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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那样让你不愿看啊?是不是恨死我了?”夏兰惊恐地睁开眼,抱紧我,摇头:“不是,不是,可是你究竟要我怎样做你才满意啊?”“我那么多女朋友,你怎么做我也不会高兴的。”
夏兰看着我,眼泪默默地从眼角趟下。我有些烦地推她:“又哭,哭什么呀。”夏兰拿起纸巾擦擦泪痕。默不作声。“你真是个贱女人,好好的跟我干什么?”
“我就是贱。否则当年在香山你手伸进我身体时我就不会那样默许了。”夏兰还是忍不住流泪呜咽道。
“我受够了你的眼泪。再这样我就走了,永远分手了,我说到做到。”我终于如释重负说到了分手。夏兰拼命用手擦眼泪,但眼泪似乎不听使唤还是哗哗地流。我闭上眼不忍看她。
夏兰为了转移自己的情绪,开始用软软的嘴唇吻我的身体。她的嘴唇顺着我脸、脖子、胸膛一直往下亲吻到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她用嘴唇含住我身体,但不敢多吸允,然后继续吻,居然吻到脚,用她滚烫香唇吸允我的脚趾。我心震颤了,身体微微发颤,那确实也是一种非常舒坦的感受。
夏兰觉察到我身体的反应,受到鼓舞,她干脆每个脚趾亲吻,然后顺着又往上亲吻。我手摸她,她身体发烫,顺着摸到她毛茸茸的肉洞,有些干涩,看来她并没有调动起情绪,或许是刚刚经历的悲伤还无法是她情绪恢复到身体的需求,她只想如何让我心情变得好一些。“你趴下。”我说。
她抬头看看我,乖乖地趴下。“面对着我坐下。”我依然靠在床头,没有感情地说。她坐起,面对我。
“张开双腿。”她慢慢张开腿,露出毛茸茸间的肉缝。平时做ài时嬉闹间也这样,但那是做ài的添加济,但此时这样要求就有些羞辱的成分了“你想什么?”我问。夏兰正视我,恨恨地说:“我想杀了你。”
我一笑:“好啊。”说着,手指伸到她胯部,轻轻捏摸抚弄。夏兰颤栗着说:“你还要怎样?”我将手上沾满的她身体流出的液体放到她嘴唇,她张开嘴任我手指在她口中进出。
我想我继续下去就太病态了,我无法继续。看来夏兰是铁了心任我胡闹。我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我叹息道:“对不起,兰子。”说完,我搂过她腰。
夏兰委屈地趴在我怀里,呜哭起来,接下来是程序化的做ài,在她亢奋地尖叫声中我射进了她体内。断断续续,幽会了一年,她似乎适应了我每次做ài前想出的一切几乎让人无法接受的言行,我不想多描述。
一直到她再次也许是无奈地找了一个新的男友,我们才终于结束了关系。我始终觉得对不起夏兰。
好在现在依然是朋友,但我们早已从过去那种畸形的关系中恢复到了正常的朋友关系。我知道,只要我提出约会,她还会答应,但我不敢再玩火,下次可能真的要毁了我和她。她回避我何尝不是为了挽救我们俩人呢?夏兰,真的对不起。
有段时间,沉迷于运动,而有时为了寻找刺激而玩一些过于危险的运动项目。人可能在某个特定阶段精神空虚时会把自己生命看得比较淡漠,因为运动过量和有时的随意,而使自己身体无法承受意外的损害。
最初到大阪设立公司时,在四条通+河原町通一带临时购买住房,以后与真濑关系明确后在冈崎(okazaki)、哲学之道(tetsugaku-no-michi)及黑谷(kurudani)一带购置了大量的房产,在真濑操持下,建立了一个非常舒适安静的的温馨王国。具体不详述。日本的别墅从建筑上谈不上豪华,但三层楼的楼群的设计结合了中日建筑的特色,倒也别有情趣。最喜欢的是方圆几公里的低矮小树和树间的石板小道,别墅周围的草坪和花园。
偶尔与真濑去银阁寺游览是真濑最高兴的事。真濑并不喜欢太多的佣人在别墅,至少她不喜欢我们在一起时出现佣人的身影,除了必不可少的几个的女孩外,其他人是不许可进入别墅的,这样在家我也没机会接触更多的日本女孩。
我出门运动或参加一些她认可的活动,她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既有她自己担忧的原因,也有完成小雪交代的任务的意味。那年婷婷刚好一岁。我到东京处理公务,顺便与真濑小聚。千惠和美礼从东京结伴来看我。一起来访的还有日本娱乐界的几位非常熟悉的朋友。
许久没有与女孩畅快玩耍和做ài了,这样两个娇嫩靓丽我喜欢的女孩的来访自然是尽情发泄因陪伴真濑安分了许久的身体。我至今仍认为那次的受伤与身体的严重透支有关。出事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