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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
转身离去。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小骚货。”
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脔,但也不是那么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银叶的确驯服了,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
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银叶痛得想死。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们的性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白天德对海棠。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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