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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珂恨得直挫牙,不用问,这淫贼之名,自然是银剑白龙赐给他的了。他懒得再辩,冷笑道“在下前来贵地。要找银衣仙子与贵寨于当家。”

    混江鲤摇头答:“真巧,他们都不在。”

    “银衣仙子与贵寨有何交情?”君珂往下问。

    “她与敝寨并无交情可言,但敝寨当家却与她哥哥银剑白龙交情深厚。”

    “噗通通”两声水响,君珂的桨掉下水中,他瞠目结舌,脸色泛灰。混江鲤这两句话,像两声焦雷,向他脑门上劈下,震得他浑身麻木,额上大汗如雨。

    他感到浑身一阵冷,冷气从脊梁上升,直透泥丸宫,用像是来自天外的声音问:“天哪!你你你的话可真?”

    混江鲤还弄不清他为何如此,咧着厚嘴唇说道:“废话!朱某的话怎会有假?这一次敝当家率寨中高手外出,就是应银剑白龙之召而赶往助拳的。他的妹妹银衣仙子走了五六天了糟了!”

    原来君珂失神落桨,小船便顺水漂流,向后漂退到两艘快艇之前,快艇上的贼人见机不可失。有两个家伙突然将手中的船钩,闪电似的向君珂腿上钩到。

    君珂愈听愈觉心乱如麻,如被五雷轰顶,真糟!糟得不可再糟,银衣仙子身上的玉锁,那“冷家珍藏”四字。足以千真万确地证明了她的身份,不会错了,那么,她当然是银剑白龙的妹妹无疑。也就是说,她是死对头寒风掌冷沛年的女儿了。而他,却与银衣仙子恩爱,天哪!这未免太残酷了,太残酷了。

    正当他失神之际,船钩已近膝骨,怎瞒得了他?立时引起了他的怒火,加上情感上的刺激,他像一头疯狮,一声狂怒的啸声响起,伸手扣住了船钩,手一挥,船钩一荡,将两名使钩小贼震出三丈外,跌下水中去了。

    似乎是同一瞬间,他暴怒地狂吼,飞跃登船,丢掉两柄长船钩,撤下了长剑,信手一挥,有两颗人头飞起,再向左右疾点。

    混江鲤一看有人递钩,便知要糟,对方既敢单身闯寨,岂会是三流脚色?没有超人能耐,绝不会前来送死,两名手下妄自出手,大事不好,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摆分水刺,大吼着道:“孩儿们,上!毙了他。”

    君珂急怒攻心,血腥一冲,登时暴怒如狂,找小贼们发泄心头的愤怒,长剑矢矫如龙,狂野地挥舞,所向无敌,但见冷电疾闪,只片刻间,便从船头杀至船尾,惨叫之声雷动,他不为所动手下绝情。

    船上有十四个人,最后一名掌舵的大吼一声,抽出舵柄拦腰便扫。

    君珂左手一抄,抄住了扫来的舵柄,长剑白芒一闪,贯入对方的胸膛,飞起一脚叫:

    “你得死!”

    人早已死了,用不着叫,尸身飞起丈余高“噗通”一声跌落波涛之中,整条船的人没留下一个活的。

    人杀光了,他心中突然一震,灵智一清,心说:“天哪!我怎么竟做出这种残忍的事?

    疯了么?”

    _事实上已没有抉择的余地,四面八方船只齐集,贼人们杀声震天“砰”一声暴响,另一条船已经撞到,十余条好汉已飞跌过船,兵刃疾闪。

    他一看小贼们递招的功架,便知这些可怜虫不堪一击,他不是个好杀的人,心中一软,举剑左荡左决,拨开攻来的兵刃,猱身抢入,掌拍足飞剑发风雷,将兵刃全都震落,在狂叫声中,贼人纷纷落水。

    船太密集,他使凌空凝气轻功绝学够高明,一跃四五丈,足沾水面突又上升逸走,八方飞腾,不但船上的贼人被逼落水中,剑飞掌拍处,船只的舷板四分五裂,只片刻间,便有近十艘向下沉没。

    混江鲤不是个傻子,他一看不对,赶忙大吼:“散开,从水下对付这家伙。”

    散开乃是易事,但要在水底下对付君珂未免太难啦!君珂不下水,如何对付?

    君珂知道不可久缠,必须先进入水寨找到翻江神蛟理论,他得走。

    说走便走,走必须夺船。这时,贼船四散,附近四丈左右正有一艘快艇,正掉桨移开。

    他立身之处,乃是一艘行将下沉的小艇。

    “你们做梦,哪儿走?”他大吼,抓起两支长桨,向最快的快艇掷去。稍后,人如怒鹰,凌空而起,向快艇落去。

    “快!”快艇上的首脑大吼。十二支大桨齐动,快艇向前急射。

    “啪啪”两声大震,水花四溅,君珂掷来的两支大桨,不偏不倚地落在快艇刚才离开的水面上。

    君珂到了,人向下急堕,右足一点浮桨,人再次凌空纵起,以“飞鸟投林”的身法投向那快艇。

    快艇没有君珂快,艇上十四名悍贼大吃一惊,近尾艄的六名大汉,包括两名正副首脑在内,齐发怒吼。两把分水刀和四支大桨,迎面便截。

    君珂确是了得,人如电射,宛若怒鹰下搏,身剑合一射到,剑在身前左右振剑护身,左手剑诀变指为掌,在“噗噗噗”闷声中,人已震开,大桨疾射舱内。

    “哎呀!”最先两人狂叫着,被桨上传来的凶猛劲道所震倒了“噗通噗通”掉下水中去了。

    为首悍贼知道完了,大吼道:“弃船,跳!”

    吼声中,他挺分水刀逼进,连挥三刀,以掩护其余贼人跳水逃命。

    水声急骤,剩下的十一名贼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跃下水中的,拼命没有人争先,逃命谁都不慢。

    君珂屹立船舷,运剑左撇左格,展开了两刀。蓦地,舷下水中一声轻微水响,一只大手伸出了水面,奇快地扣住了他的左足向下一拉。

    他没防到水下有人出手,骤吃一惊,幸而出手的人手脚差劲,力道不大,无法制住君珂已运生死门神功护身的双足。像是扣住了一根火热的铁柱,向下拉,如同蜻蜒撼铁柱,未动分毫。

    君珂继续化解第三刀,同时左足向上提,竟将手的主人拉出了水面,突然向后一踹。

    “嗯”手的主人闷声哼,那一脚正踹在他的脸门上,眼鼻向内陷,撒手沉下水底里去了。

    君珂化解了第三刀,向舱中错剑欺入,将刀向右猛压,左手出如电闪,一把扣住对方的右肩叱道:“你不错,够义气,舍身掩护同伴逃命,值得饶你不死,给我滚!”

    他将贼人凌空扔起三丈余“噗通”一声掉下水中。随即收剑入鞘,抓起两支大桨,双桨齐动,船像劲矢脱弦,破水走了。

    船两侧本来已伸上了八只手,正要将船弄翻,船以奇速飞驶,八只手谁也抓不牢,驶出十余丈,所有的手全扔脱了。

    君珂的船直向远处的水寨破水急射,后面大批船队呐喊着狂追不舍,可是愈拉愈远,到了水寨附近,双方已相距在百十丈外,所有的贼人,全部脸上变色。

    水寨的外围木护墙上站满了人,叫啸着举兵刃示威,水寨门铁栅已闭,船已无法通行,护墙高出水面三丈。在武林朋友来说,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船上作势纵起,船着力即晃动下沉,消去了不少力道,便无法纵上三丈高的水寨墙,何况墙上还有许多贼人等候,想平安上去,难难难了。

    君珂不怕难,他运起双桨向前冲,要冲至木墙下,腾身上墙突入寨中。

    相距还有十来丈,近了。

    水下,依稀的人影向上浮,那是寨中的水鬼,他们已在水下等待着了。

    距护墙约有四五丈,无数尖锐的铁柱隐隐可见,尖端距水面约有一尺左右,船如经过,必定撞上这些水面下的铁柱,绝难再进。

    君珂不知水寨的虚实,船如流矢冲到。

    在轻微的水声中,两侧船舷伸出了十来只手,但一触舷板,没有教他们掀船的机会,船太快冲力奇猛,十余只手,只有两只手抓牢了舷板,毫无作用,这些水底的好汉们,阻不住君珂的船呢。

    船扔脱了水底下的人,以凶猛的奇速,向木寨墙冲去,当然也向水底下的铁柱猛撞。

    “蓬蓬蓬”一连串暴响,船身猛震,铁柱贯穿了船底,船身破裂,江水怒涌,由于冲势太急却又突然刹住,弹性作用将君珂向前扔,去势奇急,从船尾直冲至破船头,他反应力超人,突然扔掉桨,双足借力猛点船首,加了十成劲,速度更快,像一头飞隼,向寨墙猛冲。

    当面寨墙上分列着十余名悍贼,全被他这种凶猛的冲势惊得张口结舌,呐喊声倏止。

    就在这刹那间,君珂已登上了寨墙,悍贼们神魂入窍,同声大吼,迎面的五枝银枪同一时扎出。

    寨墙宽仅五尺,像是一道本栅架台,前后有护栏,人在上面只能排列,而不能围攻,施展不开,因为事实上没有人他没防到水下有人出手,骤吃一惊,幸而出手的人手脚差劲,力道不大,无法制住君珂已运生死门神功护身的双足。像是扣住了一根火热的铁柱,向下拉,如同蜻蜒撼铁柱,未动分毫。

    君珂继续化解第三刀,同时左足向上提,竟将手的主人拉出了水面,突然向后一踹。

    “嗯”手的主人闷声哼,那一脚正踹在他的脸门上,眼鼻向内陷,撒手沉下水底里去了。

    君珂化解了第三刀,向舱中错剑欺入,将刀向右猛压,左手出如电闪,一把扣住对方的右肩叱道:“你不错,够义气,舍身掩护同伴逃命,值得饶你不死,给我滚!”

    他将贼人凌空扔起三丈余“噗通”一声掉下水中。随即收剑入鞘,抓起两支大桨,双桨齐动,船像劲矢脱弦,破水走了。

    船两侧本来已伸上了八只手,正要将船弄翻,船以奇速飞驶,八只手谁也抓不牢,驶出十余丈,所有的手全扔脱了。

    君珂的船直向远处的水寨破水急射,后面大批船队呐喊着狂追不舍,可是愈拉愈远,到了水寨附近,双方已相距在百十丈外,所有的贼人,全部脸上变色。

    水寨的外围木护墙上站满了人,叫啸着举兵刃示威,水寨门铁栅已闭,船已无法通行,护墙高出水面三丈。在武林朋友来说,算不了什么.可是在船上作势纵起,船着力即晃动下沉,消去了不少力道,便无法纵上三丈高的水寨墙,何况墙上还有许多贼人等候,想平安上去,难难难了。

    君珂不怕难,他运起双桨向前冲,要冲至木墙下,腾身上墙突入寨中。

    相距还有十来丈,近了。

    水下,依稀的人影向上浮,那是寨中的水鬼,他们已在水下等待着了。

    距护墙约有四五丈,无数尖锐的铁柱隐隐可见,尖端距水面约有一尺左右,船如经过,必定撞上这些水面下的铁柱,绝难再进。

    君珂不知水寨的虚实,船如流矢冲到。

    在轻微的水声中,两侧船舷伸出了十来只手,但一触舷板,没有教他们掀船的机会,船太快冲力奇猛,十余只手,只有两只手抓牢了舷板,毫无作用,这些水底的好汉们,阻不住君珂的船呢。

    船扔脱了水底下的人,以凶猛的奇速,向木寨墙冲去,当然也向水底下的铁柱猛撞。

    “蓬蓬蓬”一连串暴响,船身猛震,铁柱贯穿了船底,船身破裂,江水怒涌,由于冲势太急却又突然刹住,弹性作用将君珂向前扔,去势奇急,从船尾直冲至破船头,他反应力超人,突然扔掉桨,双足借力猛点船首,加了十成劲,速度更快,像一头飞隼,向寨墙猛冲。

    当面寨墙上分列着十余名悍贼,全被他这种凶猛的冲势惊得张口结舌,呐喊声倏止。

    就在这刹那间,君珂已登上了寨墙,悍贼们神魂入窍,同声大吼,迎面的五枝银枪同一时扎出。

    寨墙宽仅五尺,像是一道本栅架台,前后有护栏,人在上面只能排列,而不能围攻,施展不开,因为事实上没有人可以由水面向上爬上墙头,用不着派多人防守。岂知碰上了绝顶高手林君珂,无法将他挡住。

    君珂上了寨墙头,冲势已消,五根银枪扎到,小意思,他双手上翻,捞住枪杆向外抄,人也就踏入了护墙,突发沉喝:“滚!挡我者死。”

    枪的主人没有机会放手,被枪杆一拨,像石头般往下掉,连人带枪跌出护墙外去了。

    君珂一脚沾墙内木板,身形一伏,躲过了从两侧攻来的三支枪两把刀,立即出腿反击,贴地狂攻。但听狂叫声乍起,枪跌刀飞,他的一双脚像狂风,把落叶一般的小贼全踢下栅顶,人如怒鹰,一声长啸,飞越三丈阔的内护栅,又击倒了内护栅墙的十余名贼人,撤下了长剑,沿扶梯降下了水寨的西寨,到了寨前以木板铺设的广场上。

    寨门大开,早已涌出的贼人看君珂仗剑射到,全都骇然变色,呐喊着向上围。

    “站住!叫于寨主出来答话。”君珂发出了震天大吼。“退!列阵。”寨门口传出了混浊的叱喝声。

    群贼纷向两侧退,鸦鹊无声,寨门人影徐现,鱼贯出来了九名相貌凶猛的中年悍贼,当中那人粗眉大眼,朝天鼻,尖嘴络腮,双耳招风,年约五十上下,穿了一身青油绸紧身水靠,腰带上插了一柄护手三棱倒须蛇形刺,大刺刺地迎面一站,用沉浊的喉音冷冷地问:

    “什么人?是存心拆咱们的垛于窑么?你好大的胆,到咱们神蛟水寨生事。”

    君珂剑隐肘后,也冷冷地说:“我,天涯游子林君珂。打扰贵寨,要找于寨主讨公道,叫他出来答话。”

    “寨主不在家,三寨主即将到来,有事可以找我。”

    “你是谁?你做得了主当得了家?”

    “我,青鲛王淼。三寨主不在,自然做得了主,当得了家。先擒你再说,不投帖闯寨伤人,你该死。”

    君珂冷笑一声,向前走进道:“是否该死,不久当可知晓.银衣仙子何在?”

    青鲛拔出三棱蛇形刺,也向前迎进,说:“王某擒你之前,不答复任何问话,纳命!”

    喝声中,猱身上扑“三星追月”连攻三刺,罡风破空之声刺耳厉啸,来势汹汹,造诣极为不凡。

    君珂横了心,不再拖延了,嘿嘿冷笑着,七星散手剑绝学出手,错开刺尖往里欺进,喝声“着”!

    剑化淡淡的银虹.从刺影中锲入“叮”的一声,刺上的倒钩着剑即断折,银虹左右闪缩了两次。

    “哎”叫声倏扬,人影乍分,高手相搏速战速决,拼命嘛!当然不能拖。

    青鲛王淼踉跄退后五六步“砰”一声,三棱蛇形刺从他手中掉落,双手掩向脑前,鲜血如同喷泉般往下沉,洒得地板上腥红点点。他脑前,开了一个十字形剑创,只伤肌肉而不伤脑骨,即使伤口并不太严重,他仍支持不住,晃了两晃,不住踉跄,仍强提真气叫:“孩儿们,毙毙了他”

    说完,膝盖一软“砰”一声跌倒了。

    百余名贼人惊得目瞪口呆,一照面便胜负立见,人伤倒地,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委实太快太惊人,他们似乎有点难以置信这是事实,但事实却摆在眼前,千真万确半点不假,把他们吓傻啦,还算不错,有两人抢出救人。

    君珂站在原地,屹立如岳峙渊停,剑尖斜指,用冷冰冰的嗓音说:“听在下良言相劝,不可再上枉送性命,交出被你们困住的两位姑娘,在下不为已甚。不然”

    蓦地,寨门灰影一闪,声音已到:“不然怎样?我却不信邪。”接着,红影又现。

    君珂举目看去,心中一懔,心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碰上了,这世间地方不算大。”、

    最先出现的灰影,委实吓人,身高八尺,高大雄伟,头发全白了,鹰眉冷电闪烁,左脸灰黑右颊青灰,却生了一把美好的五绺长白须,血盆大口上,是一双奇大有毛的大鼻孔,鼻尖向天上翘。灰袍的腰带上,圈了一把软剑,吞口上有扣,扣住了鞘上的挂钩。看穿章打扮,赫然是四大魔君的两仪阴神郑珩,银剑白龙的师祖,寒风掌冷沛年的师父。

    另一个红影君珂早不陌生,居然是六大怪物的赤焰神叟周昶,死对头,终于碰上了。

    两仪阴神不认识君珂,赤焰神叟却一看便知,似乎一怔,脱口叫:“咦!小伙子,你这小淫贼竟然未死?”

    “老狗,太爷当然未死。在下记得仙霞岭东四耳光之耻,该你这老匹夫还债了。”

    赤焰神叟桀桀笑,举步走近说“我老怪物也曾说过,下次见面要拆你的骨头,讨债也好,还债也罢,反正咱们今天碰定啦!说来也是巧事,老夫听说长江三蛟的大蚊翻江神蛟于子飞,近来买卖不错,财源广进,想来借贷借贷,以解手头拮据。俗语说,得人钱财,与人消灾,你来得好,咱们公私两便。”

    两仪阴神一头雾水,他没与君珂直接见过面,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惑然道:“周老怪,你认识这小子?有过节?”

    君珂在穿章打扮上,已知道这老鬼是两仪阴神,心中有气,接口道:“老不死,你定然是四大魔君的两仪阴神,是么?”

    两仪阴神嘿嘿笑,笑完说:“废话!谁不知我是两仪阴神?喏,脸上的标记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小子你又是谁?”

    君珂也够狂,哈哈大笑道:“老匹夫,你该知道,哈哈!我就是令徒必欲得而甘心的天涯游子林君珂,天涯过客林公的后人。”

    两仪阴神仰天狂笑说:“你,了得,呵呵!竟然一再逃得性命,命确也够大。哈哈!可是今天你可完蛋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要硬闯进来,明年今日,是你的周年忌辰,你还有后事交代么?”

    君珂向两人逼近,阴森森地说:“林某没有两手打狗绝招,怎敢往狗窝里闯?谁死,即将分晓,不必说得太满。”

    “哈哈!到了我魔君手中你便知满与不满了,你对老夫已无大用,宰了你拉倒。你父亲拼性命所欲保全的狗官彭胜安,也将在不久之后落在我的手中,哈哈!你该死不瞑目了。”

    君珂大吃一惊,暗暗叫苦,不用问,他们已经知道彭胜安任施州卫的消息了,糟!他心中一凉,恨不得插翅飞往大江,通知彭恩公避祸。

    但一再想,由对方的口气中,知道“不久之后”四个字。

    绝不是立即动手的事,心中略宽,暗忖道:“我必须尽速救两位姑娘脱险,然后雇舟迎住彭恩公的大船。”

    他脸上泛起了重重杀机,冷冰冰地说:“你们两人一起上呢,抑或是两人分别送命?林某不在乎,悉从尊便。”

    赤焰神叟不知君珂目下的功力大非昔比,仍认为他是个不堪一击的小毛孩子,赤焰神叟赤手空拳迫进,狂笑道:“小娃娃,你的话狂得刺耳,也怪你不得,反正死定了嘛,落得英雄些,看我老怪物拆你的骨头。”

    一旁的两仪阴神也接口道:“老怪物,不可-下子便把他弄死,留他一口气,让我消谴消谴了。”

    赤焰神叟怪眼一翻,撇着嘴说:“废话!让你消谴?我可不愿意。”

    君珂冷静下来了,徐徐举剑欺近说:“来吧,废话什么?林某要让你们清醒清醒,怪物魔君的名号,将在这座水寨中除名。接招!”

    喝声中,剑飘然点出,看去毫无力道,也没有任何巧妙神奥的变化,竟然从中宫递剑。

    赤焰神叟大怒,‘呸”了一声,左手疾翻,要抓住剑身往里面抢,右手五指如钩,疾冲攻进。

    君珂知道老怪物狂傲,不将自己瞧在眼下,所以狂妄地逼中宫而进,就是要将老怪物激怒,果然有效,老怪物已狂怒地要抓剑冲入。

    “哈哈!”他发出两声奇怪的大笑,在对方五指将触剑身的刹那间,七星散手剑法的“斗转星移”倏出,从上盘向下急旋,吐出了颗颗银星,风雷乍起。

    赤焰神叟不愧是一代老怪物,剑上剑气一发,他便知不妙,火速收手,一发之差,他的五指差点儿被剑旋削而掉,收手很快,免了断指之厄。可是,他仍未能脱出剑影的凶猛追袭,双掌拚全力连续反击,以近百年修为的精力击出,丈内罡风怒号,人向后急退。

    无俦罡风和可遥碎碑石的内家掌力,无法阻遏剑影的狂攻,一连七剑,把老怪物迫退了两丈之遥,仍未能脱出厄境,岌岌可危。

    “别再退!拿出你的真才实学。”君珂大吼,剑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紧锲不舍。

    “噗噗”两声厉啸,赤焰神叟的左肩外侧被剑扫过,击破了他的护体神功,划开了两条的血槽。

    赤焰神叟一时大意,被迫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蹩得怒叫如雷,除了闪避,他无事可做,挨打的滋味,他这一生可能是第一次尝到。

    一旁的两仪阴神大吃一惊,撤下软剑大叫道:“这小子棘手,算我一份。”

    叫声中,他狂野地扑入了,软剑在他的手中,成了一条伸屈自如的灵蛇,认君珂的左侧面攻近。

    “你早该上。”君珂叫,但人向右闪,避开了软剑疯狂的进袭,仍向赤焰神叟凶猛地进击。“噗”一声,又在赤焰神叟的右小臂外侧开了一条血缝。

    老怪物的惊人掌力,全被剑影震散,劲风迫得附近两丈内无人敢进,立身不牢,两侧的水贼们纷纷变色后退不迭,阵脚大乱。

    这瞬间,三寨主混江鲤已率大批水贼赶回,人声鼎沸,杀声震天。混江鲤到得最快,分水利前指,大吼一声,火杂杂地从君珂身后抢入。这家伙被君珂毁了不少人,也杀了不少人,急怒攻心顿忘利害,奋身抢入递刺,谁也来不及阻止他的妄动。

    三寨主的贸然加入,救了赤焰神叟,但也为水寨带来了毁灭的噩运,他自己也几乎送掉了性命。

    君珂已知身后有警,前有赤焰神叟,左有两仪阴神,后面再来了人,他不得不接。

    “来得好!”他叫。右移,左旋身,撤左步,长剑恍若经天长虹回折,剑啸动人心魄,一闪即至。

    “铮”一声,分水刺被震成十余段,剑虹一吐一吞,再转向冲到的两仪阴神前,银虹再吐,厉叫乍起。

    同一瞬间,赤焰神叟已脱出危局。

    也在同一瞬间“铮”一声火花四溅,两仪阴神的软剑外荡,剑尖折向攻到君珂的肩后。

    也在同一瞬间,混江鲤一声厉叫,右手齐肘折断,人踉跄后退,浑身发出痛苦的痉挛,跌入抢人的两名手下怀中,切齿叫:“上!毙了他。”

    这些变化来得太快,但见君珂的长剑旋舞吞吐,快速无伦,攻势之猛烈,委实惊人。

    软剑的剑尖折向,君珂挫腰、吸腹、扔肩、出剑、身形右旋“叮”一声脆鸣,接着“嗤”一声错响,长剑一带,错开了软剑剑尖,人化狂风,抢入两仪阴神的怀中。

    同一刹那,赤焰神叟返身扑到。老怪物一时狂妄,先机全失,赤手空拳被君珂迫得无法还手,且先后挨了三剑之多,虽伤势轻微,但这奇耻大辱比杀了他还令他难受,急怒攻心之下,不顾一切立下杀手,像他这种冷酷残忍的怪物,一向只知道有己不知有人的性格,出手不会想到其他的人。任性胡来,可知不会有好事。

    “你该死!”他狂怒地叫着,红影划出了三道弧线,人也在弧线出现的一刹那间,向左侧疾飘。

    两仪阴神被君珂错剑抢入,软剑居然发不出制人绝招,心中一寒,正待振腕斜飘自救,红影已近,他大吃一惊,认得这是赤焰神叟的成名歹毒暗器赤焰流光弹,这玩意太过歹毒。

    爆开时烈火凶猛,两丈方圆内人畜难逃被焚焦之厄,而且人毒甚厉,沾着皮肉火毒即侵入内腑,不易解救,目下他与君珂几乎近身贴搏,火弹虽向君珂袭击,但难免池鱼之灾,玉石俱焚。老怪物这三颗赤焰流光弹,分明是也将他计算在内了,岂有此理?

    他不能等死,不愿被烧成烤猪,大叫道:“火弹,快躲。”他是向君珂叫的,意思是叫君珂撤招自救,不要逼他,免得波及而同归于尽。

    君珂当然知道赤焰神叟的火器厉害,猛地一撤长剑“嗤”的一声划过两仪阴神的右肩外侧,鲜血激射。同一瞬间,他乘势飞纵掠过两仪阴神的顶门,冲入水寨的大寨门台阶之上。

    两仪阴神在惊叫声中,顾不了肩外侧的剑伤,人仰面便倒,以金鲤倒穿波身法,也冲向了寨门。

    “蓬蓬蓬”三声闷响,五丈内烈火飞腾,火星远及八九支外,四面爆飞。

    “哪儿走!”赤焰神叟怒吼,三颗赤焰流光弹向君珂射击。

    狂叫声大作,走避不及的水贼们浑身着火,有些立被烧倒,有些带着人奔向广场外,纷纷跳水逃命。

    广场乃是木造,随即起火燃烧。

    又是三声闷响,水寨的大门烈火飞腾。

    君珂人已上了台阶,向上腾升,一手扳住门楼上的木雕饰物,人翻出檐上,顺手扳脱一些木条和瓦片,大喝一声,向赤焰神叟连珠似的打去。

    两仪阴神向寨门内一窜,怒冲冲地一闪不见。

    赤焰神叟不再发射赤焰流光弹,双掌风雷俱发,怒叫着拍打袭来的木石,人已凌空上升,半空中一声怒啸,撤下了红芒闪闪的赤霞宝剑,上了门楼瓦面。

    君珂站在檐后八尺,等老怪物上来,不等对方站稳,立即逼进大喝道:“老怪物,下去!”

    一红一白两道光华在刹那间接触,化为无数幻影,震人心弦的龙吟虎啸直薄耳膜,掩盖住下面的狂叫声,令人闻之气血下沉。

    下面烈火飞腾,大火燎原。瓦面上狠拼触发,剑气漫天。

    红白光华一阵狂舞,为期甚暂,双方可能死拚了五六十招,但没有人看清他们如何运剑,双方太快了。

    在红白电芒交错中,人影飘摇,屋瓦开始被剑气迫得纷纷下堕,蓦地响起君开的一声长啸、一声乍雷似的惊人沉喝:“下去!”

    “铮铮!嗤”两声双剑相触的清鸣乍响,剑攻破护身真气的锐啸随之。

    “哎”赤焰神叟惊叫,赤霞乍敛。

    君珂飞退八尺,站在已没有青瓦的檩木上,长剑嗡嗡振鸣,尖端寸余血迹斑斑,向前斜指,人屹立如山,脸上神色肃穆,用平静的口音说:“四记耳光下次再打,今天饶你。”

    赤焰神叟的赤霞剑徐徐下垂,脸色泛灰,睁着一双怪眼,额上青筋跳动,上身不住摇摆,踉跄向后退。他的左肩出现一个剑孔,血不住往外冒。

    他退到了屋檐,由于脚下沉重,一脚将瓦栊踩断,人向外倒,口中仍强提真气叫:“小狗,你的的剑剑法”

    话未完,人已向下倒去,下面烈火熊熊,如果掉下,危险,他必被自己的火烧死。

    他向火焰上急坠,正想作势向外飘。

    迟了,合该他要死在自己的火中,三道电芒从君珂后面全速急射,一闪即至。

    那是两仪阴神,他窜入寨门,往后面跃登瓦面,向君珂反扑,也不顾一切,脱手打出三枚霸道的冷焰镖。

    君珂这时的功力,已练至将臻精纯之境,在大敌当前中,耳听八方眼观四面乃是必然之象,后面有人逼近,自然无法瞒得了他,人向左挫腰急飘,脱出了三道电芒笼罩之处,让电芒贴身闪过。

    檐低脊高,两仪阴神在屋脊扑下发镖,上中下三枚擦过君珂身侧,却向刚倒下的赤焰神叟射去,袭向下盘一枚冷焰镖,不偏不倚打入老怪物的谷道中。

    赤焰神叟刚想运剑出掌飘掠,竟觉肛门一震,真气一泄,浑身发软,力道全失,他狂叫:“哎!”在叫声中,他像段木头。“砰”一声跌在烈火上,滚了两滚,躺在火中,一阵狂叫抽搐,不久寂然不动了。

    玩火的人死在火上,不冤。

    君珂倏然转身,一声长啸,身剑合一破空急射,飞扑两仪阴神,势如疯虎。

    两仪阴神已发现冷焰镖误中了赤焰神叟,吃了一惊,知道君珂了得,顾不了颜面,脚一跺,跺断了两根檩木,人向下沉,溜之大吉。

    大火向寨中蔓延,人声鼎沸,水寨起火,算是怪事。

    君珂一剑击中大名鼎鼎的赤焰神叟,正式对自己的造诣有了强烈的自信心,两仪阴神一走,他想:“先到寨中找找着,再找人带路往鬼洲。”

    他刚起步,下面轰然一声大震,大寨亦为之撼动,带着烈火的木片漫天飞舞。

    “老怪物自食其果,他身上的火弹全被引爆了。”他想着,想是想,人已向后寨如飞而去。

    赤焰神叟果然自食其果,弹囊爆裂,他的身躯成了碎骨零肉,被烈火化为飞灰,赤霞剑掉下水中,人和剑同在武林中消失了。

    整座水寨人声鼎沸,杀声雷动,强敌犹在,他们不敢救火,风急火烈,不久全寨便都成了火海。

    君珂扑奔后寨,收了剑撤下白龙筋鞭,卷入了四面冲截的贼人丛中,鞭如狂龙飞舞,丈内的贼人头破血流,纷纷被卷抛掷,无人敢近。

    他穿房越屋,想找囚人之处,可是一无所获,便冲到水寨通岛上的码头上。

    赋人们知道大势不好,水寨的火势已不可收拾,三寨主断了手,已被人救走,群龙无首,纷纷驾船四面逃命去了。

    有五条快艇逃向雷池南端,往下放,要赶快逃出大江,找大寨主翻江神蛟报讯。

    君珂站在码头上,大吼道:“谁是首领?站住!”

    码头上人数上百,全在抢船逃命,这一声震天大吼,喝不住要逃命的人,贼人砍断缆绳,掉掉急驶。

    君珂抢到一艘快艇旁,白龙筋鞭疾卷“叭叭”两声脆响,两个撑桨水贼狂叫一声,掉下水中去了。

    他一跃上船,大吼道:“谁动谁死,听我吩咐。”

    不要命的人毕竟不多,全停下了,后艄一名面无人色的大汉急问:“你你想怎

    怎样嘛?”

    君珂收了鞭,沉声道:“带在下往鬼洲,饶你们。”

    船上共有二十余名大汉,距站在船首的君珂相去极近的两个人,看君珂手上已没有兵刃,胆气一壮,突然互相一打眼色,猛地向下一扑,分别抢攻君珂双足,脑袋用上莽牛头,凶猛地向前一撞。

    君珂不等他们扑到,双脚反而向前急迎“噗噗”两声,踢中两贼的下颔,两贼一声未吭,下颚碎裂,向后倒翻“叭叭”两声,压倒了四五名水贼。

    “不怕死的快上。”君珂再发沉喝。

    没人再上,他接着说:“送在下到鬼洲,如果不多杀你们一二十个人,却不怕有伤天和,更不怕污我之手。”

    先前发话的大汉,胆战心惊地说:“鬼洲乃是鬼域之境,咱们皆不曾去过,四面全是浮泥淤草,船无法接近。”

    “非接近不可,你们唯一可做的事,便是死中求生。”君珂冷酷地接口。

    “这这”“不必这这那那,说!去,或不去。去,咱们这就走,不去,我杀了你们再找旁人也无不可的。”

    众贼人一个个面色灰白,相顾失色,你看我我看你,做声不得。大汉蓦地一咬牙,说:

    “只去十二人,其余的上岸,走!拼了。”

    大汉将几名体弱的人赶下了船,只留十二名。君珂不再阻拦,放其余的人上岸,连他算上,共有十三名。

    “解缆!”大汉叫。船缆被君珂信手一拉便断,用不着解,船上十二名大汉驾起了桨,滑向水寨闸口。

    船轻,操桨的十二条大桨吃水甚深,船行似箭,向鬼洲飞驶。半途,错过了银衣仙子的游艇了。

    银衣仙子远远看到水寨大火冲天,不便阻止水贼们赶回寨中救火,渐渐地,已可看到四面逃窜的大小船只。

    近了,迎面遇上了逃得最快的五艘贼船,游艇上的首脑早知不妙,大叫道:“哥儿们,出了什么事?”

    对面第一艘快艇上有人高声答:“风紧,不可回去。”

    “谁放的火?”

    “不久前来了一个少年人,要索取死在鬼洲的两个泼妇,入寨行凶,伤人无算。赤焰神叟死在火中,两仪阴神望影而逃,水寨已不可收拾,三寨主断臂失踪,咱们赶往禀报寨主定夺。”

    “那少年人是谁?”

    “他自称天涯游子林君珂。”

    舱中的银衣仙子一蹦而起,飞纵出舱,大叫道:“那位大哥请再说一遍,真是林君珂?”

    双方船已接近,停了桨,大汉说:“是他,他自称林君珂,但在下却是不信。”

    “为何不信。”银衣仙子急问。

    “林君珂已被令兄折磨得死去活来,复推下了猿啼绝崖百丈深谷,已死了九个月,怎能有活的林君珂?”

    银衣仙子根本不知她哥哥的事,只感到心向下沉,浑身发冷,尖叫道:“你你此话当真吗?”

    “在下从不戏言,江湖中知道此事的人,为数不少,姑娘也该知道。”

    银衣仙子尖叫一声,向后便倒。

    身后三侍女向前急迎,小春一把扶住她,叫道:“小姐,定下神,也许林公子没死,问问看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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