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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知道做汪子凯的情人,根本没有争风吃醋的权利,但是
“如果我没有,那为什么你却给了莫橘希?”
这实在太不公平了,如果都是露水姻缘,那他就该遵守游戏规则一视同仁,是他先打破了平衡,叫她如何再自持。
“我给了她什么?”他挑眉玩味的望着宋丽丽。
她知道也许下一刻他就会让她彻底消失,她知道只要嫉妒一说破,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汪子凯不是闲人,他没有心情拿大把时间哄女人开心,一向都是女人倒贴他的,她也不例外,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但是,即使是心甘情愿,也是有限度的,而她的极限,也许就是莫橘希出现的那一刻。
“你给了她温柔,为她花心思,也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甚至眷恋她,还给了她时间!”
一字一句都满含着她的酸楚,眼泪不禁流了下来,她不甘心,这些都是她渴望却永远也得不到的,而正当她死心塌地的以为没有一个女人能得到的时候,偏偏他让她失望了。
“时间?”
汪子凯意味深长的说着这两个字并轻轻拧眉思索着,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死寂的空气里只有宋丽丽一声声压抑的哽咽。
泪水弄花了她的妆,可是她无暇顾及,她的眼里只有他,而他呢,此时此刻让他拧眉思量的那个女人,根本不是她!
她不能下开始恨,但她恨下了汪子凯,所以只好恨那个被他眷顾的女人。
“丽丽。”
她猛地抬起头,以为听到了救赎的天籁,他是否在乎她?
“你跟了我五年,即使帮我安排和其它女人约会也甘愿,你认为你的爱是最虔诚的对不对?”
“难道不是吗?”
她吸吸鼻子强忍着泪水,泪眼迷蒙的望着他,嘴角牵起一抹遥远的微笑。
“可是,刚才你在做什么呢?”汪子凯皱眉惋惜的问道。
宋丽丽闻言一愣。刚才她在做什么?
“你敢说你不是在埋怨吗?你替我安排好每一次约会,挑选每一件礼物送给那些女人,难道不是在宣告你特殊的身分,不是在向她们示威吗?”
“我”
宋丽丽虽然很想辩解,但一对上汪子凯那双深邃的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她的辩解霎时变得无力,泪水也变得一文不值。
“其实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然,我不会让你留在我身边这么久。”
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怜惜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他的表情真诚而歉疚。
“但是,有没有一种等待,可以真的不求回报,就只为了体验等待的滋味?”
她疑惑的望着他的眼睛,她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她只知道他一点点的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什么等待会不求回报呢?这世上根本没有那样的人,除非那个人根本不爱!
“你可以选择离开公司,我从不亏待跟过我的女人,你是知道的。你也可以留下来,但以后我们的关系,就只是公事而已。”
“不!”她伸手拉住他的衣领心痛的大喊。
她不要!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宋丽丽仓皇的想反抗,她不争了、她愿意死心了,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只要能爱他,她就没有任何不甘心了!
“这从来就不是你能决定的。”
看他温柔却坚定的挪开她的手指,眼泪流得旰阳寸断,他是残忍的,所以,分手还是继续,从来就不是她能决定的。
“可不可以满足我最后的要求。”
“不要太贪心!”汪子凯无奈的轻叹。
“最后一个,五年时间不算贪心!也许,我真的就此消失在你的世界。”
宋丽丽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在他眼里有多卑微,也许他会因此而轻贱她,但是无所谓了,她花了五年的时间,得到的不过是一句不亏待,因为只有莫橘希一个人例外,所以,她决定恨她。
仔细的摆好碗筷,莫橘希轻呼一口气坐到椅子上,远远看着厨房平底锅里完美的蛋皮,好不得意的笑开了。
这是多日来她潜心练习的成果,她虽然不是无所不能的天才,但也终于证明了她是没什么学不会的可造之才!
这下就不用再看到汪子凯那嗤之以鼻的嘴脸了,想到他还有可能会露出刮目相看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
从他们去海边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变得更微妙了。
她知道他们不是爱人,更不是恋人,他们甚至连情人的关系都不太像,那时候他说她是妻子的角色,现在,她渐渐能体会到那种感觉了,做好饭等他下班回来,吃完饭一起洗碗筷,然后双双窝在沙发上看节目。
这样的生活,是否是邱子墨想要的,而等待的心情
邱子墨说等待是苦的,可她却越来越觉得,等待是带着一丝丝甜蜜的。汪子凯并不比她那时候清闲,即使他按时下班回来,也常常是等她睡着以后,又到书房工作到三更半夜,可每次偷偷装睡等他工作完钻进被窝时,她的心却都是温暖的,这样的等待,算不算?
不知不觉的,她打起瞌睡来,不知过了多久,她被门外细微的声响惊醒,莫橘希一下子撑起身子,眼前却是一片昏暗。她什么时候等到睡着了,现在究竟是几点了?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一瞬间某种回忆窜上了她的脑海,手指僵硬的抓住桌上的餐盘,她站起身屏住呼吸。
汪子凯敲过门后发现没人应门,所以他只好自己开门进来,却看到房子里昏暗一片,正好奇莫橘希竟然不在的时候,突然面前一道白影闪过,他下意识的伸手挡过去,接着只听见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当她扬起盘子的时候,借着身后走廊投射进来的灯光,他就已经看到她的脸了,汪子凯气急败坏的大叫,伸手按开客厅的灯,却看到不住颤抖的莫橘希一张脸苍白得和鬼-样。
他马上感到不对劲,跨步过去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莫橘希你给我睁大眼睛,你敢昏过去试试看!”
她原本几乎就要涣散的意识,因为眼前那个模糊却又熟悉的轮廓而渐渐清晰。
“汪汪子”
“对!是我汪子凯!所以你别以为强盗集团的人都会找上你,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打横一把抱起她向沙发走去,他因为焦急所以语气很冲。
“对、对不起!”
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声音,手指下是他温热的体温,她渐渐能够呼吸了,原来原来是她太紧张了!
“该死的为什么总说那白痴的对不起!”看她依然不停的颤抖,他恼怒的大吼。莫橘希的惊吓还没有完全平复,根本承受不了他这样猛爆的怒火,所以只能呆呆的瞪着他,无神的眼里渗出水滴。
“你怎么哭了?该死!”
瞪着她的眼泪,他懊恼的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深吸一口气俯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该死的!从下午起他就想着她的身子,宋丽丽最后的请求没有达到目的,反而勾起了他对莫橘希最深切的渴望,没想到回到家迎接他的,却是这个笨蛋女人自导自演的乌龙事件!
在他炙热的唇舌挑逗下,莫橘希的身体不禁燥热起来,浑身好似被火焚烧,他的唇延着锁骨吻至她的胸前,浑圆饱满的乳房,让他兴奋的想当场要了她。
可她的小指紧紧扣住他的背,感受背部传来一阵刺痛,让汪子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停止对她的挑逗。
昏暗中望着她依然泪眼汪汪的样子,手指轻轻摩挲着她不再苍白的脸蛋,他无奈的叹息却又带着一丝揶揄道:“原来我们家莫莫根本是个会抓人的小野猫!”
莫橘希脸红了,她的呼吸都还没完全平复,却又因为他如此的调侃而害羞了,正要开口反驳,鼻尖却嗅到陌生的气味,微微拧了眉心。
“你今天比较晚!”
她只是在单纯的陈述事实,天已经黑了。
“呵!”
额头抵在她的肩窝里,汪子凯不由得闷声笑了出来。
“虽然我说过可以等,但是你今天事先说过会提早回来的。”
他在嘲笑她吗?他抖动的肩膀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好嘛好嘛!我承认,不是时间的问题!”
费力推起他的额头,落在额前的头发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让她看不到里面蕴涵的是什么,但也许这样她才能说出口,莫橘希咬住嘴唇迟疑了一秒,决定在这一点上不退缩。
“你身上有宋丽丽的香水味!”
rykielhommegrey的味道很独特,曾经一度让她很钟情,所以第一次见到宋丽丽时她就记住了。
汪子凯盯着她打量着,发现她的双眼是一贯的清澈与坦然,仿佛即使是在吃醋,也吃得理所当然,这让他忍不住笑了开来,有别与下午给宋丽丽的笑容,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
“你笑,是否表示不否认?这就是你晚回来的原因吗?”
莫橘希伸手拨开他额前的头发露出他的眼睛,这次她非要看清楚才行。
“你知道女人吃醋时是最不美丽的!”
嘴里虽然这么说,可鼻尖磨蹭她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像是反感,反而让她觉得他很享受女人为他吃醋的表情,于是她轻轻叹息。
“所以你这么聪明,一定也知道,如何做才能既不顾此失彼,又不让女人们争风吃醋。”
汪子凯不禁挑眉,原本以为她会和其它女人一样要求他专一,没想到她要说的就只是这个,意思是要他偷了腥先把嘴巴擦干净再回来?她以为他是封建帝王要露水均沾吗?
“我知道我的要求也许很过分,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太明显,如果接了吻就擦擦嘴角,如果拥抱了就洗个澡,如果没有时间,就打开车窗吹吹风呜痛!”
她完全没有想到话才说到一半,他竟然会咬她,还是毫不留情的当真一口咬住她的下嘴唇。
“还知道痛?我以为你没心没肝也没感觉呢!”
“我哪有!”她委屈的嘟囔着。
“没有吗?”
这个女人当真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吗?为什么他明明已经一反常态拒绝了宋丽丽,接下来还可能会和其它的情人断绝关系,可是为什么当她用刚才那种语调说话的时候,他依然会觉得对不起她呢?
难道是被她的笨传染了,明明没错,却一个劲的道歉!
“是没有呀!我只是说要当个好情人,我会安心等呀!你没有时间没关系,但我没说能容忍你带着其它女人的痕迹碰我,因为我有洁癖!”
莫橘希忿忿不平的伸手擦自己的嘴唇,更伸出另一只手擦他的嘴角。他身上下但有香水味,连嘴角都还留着一点口红印,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伸手握住她像是在擦桌子一样的手,汪子凯坐起身将她搂得更紧一点。
“你多大了?”
嗄?莫橘希反应不过来他突然问这个问题要做什么,因为这和他们刚才讨论的话题根本八竿子打不着边。
“二十八还是三十?”
“哪有?!二十六岁而已!”
什么嘛!她看上去有那么老吗?她不满的企图推开他的箝制。想转移话题也不必用这么卑鄙的招数吧!
汪子凯如果可以让她这么轻易的就推开,那他就不是汪子凯了。他一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牢丰将她圈在陶前,一手抬起她固执的下巴,让她的眼睛定在他脸上。
“二十六岁,你谈过几次恋爱?有过多少个男朋友?或者男人?”
“喂!你很无聊欵!难道每个和你上床的女人都必须交代身家吗?那我要不要背祖宗十八代给你听呀?”
每当她想逃避的时候,就会以发脾气来搪塞,但汪子凯也不是笨蛋,所以他很快就看穿了她的计谋,额头抵上她的,让他们之间的距离缩小再缩小,近到连气息都足以构成威胁,他才缓缓开口“那倒不必,但如果是要和我结婚的女人,就一定要!”
“谁要和你结婚!你、你”莫橘希很想骂他是在痴心妄想,但话到嘴边却顿住了。和汪子凯结婚,那几乎是所有女人的痴心妄想,却不该是她的,而他所说的也一定不是她。
“我怎么了?我只是想说,你谈恋爱的次数一定还不及我的十分之一,说不定连百分之一都不及!”
“你无耻!”
采花大盗还好意思宣扬!她没好气的想别过脸,可下巴在他的掌握中,所以只能生气的斜过目光不看他。
“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败在一个白痴手中。”
“你什么意思?”
她有些迟疑的回过眼神,坠入他深邃的眸中。
“我也许不会和你结婚,也不能保证能给你多少时间,甚至不能保证有没有明天,但是”
握住她下巴的手指怜惜的滑到她的眼角眉尾,轻轻描绘她轻蹙的眉心,汪子凯自认等一下要说的话,可能是他这辈子说过最白痴的话,但是,看着她,他依然想说。
“当抱着你的时候,这个怀抱不会再有其它女人逗留,也不会有残留的唇印,更不用开车窗吹散香水味,因为当你在等待的时候不会再有其它的女人!”
莫橘希呆了、傻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幻听,只是为什么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男人,他不仅英俊、潇洒、聪明还温柔幽默外加体贴入微他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可是,为什么他竟然会给她承诺!
不会结婚、不能保证有多久,甚至可能没有明天但他却说当她等待的时候,他不会有其它的女人。
汪子凯对于莫橘希这个女人的奇怪之处已经习惯了,人家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一般听到这样的话自他口中说出来,就算是圣母也该有点表情吧,哪怕只是笑一下,可他怀里的人却文风不动,只有眼角不断滴落的没用液体,难道她还嫌弃不成?
“我警告你哦!如果再下发表一下得奖感言的话,我可要收回”
一双小手急急攀住他的肩头,接着耳畔传来一股温热的感觉,他不禁眯起了眼,抱住她的手掌不由得紧握成拳。真不愧是他选的情人,这个笨女人连表达激动的方式都与众不同,为什么她吻的是他的耳垂而不是嘴唇,难道她这么快就发现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吗?
“谢谢!”
莫橘希紧紧的攀苦他的肩头,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脸上已经濡湿了一片,他也许又会骂她白痴了。
果然
“你白痴呀!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你传染,也许明天一觉起来就会后悔对你这个女人说这样的承诺。”
抱紧她小小的身躯,汪子凯虽然嘴上恶毒的抱怨着,可贴靠在她头发里深深呼吸的脸上,却是少有的表情,那种表情叫做幸福。
也许是累了,又或者是厌倦了在不同的女人之间流连,遇到了她,他开始眷恋-种名为专一的感情。
因为,这个女人学会了做蛋包饭!
侧过脸,鼻尖贴上他滚烫的面颊,莫橘希并不因为他恶毒的话而生气,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了,就连心底某个深藏的阴影都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
抬起头借着客厅的灯光望进厨房,看到锅子里已经冷掉的蛋皮,他不由抿嘴笑了。
三十二岁的他交过无数个女朋友,到现在有过数不清的情人,在遇到了二十六岁还说会一直等待,只要求等待的女人后,第一次有了谈恋爱的冲动,呵!他开始期待人们所说的爱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