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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早该死的她,却因白川慎又活了下来,只不过看来这一次她也难逃死罪。
但是,她的孩子该怎么办?
她和慎的亲生骨血,在她受了催眠忘却一切后,黑暗中与她相依为命的可怜孩子,从他出生后还没享受过生活在阳光下的美好。
难道她无辜的孩子注定得在黑暗里沉沦吗?
心碎的珠泪滑下伊恩心苍白的容颜,引得地牢前的两个守卫一阵大笑。
“女人,现在后悔也太迟了吧!”
“是啊,也不想想我们东方集团是什么身分地位,竟然有这种胆子想暗杀我们主子?”另一名守卫也讽刺地说道。
伊恩心冷漠地看着两人,没有回应一字一句,谁知两人的笑声突然停止,双双昏倒趴在桌上!
“抱歉,只好请你们睡一下了。”
伊恩心惊讶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慎?你的伤”他没事、真的没事?
一身黑衣劲装的白川慎,望着她紧张的神情温柔地笑了笑。
“我没事。”他拿起守卫腰间的钥匙,往地牢的门口走去。
伊恩心看着他的动作,怔愣了下,急忙道:“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白川慎叹了口气。“看不出来我在救你吗?”
“你疯了!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难道他真愿意为了她不惜成为集团的叛徒?这个傻子!
白川慎快速地开了地牢的门。“我是不是疯了,待会再讨论。时间不多,快走吧!”他对伊恩心伸出手。
“你”望着他的大掌,伊恩心犹豫不决。
她走了或许能救得了他们的孩子,可是他呢?他要怎么办?
就在同时,发现楼下声响的守卫们,赶忙跑了下来,举枪指着地牢前的两人。一名带头的守卫说道:“白川慎,我们尊重你曾是八俊一员,及时收手的话,这件事我们可以当作没看见。”
白川慎笑了笑,他们以为这几个人挡得住他吗?“我既然有心要做,就没有回头的打算。”更何况,要是没有把握,他也不会来了。
“那就不要怪我们!”
守卫们举起枪对准白川慎,他一脚踢翻桌子,桌子旋空翻起,他趁势拉着身后的伊恩心窜到守卫们身后,先劈昏了两人,再拿走他们的手枪对准另外两个,朝他们的膝盖射去。
但白川慎的扳机尚未扣下,就见其他守卫一个个倒地不起,他抬起头,看见楼梯上一个熟悉的身影拿着红外线消音枪。
“信儒?”白川慎讶异道。
白川信儒斯文地笑了笑。“堂哥,你试凄了,我是来帮你的。”
“为什么杀了他们?”白川慎望着一地的守卫,不解地看着一向温和有礼的堂弟。
白川信儒叹了口气。
“不杀他们的话,今晚你们怎么出得去呢?放心吧,我已经想好脱罪的法子,更何况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痛苦。除了这样,我无法帮上你什么忙,在集团里我只是个小角色,我的话是没人听的。”
“信儒”白川慎无言。
白川信儒指了指地牢后方的小门。“走吧,带着你心爱的女人,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这是唯一能救她的方法了,我已经串通好几个对你忠心的守卫,到了后门看见你,他们会放行的。”
白川慎的脸上流过一丝复杂情绪,随后又快速敛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川信儒只是笑了笑。
“我因为你是我的堂哥啊!打死不离亲兄弟,不是吗?”说着,便把手上的消音枪塞到他手中。
“拿着它,以防万一。好了,时间不多,快走吧!”
抱起虚弱的伊恩心,白川慎离去前又望了堂弟一眼。
“信儒,家族里我最信任的人,一直是你。”
城郊外一栋荒废已久的屋内,柴火燃烧的味道弥漫了整间屋子,明亮的火光照亮了原本幽暗的屋内。
一名女子躺在铺在地板的一块长布上,火光唤醒了多日未眠的她。
见到女子微微睁开双眼,白川慎微笑道:“你醒了?”
伊恩心睁开眼,看着一室的陌生和荒废。
“这里是哪里?”他们逃出来了?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左手臂又重新被上葯裹好。
转动了下架在火堆上的烤肉,白川慎淡淡说道:“城外的废屋。放心,他们暂时不会找到这里来,今晚你可以好好休息。”
“想吃点东西吗?”他撕下几块肉,递给刚起身的伊恩心,知道地牢的人不会给她什么好伙食。
他神色悠然的不像正在逃命!她推开他的手。
“你为什么这么做?”
一个原本高高在上的人,何苦为了一个杀手成为叛徒?
白川慎叹了口气。
“因为我们是人,肚子会饿,想吃牠只是因为食物链。”
伊恩心不禁气闷地瞪了他一眼。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都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情跟她开玩笑?
白川慎望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手指轻滑过她如凝脂般的脸蛋,声音嘶哑。
“那你呢?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他的眼神顿时写满了忧伤。“你是谁?”
伊恩心撇过头,不敢看着他悲伤的双眸,那眼神引得她一阵椎心剌痛。
白川慎见状,忍不住失望地摇头。
“现在你还不肯相信我吗?就算你的催眠早巳解了?”
伊恩心一听,惊讶地回望着他。“你知道?”
白川慎点点头,这女子能骗得了任何人,却骗不了他。
“你是我的恩心吗?”
伊恩心紧咬着下唇不说话,却忍不住泪水直落。
“催眠解了,你居然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我不想害你”“又是一句不想害我!可你知道这句话害得我多苦?!”听着她哽咽的话,白川慎陷入回忆里,不禁痛苦又气愤。
“整整五年,我没有一天不后悔,没有一天夜里没有你的影子、还有你跳下碧川前留下的那只鞋!你怎么狠心如此对我?!”
伊恩心突然抬起泪眼。
“我跳下碧川?为什么?”
“你不是企图自杀?”白川慎看着她,冷静了下来。
伊恩心摇摇头,想起与他分离的那一晚,眼泪又不听使唤地掉落。
“那一夜你跑出去,我等了你好久,都没看见你回来,所以才跑出去找你可是,我还没找到你,就有人打昏我,从此一别就是五年”
她没有自杀?
白川慎深深皱起眉头。
“那么那封信呢?”突然,他气愤地抡起双拳。“那封信是假造的!”
那封信是企图让众人对恩心的死亡信以为真,而当年他太过悲伤,竟没有仔细查看那封信的真伪,让恩心在敌人的羽翼下度过整整五年?!
可恶!愚蠢的他!
伊恩心抓住他的手臂,急忙地问:“信?什么信?”
白川慎叹了口气,耙紧了头发颓然道:“有人假造你死亡的场景,然后模仿你的字迹”
伊恩心一听,身子无力地跪回地面。
假造她的死亡?一开始就有人在设计他们?那么她父亲、她善良的父亲
“我父亲呢?慎!那我父亲怎么样了?”她紧张地抓着他。
白川慎无言地望着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伊伯父他”
从他的神情,她猜到了几分,不敢相信地大喊:“不!”
“恩心,别这样,我会替伊伯父报仇的。”白川慎心疼地拥住她,眼底闪着愤恨的怒火,他不会放过计画这一切的人!
恩心不能接受这个事实,痛心撕肺地喊着:“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废屋里火光依然明亮,却温暖不了两人内心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