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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亚里士多德大人,听说你以前曾经为了避祸而远迁东方?”
“嗯……没错。”摸着自己的胡子,不知道赛博坦为何这么说的亚里士多德愣了一下,道:“我曾经为了躲避迫害而前往小安娜陀利亚,你怎么忽然这么问?”
“那就是了,生命在于运动,大人有时间再去运动运动吧,雅典肯定是要出乱子的,不过……也许你不会听吧。”赛博坦叹了口气,道:“你那个学生……以后注定了不是一般人,不过既然不是一般人那么就肯定不能用平常人的感情思维去考虑。不论如何,天上掉下来的那个是个拥有神格的家伙,雅典一定会乱,整个希腊说不定都会乱。乱中才能取事,但对于文人则不同。”
“赛博坦大人,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亚里士多德惊讶的问道。
赛博坦知道亚里士多德死因有n个,因为流传版本太多了,而历史因为大灾变等原因记载很不详细。但是最靠谱的是在保护人亚历山大大帝(亚里士多德弟子)死后,亚里士多德被指控犯有亵渎和蔑视宗教的言行,因而被最高法院判处死刑。在获得这一判决消息时他已隐居在埃维厄岛上。因为被活活毒死了,所以为了掩盖证据亚里士多德被扔进海中,并且谎称其无法解释潮汐现象投海自尽——老头当年都六十二了,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至于那么想不开吗?所以铁定了是卷入了宫廷内部争权夺利问题而死的。
“没什么,有些人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有些人可以共富贵,时间却短暂的让你相信……不过这又能怎么样呢?我以前跟你说过吧,武力征服永远无法收买人心,可惜的是没人信。”赛博坦笑了笑,心说自己要是真能改变历史自己就牛x了,对面的老头注定死于说话太多,又不懂得大事不妙赶紧跑:“我要走了,趁着一切还来得及。”
“赛博坦大人要走?这……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再次对您进行挽留,是觉得待遇还是不够好么?我可以给您的那位弟子谋取一个官职……”
亚里士多德瞬间就急了,文人性情一上来抓住赛博坦的衣袖就是一顿苦口婆心。
“不,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大人请安坐,听我一言。”赛博坦赶紧拉着老头从门口走到了屋子里,听着外面还是三不五时传来的鸡鸣狗叫(真的是各种动物的叫声),给对方倒了杯葡萄酒后说道:“我那个弟子已经提前走了一天了,否则的话城外的事情让他解决绝对是分分钟搞定。”
布尔凯索,专门弑神。
“不过呢……他昨天被我派去不列颠了。”
“不列颠?哪里的村子么?”
“呃……就是爱西尼……”
“……你让那个孩子去那么远的地方干什么?”倒吸一口凉气,亚里士多德只见过一开始的不朽之王,大约一米六。没见过新版本两米二的对方,所以十分的不解:“这……这简直是……”
“他早已经今非昔比,我已经把他教成了最优秀的战士,乃至超过战士。”赛博坦赶紧往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他不仅仅是为了贴金:“自埃及、希腊诸神堕落以来,正统凋落,邪魔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希波(战争)之后,兽人、蛮族、列强等接踵而起,劫持希腊,残暴生灵。因之,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至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值此国难之际,我辈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我决定云游四方,前往东方找到解决世界步步惊心的原因。”
“……?赛博坦大人,你说的……什么意思?”
“世界要完蛋了。”赛博坦耸了耸肩膀,看着对方瞪着俩眼睛说道:“大灾变要来了,我去找解决方法。找不到呢,大家一起死。找到了呢,大家还有未来,就这么回事——”
——赛博坦的嘴炮——
然后赛博坦被亚里士多德一顿嘴炮说了回来,以雄词辩才著称的亚里士多德当然也不是白给的。瞬间把赛博坦说了个没理由之后,却也无法劝说醉翁之意不在水,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赛博坦东去。
只能叹息着被赛博坦亲自护送回了自己的官邸,不过去官邸的路上忽然想起来了外面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好歹也得先见见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