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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啊?只有那些长得不漂亮的女生才找她们,知道吗?”加扎松子紧紧搂住我“你肯定是我们班女生中最理想的男朋友。”“我可不想让你的同学都知道我。”我赶紧申明。
“为什么不嘛?”加扎松子嘻嘻笑道“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你,让她们羡慕,我一定什么都听你的,证明我对你是真心的。”都是什么社会,什么女孩。我自认为思想算是开放的,遇到加扎松子和她的同学,也自叹不如。
“什么都听我的?”任何男人在这时都难免会有些阴暗的心里。加扎松子坚定地点点头,同时有些恐慌地补充:“可是,我真的害怕做ài,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你。”
“走吧,以后再说,我还有事。”也许麻里折腾得我也再没了继续聊天的兴致,我起身说。加扎松子乖乖地起身,小声问:“什么时间再约我?”
“好好上学吧,有时间我再约。”加扎松子站着没动,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叹口气说:“过两天再说吧,一定约你,别哭了。”加扎松子不好意思地笑笑,擦擦泪水。加扎松子是我接触过的另类日本女孩,可能是更普通但常见的女孩。
日本女孩读大学后,思想和性观念、行为会发生一些变化,真正成熟了,反而害怕轻易与异性接触,尤其是要找真正的配偶,更是小心谨慎,生怕堕入情网。
许多写字楼的白领,宁可与从来不认识的陌生男子上床,轻易不跟自己热恋的对象做ài的,这就是日本社会的现状。
当然,我的接触有限,认识的事物难免片面,好在我不是写日本的社会风俗和青年性现状,用不着考察得仔细,研究得认真。算是有感而发吧。在一段时间,加扎松子充当了临时女友的角色,或者说我被选扮演了她的男朋友的角色。
有一天,加扎松子到公司来找我,因为有好几天我太忙就没与她联系。她打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我推辞,她早不顾我多次叮嘱来到了公司。她直接进顶层,到她经常等我的房间。
松岛带加扎松子到我房间,或许板庆看见了加扎松子的背影,觉得象自己的女儿,她有些忘记了公司的规矩跟在了后面想看个究竟。
松岛出去,加扎松子欢快地扑到我怀里,我坐在沙发上休息,她刚要吻我。板庆推门进来了,加扎松子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我本来对加扎松子的到来就有些烦,见到板庆,心里多少有些发虚。板庆惊呆了,看着我怀里的加扎松子,加扎松子慌张地稍稍离开我的身体。
板庆狠狠地问加扎松子话,两人用日语对话,我听不懂,看得出加扎松子非常害怕。板庆没法与我对话,她悲愤地盯着我,眼里流出无限的羞辱和愤恨。那时我发现不懂彼此语言真的是一种逃避。
彼此僵持着,我有些平静地对板庆说:“你出去吧。”板庆一动不动,盯着加扎松子。加扎松子低头不语,不看板庆。我有些生气道:“滚出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
板庆眼里的神态似乎要杀了我,但转眼恢复到她平时的状态,她趴在地上向我鞠躬,然后起身退了出去。加扎松子见我发火,小心地坐在旁边不敢吭声。许久,她伸出小手轻轻拉拉我的衣角,怯怯地说:“还生气啊,是我不好,不该来。”
“跟本就不该来。我怎么说的?”“求求你,别生我母亲的气。”加扎松子眼泪往往地低声哀求我。“是我不好。”“你先回家吧,下次见面再说。”我平静了下来,说。
加扎松子还想说什么,见我盯着她,她默默点点头,擦擦眼泪,鞠躬,然后离开。我静了一会儿,出门去锻炼。板庆静静地跟着,与平时一样做她的工作。沐浴回到休息室,我躺在躺椅上休息。
板庆一言不发地为我轻轻按摩,感到她的手发冷直哆嗦,当她到前面为我按摩大腿时,我偷偷瞥她一眼,板庆眼红肿,似乎偷偷哭过,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心里顿觉非常愧疚。我握住板庆的手,轻声说:“对不起。”
板庆任我握住她手,低头不语。我松开手,板庆继续她的工作,平时她也不怎么说话,不觉得安静,这天感到特别的静,我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了。
自板庆知道她女儿与我幽会后,我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见到加扎松子,不知是不是板庆禁止她与我交往,我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了许多。
我离开日本准备去美国的前一天,加扎松子突然来到我办公区。松岛告诉我加扎松子小姐等着我时,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