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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芝的女孩子绝不简单,很有可能是国外间谍人员,对方捏造假身份是想通过孟沧澜将军而接近孟家老爷子,企图危害孟老爷子的生命安全。
市委大院里孟之中家
孟之中放下电话看了妻子一眼,神情凝重,又带着点兴奋之色:“出大问题了!”
绛怡蕤惊讶地问道:“怎么了?”
“那个安知芝身份很不简单,据公安局的陈局长说,对方很可能具有间谍身份,她是冲着老爷子才接近我们孟家的,果然啊,虽然我已经猜到此女接近老孟家目的不简单,却没想到她居然是冲着老爷子来的!”
“真是大胆啊!幸亏被我们早早识破了!”绛怡蕤神色震惊,又有些后怕,孟老爷子对孟家无异于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他老人家要是猝然去世,对孟家整个势力都会有极大影响。
虽然绛怡蕤偶尔在老爷子训斥她的时候心里会诅咒老东西还不去死,但是却也没真想过让老头子怎么样,她出身名门,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并不会像村姑一样短视。
孟之中也是面色难看:“是啊,幸亏被我们识破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女人心思竟这样歹毒,哼!当我们孟家好欺负么?这次无论如何得严办此女,也是给那些对孟家怀有不轨之心的人一个警告!说起来沧澜那么聪明的一个小伙子,居然会被一个女人骗了,把这么一个危险分子带进家里,幸亏对方没有在那次家宴上暴起伤人!”
绛怡蕤娇笑道:“这也怨不得他,他毕竟年少气盛,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你们男人对女人总是潜意识里觉得对方是弱智,会放松警惕,更有甚者,像你孟之中这样的,见到漂亮女人就腿软!你也别说沧澜,要是有人给你使美人计,我看你八成也抵挡不住!”
“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你觉得这事要是要告诉沧澜一声?”
绛怡蕤略微思索便做了决定:“要!当然要!孟沧澜那小子不是一向在我们面前牛气哄哄吗?我们就是要告诉他,扫他的脸面,让他知道他小子不论现在多么有出息,但是我们这些长辈走过的桥比他吃的盐巴还多,他得尊重一下我们这二叔二婶!”
“你说得有道理,不瞒你说,沧澜这小子身上总有一股气势,我虽然是他的长辈,可是有时候见到他还真有点发怯!”孟之中苦笑道。
他哪里知道孟沧澜身上的气势那是穿越丛林从敌人的鲜血中锻造出来的杀气,平时还不觉得怎么样,一旦他皱眉发怒,这气势便会释放出来,胆小的人后背发凉,自然会胆怯。
“瞧你那点出息!”绛怡蕤鄙视了一句接着道:“沧澜的婚事我原本以为和我们降家无缘了,没想到居然峰回路转,这下紫雨那丫头有机会了,她再过几个月就从英国毕业回国了,届时我们撮合一番,等事情定下来,我哥哥自然高兴,到时候给省里打声招呼,你这市委书记就等着上位吧!”
“到时候定要好好感谢贤妻!”孟之中赶紧表态。
“怎么感谢?”绛怡蕤娇嗔地白了丈夫一眼,眼神有些媚。
孟之中心里暗骂,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女人又开始发骚了,他了解妻子的喜好,值此表现忠心的关头自然不能当退堂鼓,二话不说将妻子压倒在沙发上,一把掀起妻子腿上的毛质秋裙,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花边内裤。
绛怡蕤俏脸一红,眼睛更是滴水,眼角的几条淡淡的鱼尾纹此时一点不显老,倒是充满成熟妇人的撩人风情。
她自然明白丈夫要做什么,心里一下子火热起来,也不阻止。
心里很是期待。
男人是年龄越大越喜欢年轻的女人,夫妻俩虽然一个月会有一两次性(和谐)生活,但是这对于正处于虎狼年纪的绛怡蕤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再加上结婚多年,丈夫早对她没了多少兴趣,就算夫妻生活的时候也是应付差事一般的草草了事。
像这样的服务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享受到了。
大概有好几年了吧,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夫妻俩刚结婚那几年,俩人都是懂得情趣的人,夫妻生活花样繁多,那时都很尽兴。
绛怡蕤正忆苦思甜。
突然感觉下身一凉,内裤已经被扔在了沙发上,接着股间湿热地舌头嚅嚅,她倒吸一口凉气,这种快美的感觉几乎让她窒息,下意识地用腿夹住了丈夫的脑袋。
半个小时后,孟之中爬起身来重新在沙发上坐好,绛怡蕤穿好内裤整理一下裙子,撩了撩汗湿的发丝,脸上春潮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去,眉梢眼角都是风情。
绛怡蕤看了丈夫一眼,心里暗暗得意,别人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男人的胃,心什么的她已经看淡了,现在这社会就是这样,男人急着包二奶,女人急着当小三,真情什么的已经是浮云了。
不过要抓住男人的心虽然是奢望,但是要抓住男人的身她却自有手段,只要抓住男人的官帽子他们绝对会俯首帖耳。
绛怡蕤见丈夫看着自己笑,不由嗔怪道:“看什么看?老不正经的!还不给你那好侄子打电话,把那个姓安的女人做的好事告诉他,我倒想听听他知道领进门的女朋友试图谋害自己爷爷的时候,倒是个什么反应!”
孟之中暗道女人口是心非,刚才也不知是谁叫得那么大声,不过他的仕途掌握在妻子手里,自然不敢取笑她,轻咳一声,拿起沙发上的电话,给侄子孟沧澜拨了过去。
少卿,他放下电话,冲妻子摇了摇头道:“电话关机,估计八成又是在执行什么任务呢!”
“那就过会再打吧,我们先把这件事向老爷子汇报一下!也好让他老人家心里有个底,知道是他这不成器的二儿子和儿媳妇救了他的命,别整天看我们横竖不顺眼的!孟之衡再好,还不是已经死了!他还得靠我们养老送终!”绛怡蕤不无怨气地抱怨道。
孟沧澜电话关机,那么他此时此刻究竟在哪呢?
天都市离市区两百公里的北郊一处简易绿色军帐里
孟沧澜穿着迷彩作战服,双手叉腰站在屋子中间,他的面前是几个军参谋和副军长等人,军帐里有几台电脑,还有一台高功率的通讯设施。
这里就是此次红蓝军对抗演习的红军指挥部。
正因为正在进行军事演习,所以孟沧澜按照军事保密条例,早就关了手机专心指挥作战。
所谓红军也就是孟沧澜的a军,他担任此次红军的指挥员。
而对面的蓝军也是一只精锐之师。
“蓝军现在到了什么位置?”孟沧澜神情严肃地问旁边的作战参谋。
“报告军长,蓝军已经分三部分,分别逼近我先锋部队,形成包围之势,另外我们通过电台监听到另有一小股敌人穿过我军前沿防线直扑军部指挥部而来!”作战参谋啪地站起身,摊开面前的作战文件夹报告。
“嗯,敌人的主力倒是按照我们预先设想的一样去围攻我先锋部队了,至于那一小股敌人,哼,肯定是蓝军的特种大队,想要奇袭我方指挥部,来个斩首行动啊,真是白日里做梦!论特种作战老子是他祖宗!”孟沧澜闻言眯了眯眼睛,满脸杀气,语气傲然。
副军长也笑道:“蓝军是痴心未妄想了,他们估计还不知道已经中了我们的计了!”
参谋长建议道:“军长,要不要把指挥部往后撤一撤?”
副军长摇了摇头笑道:“我倒是觉得不必撤,他们有特种部队我们a军也有,让我们的特种大队上去跟他们比划比划!”
孟沧澜大笑道:“这个建议不错!敌人还没过来,哪有临敌先怯的道理?这样,通知我方特种部队回撤待命,让他们务必在三十分钟内到达,到时候我亲自带队过去跟蓝军比划,教教他们什么叫真正的特种作战!”
作战参谋敬了个礼,坐下来带起耳麦刚要给a军的特种大队用军用无线电发布命令。
这时却被孟沧澜走过去阻止了,他思索了片刻后说道:“从现在开始命令传达舍弃军用无线电,采用地方无线频道,因为我们在监听蓝军动向的同时,他们也必然在千方百计监听我们!现在你先下达一系列错误命令诱导敌人,然后用地方民用电台重新下达正确的命令!让我方先锋部队在原地消失,等三股敌人集结时,实施反包围战略!”
孟沧澜说完后,军长里的所有人都神情振奋,孟沧澜的这条计策真是太妙了。
副军长王凯旋已经五十多岁,此时点了点头赞叹道:“还是你这个军长厉害啊,这下子我知敌而敌不知我,敌人成了睁眼瞎!我算是服了你了!”
参谋长也道:“我们这个军长年纪不大,却是老谋深算呐!”
一系列命令布置完毕后,孟沧澜吁了口气,走到一边的角落在靠椅上坐了下来。
翘着二郎腿,神情懒散,一改刚才的严肃干练样子,倒像个兵痞,站无站相坐没坐相。
副军长和参谋长对视一眼,都苦笑着摇了摇头。
孟沧澜坐在那里却发起了呆,此次军事演习他已经整整两天两夜没合眼了,一整套精密的计划皆是出自他手,现在眼看敌人的主力即将覆亡,胜利就在眼前,他心神一松,才感觉有些疲累。
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小串紫色的风铃,孟沧澜轻轻摩挲着,有些出神。
那晚酒醉和安知芝稀里糊涂发生了男女关系,孟沧澜本想着以负责的名义能遂了自己心意,和安知芝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可是却被对方拒绝。
安知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说那晚并非她的第一次,她其实早就是古木的人了,所以负责什么的没有必要,叫他只当做一夜情忘却就好。
孟沧澜虽然不知道安知芝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她的确有和古木同居过一段时间,想来那段时间安知芝把自己交给了古木也未可知。
他悲哀地发现他竟是连负责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孟沧澜真的不在乎安知芝是不是处女,他是真真切切想和对方在一起。
孟沧澜叹了口气,这串风铃就是离开的那天早上他从安知芝家里顺手摘走的。
无论如何,他知道这一辈子他都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名叫安知芝的女孩子了。
她是他唯一的女人,也是她至今为止唯一爱过的女人。
可以说他的身和心都已经被安知芝占有了。
所以离别前,想要那点她的东西,以便让她想念对方时也能有个物件寄托哀思。
有时候孟沧澜也会冒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自己的身心都被安知芝所占有,他是不是应该让对方负责?
不过很快他又会对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好笑,没听说过男人死赖着要女人负责的,他孟沧澜不知不觉竟混到这么可怜了么?
也不知道这串风铃的主人现在在干什么?不会正在跟古木那小子亲热吧?
姥姥的,真想那把枪把那小子一枪崩了!
一枪也许便宜他了,应该用火箭筒轰地一下让对方尸骨无存!
随即孟沧澜又暗自好笑,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变态了!
二十多分钟后,a军的特种大队已经在军帐前的空地上集结完毕,整装待发。
孟沧澜也已经武装完毕,他头戴钢盔,手里握着一把狙击枪,背上背着行军背囊,站在这二十多个挑选出来的优秀特战队员前面,脸沉似水,语气森然地下达了作战命令:“同志们,敌人就在离此西边十里外的树林里,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的要求很简单,干掉他们,不留俘虏!现在,出发!”
副军长王凯旋看着远处渐行渐远地孟沧澜一行人,叹了口气对参谋长道:“军长心情不好啊!”“是啊,我早就看出来了,从这次收假回来就这样了,正是因为这样,他刚才提出要亲自带队上前线的时候,我才没有出言阻止,就是想让他在战场上拼杀发泄一下!”
王凯旋神情古怪:“堂堂一军之长不在指挥不里指挥作战,却光着膀子上阵拼杀,这也真够极品的!前面那伙蓝军有难了!”
“是啊,我们这个军长当初可就是真正的特战王牌,你没听刚才他已经喊话不留俘虏了吗?”参谋长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们还是想想待会儿演习结束后怎么跟蓝军方面解释吧,毕竟不留俘虏这也太欺负人了!哈哈!”
一个小时后,演习宣告结束,蓝军全军覆灭,主力部队倒是伤亡不大,大部分都投降了,唯有蓝军的特种部队被孟沧澜带队杀的一个不剩,全部阵亡。
当然这里的阵亡并不是说人死了,只是按照演习规则被杀死了而已。
对方五十多个特种兵,被孟沧澜一人狙杀的就有一半多。
消灭完对方的特种部队返回军指挥部的时候,蓝军的特种队员都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盯着孟沧澜。
这个带队的少将简直就像个嗜血狂魔,有人都投降了还被补了一枪,真是太恐怖了。
a军的士兵则满眼崇敬地盯着自家的军长猛瞧,军长大人真是太生猛了,刚才狙杀敌人的时候,只要敌人稍微露出一点动静,绝对会被军长一枪爆头,而且枪枪正中眉心。
演习结束,a军重新回到驻地。
孟沧澜在军营里洗了个澡,这才返回个人宿舍,打开了手机。
手机刚一开机就提示有几个未接来电,其中一个正是二叔孟之中家的电话。
孟沧澜皱了皱眉,二叔一般是不会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难道是爷爷又发病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打了过去。
一番交谈后,孟沧澜神色渐渐变了,他双眉紧锁,嘴唇紧紧抿着不发一言,这是他狂怒时的征兆。
随后才淡淡道:“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说完后狠狠按下挂机键,犹不解恨,接着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安知芝竟然出事了,该死的!
他赶紧叫警卫员小张备车,然后急忙朝市区赶去。
此时公安局的审讯室里
大门嘎吱一声再次被打开,安知芝抹了抹眼泪,终于看到点亮光了,这黑暗几乎让人发疯,她心里已经怒火高炽。
等刘大勇带着小李再次走进来的时候,安知芝双眸里闪过一丝复仇的决意,她决定给这个死胖子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她安知芝更不是他老婆的乳(和谐)房,能随着他肆意搓扁捏圆。
刘大勇打开台灯,和小李按照原来审讯时的样子坐好,小李还是负责做笔录,刘大勇负责问话。
刘大勇看了一眼安知芝,眼神漠视,虽然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很漂亮,这般对待是个男人都难免于心不忍,但是一个女人和自己即将拿到手的大队长之位比较起来,轻得就像一根鸡毛。
他四十多岁的人了,社会阅历丰富,所以更明白一个道理,如今这年头,只要钞票在腰大权在握,女人自然大把。
安知芝脸上犹有泪痕,被台灯的强光一照,发射出晶莹的光泽,这让看见的小李一阵于心不忍,不过想到队长的话,他又冷静下来。
“安知芝,想清楚怎么交代了吗?我劝你老实点把事情说清楚,不然我有的是手段,保证不打你不骂你就能让你发疯得想自杀!”刘大勇语出威胁,话语残忍。
安知芝叹了口气,道:“案情很复杂,我是受人指使的,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幕后的黑手是谁!”
刘大勇一听顿时来个兴趣,连忙起身走到安知芝跟前。
安知芝眸子一闪,突然提腿,一脚狠狠踢在对方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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