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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恨恨地望着正狞笑不止独孤问道,恨恨地问道:“他无意伤你,你为何反要杀他?”
独孤问道得意地狞笑道:“谁叫他会金丝锁魂手?不管是谁,只要会金丝锁魂手,都得死!哈哈,金丝锁魂手,金丝锁魂手算什么?什么都不是!哈哈!什么都不是!天下没有什么金丝锁魂手,只有我独孤刀,只有我独孤刀!”
说话之时,独孤问道忽然定定地盯着任冬明掉在地上的双掌,得意地狞笑着继续道:“你们任家的金丝锁魂手不是挺厉害的吗?快来抓我啊,来呀,来抓我啊,来抓我的刀啊,哈哈,你现在连手都没有了,我看你还怎么来抓我的刀?你现在连命都没有了,我看你还怎么阻止我称雄江湖?”
杜奇冷冷地道:“就因为任老可以克制你刀,你便不惜杀害他?”
独孤问道狂笑道:“不错!数百年来,我独孤家的刀无人能挡,却一直受制于任家的金丝锁魂手,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杜奇又道:“可是江湖中人只知独孤刀,并不知金丝锁魂手,怎说你独孤刀被金丝锁魂手压得抬不起头来呢?”
独孤问道愤愤地道:“你知道什么?这正是任家的阴险之处,他们不在江湖中显名,却又要时时干涉我独孤家的行动,处处抢我独孤刀的风头。”
似是说得兴起,独孤问道毫不停顿地接着道:“一百五十余年前,我中土黑白两道联手大战大乘教,无论武功威望,任家之人都不及我独孤家的先辈,可就因为任道远的金丝锁魂手能克制独孤刀,便抢得武林盟主一职,在与大乘教的战斗中,任道远几次与人交手了?还不是我独孤家的人奋力杀敌,后来怎么样?任道无便名扬江湖,而我独孤家却默默无闻!如今又逢乱世,我独孤问道欲称雄江湖,将我独孤世家发扬光大,可我独孤问道刚刚出师,这个姓任的便仗着自己会金丝锁魂手能克制我独孤问道的刀,无端跑出来干涉,令我独孤问道解散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正气帮回家去。试问,面对如此一个人谁能忍受?如此无理的要求谁能接受?是你,是你,还是你?”
杜奇知道独孤问道早已利欲熏心,称霸江湖甚至是整个天下之心绝不会死,根本无可救药,此时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杀了他方能阻止他,才能使江湖免遭浩劫,生灵免遭涂炭,虽然有些事他不愿发生,但为了江湖的平静,天下的太平,人民的安康,杜奇再也顾不得许多,决定无论如何也要除去独孤问道,于是他慢慢地将任冬明的尸体放在地上,默默地祈祷:“任老,你老在此稍躺一会儿,杜奇这便去斩杀独孤问道那厮为江湖除害,为你报仇!”
祈祷毕,杜奇缓缓地站起身来,同时将右手伸入左衣袖,抓住娇娇的尾巴,轻声道:“娇娇,独孤问道那厮的刀法精绝,武功奇高,我们要杀他,必须全力以赴,知道吗?”虽然与众人相距甚远,但娇娇为免惊世骇俗仍然闭口不语,只是扭了扭身子以示明白杜奇之意。
杜奇站起身来,眼中似欲冒出火来,狠狠地盯着独孤问道,却淡淡地道:“独孤问道,我杜奇今天便要杀你为江湖除害,拿起你的刀来!”
独孤问道诧异地道:“你?你居然敢向我挑战?”
杜奇仍然淡淡地道:“如果你怕死,可以不应战,赶快夹着尾巴滚回老家去躲起来,在下绝不会前去找你的麻烦!”
独孤问道忽然转向台下众人,却反手指着杜奇狂笑道:“大家都听到了,这小子居然敢向我独孤问道挑战,肯定是疯了,哈哈,肯定是疯了!哈哈!”
在场众人皆自认不是独孤问道的对手,杜奇自然也不是独孤问道的对手,这从他刚才差一点便丧命在独孤问道的刀下便不难看出,可他不设法自保反向独孤问道挑战去送死,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东方阁、磨刀匠和农夫急忙跃上台来挺立在杜奇身后,似是准备随时接应杜奇;那小商贩却仍在原处,只是一个劲地将柴禾往一个小火炉内塞,却不见火起,只有烟出,一个小厮找来一把破蒲扇使地扇,但仍不见火起,但烟却更浓,慢慢地在众人头顶弥漫;水无痕和圆慧刚才被独孤问道的内劲震飞,幸喜并未受伤,见杜奇向独孤问道挑战皆不由大惊,忙抢上前来护卫在杜奇左右;令人费解的是宁静,刚刚明明被独孤问道吓退,此时居然也跑上前来,站在水无痕外侧定定地望着杜奇,脸上浮起复杂的笑意,眼中却满是赞许之色。
独孤问道转回身来正对着杜奇,略有些疑惑地道:“你敢出此大言,难道他竟敢违背任家祖训将金丝锁魂手传了给你?哼!即使你学得金丝锁魂手,现在功力尚浅也绝非我独孤问道的对手,既然你会金丝锁魂手,那就必死无疑!”
杜奇仍然淡淡地道:“在下不会金丝锁魂手,你就会放过我吗?为了让你死个明白,在下可以告诉你,在下并未学过任老的金丝锁魂手!”
独孤问道略略一怔,继而狂笑道:“你既然没有学金丝锁魂手为何还敢前来送死?难道你想倚多为胜还是自以为武功比我独孤问道高强?哈哈!小子,告诉你吧,普天之下,除了金丝锁魂手,我独孤问道问道什么也不怕,除了会金丝锁魂手的人,谁也不是我独孤问道的对手!哈哈!”
独孤问道的笑声未已,突听一人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以为世上除了金丝锁魂手便没有克制你独孤刀的武功了吗?那你小子就大错特错了!哈!天下武功比你小子高强的人多的是,你小子信不信?贫道随便使出**十余种武功来都可以克制你小子的刀!”
这声音只是寻常之音,说话之人并未贯注内劲,所以并不高亢,毫无震慑威吓之力,但却飘渺不定,使人分辩不出说话之人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