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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看的,听的人,都一阵傻眼。
只见在他们刚刚讲课授课的过程中,电脑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病毒大本营地点的显示,以及反攻击启动信号。花花花过去的一串白花了眼的电子字符,充分表明两方在激烈交火。接着不无意外,蒋大少发送的反攻击病毒更强,把对方的病毒和大本营全部侵占销毁。
“是来自国外的一个黑客。这个黑客我们很熟悉了,在黑客领域中算是中低等的手艺。”蒋大少后面那句,其实是随口加的。
却可以让听着的两爷脸上又一沉:这孙靖仁简直是逊到家了。
君爷是深吸上口气,才能强忍下对孙靖仁的怒火,再问:“你认为解决了这两个问题的软件运行能通畅了的话,还有其它问题吗?”
这话,表明了君爷既然知道了妹婿这般厉害,当然想知道妹婿对这款软件有没有更好的一些建议。
蒋衍从大舅子严峻的眼中看出了要他直抒己见,看出这是款对大舅子很重要的软件,于是,对于初设计者的批判,也就没有留了情面,道:“这款软件有许多不合理的设计。其实,你稍微观察,只要从窗口操作观察,都能发现,这已经是一个重复计算率产生的隐患。窗口操作太过花俏,并且,与我们部队许多软件操作习惯不同。若是与其它部门协同统一配合的话,实际操作肯定会出现问题。”
这一说,等同于是一刀戳在了孙靖仁帮他们做的这款软件的致命处,这款软件既然不符合实战要求,等于是一钱不值,整整浪费了他们一年半的时间。
孙靖仁想争名头,拿他们当实验品,一点军人的专业精神都没有。
骤然的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领导发怒了。
一帮人个个都原地站着,不敢动。
君爷差点爆粗口,再看到妹婿在做收尾工作了,一只手收了回来,拍在妹婿肩上:“给你做,你认为,能用多长时间重新帮我们设计一款?”
这意味着,君爷已经充分首肯了蒋大少的能力。
“我想,可能一周左右吧。”蒋衍稍微琢磨,便给出了个惊人的答案。
“一星期?”旁人诧异的声音,十分高昂。
一星期完成人家一年半才能做出来的垃圾软件的任务,听起来都很匪夷所思。
对蒋大少这种专业人来说,解释起来条条是道,一点都不难:“首先,一款软件最耗时耗力的地方,是数据的录入部分。现在,我可以直接从他的软件里面提出数据库若干,再重新编排,一周时间,已经充分。而且,在我本人设计的各种基础软件里面,有你们这种类似的软件操作,拿来改一改,速度会更快。”
场中一片默声:
专业与非专业的区别,一目了然。
赵文生心里喟叹:他老婆这个弟弟,真是卧虎藏龙,深藏不露。
很快,两爷发现,蒋大少这种深藏不露,不仅表现在计算机能力上。
“嗯,这一周的时间,你需要什么人帮忙吗?”君爷问。既然妹婿有这个能力,自然全力支持妹婿把他们心头的大事给做好。
“助手这方面,本来设计软件,除了数据库建立以外,并不需要太多人插手,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搞定。最重要的,可能是到时候的实战测试,在这方面,需要卫星连接系统的调适配合,这需要通讯部队的配合。这方面我有人选,如果大哥你信得过我,我去找人来办这事。而且,大哥自始至终不想让对方发觉,我也能让这事处于一个隐秘状态把它完成。”
后面短短几句话,蒋大少的另一能力得到了充分隐晦的体现和暗示。
恐怕在君爷昨晚向他提出这个建议时,他本人已经大致知道怎么回事了,所以今天应付起来,才如此周全。
“行吧。”在妹婿肩膀上再用力地拍了两下,君爷很是爽快,道,“这事先委托给你了。”
之后,赵文生亲自把老婆的弟弟送出门。
一群人都散完后,姚爷坐到了君爷面前。
两爷互相沉默地望了会儿,不时交流复杂的眼色。
“刚出去的人,确定不会走漏消息给孙靖仁吗?”君爷首先需保妹婿的安全,“我爸昨晚上来问我,不知道孙靖仁从哪里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杀到我爸那里。”
“我想,出间谍的事肯定不是在我们这里。反而是白队那边,因为软件测试需要其它部门配合,走来走去的人多,道不定,就把白队要换人的意思给泄露出去了。”
姚爷的分析并不无道理,对方若是知道君爷也有换人的意思,不会找到陆司令想求情打探了。
这点先确定后,君爷道:“暂时把白队那边也瞒着。”
姚爷点头。
两爷再次一阵默,这会儿默的是蒋大少的来路。
“我记得,干爸是把他调到了部队大学,因为知道他在学校学习时的专业,让他进入到了韩教授的团队里。”姚爷以这话,来带起对蒋大少的调查。
“据我所知,韩教授是两三个月前,就病了,不时的病,而他的工作,研究,都没有停止。”君爷隐隐约约的提示和推断,都是指向了韩教授的研究没有终止,定是有人很好地顶替了韩教授的位置,率领团队继续攻关。
按此推论,他爸陆司令昨晚在听见他提议妹婿为人选时,对蒋大少的能力似乎已经有所了解所以并不吃惊。
这一切,似乎都可以论断了蒋大少的能力,在大学和教授眼里,都是有率领教授原有研究团队进行国家级攻关项目的资格。
蒋衍的才华,远比孙靖仁高不止一个等级。
可怎么会,之前沦落到了教导队?
“我觉得这事不简单。”姚爷微颦的长眉,思索的更为深远,“你想,上次我们出任务,后来回来,不是听说他刚好同被部队召回去有紧急任务吗?结果我们回来的时候,他的任务也刚好完成,这个时间段怎么推敲,都太蹊跷了。”
说到那次去英国的任务,君爷摩擦起了下巴,姚爷的话不无道理,如果姚爷的话推断成功,说明,蒋大少那次,可是去为国家一号维护电脑。
不止赵文生要抽凉气,君爷都要倒抽一口气了:他这个妹婿,来路如果真是这样不简单,只能说,平日里太能装了。
“阿衍。”赵文生送老婆的弟弟出门时,对小舅子,在今天这事后格外的另眼相看,“你老实告诉我,你哪个部队的?”
“我现在不就是被我岳父调到了国防大学吗?”蒋衍指尖挑了下帽檐,一如既往的那副吊儿郎当半开玩笑的口气,谁都分不清他的话是真是假,尤其是在他今天这场表现后。
赵文生扶扶镜片,知道他不说,或许真是有难言之隐,都是军人,理解保密性质的军规,便不再问。
两人搭乘电梯下楼时,正好遇到一批人赶着上电梯。
在电梯门口,两方人马正欲匆匆擦过时。
其实一个一样戴着眼镜,身体稍微有点发福的年轻军官转过了身,对向赵文生喊:“赵组长。”
“你是——”赵文生扶了下轻巧的眼镜架,一时半会儿认不出来人是谁。
“我是孙靖仁。”孙靖仁主动向赵文生伸出的手,表现出极好的公关能力。
“你好。”赵文生没有忘记君爷刚在办公室里对眼前此人表现出的愤怒,提了下眼镜架,再轻轻地握了下对的手。
不能打草惊蛇,也不能表现的太友好。
孙靖仁见他愿意握手已是很高兴的模样,没有察觉,随意望到他身旁站着的蒋衍,随口问一句:“这位是——”
“我小舅子,老婆的弟弟。”赵文生笑,意会模糊地笑。
孙靖仁意会过来,以为蒋衍是来找赵文生开后门,哈哈附和地笑了两声,表示明白,接着和其他人急急忙忙上楼去了。看这情况,肯定是急于去找君爷,看事情能否有转回的余地。
目送孙靖仁走了后,赵文生和蒋衍都对此人的第一印象颇有感慨。
赵文生当医生的,感觉就是:“年纪不过三十几吧,不是做生意的,小肚子却是都长起来了。”
长期军训经常执行任务的年轻军人,都是体格好,压根无法存在发福的现象。
蒋衍是从孙靖仁快速发福的体态,想到了自己的大哥蒋飞。蒋飞也是从调到机关单位整天好吃懒做,开始了体型变形的生涯。
“二姐夫,送到这里可以了。”到了大楼门口,蒋衍阻止了赵文生继续送。
赵文生当然不止是为了送他这么简单,站在他身旁,望着周围没人,低声说:“我问你,你现在工资本都是在蔓蔓手里吗?”
“是。”蒋衍拉一声疑惑。
赵文生突然问起他的工资本做什么。
可赵文生只是稍微沉思了会儿,道:“既然你的工资本都在蔓蔓手里,那算了。”
“二姐夫?”
“没什么事。”赵文生淡淡带过,拍下他肩膀,继而走开。
这事牵扯到他老婆。昨晚上,姚爷频频逼问的目光,他都不敢乱开口。因为,如果被君爷知道他老婆上了蒋母的当骗了他妹妹的钱的话,道不定连他老婆都怨上。
小舅子,当然一样不能说,说了怕伤害小舅子和他老婆之间的感情。
何况,他老婆在与他的赌约中已经输的一败涂地。蒋母,昨晚上已打电话来声明首期十五万不够,希望能在近期再援助一些。为此,还把金美辰的病情夸张到了似乎随时都是不行了的地步。
他老婆把与岳母的交涉权交给他之后,他这得想个法子,看怎么把蒋母吞下去的十五万,一分不少吐回来。
……
今天东子学校在搞一些动作,没课,蔓蔓把孩子接到自己这里玩一天。
东子被妈妈教育,要好好照顾怀孕的舅妈。于是没有玩,安静地坐在舅妈身边,一块看电视,顺道给舅妈倒水,拿东西,帮着捆毛线。
蔓蔓看这孩子乖的不得了,多孝顺,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唇角拉开笑意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好像不满她这个妈妈偏心小外甥,踢了下她肚子。
这一踢好像是两孩子轮流踢。
肚皮都有点起伏的模样。
东子看到了,小眼珠子瞪一瞪,快速把小手搁到舅妈肚子上摸小宝宝,边摸边叹:“舅妈,舅妈,里面在打架!他们出来后,你一定要狗绳绑着。”
蔓蔓差点被他这话给笑抽了,一边笑一边眼角笑得流泪。
到了下午,不知怎的,赵文生竟是比蒋梅提前一个钟头下班,来到她这里接孩子。
“赵大哥,你坐。”看到赵文生似乎是对她有什么话要说,蔓蔓坐了下来。
小东子爬到狐狸爸爸的膝盖头上。
赵文生捏了把他的小脸,道:“今天在这里有没有欺负小弟弟小妹妹?”
狐狸爸爸太聪明了,知道他不会欺负舅妈,但是会欺负小表妹小表弟,一嘟嘴巴说:“他们在舅妈肚子里干架,不乖,我训了他们一顿。”
赵文生再捏了下他的小脸:“你不乖的时候,爸爸妈妈有骂你吗?”
“没有。”小脑袋瓜摇一摇,继而胸有成竹,“我也没有骂弟弟妹妹,只是说他们不乖。”
蔓蔓捂着嘴笑:“赵大哥,东子很乖的,有礼貌。”
“脑子里一大把的鬼点子。”赵文生拉出的这口长气,藏着对孩子浓浓的溺爱,接着对蔓蔓说,“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赵大哥你说吧。”蔓蔓听他口气严肃,收起笑声,正经地问。
“我想对外谎称,你在做一笔投资,一笔利润丰厚的投资,现在急需资金。”
“赵大哥?”蔓蔓紧了眉,赵文生突然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难道是因为上次蒋梅和她借钱的事,细一想,恐怕真是如此,于是道,“其实二姐上次向我借了一笔钱,我和她说没有关系可以慢慢还的。还不了都没有关系,我和阿衍现在都不缺钱。”
“蔓蔓。”提到老婆干的这个乌龙事,赵文生感到对她挺歉意的,道,“其实,阿梅向你借的这个钱,她已经后悔了。”
“二姐后悔?”蔓蔓一愣,“二姐是不是哪里投资失败了?”
“你二姐是军队单位的人,能搞投资吗?”赵文生说了这前半句,后半句意味深长的一转,“不过,你二姐是投资失败了另一种东西。”
“是什么?”蔓蔓眸色一沉,似乎是猜到了多少他要说的话。
“母女的感情。”
蒋梅确实在昨晚,听见蒋母再来一通电话,非要她再吐出三十万块时,而且意味十分明显,是要让她去向蔓蔓要这三十万时,一颗心是直落入了谷底。
蒋母对自己的要求,且说的是理直气壮的:你弟弟弟媳现在富有了是不是?是富有的话,就得念手足情深,不然不厚道。
父母对待子女的情感的确是很奇怪。很多子女都有感觉父母偏心的状况在。最奇怪的现象是,不知道父母是不是都怀着一种平均主义的梦想,不是说父母本人会对待所有儿女一视同仁的平均主义,而是希望所有子女平均富裕的平均主义,所以,对于好的儿女不怎么珍惜,对于坏的儿女反而是疼在心头。
其实,赵文生知道,蒋家三兄妹里面,属他老婆最无辜。自小,蒋母偏心两个儿子,有什么福利,两个儿子先享受,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为次。而蒋衍说起来享受的福利,没有蒋飞多。蒋飞是长子为一缘故外,蒋母觉得蒋飞贴心。蒋衍和蒋梅,多少继承的是蒋父的性格,屡屡让蒋母觉得隔了层膜。
“赵大哥,你是说,我那十万,是给了我老公的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