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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当安知芝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正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缠在孟沧澜身上。
想起昨夜那种真正的夫妻交融,安知芝在羞涩的同时又不禁心神荡漾。
两人虽然结婚几个月了,而且也不是没有那什么过,但是前两次都是醉酒后莫名其妙下发生了关系,一点意识都没有,自然也无从谈起切实感受那种水乳(和谐)交融的美妙感觉。
后来又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有过几次手口的互动,原本以为当时那种感觉已经是美妙得很了,可是昨夜清醒状态下真正阴阳交泰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又跟手和口不一样。
不过昨晚都是自己占据主动的,是她安知芝完全占有了孟沧澜,安知芝想到这点就满怀得意。
昨晚安知芝以怕孟沧澜在上面压到孩子为借口,整个过程中都骑在上面,像女将军似的在“马儿”上摇曳,发号施令。
安知芝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还有女王属性,正应了那句话:御姐多女王啊!
一边想着一边注意到孟沧澜胸前粉红的“小石榴子儿”安知芝顿时觉得有些牙痒痒,不由把脑袋靠近咬了下去,咬住之后用牙齿轻轻啮磨。
昨晚做的兴致高的时候,她没少俯下身来玩弄这两颗石榴子儿,可以说是熟门熟路驾轻就熟了。
麻麻痒痒的感觉弄醒了沉睡中的孟沧澜,他睁开眼睛看到妻子的小动作,不由难耐地蹙了蹙眉,这一番挑逗,加上早上本就是男人*最强烈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某处已经悄然抬头。
安知芝低着忙活的脑袋突然抬起来,眨了眨眼,从孟沧澜身上跳下来,拾起地板上的一件白色浴巾便往于是逃去,嘴里嗔怪道:“闷骚的色男,又想坏事了!”
孟沧澜的反应她当然感觉到了。
孟沧澜看着妻子逃走的身影,不由仰面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苦笑,刚才不是她对他做坏事,他会想要做坏事吗?
现在惹事者把他弄出火来了自己却跑了,这不是耍人么?不行,不能放过那个可恶的女人,得施以惩罚,而且昨晚自己做了一夜的马儿,现在必须得挽回身份!他是将军是骑士,坚决不能做马儿!
不过昨夜做马儿的感觉似乎也很不错啊!
孟沧澜不由又有些回味,随即摇了摇头赶紧把这个念头甩远。
他起身也穿衣服也不披浴巾,就这样光溜溜地往浴室冲去,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有些猴急,推了推门,却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
“知芝,你怎么把门锁上了?快开门啊!”安知芝在浴室里咯咯笑道:“就知道你要干坏事,我是不会开门的,等我洗完了自然就会开!你要无聊就躺床上玩蛋去吧!”
孟沧澜囧了,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进来是想要抱住某个*羔羊一逞兽欲,撒谎道:“我不会干坏事的,我也想洗澡啊!”“等会儿洗!”安知芝才不会上当受骗。
男人在*高涨的时候,往往撒谎的能力和次数也会随之高涨,这个时候即使笨嘴笨舌的男人也会在刹那间变得舌灿莲花巧舌如簧。
我们经常可以在电影电视里看到男女这样的对话:
“我不碰你,就是想抱着你睡!”
“我就是亲你一下,绝对不干坏事!”
“我就是看一下,绝不动手动脚!”
而一旦女人没有严词拒绝犹豫着答应了,那接下来的结果必定是两人发生了关系。
所以女人千万不能相信。
果然就听盟仓啦继续撒谎:“昨晚出了很多汗,现在身上很不舒服啊,黏黏腻腻的难受死了,我一秒钟也受不了了!”
浴室里传来安知芝的声音:“我猜你现在一定在流口水吧?那你就用口水先洗洗吧!”
口水洗澡?孟沧澜被雷到了。
他脑子一转,又提出了一个借口:“我们等会儿得去参加你同学的婚礼吧?快放我进去一起洗,老早洗完我们好老早出发!”
安知芝笑道:“那个不急,我们赶着中午去就行了,你又不是新郎急什么?”
孟沧澜不肯放弃,安知芝不肯妥协,两人隔着门唇枪舌战。
过了会儿,浴室门打开了,孟沧澜一喜,还以为自己终于说服了安知芝,却见对方裹着浴巾披着头发,笑嘻嘻地说道:“进去洗吧,我已经洗完了!”
孟沧澜呆了呆,随即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把扯住安知芝就往浴室里拉去,嘴里哼哼道:“洗完了那就再洗一次!”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安知芝的惊呼声:“喂喂,洗澡你手往哪摸呢?”
“喂,别亲那里啊!”“混蛋啊,你果然要干坏事!别了啊,我们等会儿还得出门呢,混蛋啊,你想强奸啊!”等两人收拾停当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小时以后了。
安知芝看了看右手腕上的蓝宝石表盘,见时间是九点多一点,便跟孟沧澜随便找了个餐厅吃了些早饭,然后两人打的往薛斌告诉的婚礼现场锦荣饭店赶去。
等两人赶到锦荣饭店门口的时候,见饭店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彩桥横幅一样不缺。
横幅上写着一行字:“恭祝唐颖女士和薛斌先生新婚快乐!”
孟沧澜看了看横幅,冲身边的安知芝笑道:“看来你这同学家将来阴盛阳衰女尊男卑啊!你这同学不会是做了上门女婿吧?”
安知芝顺着他目光也看到了横幅,不由抿嘴微笑,按照习俗一般都是把男方名字放在前面的,现在这样女前男后的写法,还真有点怪异。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其他事不用理!”安知芝说这话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孟沧澜点了点头:“明白!”
两人往门口走去,老远就见一对年轻男女穿着婚装站在门口迎宾,这让安知芝和孟沧澜都不由想到了两人结婚时的情景,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温柔和笑意。
“恭喜恭喜!新婚快乐!”安知芝走上前冲薛斌和新娘说着祝福话。
薛斌没有多大变化,带着一副眼镜,长得挺英俊,不过眉毛淡淡的嘴唇也很薄,安知芝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据说薛斌这种长相的人寡情少义,后来的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至于这新娘子就不敢恭维了,胖得要死,让安知芝不由想到自己形容胖子时的戏言,身高七尺腰围也七尺,虽然这说法有些夸张了,不过对方的身材真的很圆润,不错,是真正的圆润。
安知芝注意到丈夫在看到新娘的时候,眼神怪异地瞅了薛斌一眼,嘴角翘了翘,大约也是想笑吧。
薛斌一看到安知芝,顿时变得神采飞扬,矜持地笑道:“你果真来了啊!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这就是我举行婚礼的地方,怎么样,还过得去吧?”
他本是假谦虚实际臭显摆的说法,谁知道安知芝果然点了点头微笑道:“恩恩,还过得去还过得去!”
嘎?薛斌顿时想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尼玛,我是谦虚啊,你还在这装什么大盘蒜?过得去?你这一辈子恐怕都没有机会进这么高档的饭店。
“斌,这位小姐是谁呀?”新娘见薛斌跟安知芝很熟的样子,满是横肉的胖脸一沉,冷淡地问道。
说话时只是眼神高傲的俯视着安知芝,就好像九天飞翔的凤凰在看着树杈上休息的灰麻雀。
薛斌咳嗽一声,冲新娘彬彬有礼地介绍道:“这位是安知芝,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说完又介绍新娘给安知芝:“这是唐颖,她父亲是中天实业董事长的唐中天先生!”
“中天实业?”一直没有说话的孟沧澜突然插嘴问道,表情看起了有些惊讶。
安知芝扭头看着丈夫:“你听说过?”
“还真听说过!”孟沧澜点了点头,接着道:“在国内来说还算是一家不错的企业!”
薛斌听了前半句正得意,后面这半句又让他不爽了,不由瞪着孟沧澜道:“这位先生好大的口气,知芝还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安知芝笑盈盈地指着孟沧澜脆生生地说道:“这是我丈夫孟沧澜!”
“哦!这就是你丈夫啊,就那个当兵的?”薛斌口气夸张,而后伸出手来大度的跟孟沧澜握了握,语气刻薄道:“就刚才这口气,不知道还以为孟先生是团长师长呢!”
孟沧澜点了点头,淡淡道:“团长师长跟我说话还得敬礼喊报告!”
薛斌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混蛋啊,你再跟老子装逼!
他气得肝疼心疼,声音更加尖利,嘲讽道:“团长师长还得向你敬礼喊报告?孟先生该不会是某个军的军长吧?哈哈哈!”
孟沧澜一俩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
靠!薛斌和新娘子都气得说不出话了。
安知芝一直看着丈夫在一边一脸淡定地答话,其实他说的都是真话,可是那一脸淡定的样子连她看了都觉得太欠捶了。
不过显然效果很好,只看新郎新娘青黑得好似中毒的脸色就知道了,她恨不得当众一把搂住孟沧澜赏给他一个香吻以示奖励。
后面已经陆续有新的宾客来了,薛斌也没有再跟安知芝夫妇耗下去的心思,冲两人道:“那你们先进去吧,我迎宾结束就抽空过来招呼!对了,大学的一些同学也来了,你们可以进去找他们!”
安知芝道了声好,挽着孟沧澜的胳膊往里面去了。
等安知芝和孟沧澜进去后,新娘子唐颖对薛斌抱怨道:“你这都认识的一些什么同学啊,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口气大的能吞天,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豪门大家族的公子呢!土鳖!呸!”
薛斌惋惜道:“我也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么一个人!”
唐颖又道:“那个女的确实不怎么样,怪不得你会甩了她!跟我比也就稍微瘦了一点,其他根本没法比!”
薛斌唯唯诺诺,谄笑着附和。
安知芝和孟沧澜还没走远,隐隐地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由面面相觑。
孟沧澜突然看似无意地对安知芝说道:“现在玩相扑的女人自我感觉都这么良好吗?这没有自知之明又不要脸的样子,确实老婆你远远没法比啊!”说完也不管后面的新郎新娘能不能听到,拉着安知芝怡怡然往大厅里走去。
安知芝闻言咯咯笑着,她心说老公噎人的本事果然不是盖的,估计新郎新娘现在一定被噎住了。
玩相扑的女人!这描述太精准了。
后面也有赶来的宾客听到了孟沧澜的话,大多数在捂着嘴偷偷笑,有点则暗暗惊诧安知芝夫妇的大胆。
要知道中天实业的唐中天在清江市也是一号人物,据说跟市政府那些高官都有交情,现在居然还有人敢这么骂他的女儿,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安知芝和孟沧澜按照服务人员的指引走进宴客大厅后,见已经有不少宾客到来,都打扮得时尚靓丽,一副社会精英的形象。
不过这些人都不认识,安知芝和孟沧澜也没有结识的心思。
最后在靠里面的偏僻角落找到几个卫院的同学,不过这些人大都是清江市的,天都市的没见着一个,大概一是远二来就薛斌那刻薄寡情的德性估计也没处下几个好朋友。
这几个同学有男有女,原本都聚在一起说话呢,见到安知芝过来,也认出了她,一个女生当先叫道:“安知芝,你也来了!过来坐!”
同学见面即使互相关系并不是太要好,但是也总有一股情切的味道,几个人坐在一起叽叽喳喳聊学校聊同学聊工作。
孟沧澜坐在一边主动扮演透明人,不声不响,一点也不起眼,就像个路人甲之类的龙套一样。
有同学想起安知芝跟薛斌原来谈过一段恋爱,便笑嘻嘻地打趣道:“安知芝,薛斌结婚你没不高兴吧?”
安知芝摇了摇头,微笑道:“怎么会?”笑得很得体很端庄。
那人不死心,又问:“就没什么感想?”
“感想?”安知芝眨了眨,坏坏道:“感想就是新娘子确实长得挺富态的,嗯祝他们幸福吧!”
几个同学听了安知芝的话,表情有些精彩,他们看到安知芝神情自若的样子似乎真的没有什么嫉妒或者忿忿不平。
不过富态怎么都不是形容一个年轻女孩子应该用的词吧?随即想想新娘子那可以以吨位衡量的身躯,几人又无话可说。
也有同学听了安知芝的话,噗嗤笑道:“安知芝你怎么尽说实话啊!咱们薛斌也是一个大帅哥,不知道怎么会看上这样的!”
“人家长相虽然一般,但是家世好啊,现在不都是拼爹吗?一切向钱看的年代谁还管长相啊!傍富现在可不只是女人的专利!”人说。
又有男同学压低声音嘿嘿笑道:“长什么样子晚上关了灯干那事还不是一样?”
谈起这个话题,男人一般都会非常有兴趣。
所以很快有人小声凑趣问道:“那如果不关灯呢?还能一样么?”
“不关灯就拿张被子盖住脸和上半身!”前一个人笑得很贱。
有男同学更贱了,说道:“可惜不能上下交替着做,不然第二天肯定就得办丧事了!”
这哥们说的含蓄,不过几人一听就明白了,无疑是说新娘子太胖,女上男下的话薛斌绝对要被压死,那可不就第二天得办丧事了么?
安知芝听他们越说越不堪入耳,起身走到一边静静安坐的孟沧澜身边坐下,懒懒地把身子靠着他。
孟沧澜突然把嘴巴凑到安知芝粉白的耳边,低声说道:“他们不能交替着做,我们可以!”
安知芝被孟沧澜嘴里喷出的热气吹得耳朵酥麻,一时没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疑惑地看了孟沧澜一眼,见丈夫冲她挤眼睛坏笑,顿时醒悟过来,抬手给了一拳:“坏蛋!”
那几个男同学话题越说越下流,明显已经歪楼外得不成样子了。
有跟薛斌关系好的人不由制止道:“快别瞎说了!小心被人听到,我听说新娘子的老爹好像还是混黑道的,你们当心回去的时候出意外!”
他这么一说,那几个男同学都骇了一跳,面面相觑着不敢再乱说话了。
有人质疑道:“宋汉,你说的真的假的?没骗人吧?”
那个叫宋汉的男同学点点头:“应该是真的,反正我是从薛斌那里听来的!”
众人不敢再乱说话,气氛有些沉闷,有人这时候好像才注意到了跟安知芝一起的孟沧澜,不由冲安知芝问道:“安知芝,你靠着那位先生是谁呀?怎么没跟我们介绍?”
那几个女同学其实早注意到了孟沧澜,见他虽然长相英武帅气只是穿着一般,也没有兴趣打听。
此时有些无聊,见有人问,便也跟着起哄起来。
安知芝微笑道:“他是我丈夫!”
“丈夫?安知芝你不要告诉我你都结婚了?”众人大为惊讶,甚至有人在想,怪不得人家安知芝不在乎薛斌结婚不结婚,搞半天人家早结了。
恐怕薛斌心里更不爽才对!
对于旧日的男女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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