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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宁帝之所以同意贾赦调入刑部的请求,不过是他打算提拔一下宫里的那位贾妃,这样自然不好让贾赦继续跟在他身边做侍卫。
御前侍卫到底身处宫内,亦能见到一些太监和宫女,加上四王八公虽然已经没落,但谁知道旧年间,宫里有没有人跟着他们沾着瓜葛。
至于贾赦的忠心,咸宁帝知道他救过驾,也在大殿上在他和朝臣跟前,铿锵有力地表达过他要驰骋疆场的决心,但他不是一个昏庸的皇帝,自然不能因个人好恶去是否大用一个人。
大理寺主管全国刑狱,也算是一个重要衙门,但大理寺正顾庆志是咸宁帝的心腹,为人不说严谨,但至少比贾赦看着靠谱,毕竟是一级一级累迁上来的,为官多载,不会出什么大篓子。
把贾赦安排在那里,咸宁帝觉得可以看清贾赦的才华和为人,等处置完宫内和一些事情之后,他自然会启用贾赦的,如果这个贾赦值得他一用。
咸宁帝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只有太子不好违背诺言,虽然他真的欣赏荣国公的武力和才华,尤其是他出手不凡手执长剑时的模样,太子屠澈看别人拿剑时,总要时不时的在心里和贾赦对比一番,然后摇摇头,眼神很是失望。
宫里的这些个侍卫,包括暗卫,没一个功夫比得过荣国公的,他想着荣国公之前曾经说过要扬我国威的话,恐怕不是假的,这等功夫,荣国公在战场上,至少应该是一员猛将,不说能干掉对方,至少他唰唰唰的一剑,少说也能横扫一片,极能提振士气,说不得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赢得一场小生胜仗呢。
太子屠澈心里如何重视贾赦,就有有么不舍贾赦离开他的东宫,可贾赦是自己的恩人,之前来东宫,贾赦又在咸宁帝面前挂过号,自然不好在横加阻拦
贾赦调令虽然已下,但也不是马上就走马上任的,但贾赦本人很是积极,就这么呆着薛蟠,打着提前熟悉将来工作的衙门的借口,来到了大理寺。
大理寺正顾庆志虽然是正职,但架不住贾赦有公爵在身,实则有时候他尚需要给贾赦行礼,贾赦满不在乎这个,至少此时不怎么在意。
他说:“最近大理寺可出了什么奇案吗?”
小厮身份毕竟不同,带着薛蟠,薛蟠算起来是他家的姻亲,自然也能跟着进了顾庆志的在衙门的书房,这个助手毕竟比铜钱和扇子的功用还大些,奴仆在大夏朝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薛蟠还是挺有眼色的,知道此时不能随意插话,他今日出来前,已经被妈妈和妹妹耳提面命的提点过了,一定要少说呃……也少做,多看就行。
所以,此时薛蟠就像锯嘴葫芦似的,任看大老爷谈话,他也不吭声,还不能乱动和失礼,这可失了他的本性,让他难受不已。
顾庆志知道贾赦“文武全才”,但真不知道他为何要来刑部,皇帝还真的给安排到了他这大理寺下了。
论文,荣国公可以去翰林院;论武,荣国公可以去兵部,以待时机……
——可现在就怎么来了他刑部了,听说还是这贾恩侯亲自上的折子。
顾庆志身为皇帝的心腹,自从皇帝发了调令,让贾赦到了他这大理寺,他早就琢磨这事皇帝是什么意思,而荣国公又是何目的。他在心里盘桓了下,觉得还是得慢慢来看,这位国公爷到底打着什么主意,天长日久了他自然就知道了。
贾赦等着顾庆志回答这里有何案子,顾庆志面上思考,实则心思没在这里。
贾赦只一眼就瞧出这顾庆志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这些朝廷办公的人员,不仅智慧不够,有些人还尸位素餐,不干正事。
他探过头去,看向他的桌案,这才惊醒了顾庆志,可贾赦并没有收手,就要去动书案上的卷宗。
顾庆志忙遮掩了去,贾赦这才坐直了身子,嗤笑了一声。
“这是没破的案子?”
“……”顾庆志没回答他,只是深深地看着荣国公,半晌,沉吟了一会儿,他把案宗递给了贾赦。
然后,他说道:“最近没什么奇案,这不过是个通奸案子,但双方都是通县的大户人家,两家世代联络有亲,那妇人人人还都说是本分贞洁人物,可男方状告他这妻子通奸产子,非要休妻另娶……结果最后女方一头撞死,以示清白。”
……贾赦听了,无聊的摸了摸手指,薛蟠倒是睁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顾庆志并不认为这案子需要保密,实则在大理寺,这种案子只能算是小案,积压了一堆,底下的人随便审审,便判给一方些烧埋银子罢了,谁管你真假。
不过,这通县离京城又近些,两户人家世代有人在朝中做官,娘家的人认为男方是故意作假,说谎为难女方,造成女方自杀,告状到大理寺来,还拖了朝中的官员来撑腰。
男方的人家则认为媳妇不贞,通奸产子,没直接打杀这对母子,就算他们仁厚了,至于女方自己自杀撞死,更是证明了她心虚羞愤……
贾赦听了,不屑地交叠起双腿,喝了一口大理寺衙门的茶水,慢悠悠地问道:“虽然‘不过是个通奸案’,但你们真的断不出真相么,是不是通奸,要有证据。捉奸拿双……不过就是凭着‘滴血认亲’,就能证明孩子不是男方的,而是女方通奸产子?”
刚刚翻了案宗,男方威逼女方休妻的证据,不过是一份滴血验亲的证明——“滴血验亲”?!贾赦脸上的表情很是嘲讽,这大夏朝还真拿这种证据断案了?
顾庆志皱眉,回答道:“大理寺已经审问过此案,经过滴血验亲,孩子确实和男方血滴不相容,当不是亲生父子……”
贾赦哼了一声:“果然是蠢材。”
顾庆志忍着怒,“本官也不好判决这案子,女方家比男方家势大,我这个大理寺正卿亦不好做……不过,本官任可得罪朝中的那位官员,也不会枉法的。”滴血验证,说明了,女方剩下的那个儿子,的确不是男方的子嗣啊。
顾庆志摸了下袖口,眼睛垂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贾赦一直瞅着他,让顾庆志破不自在:“荣国公?”
摇了摇头,贾赦道:“你收了男方家的好处——也许是银票,就在你的袖筒内。”
顾庆志眼神往右飘忽了一下,摸了下鼻子然后握拳遮掩,咳嗽了一声:“荣国公可真爱开玩笑。”
“……你在撒谎!”贾赦断言,信誓旦旦。
他站起身,声音快而清晰的说:“你是不是以为收了银子也没什么,还觉得自己挺公正的,毕竟滴血验亲,这女方确实是不贞之人,对吧?”
顾庆志表情非常恼怒,“国公爷可别信口开河!本官向来清廉,以身作则……”
“你还在撒谎。”贾赦摇头,“不过我对你是否贪钱现在不感兴趣,只是想说,这滴血验亲不准确,不足以以此断定女方通奸产子……这案子要重审,滴血验亲不能作为证据。”
闻言,顾庆志神情滞了下,他收钱也是看着收的,就像此案中,明显是女方通奸产子,虽然羞愧自杀了,但男方无罪啊,大理寺本应该按照证据,驳回女方家的诉状,不过是女方家有些势力,男方觉得不安全,遂给自己送了一些银子,他收了就收了,因为本来也是打算这么判的。
可如今贾赦这么说,顾庆志略微心虚,但他问过仵作,《洗冤录》上早就记载这种滴血验亲之法啊,期间男方和那个女方的儿子,他亲自盯着,中间无一丝作假可能,两滴血的的确确是不相容的。
片刻后,仵作来了,见惯死尸的人,他胆子大得很,除却一开始的不自然,他不怯场,在两位官老爷面前侃侃而谈,看起来十分精通《洗冤录》这本书,亦十分精通各种验尸手法。
……
仵作的种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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