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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不感谢我也就罢了,为何要胡言乱语挑唆天下英雄来杀在下呢?只不知下次你与各位英雄相见时又叫什么?又要干什么?大伙都知道,我杜奇乃是襄阳杜府的唯一传人,出身来历再清楚明白不过,曾经蹲过大牢,杀过官吏,惩治过武林败类,所有这些天下英雄皆有目共睹,他们怎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慈向并不知道杜奇乃是朝庭的主宰,并非走狗,杜奇自然理直气壮,而众人又没有谁知道她的来历,更没有人认识她,再加上众人大多知道骆马帮只是一个江湖帮派,比朝庭的历史还要久远,说是皇帝老儿的势确实有些牵强,所以,众人不由有些怀疑慈向刚才之言。
见杜奇这么沉得住气,慈向不禁暗感讶异,但她也是底气十足,此时见众人都疑惑地望着她,慈向忙道:“各位,贫尼所言乃是铁的事实,不要听这小子狡辩!更何况贫尼尚有证人呢?雨筱,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杜奇闻言不由心中一震,当日发觉慈向假冒慈航师太时,杜奇虽然曾经怀疑过马雨筱,但杜奇却怎么也不愿相信,只是这次从横山返回襄阳的途中,杜奇将以前所遇之事再细细地过了一遍,才又有些怀疑马雨筱,此时忙转头望向马雨筱,只见马雨筱似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去,但只一瞬,马雨筱又抬起头来,神色自若地道:“师太要我说什么呢?”
听到马雨筱的话,杜奇禁不住心中一阵绞痛,凄苦地道:“雨筱,原来你果然别有用心?”
马雨筱急忙道:“没有!公子,请你相信我,我跟着你乃是一片至诚,并没有别的意思!”
杜奇淡然一笑,怀疑道:“那她又为何要找上你呢?”
马雨筱急道:“我怎么知道呢?我只想完成父亲遗命救出俞将军,但却被尉迟朝峰所掳,正无计可施时,那尼姑趁尉迟朝峰不在时将我带了出来,并说能帮我完成心愿,但她却要我为她做三件事情,迫于无奈,我只好答应了她,至于何时做何事却未明言,她说到时再说,所以,直到现在,我并未为她做过任何事情,更未背叛公子!”
慈向忽然喝道:“死丫头,那小子即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自身难保,你如此低声下气地解释,难道还想跟着他吗?现在是你履行诺言之时,不管你有何想法,赶快向各位英雄说出那小子的底细吧!”
马雨筱没好气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呢?”
慈向道:“有什么说什么,贫尼要的只是事实,并未要你瞎编乱造害人,这并不违背我们当初的约定!快说吧!不要再指望那小子,即使今日他能逃出生天,还会要你吗?”
马雨筱闻言不由一呆,感到温文雅等姐妹皆似以陌生的眼光看着自己,马雨筱又不由心中一凉,她本一心一意地跟随杜奇,向以杜奇的女人自居,谁知慈向的出现却打破了她的美梦,诚如慈向所言,杜奇还会要她吗?她又如践行对慈向的诺言呢?即使慈向不再相*,杜奇能原谅她,她还有何面目与杜奇和众姐妹相处?思念及此,马雨筱忽觉心中一痛,顿时万念俱灰,一颗心直沉下去再无生趣,默然道:“公子,姐妹们,雨筱实无颜再见你们,永别了!”但她却恨恨盯着慈向,恨恨地叫道:“臭尼姑,我恨你!”喝叫声中,马雨筱默运玄功,竟然震断了自己的心脉。
杜奇见马雨筱的眼中忽然流下两行血泪,“哇!”地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他不由心中一痛,忙抢过去扶住正欲倒下的马雨筱。马雨筱软倒在杜奇怀中,再喷出两口鲜血,微弱地道:“公子,你相信我吗?”
杜奇忙渡过一缕长生真元,焦急地道:“傻丫头,我根本没有怀疑你!你为何要干此傻事呢?”
马雨筱突然展颜一笑,吃力地抬起手来,似欲伸入胸前衣内,但她却再也无力支撑自己手臂的重量,唯有吃力地道:“刀、刀、刀……”
杜奇自然明白马雨筱之意,忙半转身子,背开慈向和独孤问道的目光,从马雨筱怀中掏出她的家传宝刀藏入袖中,马雨筱见状再次展颜一笑,那笑容却凝固在她如花的娇颜上,再也不会褪去!
才经历过任冬明被独孤问道杀害的悲痛,此时再见马雨筱自尽,杜奇的心似已麻木,再无半点悲伤之意,只是紧紧地抱着毫无生机的马雨筱,不停地道:“傻丫头,我相信你,我根本没有怀疑你!你为何要干此傻事呢?傻丫头,我相信你,我根本没有怀疑你!你为何要干此傻事呢?”
众人也似根本没有料到马雨筱会自尽以示抗议,皆不由暗感戚然,慈向却不由骂道:“死丫头,说话不算话,确实该死!”
杜奇忽然在马雨筱的嘴唇上吻了吻,温柔地道:“雨筱,你放心地去吧,我无论如何也要杀了那尼姑为你报仇!”说着,杜奇轻轻地将马雨筱放在任冬明身侧,本欲立即搏杀慈向,但转念一想,忙将此念藏在心中,但他仍恨恨地盯着慈向,冷声道:“慈向,马雨筱已被你*死,你还有何话可说?”
慈向毫不在意地冷笑道:“你以为她死了就无对证了么?”接着她又向众人道:“各位,当日若不是贫尼冒慈航之名,这小子绝不会答应为贫尼办事。至于慈航,不用贫尼多言大家也应该知道她是何方神圣吧?”
道德真人道:“佛有万相,每相一法,法力无边,普渡世人!师太所言之慈航是否便是普渡奄的慈航师太呢?”
慈向笑道:“真人果然见闻广博!贫尼所说的慈航正是普渡奄的慈航,慈航便是维护皇帝地位的佛门败类,这小子与慈航渊源深厚,不是朝庭的走狗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