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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想起以往,卫衍便忍不住头疼。对王敬豫当真是恨不得、爱不得。
说起来也多亏王敬豫,若不然他也不会等到王羡鱼。那些在他身侧得女郎,一些禁不住王敬豫诱惑变了心,一些受不住王敬豫频频使坏,中途放弃。也只有王羡鱼不仅没有变心,反而对他矢志不渝。便是知晓他恶劣的性子也不曾断了喜欢他念头。
脑中念头百转,回屋后,卫衍再看见王羡鱼便生出庆幸:幸好当初他来了金陵……
王羡鱼不知卫衍在想什么,不过见他如此深情款款的模样看着自己,多少有些羞意,因此不自觉的便低下头去。
小娘子害羞,卫衍却是轻笑出来,上前揽住妇人,在其耳边轻笑道:“卿卿为何垂头不敢看我?”
王羡鱼本就皮薄,被卫衍这般逗弄更是觉得面上灼人,忍不住侧头看向一边,轻声回话:“郎君……离得太近了!”
卫衍心情甚是愉悦,余光见左右婢子识趣的退下,嘴唇碰到小娘子晕红的耳尖,笑道:“阿鱼与我成亲已有数月,怎么反而不如以往恣意?”
王羡鱼想起以往他们二人踏春游景的时候,那时他们相处确实自然……不过最主要的是卫衍不会作出如此亲昵的动作。
如今二人成了亲,卫衍时不时会与她说一些情话、做一些亲昵动作……小娘子如何不羞?
王羡鱼耳尖被卫衍说话呼出的气扰的火热一片,连带的脸上也生出热意。孕妇本就火气旺,如今被卫衍这般调戏,好似身处炎夏一般,忍不住向前探了探身子,企图避开卫衍。
卫衍本就存了亲近的心思,哪里允许小娘子避开?右臂用了力气将人箍进怀中,嘴唇碰了碰小娘子脸颊,柔声道:“夫妇亲昵本是伦常,阿鱼不必羞恼。”
王羡鱼忍着羞意,在卫衍怀中颔首,如今正是新婚燕尔,二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是少不得一阵亲密,只是顾及着王羡鱼身孕,又是白日,卫衍不敢太过,不过也聊胜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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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覃随着王家人回去后,于傍晚时分又回来了一趟。彼时卫衍不在家中,冉覃直奔王羡鱼寝屋,道:“听说王敬豫回来金陵时送了贺礼于你?”
王羡鱼不想冉覃进来便说这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看向他道:“确实有!”回答的瞬间也反应过来,唤桑果道:“将东西拿来。”
桑果应声道诺,不一会儿便寻来东西递于冉覃。冉覃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玉盒,见到里面的东西后凑上前去闻了闻,随即眼睛一亮,道:“果真是!”说着他抬眼看向王羡鱼,解释道:“下午王敬豫醒过来,我与他说了他的情况,当时他小叔也在,听闻我们寻药一事,他说家中有。但是差人去寻的时候,王敬豫却说已经送与你做贺礼了!”
王羡鱼听明白冉覃之言,也不知是女郎的敏锐心思,还是王羡鱼多疑,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因此她开口问冉覃:“什么时候用药?”
冉覃道:“明日用药。”
王羡鱼颔首,随即道:“等郎君回来我与他说,明日我们也过去。”毕竟是大事,而且,王羡鱼也想看着些,免得出意外。
冉覃颔首,随即便带着玉盒离去。
晚上卫衍回来后,王羡鱼与他说了此事,卫衍自是生出惊讶。不过一想到明日不用再奔波找药,他倒是松一口气,之后与王羡鱼说了一样的话,明日去王府看冉覃如何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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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卫衍与王羡鱼二人便已经梳洗好,等婢子呈上来早食,二人用过之后便坐马车向王家行去。
夫妇二人至王家时,门侍小童诚惶诚恐的接待他们二人进屋。至王敬豫寝房时候,冉覃甚是还未来。卫衍向仆从打探时候,才得知昨夜冉覃忙的太晚,如今尚未起身。
王敬豫如今依旧昏沉不醒,夫妇二人在外室等了许久后,眼见时辰不早,卫衍长叹一口气,开口:“我去唤冉公起身。”仆从已经跑了两趟,却依旧叫不醒冉覃,卫衍不想王羡鱼候在此地劳累,只能亲自出马了。
冉覃寝屋就在隔壁院子,是王家人为了方便冉覃照看特意辟出来的清静之地。因为离得近,王羡鱼将卫衍唤人起床的动静听的清楚。
那边冉覃似是没有反应过来是谁,骂骂咧咧的发着起床气,卫衍体谅他辛劳,没与他一般见识。不过等了半晌依旧不见冉覃开门,才生了怒气,在屋外拔高了些音量。
听着那边动静,王羡鱼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来。想起以往不知冉公是卫衍手下时候,冉公肆无忌惮的开卫衍玩笑,如今明确了身份,反而没了以往亲近。
“哐当!”
王羡鱼神游的功夫,听到内室传来动静。里面有人伺候,王羡鱼本不想动身,但是听到里面惊呼声,她心中一惊,尚未来得及细究,人已经离席。
到了里面,只见婢子手忙脚乱替王敬豫清理鼻子流出来的血,榻上王敬豫枕边放着玉盒,盒子也不知怎么回事被打翻,里面药丸不知散落在何处。
王羡鱼心中一惊,上前两步捉住婢子手,问:“这玉盒里面的东西呢?”
一跪一站的婢子听闻王羡鱼之言,一同回过神,见枕边的盒子翻开,不见里面东西,一时吓得六神无主,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王羡鱼见她们忙着害怕,哭笑不得,吩咐桑果道:“去找,榻上、地上,都找仔细了!”吩咐下去后,王羡鱼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冉覃:这玉盒就这般放在榻上,他倒是心宽。
其实这也怪不得冉覃,药放在枕边,药性发挥时候有助于压制王敬豫身上的毒。再者,这里是王敬豫寝屋,里面婢子二人又是对王敬豫死心塌地之人,若是这也信不过,他还真不知该信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