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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的双眼,道:“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全部告诉你。”
“嗯。”赵雅雯立即来了精神,还特地地把椅子拖近了一些。
邓志杰稍微酝酿了一下,道:“其实这些都是华严锋告诉我的。”
“邓志杰……你!”赵雅雯一听这个名字,一拍桌子,说生气就生气。上次提起华严锋,她已经严厉地警告过他要他不得拿此人开玩笑,想不到这次他居然还来。
“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骗你。”邓志杰古井无波,显得很平静,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赵雅雯却怒气未减,喝道:“你知道吗?华严锋已经死了两年多了,他怎么告诉你?”
邓志杰看着他,道:“谁说死人就不能说话了?”
“你……非要拿我开玩笑,消遣我是吧?”赵雅雯眼中充满了怒意。
邓志杰摇了摇头,道:“其实这些都是他生前告诉我的。”
“你撒谎。”
“我没撒谎,你继续听我说。”邓志杰声音增大了几分,硬是将赵雅雯的声音盖了过去。然后继续说道:“两年前,我还在读高一,高一第一期,那一年也是个冬天。在一个狂风大作的晚上,我出去买宵夜,然后就碰到了华严锋。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警察,他那个时候受了伤,说是被人追杀来着
,匆匆地将一团东西塞给了我,叫我有机会把它转交给一个叫‘赵雅雯’的警察。
我当时以为他是个神经病,可是,自他走后,果然有一群人追着他而去。
之后,我好奇地把他给的那团东西打开,发现那居然是一件被撕烂的T恤,上面写满了字。至于所写的东西,你也知道了,就是青龙会毒品交接的一些细节。
我当时很害怕,生怕祸及自己。因为青龙会是冷江市的三大黑帮龙头之一,我只是一个高中生,我不可能斗得过他们。
正以为我这样想,所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并没听从华严锋的话把那件破T恤交给你。
后来,直到遇到了你,在发现你就是那位华严锋口中名叫‘赵雅雯’的警察之后,我突然又想起了这事。
经过无数次的内心挣扎,最终我决定要将这事告诉你。好在两年前的情报并没有过时,今天我总算是完成他的托付了。”
说完,邓志杰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一脸的无奈、一脸的沧桑。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在说假话,其时的表情,堪比影帝级别。
赵雅雯听他说起这事,不知何时,她的眸子红彤彤的,眼角早已经弥漫了泪水。两年前华严锋被人杀害,等她找到华严锋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其间过程,她无法猜测,如今听邓志杰讲来,她那颗早就凝结成疤的心,仿佛忽然之间又被重新刺了一下,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你说的……都是真的?”
“嗯。”
“那……那件T恤呢?”
“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东西了,我当时生怕青龙会会找我的麻烦,所以就销毁掉了。不过上面写的东西我都记着。”
“那除此之外,那上面还写了什么?”
“写了很多,有些我看不明白,我所知道的,大概就两件事。第一件是有关毒品的;第二件是有关害他之人的身份的。”邓志杰不紧不慢,缓缓说来。
赵雅雯听得浑身轰然一震,“害他之人的身份?谁?到底是谁害死他的?”
邓志杰冷笑了一声,道:“警方说当初杀害华严锋的凶手已经被捕归案,呵呵,其实这只是被人替罪了而已。真正的凶手至今还逍遥法外,过得不知道有多舒坦。”
“谁?那人到底是谁?”赵雅雯忽然之间情绪激动,什么都不管不顾,站了起来抓着邓志杰的手臂,使劲摇晃。
邓志杰忙看了看四周,还好客人不多。立即嘘声,指了指包间房,道:“我们去包间说吧,有些事情还需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