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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可凭我们,绝无可能。”
闻墨弦笑了笑,缓缓道出自己所想,文旭和文沫愣了愣,有些犹豫。
文浩钦也是有些凝重:“你的功夫虽然很好,可想要一击即杀,不易。”
“您放心,我不是个好人,既然偷袭都准备干了,一些别有特色的药物,也可以不用吝惜了。”几人不由想到苏若君,听到闻墨弦这般轻飘飘说着自己不是个好人,顿时嘴角微抽,这事还值得骄傲不成。
文旭看了看她,略微为难道:“可苏兄体型有些瘦弱,与我相隔甚多,扮作我……怕是。”文旭说的小心翼翼,生怕伤了他男子汉的自尊心。
闻墨弦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后目光落在文沫身上。
三人顿时一愣,随后皆叹服,心中对闻墨弦更是高看几分。武林中人,女扮男装不少见,可男子扮作女子,着实有些为难,更有甚者觉得是一种屈辱,纵然生得柔弱,也很难做的出来。闻墨弦身份不俗,居然能如此干脆轻描淡写地做出决定,让三人感动不已,毕竟是为了文渊阁做出的牺牲。
闻墨弦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却也没打算多说,低声道:“明日我们便动身,我先去若君那讨些东西。”
看着一身儒雅俊逸的人缓步离开,文沫和文旭还没从叹服中走出来,文浩钦则是颇为满意的捋着胡子。他的女儿一生不幸,他的外孙女却是遇到了个良人,终是给他些许慰藉。
另一边,一直在等方思饶消息的冉清影,在看到一身墨袍的男子时微微愣了愣:“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男子拉下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像轮廓分明的刚毅脸庞,透着风霜的脸依旧俊朗,沉声道:“青州出了这般大的事,我能不来?”他略显沉郁的眸子轻轻扫了过来,让冉清影神色顿时有些发僵。
“我……”
蔺印天打断她的话,眸中带着丝嘲讽:“你以为让方思饶瞒着,我便不晓得了。”
冉清影脸色有些难看,那丝嘲讽让她那难以接受,低下头,袖中手指收紧,压抑道:“不是,只是这些日子屡次出错,我想处理好了后,再同您说。”
“你到有自知之明。”略微顿了顿,蔺印天看着她强自忍耐的模样,声音稍缓:“不过,发现了那小东西的线索,又探到了流云白玉的下落,做得不错,也不辜负我对你寄予厚望。”
冉清影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冷笑一声:“是义父教导有方。”
蔺印天缓缓坐在太师椅上,沉沉道:“那便是说潜入青州的就是苏流觞?”
“应该是,青州来信查到进去的应该是两个年轻男子,不过该是乔装打扮过得。”
蔺印天点了点头:“可曾查到他们逃到何处了,同那个心昔阁可有干系?”
冉清影顿了顿,眼里神色复杂。片刻后才开口道:“一路追到朔州城外便失去了踪迹,这么多人能够悄然避开我们的追踪,背后势力不容小觑,但武林中各大门派,能做到的唯有名剑山庄,至于心昔阁,它太过隐秘,单从落霞楼一战,便知它不简单。只是彼时他们阁主被天网暗杀,再加上最近的表现,实在不像是他们所为。”
“名剑山庄?呵”蔺印天冷冷一笑:“萧衍那点手段,实在不够看。而且青州关押之人,有一些可是他出手所擒,他出手估计也是杀人灭口。”
冉清影对此也是纠结不已,犹疑道:“您是觉得是心昔阁?那苏流觞是心昔阁的人?”
蔺印天眸子微凝:“心昔阁?若真是如此,它那些举动也能说的过去。你说心昔阁的阁主死了,那她是个何样人物?”上次他便没来的及问,此时不由提了下。
冉清影心下陡然触到了一些东西,凝重道:“之前我曾在苏州见过她,彼时她身子极为孱弱,看模样,怕是不久于人世。看不出一丝内力,只是一个商户小姐……”
蔺印天浓眉急挑:“等等!”身子孱弱,无法动用内力?
“你将她模样画给我看看?”
冉清影神色一僵,之前那种不安疑惑瞬间涌上心头,她立刻提笔在一张宣纸上勾勒出闻墨弦的模样,她虽不喜闻墨弦,对她记忆却很深刻。
随着轮廓线条一点点丰满,蔺印天身上气息越来越沉,那双眸子点上时,蔺印天猛地将墨迹未干的画像抓了过去。看着那双酷似苏叶的眸子,蔺印天一瞬间有些癫狂,狠狠将画震碎!
他哈哈大笑起来:“冉倏叶啊,冉倏叶,你很好!何德何能娶了她,还生了个好女儿啊!逃过我寒煞掌,将我一首培养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可惜,终究太嫩了,还是沉不住气。这么多年了,你如此疼她,想必想她的紧。”他眸中红光微闪,脸色有些扭曲,嘴角挂着奇异的笑容,嗓音却越发低沉,复又喃喃低语道:“阿秋,你也想你的小觞儿吧,呵呵,那我送她去陪你。送她去陪你,你定会开心。”
冉清影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失态,这暴怒癫狂的模样。好似他已经疯魔了,莫名觉得危险,她缓缓后退了几步。
蔺印天察觉到她的动作,顿时猛然转头,直接将她一掌拍了出去。缓步走过去,弯腰睥着她,随即掐住冉清影的脖子:“你为何比不上她?你是我的女儿,我花费十几年栽培你,为何你还比不过她?!冉倏叶,我比不过你,我女儿也比不过你的那个小野种!不,你比不过我,你死了,都死了,你女儿也活不了多久!哈哈……你输了,你还是输给我了!”
整个房间内都是他那疯狂的笑声,带着他浑厚的内力,让人毛骨悚然。手下越发使劲,犹如铁钳一般,冉清影脸色涨的通红,本能求生欲望,她猛地运气内力,狠狠拍在了蔺印天的胸口。
而慕锦在听到蔺印天的话时,实在忍不住,破门而入,看到蔺印天将冉清影甩了出去,一连射出十几根银针,虽说被打开大半,可癫狂之下,蔺印天还是挨了几针。微微刺痛,和上面涂的麻药,让蔺印天安静了些。
“义父!”,“右护法”那两声急呼终是拉回了他的理智,他晃了晃,猛地震出逼银针。随后抬起眸子看着冉清影两人,隐隐有了几分清明。他猛地摇了摇头,闷哼一声,随后盘腿坐在屋内,开始梳理混乱的内息。
冉清影捂着喉咙,压抑地低咳,慕锦被蔺印天反弹的几枚银针打中,只能软软倒在地上,吐了几口血,强撑着盯着冉清影。
缓了过来的冉清影赶紧给慕锦服了解药,替她逼出银针,这才心有余悸地看着方才发狂的男人。
她自小便知道苏家一切都是蔺印天的禁忌,一旦提到他便会变了个模样,但不知道苏流觞的画像会如此刺激他。
想到之前种种,还有蔺印天的话,冉清影狠狠咬紧了唇,闻墨弦,苏流觞!呵呵,果真是她的魔咒。她自幼顶着她的身份,活在她的阴影中。几次交锋都败在她手,甚至连那梦中对她千般体贴的顾流惜,如今眼中也只有她。可笑她如今才知道,她的对手是闻墨弦!唯一一次自认为除掉她的谋划,却是她金蝉脱壳诈死!
手指深深掐进手心,闻墨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