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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还坐在书房里,他一直在想这样那样的事,他总感觉自己现在太被动了,被这些破事牵扯住了精力,被动就会挨打,他应该变被动为主动。只是省里的盖子一天不接,他一天不敢放开手脚地大干。可这样被人牵着走,莫正南觉得实在是窝囊极了。
电话一响,莫正南就接了,他问吕浩:“你找到小兰了?”
“我还没在收费站,快到省里了。只是莫市长,我刚刚看到了江超群的车,他和梅洁都坐在车子里,他们往林县的方向开去了。”
“这么快就放出来了?”莫正南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回答吕浩的话。吕浩没接话,等着莫正南下面的话,可莫正南却把电话给挂了。
莫正南一挂电话,就给温厅长打电话,温厅长也在家里,不过是在家里陪老婆看电视,这一段朱天佑书记和路鑫波省长都在明争暗斗,很多官员都在观望,当然啦,朱天佑书记不喜欢官员们沉浸于酒色之中,在没摸透朱天佑的脾气之前,省里的大部分官员最近都比较老实。这种时间,老婆们是最喜欢的。他呆在家里,老婆都他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官员的家,还真成了旅馆。不过,温厅长也没办法,这事那事太多,这应酬,那酒局,他去了这一边,不去另一边,是容易得罪人的。树敌太多,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所以,温厅长能不树敌,他绝对不会去树。
电话一响,老婆就:“看看,刚刚难得在家呆一晚,这不,催命鬼来了。”完,气呼呼地换着电视,不再理温厅长。温厅长一见是莫正南的电话,便:“正南啊,有事吗?”
“是的,温兄。我的秘书刚看到江超群们的车回林县去了,这么快就把人放出来了?那银元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处理的?”莫正南一下子问了几个问题。
温厅长也不知道这件事,东城派出所给他汇报了关于口供的事情,另的事情,他还没接到什么汇报。于是对莫正南:“你别急,我再问问。”温厅长便挂断了电话,等他打到东城局长,东城局长再打给成所长时,便确认江超群和梅洁已经回到了林县,至如银元的事情,成所长只了一句:“他们口供是这样的,银元留下来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听领导安排了。”
局长把事情反馈到温厅长这里,温厅长又反馈到莫正南哪里,这件事还得继续调查,总会水落石出的。
莫正南就没再多问,任由他们调查去吧。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欧阳兰,又拔了一次电话,还是关机。莫正南就把电话打给了吕浩,他对吕浩:“你找到小兰就给来电话,手机还关着机。”
“莫市长,没事的。她她在江滩酒吧,我知道哪个酒台,她应该会在哪里的。”吕浩安慰莫正南。
“你一找到就给我电话吧。”莫正南还是叮嘱了一句,就挂了电话。他现在也需要欧阳兰在他身边,至少欧阳兰有很多的能耐,是他不具备的。再加上欧阳兰的身份特殊,很多话由她去讲,比他出面要好得多。只是他实在没办法想象,真的要娶欧阳兰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可是不娶她,他放得下吗?这丫头如此死心塌地地爱着他,自己一点也不感动,那是假话,自己对她视而不见,一点杂念没有,也是假话。他不差点就上了她吗?他不差点就把她当作了念桃吗?他还是过不了女色这一关。怕是没几个男人过得了女色这一关,长得一根东西,一如长着一张嘴一样,饿了,就必须去吃饭,这饭没吃好,哪里还有劲头干革命工作呢?他不是不理解哪些为女色而丢了官职的人,曾经高层就有一对这样的例子,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女人也爱上这位高官,男人对老婆,就算丢了官职,他也要和女人相爱。后来,这高官被双观了,女人把自己的问题往自己身上揽,而高官却把所有问题往他身上揽。这事流出来后,很多人都高官傻啊,让女人把问题抗着,至少可以救他一命,留着命在,就可以救女人。可是高官选择了爱情,没有选择生命。高官和女人都被判了死刑,可他们却真心实意地爱着对方,他们的事情却一直被后面的人传诵着。莫正南有时候也会问问自己,如果是他,他能做到这一步吗?
无论怎么问,莫正南都知道,他很难做到这一步。一如他现在对欧阳兰的感情,如果不是他需要她的帮助,他还会如此担心她吗?
“我真的把官职看得高过一切吗?”在这个夜里,莫正南如此问自己。
而在这个夜里,可怜的吕浩却开着车直奔江滩酒吧而去。江滩酒吧在省城的江滩公园上,这里一排酒吧,吕浩在省里念书时,时常来这里演奏,赚一点生活费。他对这里曾经是熟悉的,只是工作后,他很少再来这里。没想到,这里的生意这么火暴,车子停了长长的一溜,吕浩想找个空档停车,绕了一个圈子,没有找到。
吕浩不得不把车子停在另一个街道口,步行走到了江滩公园里,江滩公园的夜景灯火辉煌,确实是省城的大气派,美丽,奢华,精致,的确让人流连忘返。江滩每到夏天,可以人流如织,场面确实是壮观。
吕浩来到了江滩酒吧,这酒名名字就叫江滩酒台,在众多酒吧里面,这名字就显得俗气,显得普通。可是,这年头,越是俗的,直白的东西,越成为人们的抢手货。这家酒吧却是所有酒吧中人气最旺的,当然消费也是所有酒吧中最昂贵。
吕浩走进酒吧,在迷离的灯光中,寻找着欧阳兰。一个个吧台坐着一对对情侣,有抱着的,有贴面相拥的,也有双手不空,在彼此身上乱摸的,特别是有一对,那男人一边把酒水往女孩嘴里喂着,一只手却在女孩的下体不停地动作着,那女孩整个身子,如美女蛇般地纽动着,胸口的那一团团肉,晃得吕浩一阵阵面红心跳,身下的那根东西,不听使劲地撑了起来,他的血脉全部冲了起来,一股强烈地生理冲动,让他这个时候真想抓住任何一个女孩,就在这里,就在这种迷离得让人满是**的灯光中干一次。只要是个女孩,吕浩在这一刻,都有干的冲动。
吕浩在这个时候,没有理智,没有官场,更没有莫正南的话。有的只是这一个接一个的场面刺激,有的只是原始的冲动和本能的反应。
吕浩正看得不以乐乎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又是莫正南的,莫正南实在是难以入睡,这个欧阳兰没找到的话,他就睡不安稳啊。
“我到了江滩酒吧,正在找,还没找到。”吕浩似乎从醉酒中醒来一样,赶紧对着手机压低声音。旁边那一对骂了一句:“神经病。”
吕浩也不敢接话,赶紧头一低,往后面继续找,莫正南还在问:“江滩酒吧没找到吗?那她去了哪里?手机一直打不通。”吕浩听得出来,莫正南是真在着急,赶紧:“我还在打。找到马上给您打电话。”
吕浩在酒台,不敢喊莫市长,怕引来异样的目光。吕浩的神情,把服务员也引来了,他走到吕浩身边:“先生,你需要吧台吗?”
吕浩赶紧摇头,服务生盯着他问:“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找人。”吕浩不想到服务生纠缠,直接。服务生怪怪地盯了吕浩一下,看着吕浩往后面走,他便停在中途,观察着吕浩。
吕浩走到最后座,才看到欧阳兰,她端着xo的酒饮着,见到吕浩,象是没看到他一样,目中无人的继续饮着酒,吕浩叫了一句:“兰姐,”欧阳兰眯着眼睛看着吕浩问:“你是谁啊?”
“兰姐,是我,吕浩。”吕浩一边一边坐在了欧阳兰的对面,那一直盯着他的服务生这才转身往前台走去。
欧阳兰还是眯着眼睛:“吕浩是谁啊?我不认识。”着又把xo的酒往嘴里灌着,她这哪里是喝酒,简直就是卖醉。吕浩想去拦,欧阳兰却大声喊:“服务生,上酒。”
吕浩简直拿欧阳兰没办法,想着老板还在等他的电话,想起身到外面去打,又不放心欧阳兰,于是掏出手机给莫正南发了一条信息:兰姐在江滩酒吧喝酒。
吕浩刚把发送键按下,欧阳兰却伸手来抢吕浩的手机,一边抢一边:“他都不要我了,找我干什么?”
原来欧阳兰知道莫正南一直在找她,她是一边喝酒,一边看看手机,见莫正南打过好几次电话,她的心又不知道是该恨莫正南还是该不计较他,她每次掏出来看过之后,就把手机给关掉了。她在赌气,可是一个人坐在酒吧喝闷酒,看着人家都是对双成对时,那种滋味很有些心酸。
现在吕浩真的从林县赶来了,把莫正南爱着的女人独自留在家里,欧阳兰又有一种报复过来的快感,用已经喝得模糊的眼睛看着吕浩:“喝酒。”
服务生又送了一杯酒过来,欧阳兰却冲服务生吼:“我要一瓶,听见没有,我要一瓶。”
服务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欧阳兰喝的xo是40法国人头马,路易十三,两万多一瓶,一杯也要好几千,也不怪服务生这么看着欧阳兰,欧阳兰被服务激怒了,指着服务生骂了一句脏话:“操你大爷的,老子要一瓶,有你这样看人的吗?想不想做生意啦,拿酒来。”
服务生被欧阳兰骂得不敢还口,快步跑去拿酒了,吕浩便对欧阳兰:“兰姐,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回去,走,我们回去。”
吕浩站起来去拉欧阳兰,结果欧阳兰用力把吕浩一扯,吕浩整个人坐在欧阳兰的大腿上,这一坐,两个都愣住了,特别是欧阳兰,她竟没有去推吕浩,反而把吕浩抱住了,吕浩吓得去推欧阳兰,欧阳兰却骂他:“他不要我了,你也敢欺负我吗?”
吕浩便不敢再用力,可他还是挣扎着,他这个样子坐在欧阳兰身上,要是被老板知道了,不被老板骂死啊。可欧阳兰就是不松手,反而把整张脸埋在了吕浩的胸口上,吕浩的心跳快得要蹦出了嗓子口。
“兰姐,别这样,兰姐。”吕浩贴着欧阳兰的耳朵着,他不敢大声,怕又引来怪异的目光。
吕浩年轻的气息打在欧阳兰的耳根上,一种被巨石投进池塘里一般的波动在欧阳兰的体内升腾着,她突然就很想这样贴着吕浩,很快吕浩在她耳边着动听的话。
“傻小子,”欧阳兰伸手去摸吕浩的脸“陪姐姐坐一会,姐姐吃不了你。”
吕浩还是挣扎着,这时服务生来了,吕浩借故去开酒,欧阳兰才松了吕浩,吕浩赶给替欧阳兰倒了一杯,欧阳兰却要吕浩还喝,吕浩:“我带着车子,不能喝酒。这是省城,被抓住了,要坐牢的。”
“屁。”欧阳兰可能是真的酒精作用,一点平时的模样都没有,一句接一句的脏话往外跳着,她强行替吕浩倒了一杯酒,强行地对吕浩:“来,干杯,为我们死去的爱情。”
一句话,让吕浩的心酸了起来。是啊,这样的夜里,他和欧阳兰都是爱情的失败者,他和欧阳兰都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爱情。他的思思走了,一个信息也没有发给他,这样也好,这样就可以让日子更加平淡,这样就可以让他把全部的心放在仕途上。
吕浩还是拿起了杯子,和欧阳兰碰了一下,欧阳兰把一杯酒干掉了,吕浩也只得干掉这杯酒,这一干就是好几千块钱啊,吕浩喝得很有些心痛,他便对欧阳兰:“兰姐,别喝了,这一喝就是几千块啊,我两个月的工资都没有啦。兰姐,我们走吧。莫,”吕浩愣了一下,压低声:“你姐夫还在家里等你呢。”
“去**的。”欧阳兰突然又骂着“不要提他,不要提他。”欧阳兰扒在吧台上哭了起来,吕浩只得绕过去,抽出几张纸币,一边拍着欧阳兰的后背,一边:“兰姐,兰姐,别哭了。”
欧阳兰哭了好半天才抬头,又是往杯里倒了一杯,也要吕浩倒一杯,吕浩不敢再让欧阳兰生气,只得又陪着欧阳兰喝了一杯,吕浩不习惯喝洋酒,两杯下肚,肚子里火烧火燎般燥了起来,而欧阳兰似乎也喝多了,她的整个头往吕浩肩上靠过来,一股好味的香水味夹杂着酒气味,让吕浩也有一些恍惚,伸出手揽住了欧阳兰,欧阳兰已经迷糊得看不清楚人的脸,她整个身子往吕浩怀里倒,吕浩没有再想着去推她,任由也贴住了自己。
吕浩却在一低头时,欧阳兰那诱人的**,跳进了他的视线里,他想要移开目光,想要让自己明白这是欧阳兰,可大脑根本就不听使唤,视线却怎么也移不开。那一对勾人心魂的魔鬼,随着欧阳兰身子的颤悠,一摇一晃的,吕浩的手忍不住往上伸着——
灯光越来越迷离,音乐声、鼓点声,嘈杂声,以及那一对被吕浩见过的情侣接吻发出的声音,全部变成了一道道鬼符一般,引导吕浩的手落在那一对山峰之上。
欧阳兰却声呻着,贴过来的身体越来越柔,越来越如水一般地浇着吕浩,欧阳兰的低呤渐渐地变成了思思的声音,欧阳兰那一张让吕浩觉得无限高贵的脸也变成了思思的脸,他竟在捉住那一对小鸟时,低头吻住了欧阳兰的嘴——
一股又一股香水的味道扑进了吕浩的鼻子,他的大脑一点概念都没有,他的吻突然变得粗暴,变得急切,也变得不顾一切了。他的舌头缠住了欧阳兰的舌头,两只舌头谁也不让谁,你咬我一下,我咬你一下,你全进我的嘴里,我全吐在你嘴里。
吕浩从来没这样亲过谁,被欧阳兰这么玩着的时候,身体里睡着的**一如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了一样,泛滥成灾般扩散着,**着。
吕浩的手不断地往欧阳兰身体低下探着,欧阳兰的身体也越来越紧张缠住了他,腾云驾雾般的感觉让吕浩去扯欧阳兰的内衣,那根已经一发而不可收的枪枪,顶得欧阳兰也是一波接一波的电流通过,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欢呼:“要我,快要我。”
吕浩的血管都要炸开了,他低声:“我们走吧,我们走吧。”
欧阳兰却缠着吕浩不让他站起来,吕浩已经难受极了,这么久没女人的压抑,已经让吕浩控制不住,他连拖带抱地把欧阳兰架出了酒吧,他已经分不清楚怀里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他只有一种感觉,他必须干掉她,就在这个夜里,就在这个他不再是吕浩的夜里。
吕浩把欧阳兰架到了江滩旁边的酒店里,登记入住之后,欧阳兰还吊在他身上,把吕浩把欧阳兰移到大床边时,欧阳兰把趁机扯了吕浩一把,两个人便滚在大床上,两张嘴又一次贴在一起。
吕浩的浑身像烈火烧着,酒精的力量越来越强,他迅速翻到了欧阳兰身上,拼命地挤压她、揉搓她,而此时的欧阳兰浑身软得像没骨头,在吕浩眼里高不可攀的东西,瞬间全没了,全碎了,除了欧阳兰不断发出的呻吟外,吕浩眼里只剩下,一个女人,一个他可以去上的女人,一个现在他需要发泄,她也需要被发泄的女人。
欧阳兰回国后,一直没有找过男人,她以为自己是属于莫正南的,可是偏偏在那样的时候,莫正南没有要她。没有哪一种羞辱能与被男人脱光了之后,又不要更可怕,更可憎的。她在那一刻,先是恨电话,接着便明白,莫正南根本就不想要她。她已经没有要脸地开口叫着、求着,这个男人要她,可这个男人却还是生硬地推开了她。这个男人在这样的时刻,把如此高傲的欧阳兰打入了地狱之中。无论这个男人怎么给她打电话,她都无法释怀被他推开的那一刻。
她的正南哥哥原来根本就不属于她,他属于那个野丫头,属于一个在她眼里根本就不能拿上台面的野丫头。她很清楚,莫正南喊“丫头”时,喊的是念桃,很清楚,他有那么一刻是迷糊的。可是他的迷糊太快,他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他就清醒过来了。
她要报复莫正南,要报复这个不要她的男人。得不到她要的正南哥哥,就要睡遍他身边的人。欧阳兰就是这么想着的,可是她又有那么多的不甘心,睡遍别人能换得回正南哥哥吗?
酒,就是一个好东西,醉酒却是美妙,酒,可以乱性。就如现在这样,她才不管这个压着她的男人是谁,只要她可以满足,只要她可以忘怀,甚至只要她能够发泄,就足够了。
这样的夜里,除了发泄外,欧阳兰还能有什么呢?
灯就在这一刻,被吕浩熄灭了。吕浩不需要灯,他不愿意要灯。黑暗才能给他更多的力量和放纵。黑暗才能让女人的肉香散发得更快更远。他除了这个女人的香气外,他已经嗅不到任何的味道。他把欧阳兰身上的衣服扯掉了,欧阳兰反过来又把他的衣服被扯掉了,两个**便抱到了一起,吕浩那根已经急切需要发泄的东东,准确无误地**了欧阳兰的身子里,欧阳兰快乐地发出“哦、哦”的叫声,她扯过吕浩,让他全部压住了她,她的嘴又一次贴住了吕浩,急切而又畅快地在吕浩嘴里游动着。
吕浩的力量越来越大,他攒了这么久的**,如决堤的海啸一般,呼啦啦地卷着他,也卷着欧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