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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有酒,但是吃的时间还是有些长的,彭青山把琉州的很多情况都给吕浩讲了一下,特别是李惠玲,这女人不仅仅长得漂亮,而且很有她的一套方式,她在大会上,在人群面前,从来是顺着莫正南的,几次大会,英正南什么,她都附和着。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可怕的,至少彭青山如此认为。英正南走到这一步,彭青山是知道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没想到他的位置没坐热,突然冒出了一个李惠玲,如果他们不想办法挤走李惠玲,莫正南的日子不会好过。这也是彭青山之所以愿意和吕浩一起分析琉州情况的原因,这已经搭上了英正南的船,这只船只能冲浪而行,不能搁浅不前。他怕啊,孟成林这裸大树一倒,多少人一夜之间进了冷宫啊。他甚至都不敢想象,莫正南如果也倒了,他的日子会成为什么。
吕浩和彭青山分手后,直接去了莫正南的办公室,因为是上班的时间,莫正南在办公室里,当然吕浩提前给他发过信.息,他从北京回来了,英正南让他直接到自己的办公室,看来他也在等吕浩。
吕浩再一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大楼时,内心涌出来的不是兴奋,而是沉重。他在上电梯的时候,竟然又遇到了方扬秘书长,方扬一见吕浩,脸上尽情是在笑着可在吕浩眼里,这种笑,阴阴的,怪怪的。他还问了吕浩一句:“吕大秘书又要回大本营工作?"
吕浩一脸笑容,望着方扬:“方秘书长好,我能不能回琉州工作,还希望方秘书长多多在几位大领导跟前美言几句。”
“呵呵。”方扬干笑了一下,看到电梯数字到了四楼时,方扬赶紧:“我至.j了。”
吕浩笑着:“谢谢秘书长。”
电梯关上了,吕浩感觉方扬这根墙头草是不是又倒向了李惠玲一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老板英正南要吕浩回到琉州就是有他的道理,他必须有自己贴心的人在身边了。
五楼倒了,吕浩走出电梯时,老远就看到了何先晖,他显然在等吕浩,一见吕浩就迎了上来,低声音:“老板在里面等你。”
“谢谢何哥。我进去了。”吕浩伸手在何先晖肩上拍了一下,表示多日不见的亲密,拍完后,很快走到了英正南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莫正南的声音传出了出来,吕浩推开了门,充满感情地了一句“书记,我回来了。”
英正南抬起头,眼晴里也有一种感情的东西在流淌着,他对着吕浩轻笑了一下:“自己倒杯茶水,坐在这边来,我们话。”
莫正南已经不再拿吕浩当外人了,这个自己倒茶的举措让吕浩很亲近,也很亲切。他才知道欧阳兰得对,他和莫正南之间已经磨合得彼此了解和熟悉,而他要去和朱天佑书记继续磨合,是需要时间和代价的。而这种没有把握的代价,不是吕浩这种小人物可以玩得起的,他好不容易奋牛到了今天这一步,他还是只能忠心于莫正南,他的路,他的船才能够行走得顺,走得远。
吕浩自己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水,又替莫正南续了一下茶水,才坐在了莫正南的对面,一坐下来,英正就问吕浩:“想好了没有?"
吕浩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老板问他想什么想好没有,有些不解地望着英正南,想问,又怕莫正南怪他不敏感。不过,他很快让自己的不解换成了平静,对着莫正南:“书记,兰姐已经查到了冉冰冰和钱光耀部长确实在一起,我和冉冰冰是乘同一航班回来的,她,林子沟会成为高铁站的选择地。那么,邱家湾上访的事情就容易解释了。”
吕浩既然一时间不知道莫正南到底在问什么,只好检重.点的。吕浩在汇报这个情况时,莫正南一直在认真地听着,他没有去否定吕浩的猜测和分件,也没有去肯定他的话,而是一直在看着吕浩。他这么看吕浩的次数不多,让吕浩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话完后,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好。
吕浩只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而英正南也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杯,吕浩便静静地着莫正南话,可办室里好像除了品茶的声音外,一时间没有任何声音了
吕浩很有些尴尬,难道自己地问题不是老板想要的问题?还是老板在怪自己没有领悟到他所要的内容?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莫正南终于话了,他:“吕浩,你千得不错。但是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你自己的工作选择,你想好了没有?"
英正南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关切而又真挚的,让吕浩确实有一种很浓的感动,他没有想到的是,老板居然在这情况下,还在征询他的意见,而不是强迫吕浩只能选其一,而不能选其二。莫正南越是这样的表情,越让吕浩内疚。吕浩必须话了,他赶紧站了起来,对着莫正南:“书记,我,我还是想跟着您,只是,我不知道,我,我还有没有资格跟在您的身边,所以这一段我一直很紧张,怕书记不肯再留我在身边工作。”
吕浩因为是站着,而且因为是感动,整个人看上去确实处于莫正南的惠顾之中,这倒让莫正南也有了一份感动,这主仆二人,在这个时候,彼此对视了一下,就这一眼,彼此似乎都明白了,谁也离不开谁了。
“坐吧。”英正南指了指沙发椅子。
吕浩把该表达的忠心表达了,内心悬着的东西全落下来了,很平静地又坐到t莫正南的对面。
“你能够这样么想,我是很感动的。囚为目前琉州的情况很有些槽,你已经知道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需要你自己的选择,而不是我替你选择。因为很有可能我们的这一仗会是一个败仗,我不是常胜将军,我不敢自己是常胜将军,所以,你的选择决定你自己的路,别人替代不了。你既然选择了继续跟着我,那么证明你几天一定想了很多,你的这个选择也是成熟,对不对?”英正南盯住了吕浩,而且很认真的神态。
吕浩又是一阵紧张,但是他已经作出了选择,这个时候他要等待莫正南的决定。
“没有书记的指点,我什么都不是。现在我如果离开了书记的继续指点,我也会变成什么都不是。毕竟我的根基太浅,所以,我需要继续留在书记身边好好学习。”吕浩望着莫正南真诚地着。
“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现在就召开会议,决定你的任命问题。至如琉州目前的情况,你回来后,会慢慢熟悉的。”莫正南一边对吕浩着这句话,一边给市委秘书长高发利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莫正南便:“秘书长,你现在通知一下几个常委,半个小时后,在小会议召开一个会议。”
莫正南完,就挂掉了电话,吕浩没想到莫正南这么急,很有些过意不去,便对莫正南:“书记,其实我的事情,没这么急的。”
“夜长梦多。你一天不落实下来,你就一天没名没份。而且李惠玲已经在琉州搞的动作很大,林子沟建高铁站的问题,目前她几乎是志在必得。所以在这个时候,我必须用你的人事问题来打乱一下她的计划,她不大同意你回到琉州来。所以,她会反对的。”莫正南对着吕浩分析了一下目前琉州的情形。
吕浩还以为只要他同意回到琉州来,一切都是志在必得的。没想到,他回来的问题,还是一个未知数,而且李惠玲市长居然就对他回来很不感冒,难怪方扬秘书长阴阴地看着他,看来方扬早知道李惠玲市长的意思。不过,吕浩没有告诉莫正南,关于他在电梯里遇到方扬的事情。
“书记,让您为难了。我很是过意不去。”吕浩望着英正南,很有些感激地着客气话。
“你不用这个态度,你在基层已经有了快一年的经验,对于人事上的复杂性,你是有能力去应对的。你回到琉州,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惠玲市长反对归反对,最终她还是要妥协。所以,你也不必要因为她曾经反对过你回琉州,就把这种意见挂在脸上,现在不是我们在脸上便颜色的时候,明白呜?”英正南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吕浩,吕浩还是年轻,虽然有经验,虽然还算机灵,但是他也容易血气方刚,这对于现在的状况而言是很不利的,而且莫正南需要一个和李惠玲沟通的吕浩,能左右缝源的吕浩,虽然很有些困难,但是他目前需要吕浩这样去做,而不是把关系搞僵,因为他和李惠玲之间显然是不可能好好对话的,而能够传话的人,他希望是吕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