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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们到外面吃晚餐,然后送徐苹回到内湖,但今天有点不一样,因为季扬隔天要小考,所以他只好先送季扬回家以后,才又转出来送徐苹。

    也许徐苹今天晚上喝了酒的关系,整张脸都红通通的,讲起话来也带著酒意,而现在更是睡倒在驾驶座旁的位置上。

    哎!真不该让她碰那杯威士忌的,他该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应该被季扬和她说服的,说什么她是大女孩满十八岁可以喝酒了,而季扬则说他喝啤酒就好了。他们俩一搭一唱的,逼他不得不同意,谁知道徐苹一得到他的答应后,便拿起他放在自个儿桌前的烈酒一古脑的喝完。

    不知道她梦到什么?嘴角一直挂著甜甜的笑,季暮鑫趁等红灯的时候转头看睡到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徐苹。

    梦的徐苹一直沁着笑,让季暮鑫替她戴上和耳环同一款式的项链和戒指。她眼裹只有他一个人,只有他可以轻柔的替她抚去飞到脸上的发丝,也只有他才可以吻她的唇。

    梦裹的徐苹可以毫无顾虑的爱她的季叔,可以尽情的洒脱,不用顾虑别人异样的眼神、批判的眼光。一声呓语从她嘴裹逸出,当她喃喃吐出“季叔。”的同时,季暮鑫正好将车子停在她爷爷家门口。

    起先季暮鑫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徐苹一个稍稍的挪身,又再次吐出梦话的时候,他肯定自己刚才没有耳背。

    徐苹不舒服的想转身继续趴在那裹睡觉,但是她的梦不再是只有她和季暮鑫。她看到自己父母用谴责的眼光不语的瞪她,彷佛在告诫她不可以爱上季暮鑫;陈爱更用锐利的眼神指责批判她;最后是陈忠党,他是直接把她从季暮鑫身边强行带走,还不断的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不!”徐苹从梦中惊醒,她神色迷惑的大叫“我不是你的!”然后颤抖著不由自主的啜泣。

    “小苹?”季暮鑫担忧的看着她,他不解她怎么前一刻还甜蜜的笑着,下一秒却如作恶梦般吓醒。

    “季叔”徐苹慌乱的想找个可以一直呵护她的人。

    “乖,我在这儿。”季暮鑫带著心疼将她拥人自己的怀裹“不哭,不哭。”他低声安慰道。

    “不要离开我”徐苹指的是包括身舆心,但是季暮鑫故意会错意。“不会的,季叔永远会是你的季叔,不会离开你的。”

    “不是、不是。”徐苹抬起蒙蒙的泪眼用力的摇头说道:“我不要你再当我的季叔了。”她像小女孩般的耍赖。

    “小苹乖,你喝醉酒了。”他努力的想让她清醒些,还特意按下车窗让冷空气吹进来。

    “我没有。”她藉酒装疯,手更是直直搂住季暮鑫的脖子“人家没有醉。”徐苹整个人都快偎进他的身上,短裙在稍早她的移动下撩上大腿上端,外套则更是早被脱掉扔到后座,只剩下她上身绷得紧紧的衬衫遮不住她早熟的丰满上围。她吐气如兰的将脸凑近季暮鑫的脸,直接挑逗他的欲望。

    季暮鑫不知该用力的推走她让她清醒些好,还是乾脆顺水推舟的将徐苹娇嫩的身子抱紧些?一颗衬衫的扣子在她磨蹭的时候弹开,露出她没穿胸衣的柔软。

    “天,该死的!”他喃喃的诅咒道。季暮鑫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对徐苹的挑逗有任何男性的反应,但他是正常且有欲望的男人,面对几乎坐到腿上又是漂亮的小姑娘,要他不可以有任何反应,他相信就算是柳下惠再世也不可能的。

    徐苹听到他的咒骂,马上扬起一丝迷蒙的笑意“不可以说脏话哦!”然后便将自己的唇直接吻上他的唇。

    生平第一次,季暮鑫被一个足以当他女儿的小女生主动亲吻著,她身上属于少女的馨香还有生涩的吻技,迫使他忘掉一切该有的道德感。他该推开她的,良知上的谴责让他想拉开他们的紧贴。

    “不要!”徐苹整个人黏紧季暮鑫,她晓得以后可能会无法再这样放开自己,她纵容自己就是为了替以后的距离留下一点回忆。学著电视上女主角诱惑男主角的方式,她悄悄的将自己的舌伸出来轻舔著季暮鑫的薄唇。

    再多的冷风也赶走不了他们彼此间的炽热欲望,季暮鑫呼吸困难的呻吟著,直接将徐苹抱到自己的腿上,一只大掌更是不安分的抚上她丰满的乳房。

    跨在他腿上,徐苹不安的扭动,想要更多的感觉好纡解心头无端冒出来的热气,衬衫被他完全解掉扣子后敞开。

    季暮鑫一手抚著她,另一只手则按住她的臀,将她压进自己勃发的欲望上。他的嘴放开她的唇,沿著她的锁骨渐渐向下移动,直趋她的乳房而后吸吮它们。

    “嗯”徐苹娇喘着不知所措。这太亲昵了,远远超过她的想像,她以为吻都是像陈忠党吻她那样,只是嘴碰子邙已,没想到单单的一个吻会变得如此激情。?

    当他想更进一步脱下她的裤袜时,徐苹无意识的呻吟教他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季叔”警钟在季暮鑫脑中不断的敲著,提醒他,现在他们不但是在徐苹的爷爷家门口,而且徐苹更是他好友的女儿,他儿子的乾姐姐。

    一个粗暴的动作,他将徐苹推开自己的大腿,让她坐回他身边的座位。

    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徐苹不解的望着他“季”她的衬衫还是敞开的,红唇微微开启,纯然识一副未识人事的娇弱。

    他音哑的说:“扣上你的扣子!”他用的是严厉的命令语气。

    “为什么?”颤抖著唇,她颤巍巍的问。她是不解,就算她再不识人间事,她也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她不听话的不肯拉拢衣服。季暮鑫粗鲁的将她拉近,然后迅速的帮她扣好所有的扣子。

    “为什么?”徐苹再次问道“为何你要停下来?”语气满满的指控,她知道过了今晚,她就会失了魂,而失落的魂会紧紧跟在他身上。

    “为什么?”他用不稳的手将烟点燃,一阵烟草味刺激著徐苹的嗅觉“你还小,不懂世间的险恶,你比较适合陈忠党那种男孩,我太老了。”

    “我不在乎!”抬起眼望着他,她斗大的泪珠滚下来“我爱的一直就是你,没有别人。”她心碎的说。?

    “进去吧!你爷爷还在等你回家。”他看到老人家房裹的灯一直未减,也幸好他停车的位置她爷爷是看不见他们的。

    “我不要进去!”

    “我讨厌女孩子死皮赖脸的,如果你再不回去,我以后就不想再见到你。”他故意将话说得很底线,就是要她死心。

    扬起泪湿的小脸,她说道:“我只想知道你的心裹是怎么看我的。”嘴裹这么说,徐苹在心裹头却呐喊著:求求你不要说把我当作女儿一样。

    “我当你是我的女儿,就像小扬一样都是我的孩子。”

    心,真的碎了,徐苹听到自己的心一片片破碎的声音,可是面对季暮鑫却无法像对陈忠党一样扬起手挥下她的愤怒,只有拾起快要溃散的自尊,推开车门走回家去。她将尊严留在身后的车裹,对冷风毫无知觉,她只觉得好累好累。

    徐苹没看见当她走进大门后,季碁鑫懊悔的将头抵在方向盘上久久不能自己。

    *****

    从那晚起,徐苹将自己锁进房间裹,除非必要,如陪爷爷奶奶吃饭外,她是一步也没跨出房门,她将自己隔除于世界之外。

    面对老人家的关心,徐苹一律用她想努力考托福为由,以防他们起疑心,她甚至还告诉爷爷她想到美国。

    但是,每次家裹的电话响起时,她都会跳起来接,满心以为季暮鑫会打电话过来,但一次次的落空,真的教她死了心。直到她无意间看到许久未碰的影剧版上大篇幅的花边新闻,上头赫然在目的是季暮鑫亲密的搂著一位年纪绝不比她大上几岁的女明星,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徐苹躲进房裹狠狠的哭了一天一夜,之后她发誓,绝不会再为了季暮鑫而哭。

    第二天她用比平常更多的粉遮住自己红肿的双眼,她告诉爷爷她要出门找朋友,然后到陈忠党上班的警察局找他。

    乍见许久不见的徐苹,陈忠党掩不住心底的讶异,他不知道她失踪的这段日子裹发生了什么事,但只要想到是她自己跑来找他的,心裹就十分的兴奋。

    “嗨!好久不见。”虽被墨镜遮去大半的脸,但是徐苹脸上的笑在陈忠党眼裹看起来还是那么漂亮。

    “嗨。”陈忠党不自在的跟著打招呼。他不由自主的打量依然是一身短裙、高跟长靴打扮的徐苹,发现自己对她的想念没有少到哪去。

    “你忙吗?”她怕自己突兀的造访影响到他的公务。

    “刚巡逻回来。”陈忠党转身向坐在值勤柜台上的同事交代一下后问道:“渴不渴?要不要到前面的泡沫红茶店坐坐?”他体贴的问。

    “你不是在当班,这样方便吗?”徐苹顾虑到他。

    “没关系的,他们有事会call我,或乾脆到那儿叫我。”他领著她走到红茶店。

    想来警察局裹的人都是这家店的客人,因为陈忠党带她进去时,她发现他的人缘挺不错的,连在吧台裹的老板都热络的招呼他。

    徐苹顺著陈忠党的介绍点了杯热的薄荷茶。

    没多久,他们点的东西很快就被端上来,小弟还多看徐苹一眼,然后拍拍陈忠党的肩说好好把握。

    “对不起,让你尴尬了。”他指的是刚刚小弟意有所指的话。

    “没关系的。”徐苹大方的说:“他会这么说不正好满足我的虚荣心,告诉我自己还有人要喽!”她语气轻松。

    陈忠党没注意到她话中带话“徐小姐,今天找我有事?”离陈爱告诉他徐苹会来找他谈已过了将近半个月,原先他还真的死心了,没想到她的出现给他带来莫大的鼓舞。

    “叫我小苹就好了,”她啜了一口热呼呼的薄荷茶说道:“难道没事不可以来找你吗?”

    这是他以前未见过的徐苹。还没有巴掌风波之前的她虽然爱说笑,但不会讲轻佻的话,可是今天的她却格外反常。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搔搔自己凌乱的头发“而是有点讶异你还会来找我罢了。”

    徐苹轻轻的笑出来“我有那么酷吗?如果你还在意那天我打了你一巴掌的话,那我让你打回来好了。”

    一笑泯千仇,她的墨镜还是没有拔下,但陈忠党可是看痴了。

    既然她主动提到那晚,那他乾脆顺水推舟的向她道歉好了“那天是我太冲动了,所以你打我是应该的。”他好脾气的说道。

    这会见徐苹的笑更是扩大了“那还是朋友?”她先伸出友谊的手来等著他。

    陈忠党哪有拒绝的道理,当下就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手“当然是朋友,不然要叫什么?”他决定要用陈爱教自己的那招先从朋友开始,然后再循序渐进的掳获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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