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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 www.biqukan.co,最快更新小小县令大将军(下)最新章节!

不看好!让他这样子乱跑,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你”“我也不知道啊”小埃痛哭“老爷他腿受伤,我怎么会想到他会走出去!”

    “哼”一把扔下他“你说,明明店小二说你家老爷是往南走的,为何我们往南走了快一里了都不见人影。”

    “我哪知道。”小埃颤颤地。

    “哼,要是李斐有个三长两短,我拿你是问!”应劭道。

    本来站在他旁边的人马上跳离他一米,以策安全。

    继续寻来寻去,问过了无数人,就是找不到“呃这个,我想”小埃吞吞吐吐道“也许老爷回客栈了”

    在他面前的人慢慢地转过身来,面孔狞狰“你是不是累了?想休息了?”

    “不不不!绝对不是。”小埃连忙往前走,自家老爷凶恶起来的时候,虽然看上去吓人,但是语调还是极为温柔的,哪像这位将军呜整个就是凶神恶煞

    老爷你好温柔

    老爷我好想你

    ****

    轻掀帘幕,外面是破烂民舍,帘幕后倒是别有洞天。登上台阶,直入正厅,眼前豁然开朗。且不说厅堂之宽敞华丽,单道这杂物陈设,厅堂正中一张镶白玉的紫檀木镂双龙大圆桌,十多人或坐或躺,大杯,大说,大笑。圆桌旁有一小童,眉清目秀,语音清丽,旁再立两人,一人轻敲檀板,一人吹笙笛,小童唱的是一支“落梅风”:细雨洒轻寒,绿绣芳草浅,隔溪的沙鸟几处如相见。满旗亭花开俨然,盼不见去年人面。

    “好个醉香楼啊。”我赞叹道。

    “好个风流倜傥的人物!”堂内忽有一声应道。

    我抬头,看花厅东侧三人站起,但见此三位裘服翩翩、绣衣楚楚,其中一人走过来道,手持银觚“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雁归来。这位贤弟虽是生面孔,可在下却觉得似曾相识,为贤弟不俗之相,来,敬一杯。”

    我大笑起来“陆大人,你真个贵人多忘事了。”我作揖道“在下姓李,单字一个斐。”此位陆大人,我离京之时,便是官拜紫林阁大学士,今日想必更是高官厚禄了。

    陆碌神色忽变,我知他心中所想,连忙压低声音暗道声“都是同好,何必提防。”

    “说得好!”他大笑起来“都是同好。”他扬扬酒,比比我身边那位大汉“不过你这几年眼光可是变差了,我记得前几年,贤弟你的眼光可是妙得很哪!”

    “你!”秦狩脸色马上恼了起来。

    “美人如花隔云端,比起这等麻烦来,岂不是可手到擒来的为妙?”我微笑。

    要是这陆碌也是如何人物,哪里将秦狩这等人看得进眼里,一扬手便道“贤弟初来这里,来来来,让陆某介绍你几位可心的。”

    我巴不得离了那大汉,陆碌这一提议,正中下怀,一时便丢了那位禽兽大汉跟了过去。厅堂东侧是用几套相同的紫檀雕花小榻,太师椅,隔出来四个小间,面向正厅,进去后便觉花香扑鼻。刚才跟陆碌同站起来的两位文人学士,大抵也是自命情种的好色之徒,歌场流连、俳优角逐的老手,打量了我两眼,敬了两杯,便各相交谈起来。

    陆碌引来三小童,指著其一笑道“贤弟眼光非凡,看陆某近日喜欢的此位如何?浑名一个小女儿,演的是小旦,端的是袅袅婷婷,闺情动人哪。”

    名唤小女儿的小童两手交叠,在左腰处一放,身子略略一沉,道个万福,口中一声“陆大人折杀我了。”竟是女子声相,抬头时看眉宇柔媚,眼波流转,我赞叹两声。

    陆碌心中开怀,再指中间一个“此位如何?在下觉得,比起贤弟那个墨樵,更甚一筹啊。在脂粉场,人唤小谪仙。”

    我心中一凛,然而也细看那中间一位,但见他脸上粉白黛绿,颊染薄胭,唇点桃红,见了我在打量他,微微地垂下头来,面色微赧,其脖颈自上衣处微露粉白肌肤,陆碌在一旁打趣“就知道贤弟喜欢这种。秋水为神玉为骨,有弱柳扶风情态,更有芙蓉之色。今日就让他陪贤弟如何?”

    我笑一声“陆大人的美意在下心领了,还是此位就好。”我指剩下一小童。

    陆碌一愣,笑一声“贤弟品味著实有些下降了。此位是北国男儿,虽出道半月,秀雅出群,但跟前两平匡庐双秀一比,却是差了些。”

    “呵呵,在下的爱好略有些变了,让陆大人见笑了。”我微笑,手扶上那位小童肩膀,感觉他身子一僵。

    陆碌道一声胭粉经“话说回来,贤弟哪,我一直是不能理解你的爱好的。依我看来,这挑的人儿不但要长得媚,身子骨也要好。像是堂正中的那个,”他指指正在唱曲的那位小伶“虽然长得不错,可是身子骨,一看就不行,玩不了一阵就不行了,这种啊,捧起来也不行,不小心就会出问题。像你之前喜欢的那种秋水之态的小伶,腰虽细小,把玩起来别有风味,但是经不起玩啊。而像我的小女儿就不同了。”他拍拍身边那位唤作“小女儿”的小童的臀部,狎弄之意明显“也得要身子圆润,略微的有些韧性,方是最佳上品。”

    我微微地笑一下。

    陆碌饮杯酒,再叹一声“李斐,本官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三年前就喜欢,不卑不亢,连在这等地方见著本官,都端的是大大方方,既无曲意媚俗之意,亦无同流合污之丑态,不过话说回来,方才你过来之时,本官真是没有看出来,这三年,你变得好多”

    “噢?在下变得如何了?”我挑眉。

    “嗯不好说,不好说”他蹙眉暗想,手指曲起一个关节轻敲桌面“说是变得庸俗了罢,也不至于,但是说原来的清朗之色,又有些变质,感觉上圆滑!对了,就是这个词,变得圆滑了。”

    我轻笑“陆大人折杀在下了。就不知陆大人此番话是褒是贬呢?”

    “不不不,本官指的是懂事了些”似乎有些越描越黑,圆滑明显的是贬意,如何美化也是如此,陆碌干脆放弃道“算了,这做词赋曲,论推敲辞章,还是你最行,陆某自叹不如啊。”

    我忍笑道“是陆大人过谦了。”

    正说得入巷之时,有一文士想必是醉了,端著酒杯闯过来,杯子在我面前一举“铁石梅花意思,美人香草风流。嘿嘿。”涎笑着,手便伸了过来摸我。

    身体一动,躲开了那只手。我心下一惊,是刚才扶过来的小童拉了我一把。

    “咦什么意思”那位醉文士似乎是略有不满“呵呵,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嘛,好一个俊雅少年,于所有胭粉之中,艳丽夺目,别有风味别有一番风味”话未完“啪”的一声,醉倒在地。

    我脸色暗恼。

    陆碌忍笑道“李大人风彩,真是无人能挡啊?哈哈哈”我赔著干笑几声,陆碌笑了几声,也觉有些不好意思,指指那站我身后小童道“云官,引我的客人到你的房间。”原来此位唤云官。

    云官的身体凛了一下,但脸色还是缓了下来,轻道一声“大人这边走。”便带了我过去。

    从各间往北侧便是各个伶儿的房间。到了尽头一间,云官停下,打开门,我叹一声,这小房间竟是一点如此的光耀夺目,玉几琼阁,壁钟衣镜,锦纱账,临春枕,说不尽的风流。更有特别之处为室内香泽,幽幽郁郁,不知是何香气,炫得人心也醉意也浓。

    我抬眼看他,打趣道“云官儿真是看不出啊。”心下暗有些失望,还以为这他会有点不同,毕竟,此人在外面表露出的习性有些像某人哎,谁想只是欲迎还拒

    可叹我李斐,竟是如此的吃这一套

    如今是人也空情也空

    后悔也晚,人心最是难测,昨日如此伤了人的心,难能盼著那人儿重回头?难道我李斐此番真要落得个孤家寡人一个回去?又似昨日那般两手空空?心里略有些不甘,但也是到了尽头了,不甘,又能如何?

    那少年笑一笑,竟是说不尽的媚态,直笑得人骨头也酥了,我闻得室内薰香,说不尽的舒畅,只觉浑身绵软,眯著眼道“云官唱支曲儿来听听。”

    那少年朱唇一启,唱的竟是刚才那大堂中小伶唱的一支曲:“为甚呵村庄冷落,朱扉镇锁,春风静掩,桃李笑无言?可正是云离楚岫,雾散秦楼,玉去蓝田,则教我对花枝空忆当年”

    “怎么唱得跟刚才那个角儿是一样的?”我笑道,身子重得很,轻轻往小榻上一侧,斜了眼看他。

    那云官倒也毫爽,抿唇笑一下,两双眼睛就这样子忽闪地看着我“我只会唱这支曲儿,让老爷见笑了。”

    我微笑着,略微地蹙了一下眉,身子骨倦得很,刚往那小榻上一躺,那云官儿就压了上来。

    我连连笑道“莫要重压!老爷我身子不行了,受不起。”坐在我膝上,哪受得了。

    话犹说著,眼睛却一下子重得抬不起来,只听得耳边门响,似乎有人进了来,再看时,只觉眼皮沉得很,鼻息间薰香味袅袅,心下一叹,阖上双眼。

    “什么?!你见过他?!”一声焦急欣喜的声音,应劭牢牢抓住路人两肩“往哪边走了?有知道他往哪边走吗?”

    得知李斐去处,两人直奔醉香楼。

    一掀帘,应劭脚步一下子停下来,抿了唇铁青了脸不发一言。

    小埃从后面赶上,越过应将军身体看了一眼大堂内情形,吐吐舌头,转身站回应劭身后。

    应劭慢慢地转过身来,小埃马上跳开一米远,但速度明显还是不够快,被应劭掐住脖子,他怒吼道“你家老爷会来这种地方?”

    “,”

    半晌见小埃没有回音,应劭“哼!”的一声,把手放下。

    小埃摸摸脖子,咕咕哝哝“老爷本来就是喜欢酒肆教坊,这儿只不过男的多了些,再说了,老爷喜欢的又正好”话未说完,瞥见应劭紧紧地抿著唇,连忙噤声。

    应劭俊容带怒,视线扫过大堂之后,走过去就掀两侧隔帘,立时惊起一片呼声。

    “将军,您不能这样子”小埃瞪大了眼,连忙跑过去制止“将军”又一层帘一掀,应劭脸一凛,站住一动不动。

    耙情是自家老爷?

    连忙上前看看,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人,压了小童亲吻爱抚。

    再擦擦眼,仔细看看,不是老爷!

    疑惑地看看应劭,只听得他慢慢的,一字一句道“陆大人居然也在这里,真是令应某佩服啊!”陆碌惶惶然,站起来连忙施礼“将军!”应家在皇上眼前大红大紫,居然被他撞见自己这种事情!

    “佩服!佩服!”应劭点头“真是佩服你们!”

    你们,难不成包括我家老爷?

    小埃咕咕囔囔。

    “李斐呢?他可有在这里?”撇了眼不去看那里面一团狼籍,应劭沉声道。

    ****

    绛帻鸡人送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

    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

    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向凤池头。

    早朝未开始,应非笑候在殿前,急急张望。

    还没有来!他那蠢弟弟还没有过来!怕是真的铁了心不来了!

    一想到这里就不免咋舌。现下可好,留下这么个烂摊子,叫他如何收拾。

    心里有所念,早朝都有些心不大焉,听得圣上三声唤,方才回神“啊皇上”

    抬眼一看,龙颜似乎略有些不悦了。

    静心听圣上问起削别人官治别人家水查别人家粮库,句句应答,心中尚喜,皇上并未问到自家蠢弟,万幸万幸!

    对著一大堆事情侃侃而谈之后,看圣上似乎是问完了,擦擦冷汗,心中正当庆幸之时,听得圣上口中慢慢吐出一句话“朕闻得昨日威武将军回来后身体不适?”

    应非笑冷汗擦擦“是啊是啊,三弟刚回京,似是有些不适,昨日之事他自己也是引以为憾,嘱咐下官一定要当面谢圣恩,谢吾皇对他厚爱,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吗?他倒还真是有心。”圣上道一声“今日是否有些好转?”

    “是是是,已经比昨日好多了。”应非笑连连应道“只是”话没说完,圣上就道“那就好。朕刚遣了人送了牌子给他,令他未时来致爽殿见朕。”

    “是是是。”应非笑唯唯喏喏,头上冷汗直冒。

    “爱卿到时候也过来,朕还有事跟你商榷。午时就陪朕一起用膳吧。”圣上道。

    应家的恩宠,可不是假的。

    “谢主隆恩。”应非笑应道,心中苦笑,额上大滴冷汗。如此一来,他便根本没有时间回府了。一出殿,问了时辰,还是巳时,急急地派了一小厮就回府,找了人搜寻应劭不提。

    ****

    “啊?您说那位爷啊?他刚走。”身边一位公子道。

    应劭抬眼看了看,再看看陆碌“当真?”

    “是是,”陆碌连连点头“李大人半个时辰前匆匆忙忙地走了。”

    应劭抿了唇,黑眸一扫,推开人就往后面小房里进去。离了大厅是两排小房间,均是伶人们的香闺。进到廊内便闻得一股香气,甜腻温暖得让人有些不适。瞥见回廊最后一间门尚且开著,两人便闯了进去。一进门就觉香气更为浓郁。身后小埃哼一声,应劭回过头来见他两眼发直,掏了一条方巾给他“捂住口鼻,烧的是迷魂烟。”

    房内云官正自恼怒,砸了东西在出气。忽地看到两个人进来,一时慌乱,被应劭抓住,只听得他声问道“刚才有没有一位姓李的客人?”

    “走了。早就走了。”云官没好气“他忽然说他不舒服,回客栈去了。哼,鬼知道他来这里要干什么!玩到一半又说不玩,留著我一个人性起”

    应劭猛地一转身,门“卡”的一声砸上。几许灰尘从门上震落了下来,空留了房内的人愣愣地望着门上的锁。

    摇摇晃晃。

    “呛啷”一声,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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