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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 这玩意儿刚刚看着在子胜美人手腕上绕了起码七八圈儿, 可到了朕脖子上,怎么短得只比脖子宽一点点,找不到绳扣的话, 根本无法完好拿下来?
皇帝汗,定情信物什么的, 是很珍贵没错,可这么少女还取不下来的定情信物……
又抹了一把汗, 皇帝婉转开口:“这项链做得可真好, 我都找不到绳扣在哪里?”
王子胜微微挑了挑眉,唇边浅浅勾起的弧度带出一丝得意:“若能被轻易看出来,就不是我的手段了。”
皇帝眨了眨眼, 他自然相信子胜美人的手段, 也乐意美人儿凭此手段深入禁宫来寻他相会,可当那样的手段用在给他戴个桃粉色标志的时候……
皇帝只怕一辈子都没对谁这么婉转过, 但王子胜好像一直都是他生命中的意外, 一个目的在心中辗转了十来回,最终却只是一句:“子胜自然是最好的,这项链也好,只是现在孝期里头……”他连今夜月节宴会上,都穿得是玄色礼服、戴得是素银白玉冠, 怎么好用这粉色?
王子胜这才低头,下巴在皇帝解开了冠冕之后,果然如他期待的那般柔软的发心上蹭了蹭:“是我疏忽了。”
说来不只皇帝, 就是他也是孝期――不管那岁数不及他一成的凡人女子如何不配修真者为其守孝,好歹用了这身子,这一丝因果总要替原身还了的……
王子胜遗憾地叹了口气,原本想……现在有些话却也暂时不好挑明了。
真可惜,难得他有兴致尝试一回师尊特特和他讲了三年的双休大道呢,却不得不再等两年半。
好在凡人守孝,讲究不近女色不言婚姻,却没禁了知己兄弟相亲,双修之道一时尝试不得,怀里这个抱起来意外契合的身子多抱抱却是不妨的。
于是,下巴又在皇帝脑袋上头蹭了蹭,手却是沿着那腰线继续往下,最后在那挺翘的臀尖上头捏了一把、两把,三把……
皇帝这次再扭不回来,将一张龙脸定格在“濉弊中紊希鹤邮っ廊司尤槐入藁谷惹椋〔还舛鳎惶跃桑
一个激灵,皇帝终于反应过来,还有那什么,子胜看着是不矮,但居然比朕高了?
皇帝仔细一打量,发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也相当微妙:头靠在子胜肩头、手反虚握着他紧紧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上,几缕发丝与他的发丝在风中交缠,玄色与素白的袍袖在月华之下如蝶翼翩飞――好一副玉人并肩、小鸟依人的好景致。
――可为什么小鸟依人状的是朕?
大猫炸毛。
王子胜悠悠然在那结实挺翘的臀尖上又捏了两把,直捏得那肌肤隔着大礼服都隐约觉得热烫烫的了,又转捏为揉――这被捏、扭的疼痛好忍,比起皇帝自幼受过的伤,也就是位置和施为者在他心中的不同加起来才能让他稍微尴尬一点点;但被摸什么的……
就算王子胜的手比皇帝方才在脑中小剧场播放的要规矩得多了,捏也在臀间、摸也在臀间,丝毫没有继续往下探索的意思,可是被摸按之下牵动腿根儿的感觉……
皇帝很尴尬地发现,自己□□某件“武器”,很有昂头挺胸出来耀武扬威的意思。
狠命一咬唇,混蛋的朕还在孝期、子胜也在孝期,不说先帝有没有阴着脸在旁边偷看,等子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孝期里头起了淫念,肯定会鄙视自己、甚至就此远离……
可怜的,至今依然以为王子胜的守孝是真个因为对先永安伯夫人孝心虔诚的皇帝,一想到王子胜可能会因为他守孝不诚而远离他的可能,满心热切就如被迎头浇下了一盆冰水,什么欲念都消了,刚刚炸起来的毛也乖乖儿又趴伏回去了。
浑忘了其实在不算久的时间以前――也就那么三五月吧――他才想着各种能威武霸气折服美人儿最好、不能的话也要仗着身份权势强抢回来各种酱酱又酿酿到厌烦为止的渣念头了。
反而心虚的,自欺欺人地认为在两人如此近身相贴的情况下、他那虽然抬头只抬了一半儿却足足花了起码半刻多钟才压制下去的昂扬根本没被王子胜发现、却依然心虚的皇帝,在王子胜再次收紧揽在他腰上的左手时,只得乖乖地将头往王子胜肩膀上靠去;方才炸毛的时候半升起来,很有王子胜如果还继续那般强迫他堂堂大男子做小鸟依人状、还对他的禁区各种揉捏占便宜的话,绝对要更无下限地反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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