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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哪家请了意大利名糕点师,她都一清二楚。这活儿,换了别人,真做不来。”
老婆在这方面是大能人,君爷无话可说,只能和其他人一样钦佩和仰慕。
“我走了,你们不用坐我的车了。”君爷拎起公文包时,告诉姚爷等一帮平常蹭车的常客。
“为什么?”姚爷惊问。他今天可是和自己老婆一块蹭君爷的车来的,说来今天真不是他故意蹭君爷的车,是人都知道他是要在自己老婆面前摆酷的,但是,今天真是走了霉运,他车子又坏了。
君爷瞟了他一眼:“我要去给买点东西。”
“给征征买蛋糕吗?可是——”姚爷恍悟,君爷单位离大院近,一条路不到十分钟路程,是找不到包子想要的蛋糕店的。不像白露姐姐的单位离家里远,君爷要开车顺白露姐姐平常回家的路去给儿子找蛋糕。
姚爷疑问的是:“不给他买蛋糕不行吗?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卖老婆饼的,也不错。”
这就是外人不懂他儿子的心思了。君爷眯了眯眼:“他只是想吃他妈妈买的蛋糕。”
因为惦记妈妈买的蛋糕,包子故意说要吃面条。陆夫人不知道孙子的小心思属于正常,如果他这个老爸不懂儿子,就不对了。
姚爷见着他兴冲冲地地走了出去给包子找蛋糕,忽然叫了一声:“哎,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蛋糕店吗?用不用我跟你去?”
“不用。”
君爷想自己一个人开车,走走平常老婆经常走的路,为他和他儿子服务的那条路。
白露照常在外出差时,都要打个电话回家问下家里情况的。没有打给君爷,是担心君爷工作忙着。而且有些事问了君爷君爷怕也是回答不上来。君爷又不是家庭主妇,无法回答家里内务的事。
电话照常是打给了婆婆。
陆夫人告诉她:包子吃了饭,现在和妹妹洛洛他们一块玩。君爷还没回家。可能晚上在外面吃了。
听起来一切如常,白露心里无波无澜。又不是第一次出差,家里交给婆婆,从来没有出过问题。
在电话里说到半截,陆夫人叫了声:“好像是陆君回来了。对了,他好像买蛋糕回来了。你要不要和他说说话?”
买蛋糕?
白露眼皮一跳,问:“征征今晚吃了什么?”
“面条。征征说他想吃面条。”陆夫人依旧没有半点疑心。
白露嘴角弯了弯,想:回家是不是该奖励君爷,君爷这个爸,做的事出乎她意料。不过儿子真是的,她第一天出差就给家里人出难题了。
最终,君爷没有专程走过来接她电话。当着那么多人腻歪,不是君爷的风范。要和她说话,还不容易。手机两个人都有,随时随地都可以。
白露挂了电话后,严雅静将餐牌推到她面前,指着几个菜问她意见:“你看看,这几样你喜欢不?说到这边出名的沪菜,有白斩鸡,松江鲈鱼,鸡骨酱——”
“行了,你们看着安排吧。我又不出钱。”白露笑嘻嘻地答完这话,眼睛顾着逗弄起严雅静的儿子。
严雅静只好将餐牌又递给姚子寒看。姚子寒更是不在意,连说自己不是客,专心给她们沏茶。见如此,严雅静只好把餐牌先搁一边,说:“那先上几道开胃凉菜。再等她来了再说。”
“谁来?”指头逗弄高小帅圆圆的下巴颌,白露听说还有人要来当然稀奇要问,“你公公吗?”
“他是想来,可没有空。这段时间他忙着打太极。”严雅静说。
其他人听了都面面相觑。高老爷子专门跑到浦东打太极?
高小帅似乎知道妈妈在说什么,张了张小嘴:“太、极——”
小帅知道自己爷爷最喜欢打太极了,天天在家里院子里打太极,带着他打太极,告诉他只等他会站了,就开始教他打太极。所以,高小帅对于太极两个字特别敏感。导致到,这个小家伙,不会说爸爸妈妈爷爷,却会说太极两个字。
严雅静每说起儿子这点奇葩,都只能哈哈傻笑:“他学说话,好像比别人慢了些。”
“不会。”白露姐姐一口否决。有了赵学林当对比,她和蒋梅一样都认为小孩子不需要那么早学回说话,那样,都不像小孩子了。
说说笑笑间,严雅静说起自己公公要她转述给白露和君爷的话:“我公公说了,说是等你们两口子有空,一定要请你们吃顿大的。说是君爷赐给他孙子这个名字,太绝了。我公公真的是很喜欢君爷给的名字。”
高老爷子是想着,君爷也是个名人了。君爷给他孙子起的名字,可以蹭蹭君爷本人的福气。
严雅静伸手往自己儿子脸上捏了捏,说:“他也喜欢。”
高小帅抬起头,稚嫩的嗓音叫:“高小帅。”
由于叫这个名字太激动,他头顶上圆滚滚的冬瓜帽快滑了下来。
白露姐姐看着他激动万分的小脸蛋,忽然汗一把:莫非这孩子和高大帅一样,对自己名字里有个帅字挺得意的。
不长得帅没关系,名字里有个帅字,照样能娶到个漂亮老婆。高大帅就是这样给儿子当范本的。
回头,白露拿起茶杯喝一口,问:“究竟有谁要来?不是你公公,是谁?”
严雅静故作机关,笑一笑:“等人来了,你这不就知道了。”
中式饭馆里,除了包厢,主打是一片大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桌子,坐落着散客。
距离门口处的一张小桌子,张润恒坐在那抖了抖报纸。在他对面和左边都坐了人。三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小桌上,点了一壶茶,以及一盘花生之后,再没有动静。
服务生只好偶尔走过来给他们的茶壶里添点热水,眼瞧,这茶叶都快被水冲淡了,没有点茶味。而且,茶越喝肚子越饿。
张润恒给左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对方站起来,去和前台商量有没有经济饭盒。
正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人走进了饭馆。
张润恒的眼睛从报纸上缘望出去,瞧着进来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年纪比较年轻,三四十左右。女的是年纪老了,有五六十以上了吧。
女的,他认着面生,可能是自己没有见过。男的那个,他打量了下对方的五官,一会儿之后,立马低下头,装作不认识。
等那一男一女走进白露姐姐他们在的包厢,去打饭盒的人跑了回来,问张润恒:“张副官,那人,不是叶老身边的——我刚到外面看了下,好像外面停的辆车,是叶老的——”
张润恒抬头对对方锐利的一瞥,是让对方闭嘴。接下来,他自己眉宇却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