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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手表戴了。”
马秀秋说:“这可是全自动的啊!石英表听说过吗?这几块是石英表,还有电子表呢!”
“我倒想要这部收录机。”狄小毛说。
马秀秋马上从包子里拿出收录机,递给狄小毛,深情地说:“就算是我送给你的新春礼物。”
狄小毛接过收录机,有点不好意思,他说:“我没有东西可送你的。”
“有,你有太多的东西可以送我的。”马秀秋含情脉脉地说着。
“我有什么?”狄小毛问。
“比如你很有学问,你有知识,这些都是无穷的财富。”马秀秋说。
狄小毛开心地大笑起来,他情不自禁地走近马秀秋,多情地亲吻着马秀秋的双唇,脸颊及脖子。这可是破天荒的举动。狄小毛和马秀秋相识这么久,可没有这种主动,而且如此狂热地吻着马秀秋。
马秀秋整个人都酥了。她说:“小毛,这就是最好的礼物,我还要你今晚陪我睡呢,我不回家了。”
狄小毛迟疑一下,感到几分为难,他说:“明天学校要开学了。”
“我五点就起床离开学校,总不会被人看见吧!”马秀秋说。
狄小毛没有说话,他看了马秀秋一会儿,转身走到宿舍门口,轻轻地把门关上。
祁小玫背着一只药箱在气喘吁吁地跑着。身后不断地出狗叫声。她的心脏在激烈地跳动着,脑海里索绕着狄小毛和马秀秋的影子。眼睛中又重叠着自己和狄小毛的身影。她感到无比伤心,她觉得狄小毛欺负了她;她后悔去学校,她后悔扶狄小毛回宿舍;她恨狄小毛花花小人,贪得无厌;
她恨马秀秋下贱像个淫妇。厚颜无耻;她恨自己的眼睛中为什么看见马秀秋在狄小毛宿舍里
祁小玫从学校一日气跑回了诊所。她已经眼花缘乱,上气接不了下气,更是心烦意乱。她狠狠地诅咒着:“狄小毛不是东西。”祁小玫有气无力地瘫倒在乳白色的长板凳上,一下一下地调节着一条条绷紧的神经。心律慢慢地均匀1月光娇柔地从窗外照射进来,祁小玫爬了起来,呆呆地望着月亮,一时风花雪月这事涌上心头,她想:这时狄藏娇,祁小玫咽不下这口气,她尽管和狄小毛情绝意尽,自己心中却未免有些藕断丝连。
祁小玫站了起来,在诊所内来回踱步,她的心情很浮躁,对一切又感到乏味,突然她心中升起了一个鬼主意。于是她匆匆地走出诊所向祁文道的家走去。
在祁文道家里,村长祁永刚已经在打呼噜鼾声正浓,而祁文道却没有睡意,她看着村长这付模样,嘴里不断地唠叨着:“他废了,他废了。”
自从村长祁永刚失去男人的本事之后,他整日闷闷不乐,心里总是想着是因为安装自来水工程没有求卦请教神灵泽日选址.才使他失去男人的本事。
他相信重新选址挖井安装自来水,他的生理会恢复正常的。而祁文道已经对村长失去信心,她埋怨自己命不好,一辈子是守寡的命。春天里万物复苏的季节,也包括人,祁文道已经压抑了十多年,她好不容易又找翻了一个男人,想不到没几年又挨饿了。每当她面对祁永刚昏睡如猪的模样时,心中就会产生—个念头:离开他。
据说夫妻之间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有两件东西不能容忍,一个是夫妻任何一方在外面婚外情,再一个是夫妻任何一方失去性功能。这两件东西一旦在夫妻同产生,迟早要破裂无疑。这时,祁文道不是也正想着如何离开村长?这不是她的自私,这是—个人的生活需要使然。
这时,祁文道听到有人在轻轻地敲仃,她正闷得慌,见有客人来,似乎感到一阵惊喜,她急忙来势门口,问:“是哪一位?”
“祁阿姨,我是祁小攻啊!”原来门外是祁小玫在敲门。
祁文道见是赤脚医生,赶紧开了门说:“小玫,我们没有病啊”
“我不是来看病的。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祁小玫说。
“什么好消息?”祁文道心里想,现在还有什么消息?再好的消息没有比听到村长祁永刚恢复男人的本事来得惊喜。
“祁阿姨,马秀秋回来了,你知道吗?”祁小玫说。
“马秀秋回来了?她在哪里?你怎么知道?”祁文道眼睛一亮,又感到不解,马秀秋不是在太极镇向姐夫学习设计时装吗?她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