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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牛哥哥吗？”
“是。”
叶凡愣了：“你是……”
“牛哥哥，我是昆仑小师妹呀。”
“……”
叶凡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
难怪柳依依让他来帮忙见网友，顺便断了网友的念想，至于其他信息全部搪塞过去。
原来是她聊了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眼看瞒不住了才出此下策……
不愧是你啊柳依依。
做得好哇。
像柳依依这种玩弄感情的坏女人迟早得遭天谴，叶凡恨不得替天行道。
似是感应到叶凡身上的杀意。
坐在昆仑小师妹斜对面的柳依依，扭头看向一旁装作路人。
只是摸了摸耳机，确认能听到叶凡跟‘昆仑小师妹’的对话。
“牛哥哥，你画的漫画那么瑟瑟，我还以为你是个小受呢，没想到这么……洒脱。”
是的。
太洒脱了。
白背心沙滩裤人字拖，简直是退休大爷三件套，就缺一个小马扎就能躺树荫下凉快了。
叶凡神色古怪：“我的漫画……瑟吗？”
“嗯嗯嗯。”
沈婳捂着脸，娇羞道：“尤其是最近的本子，一个叫叶凡的小道士被依依女王踩在脚下蹂躏求饶的剧情，我太喜欢啦。”
“……”
叶凡嘴角抽搐，神色幽幽看向身后低头喝咖啡的柳依依。
“啊，服务员结账！”
许是被叶凡视线盯的受不了，柳依依选择结账遁走，生怕下一眼就会爆炸。
而沈婳瞧到这一幕，撅了撅嘴：“原来牛哥哥你喜欢性感火辣的美女，早知道我就易容成这样了。”
“易容？”
“啊不不不，是化妆。”
沈婳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牛哥哥，你真名叫什么呀。”
“叶凡。”
“噗哧”
沈婳抿嘴娇笑：“原来那小道士就是叶凡哥哥你自己。”
叶凡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反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沈婳。”
“哦。”
叶凡始终牢记此行的目的，正打算直奔主题呢，就听沈婳娇声道：“叶凡哥哥。”
“嗯？”
“在以前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都是你的漫画跟聊天激励鼓舞着我，不然我可能早就死掉了，你是我唯一的光。”
“……有这么重要？”
“嗯呐！”
沈婳认真道：“我走了几千里，就为了来东海市见你一面，脚都磨出水泡了，你瞧。”
说着。
伸出勾着高跟鞋的白嫩小脚丫。
沈婳红着脸，声音细弱蚊蝇：“叶凡哥哥，你帮人家揉揉嘛。”
“我的老天鹅，是玉足！”
脑海中突然传来龟壳灵宝吞咽口水的声音。
东方鸢狠狠打了龟壳灵宝脑袋一下：“龟龟，什么都玉只会害了你！”
叶凡脸色发黑。
东方鸢什么时候带着龟壳灵宝，进入黑色古玉的？
似是意识到被发现了，一人一龟顿时安静下来，再也不出声了。
“叶凡哥哥？”
“……唉。”
叶凡长叹一口气，柳依依真是害人不浅。
他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任凭沈婳怎么呼唤都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