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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不知道生活多么美妙。
“萧性德?!”他们这帮子人在这里认新朋,叙故旧的热闹的不可开交,全然没有想到旁边那位老大已经气得肺也炸碎了:“士可杀,不可辱,今天我狄九败在你手,要杀要伐我认了……”
性德正被封某人缠得头晕,马上不耐烦的挥手:“没你的事了,你先走吧!”
……狄九眼中喷出火来,他布了天大的局下来,要杀他的主人,要囚住他,可他便这样轻描淡写的破了,然后挥一挥手,说:没你的事了。
他纵然是挟着神力,可就算是神,也不能这样辱人!狄九咬碎钢牙,已经准备拼死。
“天王……”一名影卫从殿外急掠而至,也不及看殿内的情势,直接伏到狄九身边低声禀报,原本狄九已经是气得离魂乍合,可是听了几句,倒又变了颜色,脱口道:“怎么会?瑶光和箫伤呢?”
“干达婆王被十四和十五封在寝殿里,风探子当时正与兄弟们战在一处。”来人虽然答话条理分明依旧,但也不免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对啊……狄九失笑,今天本是他造反的日子,他怎么都忘记了。
“那些人,是怎么过的机关秘道?”
“阿一,十九,还有十七,都在他们那里。”狄十三脸上露出些许激愤之气。
“这样……”狄九倒没有半点惊异,这一天他遇上的变故太多了,一个人被长城都压了一次,怎么还会在乎那么点毛毛雨,只是……狄九的目光从阿汉脸上掠过,这单纯的傻子,仍睁着那样一双清白分明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他几乎什么都没有做过,但却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自己上窜下跳,花去无数心力,不惜威逼五王将整个圣教都倾去,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教主,狄九篡位不成反而引来了外鬼,反正都是要死,不如就让我为护教而死吧。”狄九声音里有异样的苍凉。
“我没有要你死啊!”阿汉一愣。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外面喊打喊杀的,很热闹呢!”封遂兴致勃勃。
狄十三一时愕然,这才发现这殿中的情势并不如他们之前定计时所想像的。
“走吧!”狄九咬牙没有去看性德,转身离去。
“可……”狄十三惊讶的看着阿汉三人:“不需要留人下来看守吗?”
“都走吧……谁守得住他们……”狄九提气一纵,声音已经是从三丈以外传来。
(十三)以暴制暴
死亡是真实,突破虚假的繁华与矫饰,当鲜血满地,破碎的肉体四散飞开,所有的凡尘俗世的权谋计较都与这肉体一起归于尘土。
当狄九赶到的时候,战况已经很激烈了,瑶光抽冷子看到他,马上一弦琴音向他披面而来,狄九翻身让过,沉声道:“若能活过此劫,狄九当亲自把颈上人头奉到干达婆王手上。”瑶光狠狠瞪他一眼,一转身又混入战团里去。
之前大鹏王与狄十伤重,大鹏王部十之损一,剩下的都全然投入战斗;干达婆王部与狄十四和十五只是对峙各自折损不大,现已经全部投入战斗;龙王已经在清理文件准备转移,紧那罗王的部众本就不是战斗体系,现在能打的都已经在出力……
狄九站在大殿外的玉阶上,忽然很想笑,刚刚还在针锋相对的两路人马,只因为来了更大的敌人,于是又汇到一处去,这世间的事果然是说不分明;他自以为聪明,订下奇计,想不到聪明反被聪明误,到头来全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他原也想不明,既然狄八已经伤成这样了,那人为何不索性就灭了他算了,不过是多加一指之力,原来……他心心念念着谋算别人,也有人在背后心心念念的谋算着他。心太急,眼睛里只看得到前面的人,便忽略了背后的刺,很公平,果然公平。
他仰头看天,苍天朗朗,这天竟蓝得不带一云絮,而杀戮正在这朗朗晴空下进行,老天爷就样用漠然的眼看血肉横飞。
狄十三从他身边掠过,喝道:“天王,顶不住了,要退……”
是么,狄九忽然微笑,拔剑,呛然出鞘……是的本没有天,天道,即是人道,都是人在走……
如果他够强,他等下便可以对狄一说出性德刚刚对他说过的话,如果他败了,一切都不再重要。
尸横遍地,空气里充满了新鲜血液的味道,阿汉忽然止步,别过脸去:“我不想去看了,我想回去睡觉。”
“小猪猪……”封遂硬将他的头扳正:“你不喜欢的东西,可不会因为你不看,就不发生哦,你就算是睡着了,梦里也会都是血光的。”
阿汉的头让封遂给扣住,只得紧紧闭目,哀求道:“我想睡觉。”是的,他已经不是第一世的那个小阿汉,那时他不知道什么是伤害,所以不会害怕,他没有看过丑陋,于是没有喜恶。但是这么多年走来,他经历太多,也看过太多,虽然这一切背后的缘由他永远想不明白,但已经学会了害怕,他害怕看到鲜艳刺目的血,害怕听到有人痛苦的呻吟,他怕痛……
他也不明白为何在经过了这一世一世的苦难折磨这后,反而更不能接受这一切。第一世的他,还会振振有词的对人说,做错了事,自然应该被惩罚;不过在跪上些时辰就可以救百来条性命,到最后他也会觉得疲惫后悔,可是到了第四世,即使身心已经濒临崩溃,却还念着不要伤了别人;至于现在,他的心只有比当时更软,单单是闻到血腥,已经觉得难过。
“很痛的,他们,会很痛……”他知道那有多痛,所以他不喜欢。
“小猪猪!”封遂撑开阿汉的眼皮,柔声道:“既然不喜欢看他们打,那就想个办法让他打不起来。”
阿汉怔怔的看他,封遂不是美人,他没有锐目的光,不能摄人心神,他却有弯弯的笑眼,在最慌乱处令人感到安详和宁定。
“你帮我照顾性德这么久,我欠你个人情,送份小礼,让你出点风头。”封遂诡秘的眨眨眼,在阿汉肩上一拍,阿汉刚刚因为救狄八而变得有些空虚的内息立刻变得充盈了起来。
“去吧……”封遂伸手推推他:“让他们打不成就好了。”
阿汉有些愣愣,却还是一步一步走向那血肉横飞的修罗场。
“你居然劝他去打架……”性德微微皱眉。
“以暴制暴不好么?”封遂嘻嘻一笑:“再说了,那也是跟你学得啊。”
性德无言,不过要说这也算是他的基本原则了,他从不主动攻击人,但是如果有人攻击了他要保护的,那人得到的回报大约也是会是刚刚好。当年的容若曾经鄙视过这样的原则,可是逼到极处也只有照用,这的确是个方便掌握的好原则。
阿汉不通武功,只有内力轻功超强,于是便只好祭出当年闯天外天时的老手段,不住的绕着这战团转围……由他超快的速度和强大的内力所带起的旋风很快便让所有人都立足不稳,一起被卷到半空中,一开始还有几个固执的顺着风势高低起伏的在打,可是很快的风速已经大到人力所不能敌的地步,只求稳往身形,谁还能提剑发掌?
魔教诸人倒还好,知道是他们伟大的教主神功盖世,虽然这神功实在是有点不分敌我,正道中人便惨了,混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个个心惊肉跳,只觉这不是人力所能为。
(十四)我们要走了,你慢慢熬吧
阿汉一口气跑了一个时辰,跑到封遂已经无聊到伏在性德肩上先小睡了一觉,总算是跑到脱力,他一停风便止了,一杆子武林顶尖人物,扎手扎脚的从半空中跌下来,早跌得七晕八素不辨南北东西。定力够的尚可凝神调息,定力差一点的,已经吐得天晕,再差一层的自然早在半空就晕了。
阿汉站在人群外,大口喘气,可是一错眼却看到一人颤微微的提起一柄带血的剑就要刺出……
“住手……”阿汉大吼,这声音似有实质,应声便将那剑震上半空去,众人一愣再也不敢稍动。
“没有用的!”阿汉转头看向封遂,神色悲凉。
“怎么会没有用!”封遂满不在乎的笑笑,凑到他面前低语:“你看,你不是已经让他们多活了一个时辰了吗?现在只要稍微动一点小脑筋就可以让他们再多活几个月。”
封遂伸手摸摸阿汉的头,大摇大摆的走到人前去,清一清嗓:“你们都看到了,圣教主神功盖世,神人之姿,你们这些萤头小火竟也敢与日月争辉……”
“魔头,你要杀便杀,哪来那么多废话!”这横七竖八的一地中忽然有人暴喝出一句。
封遂大怒,横眉立目:“他娘的,我最恨有人在性德面前不给我面子。”当下悬空一脚,踢得那人惨叫一声,一连翻过好几个筋斗去,其他人等更是心里一惊,看不出他是什么路数,一时也不敢开口。
封遂再清清嗓子:“你们有见过日月和萤火争光吗?没有!你们有见过大象追着蚂蚁打吗?没有!所以我们伟大的圣教主怎么会杀你们呢?根本没有必要嘛!”他这话说得很是嚣张,但众人却还是从中听出了一层意思——难道?竟是要放了他们?
瑶光不识得封遂,一听他放这种蹶词,马上大怒:“不可!你是什么人?圣教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发号施令。”
封遂一挑眉:“你又是什么人?我说的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可还是不可?”当下随手一挥,瑶光只觉一股人力所不能挡的大力劈面而来,拼尽全力都未挡得住,竟一下子被逼得闭过气去。
“哼,我们圣教自圣教主继位之后早就决心一扫往日之风,誓以天下苍生为已任,与各国各教结友好邦交,也就是你们这此鼠目寸光的小王们不识得大体,只知自己的一点点蝇头小利不知教务与苍生,才搞得出这样的惨事来,欲不是教主神功盖世救了大家,这天外天一早成了尔等的坟地去了……”
咳……性德知道封遂废话一开,三天三夜也关不住,只得及时咳嗽一声,以示警告。
可怜的封同学只得哀怨的回头望了一眼,把刚刚的嚣张的气焰也一并降下:“好了,大家也都是人,杀来杀去的有什么意思,俺们将来也不会杀人越货了,你们也都回家洗洗抱老婆孩子去吧,都没事了,散了吧,兄弟们,关门,送客,放狗……”真是,让他多说几话会死吗?难道不知道越是不让说,就会越想说这个道理吗?封遂一路嘀嘀咕咕走到阿汉背后。
虽然出来说话的是个疯子,可是那两套话,无论正着听反着听,都是一个意思——放人!
而且这个疯子举手抬足之间,踢废了五行游龙掌的掌门,拍晕了自家的干达婆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面面相觑,齐齐将面孔投向阿汉。
那个刚刚用凭借他惊世骇俗的力量,将众人折服的教主,此刻正静静的立在玉阶上。
他的身上沾满血迹,却让人觉得干净得几近圣洁,只因那一双眼睛,那双纯净无垢不染片尘的眼睛,忽然有人唏嘘,若是苍天真是有眼的,那一定也会是这样的一双眼睛。于是蓦然的,所有的人都信了,信了他,信了这一双眼睛。
有人收拾兵器准备离开,教众或有想要阻拦的,被阿汉的目光一扫,也就缩了手。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渐渐的所有人都散得干净,玉阶下只余快要干结的血液和无人认领的尸体。
还是死了很多人的,阿汉只觉得眼皮有点酸,好累,好想闭上。
“叛王狄九,前来领罪。”
是狄九的声音,但是好累,他不想再看到血:“你走吧!”阿汉转过身去。
“属下旦求一死。”输了,就要付出代价,他不是好人,但,他也不是庸人。
“你不用死,不要再死人了,好不好?”阿汉的声音很轻,倒像在征求他的意见:“狄三也不要死,还有狄一,十九和十七,他们别死,好不好?”阿汉的记心极好,再加上耳聪目明,刚刚的话,他都有听到。
狄九愕然,诸王,诸侍卫,所有都还留在这圣殿前的人,也都是愕然。封遂及时冷哼一声:“教主仁厚,大赦天下,你们还不谢恩。”
诸王面面相觑,谁相信这个笨蛋会一夜之间就伟大的成了个仁君?只是在这个时候,这样的情势下,又有谁敢不谢恩?
“为什么,这一次他们会听我的话?”阿汉本是一心赶着回去睡觉,可不知为何,明明是困到极处了,就是睡不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拉着封遂问出他最困惑的问题。这些话,这些事,他以前都说过很多次,但是从来没有人会去听他的,到最后已经懒得再说。
可是这一次,一切都没有什么改变,他说得还是一样的话,要他们做的也是一样的事,为什么他们听了。
“因为,这次你在说话之前把他们都先拍了一遍。”封遂笑眯眯回答他。
“真的吗?”阿汉若有所思。
“所以,以后你想他们听话,就把他们先拍一遍!”封老大断然的说道,性德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是,这样不会很累吗?”阿汉一愣。
“小猪猪……”封遂笑容可掬的摸摸阿汉的头:“你要心想事成,总是要付点代价来嘛,也不会很累啊,你以后少睡半个时辰就成了嘛。”
“这样是不对的。”
“哦?”封遂一愣。
“我把他们先拍一遍,然后他们听了我的,那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分别?”阿汉执着的问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即使充满了困惑,也干净的到底。
“这个……”封遂终于收起了无厘头的笑意:“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啊!不如这样好了,大不了下次你再看到两个人打架,你就上去把他们拍晕,如果有人要打你,你就跑掉,这个总是不会错的了。”
“哦!”阿汉想一想,终于笑道:“这样好像比较简单。但是,不对啊……”阿汉转念一想:“拍晕了还是会醒,醒了他们还是会继续打……”
“是这样的,”封遂怜爱的摸一摸阿汉的头:“你们人类的一辈子是很短的,你多拍个几次,也就差不多了。再说了,这世间的事不过是管得一时是一时,谁能保证永久呢?就像现在我和性德都要走了,我们也陪不了你一辈子啊。”
阿汉闷闷的点头,却道:“那你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封遂一呆:“这个我搞不定啊!而且你的论文怎么办呢?”
“我不想做了,为什么要继续下去呢?有什么意义,学习这些所谓的人性,看血腥和杀戮,我不想学着去拍人,我不想看到这一切,我好累……”阿汉的声音越说越低,脸上是刻骨的疲惫。
“小猪猪……”封遂皱起眉头,伸手把阿汉揽到怀里:“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睡觉啊。”
“嗯!”阿汉的声音里带着重重的鼻音
“那现在让你睡个饱,你会不会觉得挺好的?”
“嗯。”
“那现在好好想一想,你以前也常常一睡就是十天半个月的,那时候有没有觉得睡觉是这么好的一件事?”
阿汉沉默良久,终于答道:“没有。”
“那就是你为什么要做论文了啊!”封遂微笑,眉眼弯弯:“就是因为有这些讨厌的事存在,我们才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啊?我喜欢性德,而性德喜欢我,小猪猪喜欢睡觉,这都是在明白了自己讨厌什么之后,才知道的啊。”
阿汉似乎是想了很久,封遂低头去看的时候,却是已经呼吸沉沉的睡去了。
尾声
“但是不对啊,我记得性德和我说他喜欢的是一个叫容若的人。”阿汉一觉睡醒,马上想到一个重大逻辑问题。
“箫性德!”封老大一脸受伤加哀怨。
后记:
这个阿汉更多的是沿继第一世的感觉,加入一点个人的想法,也算是一种发展的可能,我并无意要和纳兰魔王篇的阿汉对打,写成一式一样的人。
这本来是一篇随手兴起的文,不过成文之后却发现带太多的个人观点,变得更像一篇长评。
棕黑色说,纳兰比我宽容慈悲,她会给弱者留下最后一条内裤。而在我的文里,弱者是没有生路的。大概是这样的,我从不觉得有如何去同情弱者的必要,余地是自己争取的,而不是由别人来给的,我觉得弱者的内裤要自己去穿。
而另一方面,我对强者与弱者的定义是不同的,我不觉得这世界上存在绝对的强者和弱者;我觉得一个人只要能合理的估计自己的实力,选择合适的定位,能够让自己觉得快乐让身边的人觉得可以舒服或者可以容许,这样的人就是生活中的强者。所以在我的眼中看来,后期的青姑就是强者,但狄靖却是不折不扣的弱者。
她说这世间的真实,往往是让人目不忍睹的丑陋。就像白白的雪,化了不过是一滩脏水。而纳兰,她知道丑陋,所以会努力留下一点白色。
我更世俗,而且热爱世俗,我觉得对于这个世界,用太单纯的眼光去看,或是用太悲哀的眼光去看,都一样没有必要。
我觉得脏得水也没有什么不好,因为毕竟那是水,水是可贵的,水至清则无鱼,只要不是有毒,浑浊的水有时候看来更可爱一些。
不知大家是否想过,为什么我们这个世界上会有道德,为什么我们会觉得某些事是善良的,某些事是美好的,道德的本质是什么?它不是一种先验性的客观真理,我不觉得这世界有超出时间与空间而存在的绝对的美好与正义。天地无所谓善恶美丑,那都是由人来分野的。
这世界是一个群体博弈的世界,人们的本性是趋利避害……这不是一种丑陋,这也无关于善良邪恶,这是最基本的一个实事。
我们把一些事划为善,一些事划为恶,其本质和我们区分认性害虫和益虫并没有什么差别。
我们仍然是在选择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反对会伤害到自己的事,是的这就是自私,然而就是这种对个体而言的自私放到整体上,在时间的广度中看来却化成了一种无私的表现。道德,代表了对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有益的事,它保证了群体可以去追求博弈结果的利益最大化
这就像市场竞争,个体都是在自私的自我发展着,但是整体却显示出了进步,自然发展出了一些商业规则。
所谓道德标准就像绝对价值一样,这世界从来不会完全按照绝对价值在做着交换,但一直都会围绕着它波动。这也就是为什么到最后邪不胜正的原因,我们总不能偏离道德标准太远,那是对绝大多数人的挑战。
至于,为什么我们会有法律?法律是具有强质约束力的道德,它代表了道德体系中最不可以被侵害的部分。
其实回头去看,法律多半都是保护弱者的,弱者很弱,单个的弱者没有力法保护自己。但事实上,弱者是大多数,一个广大的弱的集合也会变得很强,这投由弱汇成的强势力量支撑了法律。
现在的很多文都会有批判强者的心理,但我却觉得强者当然是正确的,由力量最大的一方来制订话语权也是很正常的事,但问题是我们要搞清楚,什么是真正的强势群体,而什么只不过是自以为的强大。就像狄靖,他一直以为他在走强者之路,但事实上,当他开始站到全武林的对立面上时,他只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弱者。
在这篇文里主要想表达几个观点:
1.弱者当自强,没有人会来拯救你,自己的事自己要努力。这世界没有超越于人的天理,应该的事,是因为有人为之努力,才成为了应该的事。
2.公平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等额回报之。退一步,根据对方的态度来制订自己的态度,后发制人。以牙还牙不是最好的方法,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就,这是最方便简单的方法。
至于对性德的看法,这可能是我与大众分歧最大的部分,我一直都觉得性德是很可怜的,一个人生而为工具,永远的被别人操纵,他其实倒是最真实的影卫。而且我也从不觉得让一个人无欲无求无悲无喜,这是什么好事,如果真的有这种人,我很怀疑他还活着干吗。我很喜欢性德,所以便自作主张的要给他我觉得还不错的生活。
至于封老大,其实这小子也就是看起来很强,仗着本事大,身大力不亏,好像什么都有理似的,其实他那点道理还不是COPY性德。而且做为一位感情比较丰富的操作系统,他对于孤独有着比性德更深刻的恐惧,所以……做为他的亲妈,偶尔也是要给他争取一点福利……JMS就让性德闲没事的也陪陪他吧……反正人性德都说过了最喜欢的还是容若不是。
好了终于完结了……我也可以退场了……谢谢一路陪伴的JMS……哈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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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的番外幽默风趣,情节趣至,人物也颇为贴切,令人看后,不觉会心而笑.
看到这样的好作品,让我更加为自己很长一段时间,文章一直不在状态,质量欠佳而惭愧.
因为贴在讨论区,分贴置顶,读者看起来很费力,所以接受读者的意见,直接把全文更在正文中,方便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