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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酒桌上,就数吕县长年龄最小,而且还不是我们这一代的,虽然他是领导,可是,我还是认为这酒应该敬书记才对。”完,故意把头偏向吕浩:“您呢?吕县长。”
吕浩赶紧:“李局长着,除了三个女将要给书记敬酒外,我也该给书记好好敬一杯。”着,也替自己加满了酒。
“你们今天这是怎么啦?大家都是来陪刘教授的哟,可别把方向开错了。再了,林县的人一直是好客、礼重。来,大家敬刘教授的酒。”江超群没办法,只得把酒往刘教授身上引,他知道,李小梅和吕浩在联手,这一对人一联手,就有些不好办。他要是和梅洁联手太明显,显然要这个场合不适宜。
可梅洁不干了,她在酒桌上一直想出尽风头,可是第一炮被女区长抢了,她好不容易用三杯酒来了一个下马威,现在提议给吕浩敬酒,竟被李小梅搅了场子,心里便老大不痛快。把江超群叮嘱她的话,给忘了一干二净,江超群要她把刘教授灌倒的同时,要让吕浩不倒也必须醉,可现在李小梅站起来搅场子,梅洁就不干了。不由望着李小梅:“看不出来啊,李局长这么维护吕县长,酒也不让咱们敬,我区长,你觉得脸上有光没?我是觉得脸上很没光彩的,哪里有女人敬酒,男人不喝不,还要向女人求救的呢?我和区长也太没面子了。看来我和区长是不是该收场呢?”
吕浩一愣,看来梅洁在观察他,他偷看李小梅被梅洁看到了。今天这酒要是不喝,梅洁这一张嘴怕是堵不住。不过,有刘儒生照着场子,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一想,就对梅洁:“既然梅局长把话到这份上,我这个小兄弟就给三位姐姐先敬一杯了,在这里,我也不是什么副县长了,是各位的小兄弟,还需要各位多多关照。”
吕浩的这一番话得很是谦逊,倒让梅洁的咄咄逼人有些不好意思再继续往下进行,于是收剑了一些:“吕县长敬的酒,我第一个喝。”着,又是干了,吕浩没办法,也只得干。敬了梅洁,就得敬李小梅,李小梅还想辩解,见吕浩已经把喝下去了,她再多话又会被梅洁抓住把柄,在这一点上面,她可不是梅洁的对手。
女区长好不容易有机会给吕浩敬酒,赶紧:“领导意思,我喝干。”
梅洁不干了,损了一句女区长“吕兄弟都了,他在这里是咱们的兄弟,不是什么副县长,要干,一起干。”
吕浩笑了笑,对女区长:“我干。”把一杯酒又灌了下去,几个女将在灌吕浩的时候,江超群也没空着,一个劲给刘教授戴高帽子,自然又让刘教授多喝了好几杯。
吕浩感觉今天的场面有些不对头,好象全都是冲着刘教授和他来的一般。
刘儒生这个时候,显得格外逍遥自在,一会儿吃吃菜,一会儿看看李小梅,他这人,到哪里都不掩饰自己的心情。在这一点上面,倒让吕浩羡慕起来。
南子湖的区委书记,老在找机会给江超群和刘教授敬酒,可见两个一直在密谈,他也不会强行加入,也如刘儒生一样,看看这个,又看看哪个。
吕浩明明知道官场很多事必须谨慎,这谨慎就是不允许有半句错话,哪怕是在酒桌上,错话也总会被人纠住不放。不过,在酒桌上,男女之事都是能放开扯的,越扯开越刺激,除了男女之事可以公开谈外,别的事还能谈吗?
吕浩想把话题引到男男女女的话题上去,想让酒桌气氛更**一点,便对梅洁:“梅姐来点色的吧,这酒实在是灌不下去。”
梅洁一见吕浩居然把话题引向她身上来,一时涌起一股感动,她曾那么对待吕浩,好象他还真没计较什么。反而给她足够的平台去发挥她在这上面的特长,这男女的事,大家尽可放开了,有多刺激多刺激。这官场中往往男人最多,女人都是点缀和平衡作用,女人也是男人们拿来找乐子的,如果今天这酒桌上没有三个女官员,这帮男人肯定会招小姑娘来陪酒,男人嘛,就好的是这一口。无花不成宴。再了酒与色总是紧紧连在一起的,男人喝酒不就是图个发泄和痛快嘛,刘教授被这一闹,和江超群兄弟般地谈天地,兴奋得不得了。而他的兴奋,也是梅洁这个女人挑起来。现在,让梅洁少拿酒砸他们,看这架式,梅洁少也能够喝个一斤以上,这酒量,吕浩是必倒无疑。他心里装着事,他不想放倒自己。
于是梅洁就讲了一个笑话,有一名小学女老师,有一天考一名男学生,她要男学生做一题加法题,题目是五加五等于多少,男学生伸出了一只手,又伸出了一只手,正准备去数时,女老师却:“把手放进裤袋里去,不许拿手出来数。”男同学没办法,只好把双手放进了裤袋里,女老师又问:“五加五等于多少?”男同学在下面算着,算着,终于算出来了,高声对女老师:“报告老师,五加五等于十一。”
梅洁的笑语一讲完,刘教授带头哄笑着,刘儒生本来一直在逍遥法外的,一听这个笑语,愣了一下,马上也大笑起来,接着吕浩也笑了,区委书记也笑,三个女人也跟着全笑了起来,李小梅是看到男人们都笑了后,恍然大悟的。原来那个十一的答案,是小男孩双手放在jj旁边,把jj当成手指一起加到五加五里面。
这一笑,桌面上的氛围显得不再那么紧张了,大家一阵热闹后,江超群:“刘教授难得来咱们林县一起,刘老板现在也算得上半个林县人,难得投缘大家聚到了一起,今天这酒局是专为刘教授压惊而准备的,这京城来了首长,我们这些基层的人是不是都要拿出百分之百热情来呢?不然,京城的首长没喝好,我这作地主,就显得太寒碜了。来,大家向京城的大教授,大首长敬一酒。”完,端起酒杯,就给刘教授敬酒。
吕浩已经越来越清楚,今晚的酒就是鸿门宴,吕浩还是紧忙端起了杯子,这官场中的酒局饭局形形色色,百奇千怪,但是有一条,这权在哪里,酒也会跟着摆到哪里。权在谁手中,整个酒局的格式就由谁在撑控。就拿现在这顿酒来,明着是为刘教授摆的,暗,却是江超群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单是胡总没来,吕浩心里就打着鼓点儿,再加上梅洁一个劲要灌他的酒,今天这顿酒就显得很有些怪诞不经了。
在任何一个官场,要看政治风向,不仅要盯着一把手,二把手,周边的亲信也得盯着,他们往往是一把手、二把手的传声筒,今天,江超群的传声筒显然是梅洁,她的一言一行,显然代表着江超群的某些意见和想法。
现在这场面就是梅洁在同刘教授和吕浩拼酒,一个女人拼两个男人,这场面显然应该是精彩的,是激烈的,可是,在吕浩的眼里,他老认为这顿酒拼得有点悲壮。因为到场的人,除了梅洁是江超群的人外,其他的人并不全是铁心跟江超群在一条线上的,区委书记和区长多多少少还想在保持中立,李小梅则完全不会买他们的帐,这酒就喝得只剩梅洁一个人死顶。
吕浩也知道今天是江超群在唱戏,只是他为什么要唱,唱的又是哪一曲,他至今是摸不到边儿。当然,吕浩也相信,江超群今晚想一箭双雕,甚至一箭多雕,想在这一场酒里,拿下许多的东西,可是刘儒生为什么就那么逍遥自在呢?难道他明白江超群在演什么吗?
在共敬刘教授的酒后,吕浩以为这酒就要告一段落了。显然梅洁也喝得不少,刘教授的舌头已经在打着结着,再喝下去,肯定是必倒无疑,吕浩是在努力压制住自己,但是他也保不证再喝下去的结果会是什么。
吕浩和刘教授都灌了不少,再灌下去,两个都撑不住。再了,在官场中喝酒,往往是不讲条件的,现在,江超群明着就是想把吕浩和刘教授往翻里灌,还美其名曰是好客,是尊重。可是,这酒里明明藏着一把刀,只是吕浩不知道这刀会往哪里下。
俗话的好“菜是看的,酒是灌的,男人是让女人搞翻的,女人是让男人拿迷魂汤迷魂倒的。”今晚刘教授和吕浩让梅洁一个人拿住,吕浩几次想让李小梅救场,可李小梅不知道是不懂,还是装不懂。
也不怪李小梅,这女人啊,都有一个通病,到哪里也改不了,在任何场合都不能见别的女人抢风头。梅浩被女区长一抢,马上就较上劲,而梅洁一抢风头,李小梅也参与较劲之中,非要论出个高低。
于是喝完一轮,李小梅不但脸红了,脖子也红了,而且,那半片**,一颤一颤的,想让人不想入非非都难,他就看到刘教授的目光扫了几次,又看过刘儒生的目光频频往上扫,这又让梅洁不舒服,也故意把衣领压了压,那**或明或暗的,晃得刘教授一阵阵心猿意马,酒便越喝越多。
这一顿酒在不知不觉中,一喝就是两个多小时,一箱梦之蓝没了,江超群却还要扯着刘教授喝,梅洁也不示弱,非要跟吕浩再交流十二拳。吕浩已经是腹中如火烧一般地难受。再了,他心里装着这么多事,思思怎么样,他放不下,而且一直处于内疚之中,这酒量自然就不如平时,战斗力自然也下降了不少。见梅洁靠过来,一阵接一阵的恶心便涌了过来,他差点就要当场直播。于是,赶紧强忍着喝了几口茶水,舌头打着卷地:“我吕浩认栽了,跟美女局长喝酒,这一杯胜过好几杯啊,酒不醉人,人醉人啊,我没量了,我投降了。”着,吕浩一起身,就往外冲。
李小梅不放心,站了起来想跟过去,梅洁双手压住了她:“有人可要吃醋的了。”完,转向女区长:“区长还等什么,还不照顾照顾帅哥。”女区长赶紧站了起来,去扶吕浩,吕浩本来想拒绝,可人已经站起来了,这醉就得装下去。
吕浩和女区长一出门,梅洁就往刘教授身上靠,这酒喝到这份上,哪里还经得起这美女往上靠的,刘教授反手搭在梅洁肩上,眯着眼喊:“再来,干,干杯。”
江超群这时突然:“不如撤吧。”不等刘儒生什么,他已经带头站了起来,梅洁就去扶刘教授,李小梅想什么,被刘儒生踩了一脚,李小梅就眼睁睁地看着梅洁扶着刘教授出了包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