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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凤微异道:“难道殿下因此获罪?”
二王子一叹道:“夫人也许不信,可是那小女孩我惹不起。”
云天凤半信半疑地道:“殿下也有惹不起的人?”
陈剑横了她一眼,然后朝二王子拱手道:“殿下!倒底是怎么回事?”
二王子叹了口气道:“那个小女孩是外甥女,那个受夫人鞭击的是敝姐夫。”
云天凤幄了一声道:“我们该死了,居然冒犯附马哪主,不过他们与殿下是一家人,难道殿下不能替我们求个情吗?”
二王子急道:“陈夫人,我已说过人家没怪你们两位,他们找的是我。”
云天凤道:“这与殿下有什么关系?”
二王子道:“他们认马不认人,只找我算帐,而且文王和母后对外甥女十分钟爱,对敞姐夫尤言听计从,若是在父王面前告我一状,我的确吃不消。”
云天凤笑笑道:“那还不简单,殿下将我们交出来去认罪,反正祸是我们闯的。”
二王子一叹道:“事情能这样就好了,我姐夫把我找了去,说我纵容家臣,乱闯闹市,着令我交出二位。”
云天凤道:“那不正好。”
二王子道:“我不敢,因为我不敢将二位视作家臣,所以我将二位的身份与江湖上的声望告诉了他。”
云天凤含笑道:“他怎么样?”
二王子道:“他不相信,他要我请二位前去一会,看看二位是否真如我说。”
云天凤怒道:“他简直混帐,在大街上我们已经动手了,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二王子皱眉道:“当时的情形我也听说了,就是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所以来跟二位商量一下。”
云天凤道:“殿下的意思是否让我们去呢?”
二王子道:“我不知道,全凭二位自己作主。”
云天凤笑笑道:“假如我们不去呢?”
二王子道:“那我只好随便交出二个家臣,任杀任割由他便,他想如何告我,我也不在乎,反正大家都有一张嘴,各说各的话,我承认家巨纵马闯市,他也无法告我更重的罪名。”
云天凤笑道:“殿下这话说得真轻松,你明知拙夫的脾气,绝不会把自己的过错推在别人的头上。”
二王子摇头道:“陈夫人委屈我了,假如我能推出二人了事,我也不会来麻烦二位了,我希望二位去一趟,但不是为我自己。”
云天凤道:“那是为谁呢?”
二王子道:“为了二位,也为了丐帮。”
陈剑一怔道:“这是怎么说?”
二王子道:“刚才听贵帮谈起林子久,他就在我姐夫手里。”
众人都是一惊。
二王子又道:“玄功秘录之事可能他还不能知道,据说他抓住林子久,只是想问问他献身宫廷做侍卫的真正用意,我姐夫对将来谁继承大统不表意见,对我们兄弟的明争暗斗也装作不知,但他对父王忠心耿耿,林子久落入他手,少不得严刑逼供,万一伤了性命,我可对不住各位,所以我想请两位走一趟,最好要回林子久,拿回玄功秘录。”
陈剑沉思片刻道:“好吧!我们去。”
二王子道:“真的。”
云天凤淡淡地道:“你明知拙夫言出如山,他说去了,绝无反悔之理,只是我还有个要求,请你不要对拙夫多加礼遇了,他是个死心眼的人,受得愈多,心中愈不安。”
二王子微笑道:“这只是我略表敬意而已。”
云天凤冷类造:“燕太子对荆何诸多优遇结果是利用他的愚忠。”
二王子神色一正道:“夫人这话歪曲了我的心意,同时也侮辱了陈大侠,今非昔比,假如强秦暴虐四方之时,以陈大侠心中侠胆,一用不着我去联络他,他也会为天下献出自己。”
云天凤倒是被堵住了嘴,无话可说,只是陈剑笑道:“殿下太过奖了,在下只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人,怎敢与古豪杰相提并论,而且在下答应去的原因是因为:一是自己作事自己当,再者林子久是丐帮门下弟子,我身为掌门,理应救他。”
二王子道:“其实姐夫对伉俪也不会怎样,只不过想见识二位一番而已。”
云天凤微笑道:“驸马郡主是金枝玉叶之体,居然会在破烂市出现,且负责护卫的公人们都不认识他们。”
二王子笑笑道:“这两点都不是,家姐夫与外甥女都喜欢出来玩玩,京师其他街市都是官居停之处,他怕招摇,才拣在那种不受注意的地方活动。”
云天凤道:“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二王子道:“父王极关心民间疾苦,自己又无暇出来探查,只有那种地方才可以得到一点真象,所以他们常在那儿探查。”
云天凤笑道:“那殿下早注意到了。”
二王子道:“不!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因为我万万想不到他们会去那儿,更想不到他会在那里遇到两位,否则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这时烂眼云、水蜜桃也到了,云天凤立刻过去,听取二位的报告后,眉头一皱,过来对二王子道:“请问驸马与卓少夫是什么关系?”
二王子一怔道:“他们是姑表兄弟,不过卓少夫为老七重用后,他们两家已断绝了来往,而且闹得很坏,因为卓少夫利用亲戚的关系想把姐夫拉到老七那边,被姐夫所拒。”
云天凤道:“他们两家又和好了?”
二王子摇头道:“不可能,敞姐夫认为大哥才是当然的侯选人,对我们兄弟之争极为不满,老七掌权时,与家姐夫最不和,为了这原故,他与卓少未才不相来往,陈夫人怎么会问起这一点呢?”
云天凤笑道:“我出事后,对令姐夫的身份也起了怀疑,所以叫了门下弟子加以追踪,结果跟到南城驸马府,发现卓少夫也进了驸马府,殿下不是为了这一点要我们去的吧?”
二王子一惊道:“卓少夫也到京城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由此可见我底下越来越差劲了。”
云天凤哼哼冷笑。
二王子却正气道:“即然卓少夫来了,在下再请二位去,倒象是我存了私心,我只求各位尽速离开京师,一切由我自己去解决好了。”
陈剑连忙道:“这是什么话,在下已答应殿下自行前往投罪,如何再能反悔。”
二王子道:“情形不同,家姐夫可能受了卓少夫的纵恿,才要二位见面,二位此去有所不测,不仅我对不起二位,也增加我的麻烦。”
云天凤微笑道:“这对殿下有何麻烦。”
二王子一叹道:“今晨在沪河沟桥中,为情所迫,我不得已谎说陈大侠已经加入宫庭便衣侍卫,这一点已为王谢二将军所闻,列入廷记录,事实我实无借用陈大侠之心,卓少夫可能听到了这个消息,才在家姐夫那故作危词,二位去了,万一对质起来,陈大侠承认了,固然会使他猜忌,对你我都有不利,不承认,我又犯了欺君之罪。”
云天凤嗯了一声道:“我们若不去呢?”
二王子微叹道:“那我可以随便推辞应付,反正无证据,他也无可奈何。”
云天凤想了一下,才沉声道:“我们还是去一下好,当面把话说清楚。”
陈剑怔怔地道:“那不是增加殿下的麻烦了。”
云天凤冷笑道:“如果我们不去,麻烦更大,你加入宫廷侍卫之事成了定局,百口莫辩,到江湖上,不仅你成了贪遂名利之徒,丐帮也无法自清了。”
陈剑一惊道:“对!这可不能开玩笑,非弄清楚不可,殿下,我们快走吧。”
二王子叹道:“欺君之罪倒无所谓,只是我为替陈大侠略尽寸心,反而使陈大侠于窘境,心实不好,尤其陈夫人,更不知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云天凤微笑道:“殿下担心的不是这些吧?”
云天凤道:“拙夫已成为人们诸王争权的最有力的号召,谁争胜拙夫,就可以得到整个江湖势力为后盾,得之固喜,得不到的自然大失所望,暗中不知使什么手段在破坏对付,这才是殿下真正的隐忧。”
二王子脸色一变,片刻道:“陈夫人见微知渐,连我也没想到的地方都看出来了,十分佩服,不过我还有一点表白,能得贤伉俪之助,我敢对任何人挑战,可是我并没得到二位,实在不愿担这个虚名,以招致无谓的猜忌,二位肯解释明白,自然最好,否则”
云天凤见他不说下去了,忍不住问道:“否则又将怎样?”
二王子沉思片刻道:“陈夫人始终以心机对我的成见,我说得再多也没用,反正人之相交贵在知心,我只遗憾出身皇室,无法与陈大侠作进一步的交往,幸而机缘凑合,与陈大侠有数面之谊,为了这段友谊,我宁失天下,也不愿留下坏的印象,言尽于此随便二位作何看法了。”
说完手一拱,肃然而立。
陈剑十分感动,也拱手一下道:“殿下知遇之情,陈某铭心刻骨,无奈是身在江湖,无法对殿下多作报效,只要不牵涉继统之事,殿下所命,陈某万死不辞。”
二王子肃容一躬道:“得大侠此言,兄弟死而无憾。”
云天凤刚想开口。
陈剑摆手道:“这是我们男人间的一种互相了解的惺惺之情,因此你不必再说什么了。”
云天凤默然片刻才低声道:“我的确不懂,也希望永远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