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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并不代表有什么大的变化。她命令端木恪不能做的事,他仍是嚣张地在她的面前做。就好比是抽烟

    “端木恪!你又在抽烟!”连游漪的吼叫声在大楼里响起,只见她一脸怒火地站在端木恪的面前,而那个男人呢?此时,他正悠闲地拿起打火机,一点都不受她影响地点上含在嘴里的烟。

    “你”狮子开始吼了“你真是太过分了!”

    在她面前的男人不为所动地照抽不误。

    “你”她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时冲动之下,她一把夺过他的香烟,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惊讶地望着她。

    “啊”她突然大叫一声,手像被火烫着一样甩开。因为她突然想起那支被她抢到手里的香烟,想当然是没有被掐灭。

    男人耸了耸肩,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这个”她想骂,又没有什么好句子可以骂这个男人。

    但是手好像没有被烧伤啊她疑惑地停止甩手的动作,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手,一点烫伤的迹像都没有。

    “这”她哑口无言。望着被她甩到地上的早已被掐灭的香烟,她疑惑地抬头看那个男人。是他在她抢之前就掐灭的吗?

    端木恪只是微笑着。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但马上“端木恪你、这、个、混、蛋!”她怒吼的声音再次震撼艺辰大楼。

    回答她的,只是嚣张地喷到她脸上的烟圈。

    “waiter,来杯威士忌!”段慕招手要了一杯酒。

    喝太多酒会伤身。端木恪停了一下,终究是没有把这句话讲出来。该死的,这句话原来就是那个女人常讲的,他什么时候竟也被同化了?

    “怎么啦?突然闷不做声的。”冷孛问道。他们三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无话不谈的,而现在端木恪好像突然沉静不少。

    “没什么,刚刚想到一些事。”他应道,视线随便地落到这家酒吧进出的人上。混账!他能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跟那个女人一样鸡婆了吗?他能说他想劝段慕少喝酒吗?有人会笑死他。

    一个穿着随意的男人走了进来,笔直地向着吧台走去。当他过去的时候,他的眼光好像有意无意地朝着这边瞟了一眼。

    “想那个女人?”段慕嬉皮笑脸地凑近他。从亚里尔岛回来之后,他们两个人好像就不对了。虽然还是老是吵架,连游漪还是看不惯端木恪的所作所为,但端木恪在变化却是事实,他们都看得出来。

    “没有。”他应了一声,自顾自地喝着酒。那个女人不在,他喝一点酒是应该的。

    “没有吗?”反问的语气表明了说话的人一点都不相信“是谁作了一首新歌,曲调一改撒旦情人的冷酷,变得柔肠寸断了?”段慕笑道。

    他不发一言地点了一支烟。要是那个女人在的时候,她一定又会跑过来。想着,他的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

    冷孛望着那个吧台上的男人。那个男人好像跟侍者很熟,一直在说着什么话。表面上看上去是没有一点问题,但刚才他是太敏感了吗?

    “叭”的一声,在场的几个男人都震惊地看着她,连冷孛都回过头来望着她。

    “我说过不能再抽烟的!”连游漪叉着腰,手掐灭了那根刚才还夹在端木恪的手里的烟。

    说曹操曹操就到。段慕幸灾乐祸地笑着,望着端木恪。

    端木恪“哼”了一声。

    “先生,您的白兰地。”一个男侍走上来,将端木恪面前空了的杯子收走,换上另一杯。

    “你又喝酒?”她瞪大了眼,望着那个男人姿态优稚地端起杯子。

    “我不能吗?”他斜眼望了她一眼,在酒吧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因为生气而变得晶亮有神,她好像越来越迷人了。他的心不由地动了一下。

    “端木恪”她火大地一把将他手中的酒杯夺下来,好多酒洒到桌面上。

    “不要吵了,好了好了,”段慕劝解道“waiter,给这位小姐一杯果珍。”啧啧啧,两个人吵成这种样子,还真是甜甜蜜蜜啊。

    一杯果珍放到连游漪的面前,她火大地望了一眼她对面的男人。她坐下来,气呼呼地喝着果珍,但刚喝一口,很快地就被一双男人的手夺过去了。

    “端木恪”她再一次吼叫起来“你干什么”他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不行吗?”他猿臂一伸,突然将她搂到怀里,将嘴覆上她的。

    “唔”被强行灌下一口饮料,连游漪呛得直咳嗽“你太过分了”挣扎开来,她擦着自己的嘴唇。

    “不许擦!”端木恪的眼眸中突然冒出怒火。该死的女人!她这种动作是什么意思?!

    “你放开我!”她皱着眉头想挣脱开来,但他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她,抓得她的手都痛了。

    他放开她,望见她又用袖口使劲地擦着被他吻过的嘴“你这个女人!”他粗声吼道,再一次抓住她的手。她知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对他是极度的不尊重,那种样子,好像他有多肮脏似的。

    她恼怒地挣扎,望着桌上那一杯被他喝过的果珍,她没好气地叫道:“waiter,给我换一杯果珍。”

    “你!”端木恪的脸一下于黑了下来。他重重地将他的那杯白兰地推到她的面前“喝!”

    “w”

    “喝”端木恪狠狠地瞪了一眼正走过来的侍者,让那个侍者马上转过身去当做没听见刚才那个女人的招唤。

    “端木恪,你简直就是小人!”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这里的男侍竟然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你竟然”

    “喝下去!喝呀!”端木恪的行为,完全不能只用一个恶劣来形容他。他简直就是放肆到了极点,也无礼到了极点。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要你给我喝下去!”他恶狠狠地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重重地将杯子放到她的面前“喝!”他声音粗哑地喝道,一些酒溅了出来,沾湿了洁白的桌布。

    “恪,你太过头了吧!”段慕劝着他冲动的伙伴“她只不过不习惯罢了,你也不要勉强别人啊!”是他乱喝别人的果珍的,现在还骂别人自以为是,瞧不起他,这是什么逻辑啊?

    “我不是那种意思的!”秀才遇见兵,有礼说不清。连游漪这时才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涵义,因为她现在就处于这种情况下。

    “你给我喝下去!”端木恪的额头上冒出了青筋“我最瞧不起你这种自以为清高的人。”以为她自己就有多干净,别人就有多肮脏似的“我最受不了你这种人!”

    “恪,你就不要再勉强了,每个人都会有一点小洁癖的,她只是不习惯跟别人共用一个杯子罢了。”段慕使劲地向着冷孛的方向递眼色,要他帮忙劝劝他。

    “你喝下去吧,又不很脏。”禁不住段慕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放电,冷孛慢吞吞地吐出一句话,让正在喝酒的段慕呛个半死。

    “喝下去!”端木恪的眼眯了起来。眼中冒出的血丝显示他已经没有多少耐性了。

    她怒火攻心地站了起来,将端木恪硬塞到她手里的杯子一把往桌上一放“我就是不喝!”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你”他的拳头一把砸到桌上,杯中的水震出了半杯“喝!”他怒喝道。

    “不喝!”她顶了过去。

    “你敢”他威胁着。

    “我就是敢,你能把我怎么样!”她吼得比他还大声。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的手一把举了起来。

    “我不知死活又怎么样了?你难道只会用打人来解决所有问题吗?”她瞪着他挥起的大手。他的手掌很大,在阳光下落下一片阴影,就投映在她的脸上。

    “你”他气塞,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莫名其妙!”她抛下一名话,转身就要走。

    “你站住!”他的手马上抓住她的衣服,一把将她瘦弱的身子拉了回来。

    “你流氓”她尖叫着挣扎着,但不断挥动的手却被他牢牢地抓住,身体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

    “喝下去!”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她的嘴里倒。她不断地挣扎着,紧紧地闭住嘴,但下颌却被他死死地扣住,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正好给他可乘之机。水倒到她的嘴边,流到她的衣服上,但更多的却是倒入她的口中。

    原本坐着的段慕和冷孛都骇得站了起来,

    “恪”段慕不敢相信地叫出声来。谁也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强硬地逼迫地喝下他杯中的酒。不就是一杯洒嘛!她不喝又有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个样子吗?

    “咳咳咳咳咳”她咳嗽着,伸出手指指着他,想骂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好久,喉咙里才冒出一句话:“你过分”

    “小游,你没事吧!”段慕连忙掏出纸巾要擦掉她脸上的水,手却一把被端木恪打掉。

    “咳咳咳”她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指着怒气冲冲的端木恪,却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来,

    “端木!”冷孛突然拉开冲动的端木恪“她说不出话来!”他眼尖地发现了她的异样。他马上转向吧台,动作迅捷得像一只豹子,果然,那个原先跟吧台上的侍者说话的男人正要逃跑“别跑!”冷孛喝一声,身手敏捷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狈急跳墙的男人一把抓起吧台上的一大堆酒瓶向他砸来,冷孛飞速地往旁边一偏,那个男人趁着这个时候逃出酒吧。他翻身追上。

    救我救我连游漪心里尖叫着,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救我她惶恐地张大了双眼。不争气的泪水马上就滑落下来。

    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下子都冲到了她的面前,但太多的泪水却模糊了她的双眼,看到的也只是模糊的一片。救我

    嗓子里不同寻常的干躁告诉她一件事她失声了!

    “她没事吧?”望着打了麻醉的连游漪躺在雪白的病床上,饶是一向嬉皮笑脸的段慕也笑不出来了。这是令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她的声带没有受到损饬,但因为葯物的作用,她可能再也说不出话了。”一旁的医生遗憾地收起工具“我们无能为力。”

    “混蛋!”端木烙的拳头狠狠地砸到墙上,血顺着他的拳头流了下来。他没有想到会这样子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的。

    “不用太过自责了。”段慕拍拍他的肩膀“不是你的错。”那些人的本意是想要端木恪失声,从此再也不会让他上台演唱,就此毁了vls。嫉妒真是一种毒葯,从vls走红起,危险也就随着他们而来。从他被刺,到冷孛差点被人撞死,再到端木恪被人围殴打得遍体鳞伤零零散散的事故接踵而至,只是没有想到会让连游漪当了替罪羊。

    “跟英国的医生已经联系好了,今天下午就起程。”冷孛进来说道,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之中的连游漪“她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吧?”

    “醒过来一次,什么话也没说。”段慕叹了一口气,望着一句话都不说的端木恪。

    “我们出去一下吧。”望了一眼端木恪,冷孛拉走段慕“让他们两个在这儿吧,”

    病房里静悄悄的。端木恪的手埋在他浓密的头发里,颓废地低着头望着地面。怎么会搞成这样子呢?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自己的事情会加堵到她的身上。那种揪心的痛,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他宁愿失声的是他自己。至少那样的话,他的心里不会那样的痛。

    漪望见自己衣服上的泪痕,他的心好像突然被堵住了一般,堵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她不会轻易哭泣的。不到极度的压抑,压抑到忍受不住的时候,她是不会哭的。但今天,她却哭泣了,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都是谁的错?他狠狠地砸着自己。

    不知什么时候,他抬起头,发现一双清澈的眸子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她。

    “漪”他颤抖着走过去,执起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

    她一动不动地望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脸贴到她的手上。她感到了这个男人深切的悲伤。

    没事的。我没有什么的。她想跟他说,但只是张开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种莫名的忧伤抓紧了她。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你恨我吧”他抓住她的手,使劲地打在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又一下

    她连忙地把手缩回来。

    端木恪在为她伤心!端木恪在着急?她伸出手去,抱着那个跪在她床边的男人,脸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情愫,不知何时早已经萌发,现在正轻轻地荡漾着她的心窝。

    从电梯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个人注视着她了。为什么每个人都以一种极其痛惜极其同情的眼神望着她呢?有什么不对吗?

    走进办公室,她惊讶地看到端木恪冷孛和段慕还有辛悝都在办公室里。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在等她。会吗?可能吗?该是这样子的吗?

    “天哪!你的脸怎么啦!”一声尖叫响了起来。声音极度的高,高得有些夸张,让人不得不怀疑叫的人是故意的。

    “脸?”她的声音好像有一点沙哑,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摸到脸上粗糙的地方“是这个啊?没有什么啊!只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这个男人的关心有点过头了吧!叫得那么大声,连她都替他感到害羞了。

    “小伤,这还叫小伤?!”段慕继续尖叫着,发挥骑士风范地冲到她的面前,心疼地察看着那个伤门“都变成这种样子了,简直就是毁容了!端木恪,你真是太过分了,还说不是你做的。”

    这跟端木恪有什么事?连游漪一头雾水。

    而端木恪的脸则黑了一大片,狼狈地坐在那边不发一言。

    “女人的脸是最珍贵的。端木恪,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上次要不是她,失声的人就是你了。我看你当时那么紧张,还以为你会对她好一点呢。没想到你竟然”在艺辰大笔钱的资助下,连游漪的嗓子幸运地治好了。虽然说声音还有些沙哑,但还算是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也没有对身体造成异样的损害。

    这个男人在胡说些什么啊?连游漪摸不着头脑地望着痛斥着端木恪到声色俱厉的地步的段慕。

    “恪,你真的是太过分了。”一旁不说话的冷孛也开口了。

    “对呀,你怎么能够这样呢。刚才听人说你把连小姐的脸都抓破了,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人。”得到某人的附和,有人更加嚣张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搞不清楚状况地转向辛悝的方向。

    也许他真的是太过自私了,只考虑端木恪的情况,而忽视了她的感受,才造成了现在端木恪这样对她。“如果端木恪对你实在太粗暴的话,你可以跟我讲,我可以考虑把你跟他分开。”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心疼。是真的心疼吗?辛悝在为她心疼?一种说不清的喜悦涌上心来。这种感觉就好像嘴里含了一块糖,甜得让人不想将它吞进肚子里去。

    端木恪深邃的黑眸一直注视着她。从她一进来到看见她脸上的疤,他心中莫名地揪了一下。该死的,又是之前的那种揪心的感觉。而当段慕那个家伙啰啰嗦嗦地讲了一大堆的时候,他又不厌其烦起来。而现在呢?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可以让这个女人白痴地对着辛悝露出一脸愚蠢的感动的表情吗?混账!那他呢?他就非得成为众人口中无情无义冷血残酷的人渣,成为一再对她进行人身伤害的罪魁祸首吗?

    “是怎么回事?”他倏地站起,吓了她一大跳。

    “什么怎么回事?”她有点恐慌地望着那个男人向她走来。经过一系列的事之后,她好像变得很胆小,一点面对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在怕我?”却对那个姓辛的家伙极有好感。混蛋!他想杀人,他想杀掉现在坐在旁边的这个猫眼男人。他抬起手想抚摩她的脸,却被她躲开。

    “端木恪,难道你嫌不够,还想破坏她的脸啊!”段慕惊叫起来,一句话也让连游漪搞清楚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是端木恪,这只不过是一个小伤,是我自己造成的。”她分辩道。

    “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我知道你是因为怕他等我们走了之后会再对你动粗才不说出实情的,不要怕噢”段慕干脆当她是小孩子似的哄着。

    原来他们都以为是端木恪对她动粗,她有些紧张地望向端木恪。那个男人一动也没有动,只是沉思地望着他自己的手。那双手,曾经是打过她,但刚才是真的想抚摩她,却被她拒绝了。他沉默地望着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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