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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慕白几乎快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手指弹了一下,一股轻微的内力极快地袭击了习昇的睡穴,夜色里,他的呼吸更加的深远绵长。
艾劳醒了。
纵使艾劳还没习惯自己的一身绝世武功,可这具身体本能的敏锐还是让她睁开了眸子。同样高深的内力让她在夜色中视物没有任何的障碍,看清来人,她随意地把薄被往上面拉拉:“大半夜的不睡觉,你是来偷东西的?”
欧阳慕白站在床边,说实话,他挺佩服艾劳的胆量,但随即觉得以她的武功修为,也没什么好怕的:“嗯,这里的确有我想要的。”
艾劳的手离开习昇的脉动,确认他只是被点了睡穴她就放心了:“不会是——想要我吧?”
夜色保护下,艾劳看不到欧阳慕白的脸色,他却觉察到了自己耳垂微热:“我要,你能给我吗?”
艾劳没怕,但艾劳挺意外的。大半夜的闯入人家的房间,看那劲头,是想强暴吧?可这样的事,像是欧阳慕白这样的人做出来的吗?他那一身的淡然高傲,都是装出来的吧?
艾劳看着他,夜色里,他的眸子闪闪亮亮的,真是漂亮得不像话,就是现在做的这件事不怎么好看:“有句话送给你。”
欧阳慕白把手伸进怀里:“我也有东西送你。”
艾劳看着他的动作:“屈家那宝贝?”
欧阳慕白点点头,把东西拿出来,包布打开,瞬间,整个房间被柔和的光亮填满了。
艾劳笑笑:“你脸红什么?”
欧阳慕白不自在地低了头:“因为是第一次。”
艾劳顿时觉得这人真是挺好玩的,但她对他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暗恋了四年,人前还表现得如此淡定,那么,今晚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想着跨出这有决定性意义的一步呢?
艾劳缓缓开口:“有句话叫天若有情天亦老。”
欧阳慕白要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我知道。”
“这是上句,知道下句是什么吗?”
欧阳慕白老实地摇头,明显对猜对子没什么兴趣,眼神闪烁,肯定是动了此时该动的心思。
艾劳随手拿了见长衫披在身上,给习昇把薄被盖好,抬腿下床。
欧阳慕白退了两步,手上的棋子发出的光芒让他清晰地看到了艾劳两条白花花修长的双腿,即使有长衫遮掩,可动作大了,那白皙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欧阳慕白现在知道了,自己整日里对着那画像想象的场景,比不上现在真实面对的万分之一!
他有感觉了。
艾劳下了床,招呼他:“坐。”
欧阳慕白看了看圆凳,觉得坐下可能会不方便,摇摇头:“下句是什么。”
艾劳看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呢。这么大喇喇地来,你武功在我之上吧?嗯,这点我承认了,不然你也不会轻易地就躲过老大他们的防守。说真的,你就那么喜欢我?顺便告诉你——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
欧阳慕白把棋子放在桌上:“我知道了。这个,送给你。”
艾劳捏起一颗,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好久没人送我礼物了,别说,还真有点小感动。欧阳慕白,你知道你弟弟喜欢我吧?”
欧阳慕白这会儿不想提欧阳澜,他还硬着呢,不想去考虑其他的问题:“姥姥,你能给我吗?”
艾劳见他逃避问题,也不急,抬了抬手里的棋子:“这算——等价交换?”
“我没这个意思。就算没有这些棋子,今晚我想过来,就会过来。”
“说得好轻巧,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打不过你,你想上就上?”
“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如果我说不呢?”
“那我会轻一点。”
艾劳突然笑了:“有个性,挺合姥姥的胃口。不过,咱先把事情说清楚了再做。欧阳澜那里,你准备怎么办?”
欧阳慕白问:“你喜欢他吗?”
艾劳明确回答:“可能和你们欧阳家八字不合,明明都是不错的男人,我却没兴趣。”
“这么说他没有机会。挺好的。”
“有你这样的亲哥吗?”
“我喜欢了你四年,他还小。”
艾劳懂他的意思,就是说他的感情是成熟的,经历了时间的考验的,而欧阳澜可能只是一时冲动,那份感情或许并不能称之为爱。
其实艾劳也这样觉得,欧阳澜那种小屁孩,整天咋咋呼呼的,知道什么叫爱?说不定,还不如龙溟呢——靠!老子想他做什么!
艾劳立即转移话题:“那——既然四年都过来了,为什么现在要走到这一步?”
她伸手指指他下身:“想要了?”
欧阳慕白觉得胀得挺难受,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其实,是你让欧阳澜问我的那三个问题。”
艾劳了然地笑笑:“是你想歪了吧?”
欧阳慕白表示不解。
艾劳把玩着手里的棋子,通透圆润,握在手里很舒服:“一物七寸长,小姐带他上绣房;半夜里来流出水,只见短来不见长——你觉得是什么?”
“我——”欧阳慕白又咽了一口口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
艾劳也不敢大声,捂着嘴吃吃地笑:“就知道你们男人一天到晚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欧阳慕白眼神回到她脸上舍不得移开:“难道不对?”
艾劳伸手一指烛台:“答案,近在眼前。”
欧阳慕白略一深思,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不怪我吧?”
欧阳慕白点头,此时非常佩服自己如此深厚的隐忍功力:“的确是我想歪了。”
艾劳扒拉着其他的棋子:“挺有钱,这么贵的东西,说送就送了。”
“你想要,只要能买到的,我都给你。”
“欧阳慕白,你平日里不这么说话吧?”
“嗯,我话不多。”
“那我是不是该感到受宠若惊?”
“不必,我对你再好,你都应该宠辱不惊。”
艾劳咦了一声:“怎么不是十七个?”
欧阳慕白解释:“我留了一个,回去之后,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看看。”
“那个喊你师弟的人,武功怎么样?”
欧阳慕白顿了顿,声音明显有了异样:“内力没我深厚。”
“我能打得赢他吗?”
“不一定。”
“你选择今晚过来,和他有关系吗?”
欧阳慕白也没打算瞒着:“有。他有事求我,我没答应,他知道我喜欢你,我怕他对你不利。”
“如果他真打算对我不利,那你这个点才来,岂不是晚了?”
欧阳慕白解释道:“他不会偷袭。他想要什么,会光明正大地抢。”
“那你今晚过来,到底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要你,然后,没有遗憾地离开。我一走,他就会走,到时候,你就没有危险了。”
“你的意思是,今晚要了我,明天就走?”
“也就是这两天,不可能说走就走。”
艾劳扫了他两眼,从上往下,然后道:“你真能忍。”
欧阳慕白笑笑:“我忍了四年了。”
“我脱光了你也能忍住?”
“你可以试试。”
艾劳可没打算试,心里正天人交战呢。要吧,总觉得好像有点怪,他要她就给,咋觉得自己这么不值钱呢?不要吧,这绝色美男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如此姿色,当真可惜了。
艾劳想,还是自己主动比较爽,要了龙溟那一次,强迫龙暮云那一次——靠!怎么又想龙溟?
她最后总结出来了——自己对于送上门来的,好像有点兴趣缺缺,她还是比较习惯挑战难度系数比较高的!像屈皓那种避她不及的小美男,做起来一定很爽!可如果是主动送上门的,似乎,不那么美味
艾劳猛地睁大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男子的动作:“你——”
欧阳慕白修长的手指在柔和的光芒下泛着淡淡的玉色,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缓缓脱下外衫:“你不脱,只有我脱了。”
他的动作很慢,很舒缓,夏天穿得不多,很快他的胸膛就呈现在艾劳眼前。
艾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直接命令自己收回之前那句话——主动送上门的,看着也挺美味可口啊!
欧阳慕白的手指停在裤腰之上,只需轻轻一褪,他就是**luo地站在她面前了:“继续吗?”
换艾劳吞口水,不自觉地点头:“继续”
欧阳慕白手一紧一松,亵裤缓缓滑下。
艾劳眸子闪亮闪亮的,根本没有多想地就伸出了手,想试试那看上去很美的胸膛,摸上去是不是也很舒服!
欧阳慕白伸手拉过她,把她圈在自己怀里。
他的动作很稳,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手,在颤抖,心几乎要跳出喉咙,叫嚣着,又压抑着,他觉得,他快疯了!
可他只能这样诱huo她,用强的,自己舍不得,不用,她好像又不情愿。
还好,自己有这个资本,让她自愿上钩的资本。
事已至此,艾劳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是定性不够啊,美色当前就乱了心神——唉,这样的绝色,能拒绝的人,天下少有吧?
不过,她赚了——媲美模特的身材,该收的地方收,该挺的地方挺,精壮完美的腰身,黄金比例的分割,摸到的肌肉,柔滑又带着男人的力量和坚韧。往下面看,形状、颜色、大小,堪称完美。
欧阳慕白抱起她,在她耳畔轻语:“我是第一次,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指教。”
艾劳轻声地笑了:“放心,我经验丰富,会让你——好好爽的。”
欧阳慕白把她放在软榻上,随即欺身上去,即使隔着她的衣料,也无法阻止身体因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心爱的女子的轻颤:“我——先吻你吗?”
艾劳此时此刻真心佩服他的隐忍能力,从他进来到现在,看得出一直都肿着呢,结果,到现在了,人家也不急,还有心情问你下一步怎么做——靠!他是故意的吧?就算是第一次,也不会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做吧!
艾劳还真是看走眼了,此时欧阳慕白紧张死了,心里又忐忑又期待又兴奋,展翅飞翔的鸟儿都等了那么久了,真是憋死人!
他对怎么开始并不是一窍不通,但他毕竟是第一次,力图给艾劳留个美好的印象,天知道他忍得多难受,看着那张娇艳的红唇,他多想扑上去就咬——钻心蚀骨的痒啊,难受死他了!
艾劳主动吻了上去——他能忍,她忍不了了!
入口的,是独特的清新味道,清香怡人。艾劳舔了舔他的双唇,这次没有忽略他身子在发抖,她偷笑——好敏感!
多年的美梦终于成真的时候,欧阳慕白觉得自己大脑里几乎就是一片空白,然后开放着大片大片绚烂的烟花,升腾着幸福的味道,让他感受着什么是超脱灵魂的畅快!
艾劳放了手:“果然很快!”
欧阳慕白侧身抱着她,只知道叫着她的名字——劳儿,劳儿
艾劳抬起他的下巴:“这样就满足了?你爽了,我呢?”
艾劳再一次感慨和雏儿的第一次真是够费心的,还没进去呢,人家就满足了,那她傻乎乎地等着人来填满算怎么回事?
她翻身压上去:“欧阳慕白,你给我醒醒!姥姥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
欧阳慕白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艾劳不让他进去,反而用手——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劳儿的手好有魔力,比他自己解决的时候,要舒服一万倍!
艾劳一边自哀自怨一边找寻他身上的敏感点,心想以后再遇见第一次的,是不是先开堂课讲点最基本的生理知识——对,就这么办!让龙溟那小子当讲师挺合适的,他肯定对第一次刻骨铭心!
艾劳低头咬住他的肌肤,最后一次警告自己不准再想那小子!
欧阳慕白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几乎无法承受这种要命的折磨!
艾劳指引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一边开导他一边享受,两个人合二为一的时候,都不可抑制地叫出声来了。
老大一个激灵——好像不是习昇的声音!
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一听,要死了,这时候喊她做什么?
老大张口就后悔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出声?
---题外话---
29号没有二更了,苦逼的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