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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一般,一道晴天霹雳劈到了归元脑海中,将归元整个人吓蒙在原地,“什,什,什么?!石久苒?!悟元山?!悟元居?!就,就是那个门中禁地万忧窟?!你,撒谎!这怎么可能!”归元一脸难以置信的懵逼表情。
“哈哈,被我响亮的名号吓得想要对我顶礼膜拜了吗?你这样做我也是不会开心的!哦吼吼~你不信的话就到洞府入口内的九丈九尺之外的甬道里去,看看上面的墙上是不是有块天精石的牌匾,写着悟元居三个大字。嘿嘿嘿~不过看在你是我宗后辈的份上,本尊上就不与你之前那些不敬一般计较了。”听这得意洋洋的语气不用猜都知道,他现在的嘴角肯定咧到眉毛上去了。
归元闻声连忙一路小跑跑到了猥琐男所指的地方,这里的头顶上貌似的确有一块牌匾样的石头,不过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已经看不清楚本来的面貌,归元正想施展一个除尘术将这牌匾清理一下,却发现自己在这怨气冲天的地方根本就连一丝灵力都使不出来,就好像全身灵力都被禁锢住了一般。
这灵力动用不了,就说明自己连储物袋都无法打开,这牌匾对于归元这个娇小的个子来说又太高了,没办法,归元只得走进洞府内找找看有什么东西能拿来除尘。
幸运的归元在这洞府的武器室内的贡剑台上找到了一把够长的,都快和剑鞘长到一块去的黑乎乎长剑,然后万分高兴地提着长剑往洞府外的甬道里跑去。不一会的归元就到了那牌匾之下,用力的抬起这不轻的黑乎乎长剑,作势就要去戳那牌匾上长久以来被灰尘覆盖,所形成的一层厚厚的泥壳。
“诶~诶,诶!你怎么能用我辛辛苦苦才找到,并精心收藏供奉的贯虹剑拿去当除尘的棍子使!简直就是暴殓天物!你会遭雷劈的你这个不识货的乡巴佬!”猥琐男气的暴跳如雷。
“什么玩意,就这破东西你还收藏?你确定你真的是那个还虚大能久石苒?这东西就算给我当除尘棍子我还嫌它重了呢!”我力气可是不小了的,我都嫌重这玩意起码有万斤了。归元万分鄙夷地怀疑道。
“不识货就是不识货!你可知道这贯虹剑可是仙阶的极品宝剑啊,就算放到当初,也把各方势力争相抢夺的存在,要不是我实力足够强,还抢不到守不住这把宝剑呢!我的贯虹啊!我对不住你啊!”猥琐男声音哽咽地哭喊着。
“呃,就算这是你说的贯虹剑吧,这几百万年来,也早被你这里的怨气腐蚀地什么灵气都没了,别说什么仙阶极品宝剑了,我看这把剑现在就是一堆破铜烂铁。”瞎说什么,当我看不出来呢!
“这贯虹剑怎么可能会被这区区的怨气腐蚀掉,只不过是自我坐化之后,这当中的剑灵也陷入了沉睡罢了。”
信你!哼~归元不再理会这猥琐男哀怨地絮絮叨叨,继续费劲地抬起那黑乎乎的长剑,戳起了那牌匾上的泥壳,归元戳了整整半个来时辰,才将那牌匾上的泥壳清理干净,呸呸呸!还什么仙阶极品宝剑呢,连戳个泥壳都如此费劲,害我戳了这么久,吃了一嘴的泥!
直至现在,归元才看清那牌匾上写是的什么,哎呀妈呀!这里真的是悟元居!是那个门中禁地万忧窟!会不会又是梦啊?这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么里面的那个猥琐男当真是久石苒尊上?他不是早坐化了吗?难道这是他残留的一缕神识?这都几百万年过去了还能存在,这修为得有多强大啊!
“你当真是久石苒尊上?”归元还是有些不确定。
“如假包换!”猥琐男这才从悲伤中回过神来,连忙回了归元的问话。
“那你先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如何通过禁制进来的?”
“是那个元婴期巅峰修为的白发小子把你送进来的,他年轻的时候来过此处,自称席钰,和我算是还挺熟的。这次把你送进来叮嘱我看着你点,不用他说我也肯定会这么做啊,你可是我归元诀的传人呢,哈哈哈……我总算是后继有人了,你快进来我与你细说,了却这桩心愿我也可以安心的回归天道入轮回了,这几百万年的等待我也累了。”那猥琐男先是高兴到极致,随后又语气疲惫地说道。
席钰!元婴期巅峰修为的白发小子!可不就是自己那位老顽童师尊!嘤嘤嘤~我怎么这么苦啊!宝宝有苦说不出啊!(┬_┬)才被救出虎口,又被自己的师尊亲自送进了狼窝……
这下归元是真的信了,也唯有自己那专业坑徒子徒孙一千年的无良师尊才会干出这种事来。
“那请问尊上,弟子要如何才能破了这禁制出去呢?”归元承认了石久苒的身份之后也不敢再度无礼,忙收敛起不恭的神情正色问道。
“你且先到修炼室内来,本尊上再与你细说。”石久苒也收起了那嘻嘻哈哈的猥琐声音,言辞认真地回着话。
“是!”归元说着连忙走进了自己之前坚决不进去的修炼室里去。
待到归元到了修炼室内时,只见这十丈见方的修炼室里除了一个蒲团别无他物,此时那蒲团上正坐着一位头戴摘星冠,身穿样式古朴的紫金道袍的年轻男修士,而且他只是静静地盘坐在那里望着归元,就已是有了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饶是见惯了美人的归元也一愣,却道这位尊上是生的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这,那猥琐的声音当真是这位风情万种的尊上说出来的?太特么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