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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长时间,风恶魔,爱尔奎特,征服王等一群人才踏入了第二十四层。众人看了看那团血雾,尽皆暗暗感慨。身为魔术师的韦伯,更是连连叹气:“造人,这种事情竟然真的做得到。”
不用说,刚才那个长的和林风一模一样的人影,就是林风用宅元素快递造出来的造人了。这样一来,我们也就清楚了。为什么那个造人一进入这一层,就百般挑拨,仿佛巴不得二十四祖抹杀掉自己一样。
不管怎么说,众人现在更在意的,是第二十四层的守护已死,而通向第二十三层的通道为何没有打开。
“原来如此,即使爆成了一团血雾,依旧算是活着。而过关的条件,是杀死作为守护的死徒吗?”
了然的点点头,林恶魔眼也不眨,随手拿出安度里尔之剑,燃烧起腾腾烈焰。用geass隔空操纵着,烧向那团血雾。一沾染金炎,血雾顿时像遇到火的汽油一般,开始燃烧起来。那血雾,似乎具有一定的兽性本能。烈焰加身后,急剧蠕动着稀薄开来,仿佛想借着减小密度而阻止自己燃烧殆尽的下场。如果这团火焰是普通火焰的话,这招也许真的行得通。不过可惜,这金炎不是普通的火焰,一盯上黑暗,就誓死不休。
片刻后,血雾燃烧殆尽。这也就是说,第二十四祖彻底死亡。镜之牢笼一阵晃动,通向第二十三层的螺旋之阶,逐渐显出身来。
第二十三层,亦然是空席。那负责空席的千年锁死徒,再次蹦跶了出来:“天才,我又回来了!”
如果是几天前,被这么伟大的人物夸赞为天才,韦伯肯定乐得找不到北了。而现在,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世界广阔的韦伯。一听这个词,就羞得抬不起头来:“都说了,我不是天才!”
“天才,接受我老人家的考验吧!”
也许这位千年锁死徒也有着天才共有的毛病,一旦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会无视其他人的意见,一条路走到黑。此时,这天才死徒,就无视了韦伯了意见,自顾自的开始出考题:“天才,死徒二十七祖,一共有多少席位?”
老实说,韦伯真的不想答这种让人想死的问题。不过看到众人那紧紧盯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还是觉得背脊发寒。实在受不了名为沉默的压力,韦伯满眼泪光,硬着头皮答出了这羞死人的问题:“二十七个席位。”
“哇,这么难的问题,连想都不用想?令人畏惧的才能,再会了,诸君!”
就这样,多亏了天才韦伯,第二十三层顺利过关,众人登上了第二十二层。
二十二层,依然是空席位,千年锁死徒考拜克的声音又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诸君,缘分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嗯,按照东方的话来说,这就是命运的红线吗?”
“……”
这里,本来该吐槽的。不过众人都觉得在这里张嘴吐槽就会输掉,默契的以沉默来吐槽。
而某位长着非人神经的死徒,直接无视了众人的沉默,再次提出了秀逗的难题:“我老人家的宝贝,是什么?”
忍受着向自杀的冲动,韦伯面无表情,回答了这称不上问题的问题:“圣典特莱汀。”
“啊,我老人家的秘密,你怎么也知道?可恶,给我记住了”
哭也罢,笑也好,过了这一层,旅程将会越来越严峻。看着眼前黑曜石般的阶梯,众人的神色,不自觉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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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众人登塔以来,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虽然用笔墨道来,没有什么实感。而时间这种东西,本来流逝的相当快。别说三个小时,就一天,一年,甚至一辈子,蓦然回首,也只是眨眼瞬息而已。
闲话休提,在众人登塔这段时间,冬木市,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天空被沉闷的乌云所掩盖,太阳的光辉无法挥洒到地上。那些从塔内涌出的尸鬼,没有了顾及,大肆袭击人群。不管是教会,还是协会,此时也顾不上彼此间的恩怨了。大肆抽调人手,消灭源源不断涌出的尸鬼,以及被尸鬼咬过的人群。
黑压压一片魔术师与代行者齐聚一堂的,一起战斗的画面,真是蔚为壮观。不过,一看到他们此时残忍的所作所为,正常人都会惶恐或者愤怒吧!
这些掌握了强大力量,以人之身踏上了非人道路的人,现在正在大肆屠戮。不管是正常人,还是吸血鬼,只要一映入他们的视线,一概杀无赦。人手不够了,教会与协会甚至出动了大量资金。雇佣了相当具规模的佣兵,来屠杀平民。
从某种方面来讲,教会和协会,比那些吸血鬼还像吸血鬼。
不过,屠杀的主力,却不是教会也不是协会,而是一位红衣骑士。确切来说,是红衣骑士组成的军团。那红衣骑士到底有多少个,他们也分不清楚。简而言之,很多就是了。
看着那把宝具当消耗品,化身最有效率杀戮机器的红衣骑士,魔术师与代行者都惊叹连连。他们自然知道这红衣骑士的身份,抑制力派出来收拾残局的守护者。不管如何,大家都默契的给这位骑士让路。要是被这守护者当成平民给误杀,那哭都没地方哭去。
“非得这样做才行吗?我们可以疏通民众,在事态恶化之前,拯救尽可能多的人。我们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一位刚加入教会的代行者,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以及小孩,有些于心不忍的对着身旁的前辈开口问了。
浑身是血的老资格代行者,甩掉手上的血迹,回头看了一眼这位于心不忍的菜鸟。不由想起了自己刚接触这行的光景。那时候,自己何尝不是和这位菜鸟一样,对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充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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