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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阿芳吧?”
眉头缩紧,像是定了决心,自己手机没电打不了,陈孝义借了姚爷电话打给媳妇。
阿芳在单位宿舍里突然听说陈教官自己说自己在医院,吓得从床上巴拉差点摔下来,抓了把睡得乱蓬蓬的头发,穿上拖鞋马上就走:“你告诉我哪家医院,我打出租车。”
姚爷陪着兄弟直到阿芳过来,等阿芳走进观察室的病房,两个人见着她蓬头垢面好像没睡醒,都很吃惊。
阿芳是从陈母那儿离开后,满腹心事,找到床就睡,睡到现在晚上**点了,都没有吃晚饭。
只听,夫妻两个人的肚皮,不约而同骨碌碌响起空肠计。
姚爷大笑,想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起身踢了张椅子给阿芳坐,对他们俩说:“我去给你们找点吃的吧。”说罢,走出病房时顺便拉上门。
阿芳小心翼翼吞口口水,环顾四周,见这间病房好像不是病房,只是在一个储物间里临时搭起来一张病床。( 平南文学网)皱了眉头走过去问陈教官:“用不用转院?”
虽然陈教官说自己只是手骨脱臼,一点都不严重,在医院睡完今晚可以回家的了。
陈孝义没说话,抬手抚摸她睡到头顶都竖起来的两撮头发,她的发质比较硬,竖起来像杂草似的,怎么都抚摸不平,要用水沾湿了才可能磨得平。
“你下午都在睡?”知道她是和他母亲一块去过医院,所以他这样问。
“你怎么会开车不小心?”
小两口都是对对方的问题避而不答。
陈孝义想到君爷骂的话,真是对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该窝囊,有什么事和媳妇说我担当不就完了。
“阿芳,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话,你仔细听着。”
阿芳的心头突突突,是想起白露之前已经和她先透过气的话:“你说。”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但是,我是必须和你说了,因为,我妈都知道了。”
婆婆知道了,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阿芳的心头宛如块大石头沉入了湖底。接下来,他说的那些话,她两耳边像是嗡嗡嗡,一句都没能听清楚,但是,又都是清楚明白的。
事实摆放在她面前,犹如她一直心里头所想的,最糟糕的那种情况发生了。
陈孝义见她始终低着头没有说话,伸手再摸了下她的头:“没事,有什么事都由我担着。”
这事他能担得起吗?阿芳满嘴的苦涩。
她能忍受没有孩子,他能吗?不说他能不能,只要看他家里人对彤彤的执着,都知道他家里人是绝对不能接受这个结果的。
在外头转了一圈,给陈孝义他们小两口拎了两份凉粉回来,姚爷敲门推开门时,只觉房间里的气氛,益发冰冷了。姚爷的眼睛一眯。
陈二嫂在从王凤那儿听说了陈母骂了儿子以后,高兴到在住处里转圈圈。
这段时间,因为可能要回孩子需要长期奋战,她和陈二伯在在兄弟家里住了几天之后,只能在这附近重新弄了套房子租着住。
陈二伯从君爷家回来时,陪了孙女一天心情也好,回到家,刚想和陈二嫂分享喜讯,却见陈二嫂自己在家里先乐着了。除了吃惊以外,陈二伯心头不知为何反而打起了鼓。
“你今天去哪了?”陈二伯进家门后,给自己倒了杯水,走到客厅里边看电视边笑个不停的陈二嫂面前,问。
陈二嫂不屑他来攀谈,再说,她干的事哪能告诉他,告诉了他岂不要被他骂,一句话顶了回去:“你问我?我都没问你。”
“你知道我今天去哪里了吗?”陈二伯耐心地坐下来,想和她分享孩子的事。
陈二嫂见他执着,心里头反而虚了:“我不知道你去哪,也不想问。都老夫老妻了,非得每天问你是去哪里吗,你不怕我烦你?”说完,像是和他没生完气,陈二嫂迅速站起来回卧室去。
热脸贴上的是人家的冷屁股。陈二伯一腔热情是被浇了冷水,当然不会追着陈二嫂跑。
陈二嫂看陈二伯没追来,除了在心底松口气以外,却也骂,骂这老头子只顾自己一个人快乐。当然,她以为陈二伯也快活没几天了,只等陈孝义那事儿爆出来,陈家定是又陷入乌云里了。
犹如陈二嫂所想的,陈母到底是捂不住口风,陈母的性子其实说起来像她陈二嫂,都是风风火火,是风是雨的,巴不得有什么事全说出来全天下人都能知道她们委屈,所以这样两个风风火火的妯娌才能一见面擦枪走火。
陈二伯夜里刚要睡时,接到了兄弟的电话。电话里,陈父一口一口吞着唾沫说:你算是守到云开月明。我呢,是掉入了深谷里爬不出来了。
当初,和儿子一块抗议陈母,接受了阿芳作为儿媳妇的人是他陈父。可是,陈父从来没有想过这儿媳妇不能给自己抱孙子的。突如其来的现实,陈父接受不了。这一回,他说什么都没法站在儿媳妇那边了,需要和陈母站在一列。
陈二伯是自从儿子死了以后什么都想明白了,这没有孙子还真是不行。如果没有后代留下来,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人间走一回,死都死不瞑目。
因而对于陈父心头的苦处,陈二伯是再明白不过,不仅理解,而且十分支持:“这事儿,你必须好好劝劝孝义。古人说无后为大,这个道理千万年来,都是对的。到了我们现在,哪怕再高科技,都是对的。我不信他和他媳妇,会都不想要自己的孩子。”
“是啊。”遇到知音,陈父心头残留的那抹犹豫都抹去了,“这是为他们两个人好。我必须和他们两人都谈谈。他们虽然都是念过书的,应该更明白这个道理。”
一夜之后,还不知道外面出了大事的赵文生,突然接到了彭家亲戚的电话。阿芳的妈在电话里紧张地问他:“文生,我怎么听阿芳说是要离婚?”
赵文生一个骨碌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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