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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就变得不高，除了几个老客户主动上门，几乎不出去找新的业务。
伊万连续抢了三天，也勉强在天选者里的业绩勉强排了个倒数第十。
倒也算把业绩完成了。
由于他的谨慎，反而躲过了这次“合同危机。”
……
“夜哥，夜哥，我打听到了白浔的踪迹。”
这天，刘波兴冲冲的跑过来。
“带我去。”
两人轻装出发，在门口的时候，许夜招手，一辆带着银色尾翼的轿车停在面前。
刘波：“……”
“这不是行长的座驾，你们果然关系匪浅。”
“行长座驾？”
许夜还真不知道，他猜测这个人应该是白浔留给他的，只是上次俩人沟通，对方没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
“对啊，你看，除了车，连行长的司机老刘都来了。”
刘波谄媚的上去，递出根烟：“老刘，抽不抽？小刘给你点。”
这可是行长身边的大红人。
司机啊，相当于半个秘书，绝对能说上话的那种。行长所有行程他都知道，去哪都要带着。
别看自己是大堂经理，对方只是个司机，看着职位高大上不少，其实在集团真实的地位，远不如对方。
老刘皱眉，摇了摇头，视线转向许夜，恭敬的问：“您要去哪？”
刘波报了个地名。
“就是这里。”
三人下车，发现目的地竟然是个水库。
“人呢？”
刘波神色茫然：“我也不知道啊，听一个亲戚说的。”
“为此，我还把烟叶送他了，才撬开的嘴。”
“白浔业务能力不错，但是自打进入总部以后，比较，额……特立独行，总是板着脸，和集团其它员工的关系不好，时常遭受排挤。”
“他们说他开不起玩笑。您也知道，那帮人之间总是有些龌龊，喜欢私下里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许夜挑眉：“你是说，他被人排挤，然后受不了跳河了？”
“我没有……”刘波虚弱的开口。
他来之前，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还以为会是间房子什么的藏身之地呢、
“就那两头蒜，能把他逼的跳河？”
“呵，能耐了。”
白浔确实性格有些冷，这与他年少时的经历有关。
从前性格孤僻的人，哪怕好不容易长大了，也无法像太阳一般炽热。
许夜当然不会觉得，连校园霸凌都能受的了的白浔，会在自己有实力后，被人嘲讽几句，就去寻死什么的。
他的脸色越来越冷。
一旁，老刘看着水库，露出震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