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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芝和孟沧澜的婚礼已经过去十天了,在这十天里,安知芝将原本出租屋的东西都搬到了孟家别墅,房子也退了。
当然,孟沧澜租的对面那间也不租了,原本的住户在市中心豪华地段住了几个月,正觉得春风得意,听到孟沧澜不租他们家房子了,这意味这他们又得搬回这里,不由很是失望。
在这十天里,安知芝回了一次门,母女两这次见面感觉又是不同。
安卉感叹女儿终于成家了,仿佛几天之间就真的成熟了许多。
有人说没有结婚的男人都是小孩子,其实安卉觉得女人也是如此。
母女两说了一些体己话,回忆以前小时候母女俩相依为命的心酸和欢乐。
安卉对安知芝说:“知芝,你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再过几个月也会当妈妈,现在真正是孟家的人了,好好过日子,好好珍爱你的丈夫,不要总是挂念我!”
回去的时候,坐在车里,安知芝还红着眼睛在流泪。
孟沧澜就安慰道:“别难过了,等以后我们把岳母大人接过来跟我们一块住,你就能天天见到了!”
安知芝听了有些心动,随即又摇了摇头,她知道母亲不会跟她搬去孟家的,母亲会觉得那是种寄人篱下的生活,她老人家本就是外柔内刚的性格且又自立,要不然也不能一个女人,未婚先孕,却还能把孩子生下来拉扯大。
安知芝想到这些,又有些心酸,她见孟沧澜坐在一边关切地看着自己,不由撅嘴道:“纸!”
这男人怎么没一点眼色啊!女人哭了也不到递纸巾。
孟沧澜摸了摸身上,为难道:“只有烟盒可以么?”
“滚!”安知芝气得想捶人,说完一把扯过孟沧澜的衣服袖子,鼻涕眼泪一擦,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好。
孟沧澜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心疼,自己的军装啊,原来都是保持干净整洁,现在成了擦鼻涕的抹布了。
晚上,夜深人静,安知芝和孟沧澜睡在一张床上,两人经过这十多天的磨合相处,关系亲密了不少,除了还没有真的行夫妻之事,其他已经有点夫妻的样子了。
安知芝现在能忍受孟沧澜只穿着内裤在身边裸睡,她自己也没有再和衣而眠,甚至偶尔还会恶作剧似的估计露出一些胸前的白皙青光,然后让刺激孟沧澜,让他看到吃不到憋着。
早上起来发现两人抱在一起安睡的时候,安知芝也不再感到别扭,只是会心一笑。
“你明天就要回部队了?”安知芝钻在自己的被窝里,背对着孟沧澜,全身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孟沧澜面对着安知芝,轻声道:“是啊,婚假到了!再说,我这几个月已经请了不少假了,军营纪律很严厉,我是军长也不能搞特权,不然那些兵就不好带了!”
安知芝嗯了一声道:“将军要以身作则嘛,我知道,电视里都这么说的!”
“是啊!”即将分别,孟沧澜心里有太多不舍,心情太好,也就不喜欢多说话,就像快枯萎的花儿蔫蔫的,无精打采。
“你说话很敷衍哎,不想跟我聊天?那就睡吧!”安知芝有些莫名其妙地生气,也不转身,背对孟沧澜,用脚踹了对方一下,气哼哼道。
孟沧澜也不还手,反而温声道:“别乱动,小心冷风灌进被窝容易感冒!唉,我以前每次回家是巴不得尽快赶回部队,好跟弟兄们在一起,练格斗练枪法研究国家周边的敌人,讨论未来战争!可是这次却产生了一种不想回去的感觉!这让我想到一句话,温柔乡是英雄冢!”
“呸!自个往自个俩上贴金,你算哪个英雄!”安知芝当然知道孟沧澜话里没有明说的意思,那就是他有家有老婆了,所以有了牵挂,舍不得她安知芝,心里涌起一丝甜意,不过她向来口是心非外加嘴硬,所以坚决不会承认的。
“呵呵,趁机多损损我吧,等我走了,你就要独守空房了!”
安知芝听到这话沉默下来,老实说她心里也有点舍不得,她突然有点期待又有点畏缩地问了一句:“临走前你有什么想做而又没做的事情吗?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做完!”
“有!”孟沧澜想了想:“我能吻你一下吗?就当告别吻!”
孟沧澜说完呼吸蓦地急促起来,这段世家和女人同床共枕,却能保持规规矩矩,这份忍耐和毅力说不出恐怕会让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佩服。
他真的很想亲她吻她抱她占有她把她揉碎了吞进肚子里,许是因为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作祟,又或许是心里积淀的感情积聚到了一定程度,犹如火山爆发一样急于找到一个释放的通道。
安知芝感觉心跳也加快了,她犹豫了一下,嗯了一声,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孟沧澜听到了。
他伸出胳膊将安知芝柔软的身子搂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唇呼吸着灼热的气息,印在她的鼻子上。
安知芝颤了一下,声音在抖:“错了,那是鼻子!”
孟沧澜胡乱地应了一声,嘴唇也不抬起,直接贴着鼻尖顺势往下一滑,终于碰到了女人的两片柔唇,然后一口噙住。
先用自己的两片唇夹住女人的上嘴唇,吸着、磨着,然后又换到下嘴唇
安知芝脑子里轰的一声,被男人吻得也有些情动,不过还是小声抗议道:“你你说只吻一下的”
孟沧澜几乎是用喉咙发出嘶吼:“是一下,我嘴唇没有离开过就算不上第二下!”说着趁直把舌头往安知芝嘴里钻,同时一只手也极富侵略性地悄然摸索到了女人的胸前,一把握住。
“唔”安知芝不甘心地扭动身体想逃离,尼玛,这男人耍赖啊,得寸进尺!
“知芝,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男人狂乱地就疯了一样,嘴里一边小声重复着,一边沿着下巴往下面亲去。
安知芝又不是石女,加上对孟沧澜也并非无情,被他这么一折腾,身体自然也有了反应,心道死就死吧,双手猛地盘在了男人脖子上,勒得很紧。
正当孟沧澜撕扯下安知芝的小内裤,想要结束外围骚扰发动真正的进攻时,却被安知芝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说:“不行!我怀孕了,会伤到孩子的!”
孟沧澜就像中枪了一下,全身一僵嘭地倒在一边,愤愤地低声吼叫:“我恨孩子!”
安知芝胸前青光毕露,却顾不得遮掩,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两人醒来的时候,又温存了一会儿,昨晚已经越过了界限,打破了坚冰,安知芝就是想装也装不下去了,索性决定豁出去了,就真正开始做一个妻子吧。
吃早饭的时候,孟老爷子、安知芝、孟沧澜三人坐在桌前。
孟沧澜啃了一口面包,对老爷子道:“爷爷,我等会儿就回部队了,知芝您帮我照顾好!”“臭小子,你怎么就不知道跟你媳妇交代照顾好我老头子啊!果然男人结婚了就只认识媳妇了!”老爷子语气酸酸地说道。
安知芝笑眯眯地说道:“爷爷,你也是男人哦!”老爷子舀着粥的勺子一抖,差点捅到鼻子里,苦笑道:“是啊,所以我当初娶了你奶奶的时候,也就只认你奶奶了!哈哈!”
安知芝笑嘻嘻地道:“爷爷和奶奶那叫夫妻感情深厚!”
现在整个孟家好像也就只有安知芝敢这么没大没小的打趣老爷子,而老爷子也特别宠她,几乎从来不对她发火。
搞得孟之中等人羡慕嫉妒恨,就连孟沧澜也有些吃味儿。
更让孟沧澜心有戚戚焉的是,老爷子于他们结婚第二天当众把他老人家用了几十年以作惩治家法之用的龙头拐杖赐给了安知芝,并叫她以后带他老人家好好管教孟沧澜。
安知芝拐杖在手,俨然有上打昏君下打谗臣的权力,孟沧澜以后恐怕一辈子都得屈服在安知芝的石榴裙之下了。
由于今天孟沧澜要走,安知芝得送送,所以就向医院请了半天假。
吃完早饭后,老爷子又拉着她倒三楼书房一起品茶。
其实安知芝哪里懂得品茶,她早就向老爷子坦白了,说上次来家里做客时候,都是猪鼻子插大葱装像的。
谁想到老爷子竟然又要抓着她亲自培养她的茶道。
中午,孟家别墅门口
小张开着黑色奥迪停在一边,孟沧澜抱了抱出来送行的安知芝,柔声道:“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安知芝应了一声嘱咐道:“你是军长,别什么事情都自己做,脏活累活就交给别人吧!”
这话听得孟沧澜满头黑线,不过心里却暖暖的。
“我有时间就会偷偷溜回来看你的!对了,我走了,你得当心绛紫雨,那个丫头现在还赖在天都不走,肯定还要耍什么阴谋诡计,遇到麻烦事了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找爷爷帮忙,反正你要是提要求,爷爷一定都不会拒绝的!”孟沧澜说着说着对安知芝和老爷子相处融洽而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怨念,到底谁才是你的孙子啊混蛋爷爷!
孟沧澜钻进车里后,车慢慢启动,他回头看的时候,见安知芝还站在那里,突然冲小张沉声命令道:“停车!”
等小张停下车后,孟沧澜大步走回安知芝身边:“你还没去过军营吧?今天我带你去我们军营转转,把你介绍给那些兄弟们认识一下,明天再叫人把你送回来!”
“可是我下午还得上班呢!”安知芝有些心动,又有些犹豫,自己坐上总护士长的位子不久,总不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吧。
“走吧走吧,别管医院那边了,那么多护士,你离开一会儿没事的!”说完直接把安知芝抗在肩上,走到车边,打开车门扔进车里,直接叫小张开车。
行为像极了下山抢媳妇的土匪!
安知芝在车里咬牙切齿地对孟沧澜一顿猛捶。
嘴里恨恨道:“你怎么这么霸道呢?我还有没有一点人权了?”
奥迪车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行驶,终于在下午四点半抵达了a军位于天都市南郊的驻地。
安知芝老远就见一排排房屋一栋栋小楼,他冲孟沧澜道:“我一听到军营就会想起古装电视里演的那些,黑夜,一桩桩帐篷,然后是燃烧的火把,寒弓利剑铁甲,你们这军营看起来一点也没有那种样子,倒像个小城镇!”
孟沧澜汗颜道:“a军光官兵加起来总共就有三万多人,再加上军人家属,总共不下五六万,可不就是一个小镇了么?况且这里距离城区又远,来回一趟很不容易,所以里面建了很多生活设施,比如超市商场饭店等等,这就是现代的军营!”
两人说着,车已经开到了驻地的大门外。
站岗的士兵看到军部一号车,立即严肃敬礼。
等车进了大门后,沿着笔直宽阔的柏油路前进,可以看到路边偶尔走过的一对对士兵,有的在喊着号子,有的在唱着军歌。
然后又有装甲车和坦克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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