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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挺早的,前一天在马车上睡多了,虽然晚上折腾了许久,也没影响她今天挺好的精神头:“亲爱的,起床了哦!”习昇抓住她的手,早上的男人可经不起撩拨,不过难得见到一次她早上心情这么好的,以往哪一次不是得哄半天:“醒了?怎么这么早?”
艾劳醒了那绝对是要把别人也折腾起来的,她把习昇拉起来,拿过床头的衣服就给他往身上套:“咱这不是得赶路么!快点!本来咱就走得慢,要是耽搁了,到了北家,猴年马月了!”
习昇知道她为什么去北家,关于那个和尚,习昇也很好奇,总觉得似乎那两人知道艾劳的许多事:“那和尚,你不找了?”
艾劳动作也不是很熟练,毕竟很少伺候人:“抬手!嗯,管他知道什么,反正我是看见他们就烦了!上次在李家敢拦着我,下次见到那老秃驴,见一次我打一次!”
习昇难道被她伺候一次,喜滋滋地任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忙乎:“嗯,我帮你!敢惹我们小劳儿,确实该打!”
艾劳给他把扣子扣上,得空瞅了他一眼:“就你?我把功力传给你还差不多!”
习昇环着她的腰身,抱她下床:“怎么又提这事?我没武功就不能帮你了?你打,我在一旁加油呐喊!”
艾劳白他一眼:“你倒是说得出口!让自己女人上前线,你当啦啦队——要我说,我情愿你去打,我在后面助威!昇,这身功夫,我真的不想要啊,有你们,我这功夫也没用武之地啊”“打住!”习昇拉着她往外面走:“今早上想吃什么?”
他们二人出来的时候,众人都在等着了,他们一行人个个身形俊美,自然是招人眼球的,老大就包了个大点的雅间,有一张能容纳十几人的圆桌,见艾劳出来,喊了姥姥,便领着她到了雅间。
艾劳今天心情出奇的好,也不嫌累,面前的男人从左到右一个不落地全打了招呼,连欧阳澜也没放过,最后一挥手:“快吃!吃了好赶路!”
众人见她如此,对于昨天的事似乎完全没放在心上,不由得俱都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屈皓受伤是事实,不管责任在谁,他们都脱不了关系。
唯独老五还是不放心,早饭也吃得心不在焉的。
他算是知道了,敢情喜欢姥姥的,不是他一个人,对姥姥有那种感觉的,也不是他一个人,就连成过家的老四,原来也是
“老五!”
老五一个激灵,手里的饭碗差点就没捧好,瞬间就站起来了:“姥姥!”
艾劳皱眉看他一眼:“吃错药了?倒把我吓一跳!”
老五低了头,不敢看她,虽然屈皓不是他亲手打伤的,但是如果不是他推那一下,屈皓也不会撞到沈烟,沈烟也不会
“我问你刚刚的话,你听到没有?”
老五抬起头,眸子大睁——什么话?
艾劳这下确定这呆子在走神了,想什么呢这么认真竟然没听她说话:“老五,你想什么呢?”
老五再傻,也知道屈皓这事是肯定不能提的,艾劳那态度,明显的不想知道屈皓的任何事——不说这事,他又不会撒谎,这下,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艾劳索性不吃了,抱肩看他。
老五更紧张了,帅气的脸染了几分红晕,看上去异常的迷人!
老大刚想动,欧阳澜看不下去了,跳起来道:“姥姥!你没看五哥不想说嘛!他不想说你还问什么!你一点都不尊重人家!”
老五急得真想堵上欧阳澜的嘴——这事跟他有关系么!
艾劳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看来这卧底做得挺成功,欧阳澜都肯为他出头了:“嗯,的确,不想说就算了,吃饭吧,吃饱了,你和老大往清家走一趟,清溪他们也该回来了。”
老五心里真是急啊——他哪里是不想说啊!他分明是有苦难言!对艾劳,他恨不得把心给她,怎么会想瞒着她什么事!这下好了,艾劳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舒服——老五连忙应了,坐下,哀怨地瞪了欧阳澜一眼!
欧阳澜没想到艾劳这么给他面子,他不过是看不下去,义愤填膺的,结果艾劳真的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他心里顿时喜滋滋的,冲着艾劳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艾劳冲他抬抬下巴,没什么表情:“显摆你长得好看啊——吃饭!”
欧阳澜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下一瞬,委屈地嘟了唇,缓缓地低头坐下了。
习昇把一切看在眼里,只是笑笑,给艾劳夹了菜:“你也吃,还赶路呢——对了,我等下找老五有点事,这去清家,能不能换个人去?”
不等艾劳开口,沈烟道:“我去吧!”
艾劳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这几个人怪怪的,有事瞒着她吧?
沈烟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但是他也知道他打了屈皓,虽然这事他也不后悔,但不管怎么说,屈皓对艾劳来说,肯定是不一样的,退一万步,沈烟也不该打人——当时看见那人是屈皓,沈烟的确吓到了,但他是真的不后悔!谁让屈皓害得艾劳哭了呢?
这会儿,不管出于什么心态,沈烟不想面对这事,他主要是觉得如果艾劳因为这事怪他——即使他知道这事是他不对,他心里还是会难受!既然这样,不如躲出去!
沈烟忙又道:“其实,我就是想提前见到清溪和炎各,这么久了,挺想他们的。”
这借口多烂啊,艾劳想起那时候她救了沈烟离开沈家,两个人甩了清溪和炎各,往京城里狂奔——那时候,他可是巴不得离两个人远远的,这会儿又想了。艾劳也不说什么,该知道的,她早晚会知道:“嗯,也行。早去早回。”
老五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留下来了——他看向习昇,一脸的疑惑。
习昇找他,什么事?
习昇觉得,用眼神交流这事,还真是得看人——就说老五这样的,你那目光里就算再明显的别有含义,他也绝对看不出来的!
习昇直接不看他,安心吃饭。
老五没收到回应,没办法,也只能老实地吃饭。
欧阳澜越想越气,他不过是表示他的善意,竟然被她那样说!他赌气地用力夹菜,筷子把盘子戳得叮当响,这还不够,把碗放到桌上的时候,那力气大得让他身边的吕哲和李晨都吓了一跳!
艾劳真心觉得,自己要是和欧阳澜一般见识,那真就太丢人了——这小子心理年龄只有八岁吧?这男人智商有问题吧?就是个被家里惯坏的小屁孩!真是没心搭理他!
吕哲算是知道了,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现在的艾劳,和以前的艾劳,真是——不可同日而语!这么多天了,很多时候,他陷在回忆里不想出来,可他发现,眼前的女子,却以更加亮丽的风姿和魅力吸引了他的目光,十年前的她,虽然绝色,虽然沉稳,虽然大气,却没有现在这般的狂傲、张扬,甚至,她撒娇不讲理时脸上那可爱至极的表情,都能让他脸红心跳,激动不已!
不得不说,现在的艾劳,和以前的那个相比,生动了太多,灵动了太多,每一个表情,都有她独特的魅力,无尽地彰显着女子妖娆的迷人!
夜深的时候,吕哲会想——她曾经说过,以前的艾劳已经死了。他现在相信了,因为现在的艾劳,是全新的,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如果以前的艾劳是一幅绝美的山水画,有一种让人惊叹的静态美,那么现在的艾劳就是——吕哲想了很久,才想起一个词来形容艾劳——妖精!
没错,那么地迷人,那么地妖娆,有时候说的话做的事明明让人恨得咬牙,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为她疯狂!就算她是会死人的毒药,也有人心甘情愿地饮下去,深陷其中!
他,自然也不例外!
有时候他会想,以前的艾劳死了这种话自然只是随便说说的,艾劳有了那么大的变化,或许是经过了什么事才导致的,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她整个人有了如此巨大的改变?
李晨至今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艾劳时的震撼场景——那女人把自己救了之后,在马车里从一个男人怀里爬到另外一个男人怀里,完全把自己当无物一般,旁若无人地和人亲热!
当时他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妖怪——这世上,有这样的女人吗?
事实证明,不仅有,而且这女人还能更变本加厉!
他以为只有两个男人,谁曾想,越了解,越心惊——这样的女子,傲然绝色的让人不敢直视,即使全天下的男子都为她倾心,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
李晨的想法在慢慢改变,或者说,改变得还挺快,至少,比起屈皓的迂,李晨算是比较开化的了。
特别是经过屈家这事,艾劳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做,她对他的那份信任,更是让他心里泛起了别样的涟漪!
他知道,他身边所有的男人,包括那个聒噪的欧阳澜,谁没被她的别致迷了心神?只是,能站在她身边的男子,都是那般的神人天姿,而他,和他们比起来,又是何其的渺小!
这样的他,有资格站在她身边吗?
他觉得,有时候,他真心羡慕欧阳澜——有一个绝好的家世,有那样不知人间疾苦的性子,有那样没心没肺的单纯,虽然聒噪了些,却很快乐不是吗?
他敢打赌,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欧阳澜肯定又会找到其他的乐子,然后把这事忘了。
果不其然,吃了饭,大家都往外走,欧阳澜在后面裂嘴笑得不行:“真好!不用我洗碗!”
众人听了,真是不知该说这孩子心思简单还是该说他忘性大!刚刚被艾劳瞪了一眼还满脸不高兴呢,转眼就雨过天晴了!
老五一直眼巴巴地看着习昇,一门心思地等着他说那事——他还在想,习昇会和他说什么事呢?到底是什么事呢?
艾劳今儿个起得早,这会儿吃了早饭,太阳才刚刚出来,也不热,偶尔还有点凉风吹过来,越往北,天气越凉爽,艾劳突然就有了想骑马的兴致。
她相中了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膘肥体壮,色泽鲜亮,仰头高嘶,颇有霸气!
她飞身上马,提着缰绳转了两圈,眼波流转,绝色妖娆,却又傲然无比:“这马是谁的?”
老五差点移不开眼——太美了!白衣胜雪的她,一身的飘逸潇洒,墨发飞扬,仿若高高在上的天神俯视众生!
“谁的?”艾劳又问一句。
习昇推了老五一把,不得不说,自家这女人真是太招眼了,真恨不得把她塞口袋里藏起来:“老五,那马是你的吧?”
老五如梦初醒,再看过去——可不是!这马明明就是自己的,可为什么艾劳骑上去,就那么的有气势?
艾劳看向老五——这呆子,傻了?
老五连忙上前一步:“姥姥,我的。”
艾劳勾唇一笑,那绝美的笑顿时有了魅惑众生的魅力,她伸出手:“还不上来?”
老五顿时傻了——什么情况?
习昇在后面又推了他一把。
老五再没多想,也飞身上马,动作流畅帅气,众人只见衣炔飘飘,再抬眸,那马上的二人,女的绝色,男人帅气,堪称一幅绝美的水墨画!
艾劳一扯缰绳:“老大,你和沈烟早去早回。都上马,走了!”
老五那手简直就是不知道往哪里放,艾劳控制着马速,不快,却也不算慢,跑了一会儿,她的背慢慢往后面靠,开口:“呆子,你也不怕摔了!”
老五真是又惊又喜的,就算和艾劳又抱又亲过了,可如此亲密的姿势在马背上,绝对是第一次啊!他也不敢去抱艾劳,以往,都是艾劳怎么说他怎么做,从来没主动去碰过她——天知道他心里憋得多难受!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敢!
不管怎么说,艾劳首先是他的主人,是他要一辈子守护的庄主,然后,才是他深爱的女人,他对她的爱,是建立在尊敬的基础上的,如果她不愿,他就是难受死也不会碰她一根头发的!
话虽这样说,马背上一颠一颠的,身体难免地有接触,他努力地稳着身子,闻着她身上动人的馨香,偶尔,风会吹起她的发,发丝贴着他的脸,痒死了!
这会儿,艾劳说话了,他连忙开口:“不会的姥姥,我稳着呢!”
艾劳叹口气,直接摸到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说你呆子你还真是对得起这个称号!我身上有毒不成?”
老五心里那个美啊,心跳得咚咚的,喜滋滋地抱着艾劳在怀里,顿时觉得踏实了:“不是姥姥,我”
艾劳也没指望他说出什么来:“抱紧了!我要是摔下去了,有你好看的!”
本来老五觉得这样抱着就已经满足了,结果一听艾劳这话,他便再没有顾忌地微微用力了,完全把艾劳圈在自己怀里,两手手臂轻易地环住她的腰身,两人的上半身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了一起!
艾劳暗笑一声,放心地靠着他,索性把缰绳也塞在她手里,伸开双臂,自由地享受前进中风的速度!
老五一低头,唇落在她的耳边,碰触到她微凉的耳廓,老五心里跳了跳,慌忙抬了头,再不敢乱动!
艾劳惬意地窝在他怀里,问他:“呆子,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话刚出口,艾劳觉得身后似乎有了些变化,她扑哧笑了,回头去看——果然,老五脸色都红了!她伸手去摸他下巴,烫烫的,这反应来的,也太快了吧!
老五听见她的笑声,不由得想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面挪,那么明显的变化,她肯定觉察到了,好丢人:“姥姥,我”
艾劳笑着道:“别动,等下掉下去了!”
老五不敢动了,可也知道自己这反应太快了——可他不能控制啊!她一靠近,他就难受,更何况,还是这么诱ren的姿势!这马背上,还一动一动的,两人相触的那部位,能没感觉吗?
老五这会儿根本没空去想艾劳刚刚问的那事,光剩难受了,不止难受,他也觉得难堪——艾劳会怎么想他?不会以为他整天就想这些吧?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有了感觉?
可他真的挺冤枉的,昨晚上休息得挺晚,倒是一夜好眠,就是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东西一柱擎天的时候想了想她,但也没做什么啊——老五突然明白了,自从那一次,他就没自己动手过,实在是,她的手更加消魂啊!
这在马上,艾劳还真是没经历过,这会儿兴致真是被挑起来了,也顾不上问他是不是瞒着自己什么事了,就想着怎么让这呆子舒服舒服——上一次欠了他的,她还记着呢,说要给他补偿,也一直没找着机会,今天,倒是巧了!
艾劳眸子一亮:“我到你后面去!”
老五可不干了:“不行!摔了怎么办!”
艾劳不管不顾地站在马背上,就跟表演杂技似的:“以我的武功还能摔了?你也太小看姥姥了!”
众人都在不远处跟着呢,见她突然有这动作,真是都吓了一跳,以为她怎么了呢!
老五拿她肯定是没办法的,只能帮着她跃到了自己身后,他身子往前挪,艾劳随即就挨着他坐下了!
这一坐下,老五立即觉得不一样了!
之前是他抱着她,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那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可这会儿,是她抱着他,他的背贴着她的丰润——这种感觉,可是大大的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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