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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是第一次写同人小说,又是第一次写长达3W,历时月余的篇幅,甚至还是第一次写带有那个啥的文。群里有人说我们有太多的“第一次”是给了纳兰,笑,确实如此,也只有纳兰的文才能给我们这样的动力吧。自觉能力微末,不敢保证出文无瑕,如有错处,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此文诞生初衷,是群中朋友们的对燕容二位情商方面的怨念,我不小心地为这怨念地展开加了尽量合理四字,再加上荫子与瓣瓣近一个月锲而不舍地督促下,才终于有了今天这化不可能为可能的长文。可以说没有荫子没有此文……
以上种种忐忑抱歉,为文章前言,若依然能承您不弃。请做好心理准备观看以下清水芙蓉版。\"易安是第一次写同人小说,又是第一次写长达3W,历时月余的篇幅,甚至还是第一次写带有那个啥的文。群里有人说我们有太多的“第一次”是给了纳兰,笑,确实如此,也只有纳兰的文才能给我们这样的动力吧。自觉能力微末,不敢保证出文无瑕,如有错处,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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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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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金殿重逢
容谦被青姑小心地扶着,站在阔别三年之久的朝堂上。但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容相的眼睛瞧得是金銮殿上方的画梁,心思大约正飘在天外罢。只是见他一脸莫测地表情,又让人不敢妄测这位昔日权臣的想法。直到所有的人战战兢兢地陈述完最近燕国的各项事务,又由殿上唯一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地燕王纯熟谙练地处置完一切后,容谦才姗姗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眼前坐在龙椅上,身材明显拔高的青年,已长成为举手投足间初具名君风范的合格君主。这使容谦有种错过了自家孩子重要的成熟期的遗憾,而这遗憾也甚至超过了他心下暗藏的欣慰与得意。容谦正在考虑他留守在京郊的三年中,完全不去看一眼这孩子,是否是种巨大的损失。
容谦轻叹,这些年中他想过会变成白骨在地上躺五十年,想过回去小楼交份检讨,也想过与青姑一起开个茶铺\"老死\",却唯一没想过还要重新以容谦这副受过凌迟之刑的残躯来面对他养大的孩子。毕竟论文搞砸了,皮囊搞残了,连名字也变成了传奇,但怎么看,受到摧残最严重的人,却似乎不是他呢。
容谦知道,今天是他三年后第一次重新站在燕凛面前,但也是最后一次。经过轻尘一闹,几乎使所有诸国局面大变。那场为了维护阿汉地恣意妄为,使得尚缺历练的燕国受到牵连,也使得尚缺大事磨砺地燕王再次因思虑不足,而面临性命之虞。
封长清以重伤之躯寻至他处,跪请援手。却不知道如今的容相,空负高人之名,所托的却仅是一副刚调理到可以堪堪自理的孱弱之躯。但即使连小指也不能动弹一下,容谦终究也还是容谦。
他不由苦笑着想起劲节原身入世的时候对他说的:“小容,你和我都注定放不下。”
燕王被救下时,举国都松了口气。但没人得知,容谦的身体也达到了极限,敏欣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地通知,小容即将变成浮灰飘完剩下的四十多年的预言,十分有望在近两日内发生。
灰就灰吧,如果没有青姑,他这三年差不多比变成灰的三百年还惨。
本着一旦尘埃落定就玩消失的容谦并没有再次如愿。当敏欣在通讯中兴奋地咋呼着小容上当,庄SIR收到上头通知,他们这批学生是历届分数最高,所以可以免罚之时。刚得脱身的燕凛恰好率着为数壮观的群臣百姓,齐唰唰地跪了整片,几乎看不到边的人群一下将容谦围得走投无路。于是史官高高兴兴地下笔:左相容谦,因护主有功,即日,被燕王亲自用御辇轰轰烈烈地接回朝中…
金殿之上,燕凛拼命压抑着剧烈起伏的情绪,迅速地处理着他不在燕京时候堆积的公务。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地希望朝议快点结束,也更没有像今天这样渴求着做到事事完美。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无时无刻不盼望能对他投以欣赏的目光的那个人,今天终于重又站在他的面前,用耳朵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在偶尔投向他的一瞥中,毫不掩藏地给予无声地嘉奖。
眼眶开始微微泛出潮意,燕凛瞪大自己充红的双眼不敢丝毫懈怠,更专注地投入于桩桩事务之中。他不敢看堂下之人右手空落落的袖管,不敢看那已然消瘦却依然挺直的身躯,更不敢看那人在不经意的地方,需要屡次借力于扶持着他的女子以勉力站立。容谦依旧穿着同过去每日上朝时那样的绯色朝服,也依然能将红色穿出旁人绝对无法模仿的从容淡定。但燕凛却轻易地从中分辨出了今昔的区别,他已不敢想起变得孱弱的容谦,在曾经着起那席衣物时是何等地神韵风采。
他想开口赐座,却怕自己出声哽咽,令容谦难以接受。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自己身为帝王地责任。只能在心里努力说着:“三年了,容相,朕为你治理这片天下三年了,你看看啊,如今它的样子可使让你满意?”
“退朝”“容相请留步。”
“臣等恭送吾皇。”
随着荣公公尖细地宣礼声,整个朝会终于结束。
礼毕的众卿,如潮水般,瞬间走得干干净净。
燕凛挥手摒退侍从后,疾步拦下正往殿门慢慢行走的青姑与容谦,不明就里的青姑紧张地护在容谦身前:“皇上?请皇上放我们回去。容大哥……身体不好。”
燕凛皱眉,他隐约记得这个女子:“朕谢过姑娘与容相的救命之恩。既然容相身体有恙,不如先扶入后殿,稍作休息。”
青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看容谦,又看看明显不愿失望的燕王。还是容谦轻笑着道:“既然皇上都这么说,就扶我过去吧。我与他也确实有日子没见了。”
青姑点头答应。一时将容谦扶入后殿,自己也随着宫女的引领在另厢歇下。只有燕凛为容谦肯破例的留下而暗暗欣喜若狂,甚至打消了原本立刻想他找说话的念头,让疲惫的容谦好好休憩。
日暮最后一抹余辉斜斜地照进殿堂,床上之人轻转身躯苏醒过来。有侍女鱼贯而入,端盆,把盏,掌灯,顷刻将一桌精致的宴席放好。青姑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华裳的青年在宫婢们的辅拥下,很自然地整理梳洗,长发扎起。一切都是那么流畅合拍,她的容大哥果然是这个世界才有的人。
容谦对她招手:“还没吃晚饭吧,过来吃,不想尝尝么?”
青姑低嗯一声坐下,却在看到旁边侍女持壶的纤纤玉手时,还是迟钝地紧了下自己粗糙的手掌。不过她早不已不是三年前那个捧着残羹,躲入草垛哭泣的女孩了。她已经可以从容地在容谦为她夹了一筷菜后,回一个青涩的笑,并在随后有礼有节地迎接了饭后赶来的燕王。
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她不理解。但她却信任救过她的容大哥,她一步步地随着他走来,陪他这两日翻覆天地地作为。在他身边发生再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要他面不改色,青姑也就能泰然随着。直到今天,她忽然有种不安的预感,想不到怎么疏补。
离殿前,她回头:“容大哥,茶馆关了时间长了……我怕,路人渴时会喝不到我们家的茶…”
话没有说完就止了,她觉得这好象又不是她要说的意思。
半晌空白,没有回答。然后容谦笑着点头道:“早点睡吧,明天早起。”
青姑微喜,明天早起嗬,也许是…可以回家了。
她扭头推门:“嗯,你也好好休息。”
没等青姑走上几步,容谦忽然又轻道一句:“谢谢你…”
青姑一楞,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他常骂她,毫不客气地接受她的照顾,责怪她没有管好茶摊,或收错了茶钱。
“容大哥,不用…”
她红了脸,急急走出去,不忘反手轻轻关上殿门,却没有听到后面还很轻浅地跟着三个字:“对不起……”
烛火噼啪,无奈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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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秉烛夜话
青姑走后,屋里的闲杂人等退了干净。偌大的后殿,只见一人双手扶膝端坐,一人倚着床榻斜靠。
又隔了很久,端坐着的青年道了句:“京郊茶摊啊……”然后苦笑,“原来不是长青运气好才在事发后轻易地找到容相……他终究还是为容相留了朕一招。”“容相这是不肯原谅我么?”
容谦心里暗笑,不原谅你还来救你,我不是撑的么?嘴上却并不松口:“皇上江山初定之时,要做的事情很多,不便当初如此寻找臣下。且白龙鱼服,实在有些无视基业的胡闹。”
燕王心中一窒,抢白:“可是,容相,朕当时以为你……”
“皇上以为什么,以为我已归隐山林?还是已陈尸荒野?”容谦不觉微带笑谑的问着。
谁知燕凛倒抽一口气,低下头,将脸埋在阴影中,略带颤音说着:“以为容相不愿意再见我……”,容谦这才忽然悟到,话又说重了。
空气中一丝难耐地尴尬。
袍子的一角已经被燕凛攥的没有衣形,此时的燕凛完全没有在朝堂上的威风,时间仿佛回到两人还只是师徒的时光。
燕凛来时有很多话想说,当着容谦的面却说不出来了。此时更是因为那句陈尸荒野,心脏抽痛到几乎停滞。陈尸荒野,在知道容谦为他所做的种种安排后,他最害怕的就是那种可能,所以才搜遍京郊,所以才一直坚持不给容谦建衣冠冢,没有任何祭扫。倒是一月中总有几天偷偷溜回空关的相府看看,摸摸那里的旧物,回忆当初容谦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他害怕自己从此没有可能对恩师做出感谢。害怕某天要亲自面对被自己残害的身体。自过去障目的少年盛气被移除后,燕凛的每次回忆,对他来说都是痛苦的。想到容谦在自己幼年的温和护持,年稍长时的故意疏远,及至最后的反目成仇。容谦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步安排都是为了让他的治世更加稳定,都是故意激他奋起独立有所作为。
今日再见,又是被他救了性命。只是容谦的情况让他大为吃惊,欣喜过后,是漫长地疼痛。经过几个时辰的休养,只是让容谦有力气斜靠在床头同他长时间对话,风采不减,却是过于清癯了,燕凛死死盯着容谦披着外衣的右腕,看他用常人不喜用的另一只手扶着下巴,考虑问题。燕王眼中的惶恐,还是如三年前容谦麻利地亲手扭断它时一般,并无多少衰减。
大抵亲历淳于化那场谋乱的人,在亲眼见过那些不可思议的奇迹后,早已经将容谦视为神人,容相消失的真相也被当成历练后的归隐。以至于当真实的活人依旧带着残躯,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打破神话,反而一切显得尽在梦中。正是这样的事实,刻刻提醒燕凛,当年他颁出的弑杀令有多么残酷。
燕凛本来是希望与容谦再见时,能确认自己确实是众所期望的名君的。却在在面对容谦的无心戏问时,连句辩白也说不出口。他依然有种无论自己怎么做,都做不好的错觉,这些年的努力,似乎都不值一提。
堂堂燕王竟是如孩子般结巴着说:“容相…恨朕么?我知道错了。…这…容相这次不要再走了,让朕补回过去的错误可好?”
容谦腹诽,当时我确实有一巴掌拍死你的冲动,不过屁股都打过了,气也早消了。若真是想补,单凭你几年的孝顺哪里会够?大人有时也是很小心眼呢。当然腹诽归腹诽,开口的语气倒依旧不失一相风范:“其实我也知道让皇上担心了。这些年你做的很好。”
仿佛奖励一般,没有用“皇上”,用了“你”。
容谦说:“皇上亲政初年,臣留驻京郊。见吾皇张榜减税励商,平和治世,村中百姓无不兴农乐业,臣便使青姑于官道旁支起茶铺,初时生意寥寥,渐而人流渐丰,官道之上时常车马济济。次年,秋粮入库,又逢丰年,村中翁妪得了闲钱,也会偶来铺中聊天。那段时日,茶铺中最热的话题,便是传说新登基的皇上,派遣暗史,在秋收时办了多少贪吏。第三年,官道上原本零散的诸国的难民忽然增多,渐生乱像。吾皇颁令,着流民修缮河工,使不少流民得以果腹。而附近村落因为河水泛滥而被迫在春汛时迁徙的情况,也因此绝迹,民,无不赞颂。”
燕凛沉默,容谦的谈话中,细数的都是自己这几年的治世。所举的例无一不是从小茶摊得出的点滴,苦心可见。
他不敢相信,容谦竟似乎是在褒奖他?三年来,他的太傅原来一直都在关注着他的举动,他的每一点作为?从他的描述中,燕凛也发觉,容谦在这三年也确实没有与朝廷有过任何瓜葛,否则,即使只需要问问每天跟随于燕凛的封长青,都能了解到比现在详细数倍的讯息,但越是如此,才更显难得。燕凛边揣摩着容谦的想法,边反问自己,如果身处在同样的身份下,也能否做到如容谦般准确入微的推测。于是欣喜的神色也为之一黯。
容谦轻喘了口气,又道:“然而,皇上的性子到底还是急了,才会导致今时之祸。原本减税兴农,通关利商此二策好处良多.依照我国库储备的情况,减税亦可勉力以节流以支撑,唯独通关兴商这一条,虽然能弥补农业税收上的损失,却稍嫌冒险急进了。楚国方覆灭,秦王新登基。当此诸国蠢动观望时兴商,便如开门揖盗,后患无穷呀!”
“至于皇上与秦国的联姻……”说到此处,容谦稍顿:“为帝者,婚姻虽多难自主,但我并不希望你在终身良伴的选择上,亦然是只为燕国。一则,秦国权争之势未清,贸然介入弊大于利;二则,皇上初临大宝,锋芒过露于以后发展大是不利。”
又止了半饷,他才重道:“……即使是联姻……只要两国长期相交和睦,考虑周详后,未必会没有幸福。”话音中似有心事重重,一句“可惜…”终究没有说出口。
“整肃官吏时,皇上下了番气力,不单时机选的好,整肃范围也控制的很好,亲政之初,不易动摇过大,皇上这次只针对了一些小有权势的下级官吏进行整肃,并做到点到即止,却也刚好能杀鸡儆猴,收到使其他官吏收敛的效果。能忍得这一时,可谓为成大事者。”
“三年时,诸国战火纷纷,皇上对难民的处理做的很好,但也并不够好,能河工者多为壮年男性,而流民中,往往因战火导致举家迁徙,其中老弱妇孺又何止少数,阖家无一壮年者又何止少数。常言授之鱼,莫如授之以渔。皇上若能在设所收容妇孺时,使各行工匠授以技能,并设工坊容纳,流民之患便算处理得更为稳妥些了。”
烛火摇曳,殿内两人,虽是一说一听,却都神情专注。面目严肃的燕王,甚至边听边斟茶,递于容谦润嗓。
燕凛的目中映着明灭的光线,待容谦茶水入喉的间歇,慎重地唤道:“容相…”
“经过容相提醒,朕果然还是欠缺良多,朕的老师非容相不可,这次,便不要再走,留下辅佐朕可好。”
容谦不答,只是双眼望着手中未喝完的茶水出神。
又隔良久,燕凛悴然:“容相……太傅……,朕,”完全不顾帝王的架子,恳求的意味竟是一声强过一声。容谦心中叹气,他想起今日留下的目的,既然时间无多,那些话,再拖也还是要说出来的。
“其实容谦并未恨皇上,你以十五之龄亲政,能如此做已经是很好了。只是聚散离合自有天意,并非容谦不留,而是你我的缘分至此已尽,所以容谦今日留下为得是与皇上做一永别。过了今晚,容谦非走不可。”容谦披衣正坐在床头,上半身挺得笔直,显示着说这些话时应有的郑重。微颦的眉下,是一双直视人心的双眸。
燕凛大惊,他未想过,自己期盼过整整三年的人会出现在面前,更想不到这份惊喜都还来不及消化,便会听闻到离别。他不由痛心道:“容相,你果然还要离朕而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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