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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娇娘如此,面上担忧之色一直未褪。方才她见娇娘对君子行大礼时,大为惊讶,想走过去探个究竟,但到底不敢再忤逆娇娘,因此现在憋着一肚子话。
见桑果似是有话要说,王羡鱼道:“不要问,也不要说,便当我今日未踏入客院。”一席话将桑果满腹之言堵在当场。
晚食时,王羡鱼身子又热起来。正好王羡鱼也不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双亲,干脆以此为由未过去用食。
早早睡下后,王羡鱼难得做了恶梦。一夜惊醒数次,王羡鱼最后干脆睁着眼盯着帷帐,不敢再入梦。这般折腾到鸡鸣时分,王羡鱼终是才囫囵睡下,一觉睡到天色大亮。
起床后,王羡鱼去给双亲请安,见过双亲后,虞氏见女儿脸色苍白,忧色不减,又添心疼,问:“怎的又起了温病?可是药不管用?”
王羡鱼摇头,孺慕之情溢于言表,道:“阿母多陪陪女儿便好了。”
见女儿撒娇,虞氏又好气又好笑,点着王羡鱼脑袋道:“昨日那般张狂,今日怎的变了个人似的?”
王羡鱼未应话,靠着虞氏,心中一片安宁。
王恒见母女二人如此,面上含笑,没一会儿似是想到什么,叹息一声,道:“最多三日,三日之后我便要走了。”
闻此言,王羡鱼抬起头来,惊讶不已:“这么早就要走?”
身旁的虞氏叹息一声:“已是拖延了两日。”天子是恨不得临安将军拿到圣旨当日便走。
双亲二人之言让屋内陷入沉静,王羡鱼脑中念头纷杂,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能为家人解忧。
屋内沉静许久,王律从外进来,面上似是喜色又似是有难色,纠结半晌才道:“今日外面都在传将军府三子中有一位是前朝皇室遗孤。”
闻此言,王恒与虞氏二人一齐惊讶的看向王律。倒是王羡鱼多少有准备,因此未露出惶惶之态。
王律见双亲惊讶,颔首道:“都在传!似是今日一早各家各户门院前都插着竹书,竹书上便有这句话。还说……还说天子便是因此才将兄长下狱,还将重伤的阿父派去战场上杀敌。”
王律话毕,室内一阵沉默。也不知过了多久,家主王恒才叹息一声,道:“是有人助我王家啊!”
司马氏禅让皇位,本就为大义。司马氏大义,当朝天子却容不下司马氏遗孤……若是王家真的有人遭遇不测,只怕虞氏这脊梁骨要被悠悠之众戳烂了。时人不惧强权,更有文人骚客卖弄文采,时常对朝纲加以点评。十数年前司马氏皇帝禅让皇位便有这些人从中上蹿下跳。
新皇登记后,更是对这些人大加褒奖。如今这场景倒是与当年相似,也不知是不是天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说罢,王恒吩咐王律:“既然有人相助,你那边先放一放。不到万不得已,亲兵能不动就不动罢!”
听阿父这语气,竟是准备动用亲兵抢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