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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吧。你的心意,父皇知道了。你出去玩,让他可以好好休息。今晚上叫御厨房加一道鲤鱼汤就是。”
小猪扭扭身子,心头挣扎了一下,跟余嘉出去了。
“三字经,你教给他的?”
张语哼了一声“是,我教出来的好儿子,能想着给你卧冰求鲤呢。”
张语坐在床边发起了呆,朱祐樘察觉到她走神,捏捏她的手。“阿语,你想什么呢,看都不看我。”
张语是想到她最不愿面对的那个问题去了,她不愿意整天去想着弘治十八年,这样活着好像在倒计时似的,感觉非常不好。可祐樘的身体
“我是在想,你挑起盖头那会是什么表情,我那时候头又重,又怕得要死,哪敢看你呀。”
朱祐樘把身子挪起来,头和肩靠在张语怀里,张语忙把被子拉起来,用手圈着他。
“我那会,应该是没什么表情吧。反正就是觉得年纪到了,枕头旁边添个人分我的床。你那天,脸上红红白白的,卸了妆才看清楚好小。”
“我可是半夜爬起来,才偷偷看清了你的样子,起先就觉得瘦。”
“什么?你连我的样子都没看清楚。”
“兵荒马乱的,哪顾得上。”
吃过晚膳,让余嘉送太子回端本宫。张语把他裹严实了送上暖轿,再三嘱咐乳母晚上要记得起来看太子踢被子没有。
“其实这么大雪的天,让他就歇在侧殿好了。”
张语看他两眼“万岁爷,我哪知道您哪时候要较真,哪时候又可以通融。算了,让他回去,小孩子学会独立也是好事。只要把他身边的人看好了,也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儿子真搬出去了,更舍不得的反而是做父亲的。
张语往香炉里添了些香料。她一向不喜欢把炭盆放入卧室,但朱祐樘怕冷,也只好随他。脱鞋上床,爬到内侧躺下。不是不遗憾的,原本还准备了烟花,歌舞什么的。
“阿语,太医说我出一身汗就好了。”
“你都捂了半天了,也没见汗。”张语伸手进他寝衣里摸摸,干干爽爽的,哪有一滴汗。
“是啊。”
“我抱着你,两个人的体温加在一起,说不定可以出汗。”张语说完,伸手抱住他,埋首在他颈窝。
朱祐樘一声不吭,渐渐的,他的身体开始绷紧,呼吸也粗重起来,终于他压着嗓子叫:“阿语!”
“什么事啊?”张语话里是浓浓的睡意朦胧。
“你还装?”朱祐樘瞪着她,刚才借着摸汗,把他上半身都摸遍了。
“可、可你不是在生病么?”张语压抑着笑意,她就是喜欢看板直的人板直不起来。
“那你还”
张语挨过去“那、那今天我来值日?”
“嗯。”看她眯眼如斯,朱祐樘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期待。
“以后不许再拿我发抖的事取笑。”
“好。”
“病了就要好好休息,不许逞强。”
“好。”
“还有什么呢?”张语做沉思状。
“张语,你有完没有?”朱祐樘抽了一口气,眼中的火焰越烧越旺。
张语轻笑一声,坐起身拉开自己的衣衫“祐樘病了,我心疼还来不及,哪敢搞鬼?”再解开他的衣衫,小心的贴上去。
“嗯,是不是这样?”
“嗯。”翌日清晨,张语起来,亲自拧了毛巾给朱祐樘净面,换衣。他舒服的靠躺在大迎枕上“出一身汗的确好多了,辛苦阿语了。”
要是没有宫女太监在场,张语一定把毛巾直接扔到他脸上。
“都是臣妾应当做的,分内之事。”
在床上用过早膳,朱祐樘让人搬来棋盘,在床上同张语下棋。
“十年如一日,看看,又投怀送抱。”边说边吃掉张语一大片棋子,正经的样子好像他只是在说棋。
“你说谁十年如一日的对你投怀送抱?”张语压低声音。
“除了你还有谁。”
“不下了。”张语直起身子。
“别别别,让你再悔三步棋。”
张语把他的手从腕上拔下来“哼,臣妾是有骨气的。”说着要起身下床去。
“那把奏折念给我听。”
“你昨晚上答应我什么?”
“那你不许走开,陪着我。也不许一个人看书,不理我。下你那个五子棋也可以。”
“不下,你这种心眼比人多的家伙,我什么都下不过你。”说归说,到底还是又坐了下来。
“光这样对坐着,跟刚成亲那会很像。”
张语撇嘴“像什么啊,你那会压根懒得理会我。”
余嘉和锦瑟在门外看他们拉拉扯扯的,都转过头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