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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
在现在这个信息化的社会，一个产品的，最主要还是靠广告。如果广告做好了，销量还依然没有好转，再好的营销人也只有一筹莫展。
正在余诗曼还在办公室里，苦苦思索原因的时候，前台的宋晓晓打来电话，说是总公司派来的专员已经在楼下了，不过前台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小怪异，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令人惊奇的事情。
余诗曼没有问，下去看看就知道了，总部的人既然来了，自己还是要下去迎一迎的，必竟人家是来帮忙的。
亭美虽然是中远的一个分公司，不过也在中远大厦里面办公，占据了整个四十七楼。
中远大厦占地极广，每层的面积在三四千平左右，亭美的规模已是不小了。
张野出了电梯就看到亭美公司放在外面的两个大幅的十字展架，展架上一个清春亮丽的模特儿，穿着两套不同的内衣，看着极为养眼。
这是杨影啊！这个模特儿张野认识，虽然他回国时间不长，不过这个女星在国内的人气颇高。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亭美居然能够请到她来做代言，费用想必是不低了。
浪费啊！张野感叹着，总算是知道这将近几个亿的费用都用到哪里去了。
不过想归想，这杨影穿着内衣的火辣身材，还是吸引了张野的目光，看了良久方才收回目光，走进了亭美的大门。
进门之后是一个接待台，两边各摆放着几个石膏模特，各式的内衣点缀其上。
张野也不急着打招呼，而是逐个的看了起来，想像着这些内衣要是由真实的美女穿出来，再在自己的跟前走个秀，该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脑中首先出现的，自然是刚刚看到代言这个品牌的杨影，忽而又想到阮琳琳、欧阳静、蓝若曦甚至是并不太熟悉的林文清，直到出现了小萝莉林爽的身影时，张野才猛的回过神来，心中大呼不应该，自己怎么能对那个小丫头起邪念。
张野的思绪刚刚收回，亭美前台的接待小姐终于是受不了了，这个奇怪的男人刚刚在外面看宣传画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再看他对着女式内衣一脸yy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变态。
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前台小姐礼貌的道：“这位先生，我们是专做女式内衣的公司，您在这里恐怕有些不合适。”
刚才张野进来的时候，前台小姐正在接电话，他也没太注意长相，现在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齐耳短发，齐刘海，一双又圆又大乌溜溜的眸子，小嘴儿抿得紧紧的，似乎是不想和他多说话。
极品啊！虽然还比不上蓝若曦和阮琳琳，不过胜在清纯可人，看来年纪不大，比阮琳琳还要稚嫩一点。
张野不由得老怀大慰，看来这趟差事没有白来，不说别的，就为这一个前台，来这一趟也值了。
“谁说男人就不能看女式的内衣啊？”张野反问一句，决定先不表明身份，调戏一下眼前这个小极品的女孩儿再说。
张野语调随便，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却一直在宋晓晓的脸上和胸前扫荡。
宋晓晓这样一个刚出校门没多久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目光，脸上一红，把身子侧到一边躲开张野的目光，这才小声嘀咕了一声：“变态！”
张野耳朵尖，看到她说话也不生气，呵呵一笑摇着头道：“no，no，no！你错了，除了变态之外，至少还两种正常的男人会来购买女式内衣。”
“哪两种？”张野的话，引起了宋晓晓的好奇心。
张野煞有其事的道：“一种，是好男人，要给自己的老婆买礼物；一种，是坏男人，要给自己的情人买礼物。”
宋晓晓“噗嗤”一声笑出声，见他说得也有挺有意思的，笑着问道：“那你是哪一种呢？”
“你想我是哪一种？”张野反问道。
宋晓晓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和这个疑似变态的男人，说得太多了，俏脸一黑道：“我才不管你是哪一种呢，你要是没有事，就请离开。就算你是来买内衣的，我们这里也不零售。”
张野玩笑也开够了，表情一肃道：“我是总公司派来的专员，帮助你们解决产品的问题。”
“你？”宋晓晓疑惑的看着他，不过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可能有人来冒充。
张野给了她一个“没错，就是我”的表情。
愣了一会，宋晓晓还是点点头道：“那你稍等一下，我通知一下我们余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