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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著一头的烈日,舒碧舲汗流浃背地枯守在昔日“烈焰盟”总坛,如今已摇身一变改头换面成为“帝国关系企业”总裁--程慕岚所居住之宅邸。
原本黑道漂白为正当的企业经营,在现今的社会是屡见不鲜,无啥奇特之处,实在是烈焰盟乃世界黑社会排名前十名之第五名。这位叱吒东南亚之一代枭雄绰号“白狼”素有神龙见首不见尾之行踪,鲜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两年前金盆洗手之后,各家媒体争相报导,使尽了浑身解数、千奇怪招,依然没有人能够拍摄到白狼的真正面貌。一个披著神秘面纱、谜样般的男子,从一个黑道大人物。摇身一变为商业界首屈一指的钜子,这样传奇的过程,到目前尚无任何媒体揭露。
舒碧舲粗鲁地用手背大力抹掉脸上的汗水。老天!艳阳高照的七月天,简直晒得她头晕目眩、火气直冒。这种大热天,她本应该待在舒适的办公室里悠闲地翘著二郎腿、吹著冷气,而不是在这个鸟不生蛋的郊区活活地被烈日烤成人干;而这一切非人道的待遇,完全是她咎由自取、利欲熏心之下的结果,怨不得人。
舒碧舲,华生杂志社的实习记者,现年二十三岁,进入公司才短短的三个多月,资历尚不足以升任为正式的记者。
五天前,总编辑一反常态,亲自莅临实习记者办公室,宣布有谁能采访到白狼--程慕岚的独家新闻,或者是拍到他的正面照片,即可由实习记者擢升为正式记者,而且公司还招待日本四日游和奖金三万元以兹鼓励。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么优渥的条件和“好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沦落到他们的头上?而她在总编辑一宣布完毕后,马上自告奋勇唉!那时她才发现,居然没有人和她抢这则新闻,心中正觉纳闷,但为时已晚。
等总编辑翩然离去,那群同事才同情地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怪只怪自己平常只顾著如何充实自己,却疏忽了同事问的各项小道消息,悔不当初却已是骑虎难下。
舒碧舲缓缓朝自己停放在石墙旁一辆破旧的老爷机车踱去,发动引擎,潇洒地跨坐在机车上。一放弃采访白狼的念头,舒碧舲顿觉心情舒畅,她开心地往市区的方向骑去。这么炎热的天气,嗯!她决定去冰淇淋店大吃一顿,以解五日来炙热难消的暑意。
骑过转弯处,沉思于自己幻想当中的舒碧舲,乍见一辆白色加长型的轿车往“逸园”的方向奔驰而来,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骑在道路的中央,只听“碰”的一声,舒碧舲娇小的身子宛若断线的风筝,腾空飞起数尺,然后重重地跌落在路旁的草地上。在失去知觉的那一刹那,仿佛看见数名男子往她跌落的方向冲了过来后,便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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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舒碧舲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粉红色的天花板、粉红色的丝质纱帐、粉红色她霍然生起身,一股巨大的痛楚撕扯著四肢百骸,她不禁痛苦地呻吟出声。
mygod!她出车祸了。
她恐慌地环顾四周,粉红色的床、粉红色的地毯、粉红色的衣橱天哪!这个粉红色的房间究竟是什么地方?这房间的装潢、摆设,处处显示出主人的富有,望望身上粉红色的丝质睡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照理说,她应该要被送到医院才对“小姐,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一阵慈祥的声音响起。
舒碧舲舲地转过头,往声音发源处看去,只见一名年约五旬的妇人端著一个瓷盘,往床的方向走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舒碧舲急切地问道。
“别急,你肚子一定饿了吧!先吃点东西。”老妇人不容分说地将瓷盘放置在舒碧舲的膝上。“还好,真是老天保佑,幸好是摔在草地上,小姐你又戴著安全帽,要不然”她看了一眼舒碧舲身上的瘀青。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没有任何重大的伤害,真是幸运的女孩!
“老太太,这里”
“叫我银婶就好了。主人正在书房里忙著,无法亲自过来向你道歉,真对不起。请小姐安心地在这里养病,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就好了。”银婶恭敬地说著。主人特别交代她好生地照顾这位小姐;毕竟,她是被主人的座车给撞伤的。
“别叫我小姐,我姓舒,叫碧舲。银婶,你就叫我碧舲就好了。”不习惯银婶小姐长、小姐短的,舒碧舲赶紧报上姓名。瞧银婶的模样,年纪该是和她母亲差不多,叫“小姐”多别扭啊!
“这怎么可以!”银婶惊慌地张大了眼睛。
“为什么不可以?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
“不,不行!舒小姐,这怎么可以!你是逸园的贵宾,这样太失礼了。”银婶急切地解释。
“逸园?”舒碧舲一怔。“银婶,这里是逸园?”不确定的眼神疑惑地盯著银婶,一眨也不眨。
“是呀!舒小姐,有什么不对吗?”她纳闷地注视著舒碧舲,这位小姐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银婶心中暗想。
“这里真真的是是逸园?”完全无法相信这项消息,舒碧舲震惊万分,口吃地问道。
“舒小姐,这里真的是逸园。”为了让舒碧舲相信,银婶大力地点了点头,心里却问号重重。她只是一个下人,可没有天大的胆子敢询问主人的贵宾。
舒碧舲惊骇地用手大力掐了自己的脸颊一下,而传来的痛楚明显地告诉她。这不是在作梦。
“天哪!”她惊呼出声。她竟然因祸得福地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了逸园的贵宾?
在她正准备放弃采访白狼的新闻时,却阴错阳差地进入了记者们梦寐已求的逸园?
这简直太出人意料之外了?难道连老天也在帮助她?舒碧舲狂喜地想着。进入逸园,代表采访白狼的独家新闻起码成功了一半,若非身上的疼痛,她早已跳起来手舞足蹈、大声欢呼了。
“舒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银婶担忧地凝视著舒碧舲因惊喜而有点苍白的脸庞。
“我没事。”舒碧舲开心地说。真是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身体的疼痛算得了什么!白狼啊白狼哈哈她真是因祸得福。
“真的没事吗?舒小姐,要不要我去请医生过来?”看着舒碧舲一下苍白、一下红润的脸色,银婶不太放心地问道。她怀疑这位小姐是否撞到脑子了!
“不用了,银婶。啊!我肚子好饿哦!”舒碧舲赶紧隐藏起脸上的笑容,注意到银婶猜疑的眼光,连忙转移话题。老天!她可不能露出马脚,若让银婶知道她正在打她主人主意的话,搞不好马上被这里的保镳给轰了出去。
“瞧我只顾著和你说话,耽误了你吃饭!舒小姐,你慢慢吃吧,我不打搅你用餐了。有什么事,拉这个铃就好了。”银婶指指床旁一条用金线串成的铃铛。“那我先出去了。”语毕,恭敬地退了出去。
舒碧舲三、两下就解决了瓷盘上的食物,忍受著痛楚,小心翼翼地走下了床。
这场车祸,她很幸运地只是受了一点轻伤,也由于只是轻伤,舒碧舲怀疑自己待在逸园的时间想必也不长久。或许明天不,好不容易进入逸园,她可不能无功而返,她得把握每一分、每一秒,这种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既然如此,套一句广告词--心动不如马上行动。
当下,舒碧舲悄悄地打开房门,门外是一条宽广的走道,走道上铺著一条墨绿色的织花地毯,举目环顾,杳无人迹,舒碧舲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地关门。天哪!这种感觉仿佛是要从事不法勾当似的。自觉像个小偷,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怪只怪白狼周围有保镖环伺,进出公共场合大都戴著墨镜,他在自己的地盘,应该不可能也戴著墨镜吧?
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舒碧舲全神贯注地聆听著四周的动静。走道的墙壁上悬挂著四、五幅画,而画框里的画就连她这个外行也能感觉到这是出自名家的手笔。怪怪!这个白狼可真有钱哪!
黑道的大哥,他究竟长得是何种模样?为何不让媒体采访、拍摄呢?舒碧舲狐疑地想着。一脸横肉、竖目,或许还有刀疤贯穿脸上,因此他才不想曝光:也或者是英俊、潇洒得就像少女漫画中那些酷得不得了的帅哥突然,走道转角处传来交谈声,舒碧舲一震。糟糕!她可不能让人发现交谈声伴随著脚步声愈来愈近,舒碧舲慌张得无所适从,现在跑回原先的卧房已来不及,舒碧舲毫无选择地打开一间房门,冲了进去,然后迅速地关上门。阿弥陀佛.暂时逃过一劫.若让逸园的人发现她有不良的企图下场堪虑啊!黑社会毕竟是杀人不眨眼的。
安心地吁了一口气,舒碧舲这才注意到这临时逃命的避难所。哇塞!一片雪白的世界,触目所及之物皆为白色,沙发、茶几、昂贵的波斯地毯,甚至连酒吧亦是一系列的纯白。靠近落地窗旁的那张白色圆床,格外地吸引舒碧舲的注意。
吓死人了!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巨大”的床,市面上根本没有这种尺寸,想必是特别订做的。
舒碧舲好奇地往圆床走去,幸好房间内没有人,她可以好好地欣赏、并试试那张巨床是否如看起来那般柔软。倏地,一扇与房间相连的门吸引住舒碧舲的视线,而由其内所传出的水声,明显地告诉她,这是一间浴室,而浴室里是有人的。
糟糕!舒碧舲的心害怕地狂跳起来。她未经允许,擅自进入别人的卧房,对方不把她当做小偷才怪!她得趁浴室的人出来之前,尽速离开此地。脑中一闪过这个念头,舒碧舲马上转身,往门的方向走去。
“卡”的一声,浴室的门就在舒碧舲转身的同时被打开来,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正用毛巾擦拭著湿漉漉的黑发,乍见到卧房内的舒碧舲时,他傻住了--“啊--”
在瞥见那男子全身赤裸的模样,舒碧舲不禁惊呼出声。天哪!长这么大,她可是第一次“亲眼”看见一个未著衣裤的男人--一个货真价实的裸男。瞧他那一身足以媲美阿诺史瓦辛格的强壮体魄,舒碧舲差点流下口水。阿诺可是她最崇拜的偶像,而令她最著迷的就是他那一身孔武有力的肌肉,眼前这个裸男和她的偶像有著不分轩轾的体格,舒碧舲早将自己原先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双眼饥渴地盯著这名男子魁梧的身躯,寸体寸肤毫不遗漏,她完完全全地著迷了。
男子乍见到舒碧舲饥渴如狂的表情,那双暴射异采的眼瞳。他敢发誓,如果眼睛可以强奸人的话,这名女孩怕不把他给强奸了!而她还肆无忌惮、目不转睛地盯著他赤裸的身体。反射性地,他忙不迭地将手上的毛巾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发现到自己下意识的举动,男人不由得暗自诅咒,他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孩的眼光给搅得心头大乱,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自制,他又不是没让女人给看过赤裸的模样!成人游戏,他可是个中好手。
“喔!”舒碧舲忍不住发出失望的叹息。这男人的毛巾几乎遮住了他一半的身体,那壮硕的体格真是太可惜了!
“你是谁?为什么擅自进入我的房间?”男人迅速恢复冷静,皱著眉.对于舒碧舲的存在感到怀疑。那娇小的身子穿著粉红色的丝质睡衣、一头乌黑的短发像稻草般凌乱地覆在头上、一双弱水秋瞳因兴奋而熠熠生辉、微挺的檀鼻、小巧的嘴唇小女孩一个,但刚刚那眼光可不像个小女孩,而他这游戏风尘的情场浪子,竟然一时慌了手脚,做出丢脸的举动!
“我”舒碧舲一怔。惨了!她被人当场逮住,没有想办法脱身,还被对方强健的体魄所迷惑,她得想个法子自圆其说。正准备开口回答,但一看清那裸男的面貌,她登时傻住了。多酷的一张脸,简直像极了她心目中的偶像!浓眉、深遂的乌眸闪著如鹰般的犀利,仿佛出自艺术家的坚挺鼻梁,显示出主人高傲、冷峻的个性,而那张微微上翘的厚唇,似乎在吸引著她,教她有一亲芳泽的冲动。若和那张嘴唇接吻,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她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殊不知这项举动在男人的眼里正代表著“性邀请”的意味。
懊死!男人暗自诅咒。这个小女孩一而再、再而三地发出强烈的“性”电波,难道她不知道她如此这般饥渴的眼神、挑逗的舌尖,会令正常的男人“性”致勃勃?尤其是他这种三十二岁,正值英姿焕发的成年男子!不过,他对这种“幼齿”的小女孩没什么“性”趣,丰满、高挑、妩媚动人的成熟女子才能令他心动--上床的心动,因为他根本没有结婚的打算,而这种青涩的小女孩。无疑地正是麻烦的代表。
看到她陶醉在他身上的目光,男人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他该让这个小女孩知道,不能随随便便和陌生男子共处一室,甚至还散发出那种危险的肢体语言。
于是,他长臂一舒,将舒碧舲娇小的身躯揽入怀里,瞄见她因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震惊的眼光,该是让她明白和一个男子单独在一起时会发生的后果。毫不迟疑地,他低下头,吻住正欲张嘴的樱唇。
“唔”被吻住嘴唇的舒碧舲,顿觉脑中一片空白,那极富挑逗的亲吻,技巧地吸吮、撩拨著她,灵活的舌头在她唇内诱惑著她,与之纠结嬉戏。天哪!毫无接吻经验的她,根本无力招架那来势汹汹、攻城掠地般的高超技巧,这就是亲吻吗?下意识地,她配合著男人所有的举动,双手克制不住地在那向往已久的纠结肌肉上揉捏抚摩著,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由手指、唇舌中传遍全身,教她感到浑身燥热、滚烫不已。
当舒碧舲柔嫩的双手在男人的胸膛上游走时,他不禁一颤,强烈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刺激著下腹亢奋起来,而这严重地影响到他之前的决定。
他原本只是要给这个小女孩一个教训,没想到真的教他兴奋起来了!看她那热情如火的举动,稍嫌生涩的接吻技术没几下工夫就熟稔起来,若是处女,怕不早就吓得嚎啕大哭、抵死挣扎,而不是如她这般表现得像要将他给生吞活剥似的,但那清秀的脸庞生平第一次,他犹豫了,不碰处女是他的原则,但被她撩拨起的欲望,就连他的红粉知己,也无法在这么极短的时间内令他兴奋。她究竟是玉洁冰清的处女呢?还是功夫一流的浪荡淫娃“嗯我要”陷于欲望激流的舒碧舲,只觉全身火热烦躁,察觉到男人迟疑的双手,她不禁呻吟出声,不耐烦地碰触他.渴望能平息身上的騒动。
“天!这可是你邀请我的,我已经无法回头了!”男人低声叹道。臣服在自己的欲望当中,轻轻抱起舒碧舲往那张雪白的圆床走去;今晚,他正好缺一名床伴。
被放置在柔软的床上,舒碧舲有片刻的清醒。
“啊!我”她尚来不及厘清思绪,男人拉下纱帐,再度吻上舒碧舲小巧的嘴唇。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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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男人静静地凝视著沉睡中的舒碧舲,拿起床头上的烟盒,取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后,他大口地吸著,脸色阴暗地直皱著眉头。该死!她居然是个处女!在他发现事情的真相时,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处女?
他不由得摇头苦笑。她那么清秀的脸庞,他怎么会被那热情的举动给蒙蔽?而她自始至终都乐在其中的反应,她真的是个处女吗?还是时代太开放,现在的女孩对性已经那么不在乎了?眼神再度停留在舒碧舲的脸上。上帝啊!她该不会还未成年吧?一思及此,他眉毛皱得几乎要打起结来。
“老大,你睡了吗?”门外响起轻唤声。
男人烦躁地捻熄手中的烟,掀起纱帐,拿起放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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