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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知道她是开玩笑的,也没当真,对女人道歉一次就够了,多了会见外的,仅此耸了耸肩,离开审讯桌坐回审讯椅上安分起来。
洪怡也怕外面的人突然进来,匆匆忙忙地给李南弄了一份假口供就算完事了,次日,朱长国的伤势临床结果出来了,仅仅是皮外伤加鼻骨牙髓受损,并无其他严重伤势。尽管朱长国请了有名律师要狠狠地给李南判个重罪,怎么也要个三五年的。
却怎么也没想到,出庭当晚,谢长迁紧蹙着眉头便打了一个极有份量的电话过去。“朱长国,我是谢长迁,你以前的诸般恶迹我就不说了。
你若是想安安份份地呆在东海市,最好取消明天的诉讼,如若不然,我会让你明白,东海不是一个天堂,而是你的地狱。”听完谢长迁的电话,说话还漏风的朱长国立时坐不住了。
忙让律师稳住,试图说服他不要多管闲事。谢长迁精于反侦察,他用的是公用电话,只说了一句,便挂了。
他相信,凭着他极富男人特色的口音,这外来的猛龙还不敢乱来。果然,朱长国见律师皱起眉头,就知道事情难了,奈何说话极不方便,只得用笔写在本子上道:“欧律师,你怎么看这事?”
欧之元在东海地头是一个很有名的律师,出道至今,尚未失过手,原本以为十拿九稳让李南至少坐个一年半载监牢的他,听到谢长迁的话后,反而有些心神动摇了。
看到朱长国乱七八糟的字迹,欧之元更是眉头紧皱道:“不太好办,谢长迁是警界的一条猛龙,百无禁忌,不管省里还是市里都有力挺他的人,既然他插手了,那意味着他必然会有所动作。”
朱长国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草草地写道:“难道没有其他的办法吗?”欧之元想了想道:“有是有,如果您真地很清白的话,自然不惧,怕就怕在您有些擦不去的污点。”
朱长国这时不吭声了,一双眼珠子在红肿如大熊猫的眼眶里乱转起来,似是在思索什么,此时,又有一个电话过来了,不过不是朱长国的,而是欧之元的。
“喂,你好,我是欧之元。”“我知道,若是你以后还想在东海呆下去的话,明天最好不要出庭,否则你就要选择断手还是断脚了?”里面传出的是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寒气逼人。
欧之元身为百战律师,惹尽了事非,但他却从不惹权贵,所以一直活得很安稳。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他哪还不明白,这李南不是他惹得起的,但不想在朱长国面前折了面子,压低声音道“先生,我不明白。”
“哼,别给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总之一句话,如果明天你敢出庭,道上的人自然会找上你全家,嘿嘿,我可是好久没有看过轮大米了。”
欧之元只听得心里发寒,哪里顾得上面子忙保证道:“先生,你放心,我一定”可惜,话未说完,那边电话已经被挂了,朱长国见他脸色苍白一片,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徒劳地垂下双手,微微写道:“撤了吧,先忍忍。”
欧之元看完,立时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道:“朱先生,谢谢您体谅,有些话我也该忠告你一下,这东海市表面平静,可底下却是不平静的很,你要当心,我先回去了。”说话,逃瘟神般地离开了朱长国的病房。
望着苍白一片的病房,朱长国忽然感到寂寞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怒火,终是压抑了起来,第二天,朱长国极不情愿地撤销了对李南的诉讼,而本人借病到外地疗养去了。
李南直到自己出现在法庭时,才明白自己居然无罪释放了,登时喜不自胜,若不是顾忌着法庭的庄严肃穆,简直恨不得来段歌唱祖国。
人一走出法庭,久候在外的谢思语就红着眼向他扑了过来,哭哭啼啼地捏起粉拳捶打着李南的胸膛道:“死表哥,人家都快担心死你了,真真急死人了。”
李南没有像往日一般责怪她像个孩子似的,而是满心愉快,深情望了怀中小美人一眼,轻轻抚摸着她柔润的秀发轻柔道:“丫头,别哭了,表哥这不是没事吗?”
谢思语从他怀里仰起红肿的两眼喜嗔交加地昂着头道:“坏表哥,幸好是没事,要不然,你叫人家以后怎么过啊!”这时,身穿便衣的谢长迁、李海媚、刘容和张玉瑶走了上前,也没说什么其他的话。
谢长迁拍了拍李南的肩膀,叹了口气道:“上车回家吧!有话回去说。”李南点了点头,牵过谢思语的小手钻进了李海媚特制的黑色法拉利,紧跟着刘容与张玉瑶上了一辆轿车,两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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