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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我倒想看看你都是怎么招惹男人的,我实在是很好奇……”
车子嗖的一下开走了,因为车窗是开着的,那一刻,嘉好只觉得震耳欲聋。
晚上九点,琳琅和程嘉善一同回去。
一路上她都心绪不宁,而且右眼一直在跳,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之前有过一次,还是当初纪希家出事的时候。
“在想什么?”程嘉善在一旁开着车,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问道。
她摇摇头,“没想什么,就是心跳得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顿了顿,程嘉善又说,“是不是没休息好?回去你先早点睡,我忙完自己的事再回屋。”
琳琅伸手放在他的腿上,轻轻拍了两下,“没事,我等你一起睡。”
此时城市的另一端,嘉好被顾佑礼一路拖着下了车,她的平底鞋掉了一只在路上,她又急又恼的冲顾佑礼嚷,“你这个神经病你放开我!”
顾佑礼回头看见她的鞋子掉了,冷冷的盯着她,然后又折回去帮她捡起鞋,丝毫没有松开她的手,蹲下去给她穿上。
“你放开我!”
嘉好狠狠地踹他,打他,顾佑礼置之不理,给她穿好了鞋之后拎着她进了电梯,并对她说,“程嘉好我告诉你,今晚你落在我了我的手里,你没有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顾佑礼冷冷的笑,摁了电梯楼层,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打量她的全身上下,“当然是干————你,好好的干,狠狠的干!”
嘉好开始心虚了,其实她知道,这个时候只要她跟顾佑礼妥协,在他面前低头,说不定他会放过他。
但她不能,她不能让他看见她脆弱的样子,她怕自己一旦收起身上的刺,所有的伪装就全盘瓦解。
很快就到了顾佑礼的公寓,他平时都是一个人住,赶紧整洁的屋子里,单身男人气息浓厚。
嘉好没有任何心思打量他的屋子,在他攥着她的手走到酒柜去拿酒并问她“想喝什么”的时候,她挣脱了他的手。
看着嘉好二话不说就往外跑,她想离开这里,想立时三刻就离开这里,顾佑礼懒懒的靠在酒柜边上喝着酒,呵呵的笑出了声来。
嘉好狠狠的拉动门把手,完全打不开门,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顾佑礼在进来时,已经锁了门。
“顾佑礼你开门让我出去!”
嘉好要疯了,要被这个人逼疯了,她双眼通红的瞪着他,完全的困兽之斗。
而顾佑礼呢,他可清闲了,他拎着他的82年拉菲慢慢的朝嘉好走近,他又给自己斟了酒,他笑着对嘉好说,“你要是有办法出去,我绝不拦着你,嘉好,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
嘉好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顾佑礼永远不能切身体会那种恐惧感,十一年前的那种恐惧,一点一点的聚集拢来,像是一个巨大漩涡再一次朝嘉好袭来。
半个小时过得很快,嘉好根本就出不了门,顾佑礼喝好了酒,把剩下的红酒放进了酒柜,跟着,他走到门口,将蹲在地上的嘉好扶起来。
嘉好,在发抖。
“我要你。”他毫不忌讳的,对她说了他的要求。
嘉好不停的摇着头,眼泪簌簌的下落,她哭着,呜咽着,想说的话在喉咙里打转。
顾佑礼喝了那么多酒,酒驾回来,又喝得不少,此时他半清醒,半醉,这个时候的他,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
他双手按着嘉好的肩膀,唇角继续讽刺,“怎么了?以前我们在罗马,我们那么的契合,虽然过去了那么久,但我知道,我依旧想要你……你我都不是善男信女,在纠结什么?”
他拦腰抱起嘉好,不顾嘉好全身在发抖,他把她扔在床上,当嘉好接触到柔软的床垫,整个人颤得更厉害,她双手双手蜷缩起来,像是受了伤的兽,想要保护自己。
顾佑礼跪在床上,他目不转睛的,冷血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嘉好,他拉掉了自己的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他俯身下来,双手撑在嘉好的两边。
嘉好哭得那么可怜,他完全视而不见,他发了疯,他眼中有愤怒,有嫉妒,有不甘,有痛苦,太多太多的情绪在他的身体里糅合成了一股力量,这股力量驱使他,要把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的那些肝肠寸断,一丝一毫的全部都还给她。
“我会恨你的……”
嘉好的衣服在他手里撕碎了,她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她终于哭着,声嘶力竭吼出这一句话来。
顾佑礼狠狠的进去,彻底闯进了嘉好封闭的世界,嘉好身体和精神上的疼痛齐齐逼近她的感官,她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死鱼,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除了眼中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眼泪,真的就如同死人一般。
顾佑礼彻底的疯了,任由嘉好哭得再痛苦,他的耳朵聋了,他听不见了,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发泄,他在嘉好耳边说:“恨吧,我不介意你恨我,程嘉好你恨我又如何,你还不是被我上过了……
嘉好闭上眼睛,眼前重重叠叠全是狰狞的人影。
他们在笑,在放肆的笑,一边笑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个个的朝他扑来……过去的记忆中,一张张全是陌生的脸,而今天,那些陌生的脸中间,夹杂着一张顾佑礼的脸。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嘉好睁大了眼睛,两眼无神的不知道瞧着哪里。
顾佑礼发泄了好几次,中途也停过好几次。
他把嘉好当成了什么他不知道,只知道只有这样他才是满足的,只有这样才会让他暂时忘记他在失去她之后的那么多年空窗期是有多痛苦的孤独,他需要这样的事情,跟程嘉好。
……
……
凌晨三点,嘉好未着寸缕的躺在顾佑礼的床上,男人则在边上抽烟。
嘉好就这么躺着,胸膛、腿上全是淤青,她不知道顾佑礼什么时候想起了又会再来一次,至少现在,他在抽烟,他并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她感觉不到疼,全身上下,好像哪里都不疼了,她是麻木的,她是没有只觉得,犹如拉线木偶。
顾佑礼靠在床头,只见一根烟偶尔抽一口,他淡漠的目视前方,脸上没有情绪,眼神无波。
半晌,他捻灭了烟头,再次靠近嘉好。
他压在嘉好身上,捻开她额头的发丝,他瞧着嘉好,他眼睛也都是红的。
顾佑礼的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他完全知道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他声音哑哑的,开口叫她的名字,“好好……”
“别碰我。”
嘉好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淡淡的应了一句。
顾佑礼全身一僵,心尖难受,他喉结滑动了几下,末了,极小声的又叫她,“好好,我们……”
嘉好用力推开了他,没再给他机会,她拥着被子坐起来,用一种让他心生恐慌的眼神盯着他,“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