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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划痕。
严瑾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口亦痛,红唇紧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齐谦的手上,烫伤了齐谦的心:“阿谦,我们以后不要管这些事了,村民们的看法跟我们无关,我只要你平平安安,是我错了,我不该这般在意外在的名声。”
“别哭。”齐谦看着心爱的女子哭得那么伤心,简直是心如刀绞,长指温柔的想要擦干她脸上的泪水,但却总也擦不干净,心愈发的痛了:“阿瑾,我没事的,你不要自责,如果不是你帮我把名声弄好,那你和皓然早就被齐心一家害死了,你死了,我也不会独活。再说我这不是没事吗?也没有伤及要害。”
“不许你这么说!”严瑾红着眼眶瞪了齐谦一眼:“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答应我好不好?”
“不好。”齐谦直接拒绝了:“人,处在红尘之中,那必然是有所牵挂。我的牵挂就是你和皓然,如若你们不在了,那我或者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下到地府去找你。”
“你?”严瑾看着齐谦,却被他眼里的灼热给烫到了,黑眸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只觉得有一丝情愫荡漾在彼此之间,虽是淡淡,却无处不在,让人觉得隽永,让人无处可逃。
“所以,阿瑾,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活下去,要不然……”
“别说了,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严瑾说着,伸出纤纤玉手,点住齐谦的唇,也制止住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的。”
齐谦拉下严瑾的手,深深地看着她,认真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虽然阿瑾是女的,不能用君,但在齐谦心中,严瑾就是那个天。
“谁说我不知?”严瑾轻轻地笑了,轻抚着他的好看的眉眼,柔声道:“你可要听好了,我直说一次,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你明白了吗?”
这还是严瑾第一次给他承诺,齐谦都呆愣了,随后便是狂喜:“明白!我愿负进天下人,也不愿意负了你。”
闻言,严瑾笑笑,没有说话,手继续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也没见阿谦擦什么,怎么皮肤这般光滑?难道只是年纪的原因,可是苏大哥和阿谦一样都是十七八岁,怎么脸这般糙。严瑾摸着竟然有些舍不得放开手。
齐谦更不会傻着拒绝,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着,彼此都不发一语,所谓无声胜有声,让一点灵犀互通,让心灵互相交融。夜幕深垂,寒风似乎也不如往日的料峭。
直到某个煞风景的声音想起来:“齐谦兄弟,我们走吧。”说着,苏海和苏大婶也渐渐地出现在她们眼前,严瑾此时早已经收回手坐在凳子上,两人恍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阿瑾,我先走了。”齐谦起身,看着严瑾。
“你快去吧,带够银子了吗?”严瑾问。
“够了。”齐谦走到苏海身边,对着苏大婶抱拳:“苏大婶,就麻烦你陪陪阿瑾了。”
“应该的,应该的,你快去看大夫吧。”苏大婶看着齐谦肩膀上的箭,感觉自己的肉都在疼,小谦人还真好,就是不知道哪个挨天杀的在背后下黑手了。
“阿瑾,你把门带上。”
“好的。”严瑾立即跟在齐谦和苏海后面,等两人的连同牛车都不见了之后就把院门的门栓从里面给拴上。
“苏大婶,我们歇息吧,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过来陪我,真是不好意思。”说着,严瑾便领着苏大婶走进自己的屋子。
“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谦可是这次打野猪的功臣,不仅菜地保住了,全村都能吃上猪肉了。”苏大婶心里自然是十分感激齐谦的,就凭他遇见危险第一个让阿海跑这一点,就是她们老苏家的恩人。
严瑾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干净的被子放在床上,然后她爬到最里面,小皓然睡在中间:“苏大婶,你睡最外边行吗?”
“哎,行。”苏大婶利落的爬上床,盖上被子,感受着身下那软软的褥子,心里十分羡慕:“阿瑾,你的床真舒服,这床肯定很贵吧?”
严瑾笑:“只是多铺了两床被褥而已,算不得什么的。”
闻言,苏大婶撇了撇嘴,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要知道,被子都是要花银钱买的。不过折腾了这么久,她很快的就睡着了。反而是严瑾,这还是第一次和外人睡觉,十分不习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直到天亮她才朦朦胧胧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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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坐着牛车,速度比马车慢了一倍不止,不过时间刚刚好,他们到的时候正好天亮,医馆也正好开门。桃溪县最有名的医馆一共有两个,一个是济仁堂,熊振河家开的,一个是百草堂。齐谦要去的自然是百草堂,他和熊振河有仇,他怕去百草堂会被毒死。
医馆虽然开门了,但是大夫还没有来坐馆,齐谦和苏海只好在里面等,等了半个时辰,大夫终于来了,苏海立即走到大夫身边,恳求道:“大夫,求求你帮帮我兄弟,村里昨晚来野猪,他一不小心被射伤了。”
闻言,老大夫立即走到齐谦身边,望闻问切了一番,感叹道:“你可真是条硬汉子,这么久都不吭一声,只是再不处理这条胳膊就废了。”老大夫立即让小童把医药箱拿上来,又上了一盆热水,开始拔剑。这整个过程中,齐谦一声都没有坑,肚子忍了下来,可见其心性。
医馆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靠了一辆马车,突然,两只骨节分明的长指捏着一张纸条从窗帘后面申了出来,小五立即接过纸条。
“把这消息立即给县令家的少爷送过去,马上。”
“是,少爷。”小五立即消失在马车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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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好伤口,大夫又给齐谦开了几帖药,是益气补血的。两人又坐着牛车赶回桃溪村。只是,刚刚离开县集市不远,一声声:“齐谦!给我站住!”止住两人回家的动作。
齐谦回首望去,只见数十米外追来□□位拿着木棍的大汉,冲前头的是一位身穿青色长袍的年轻青年,他肯定,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人,那么到底是谁找来了。
齐谦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跳下牛车,挡在苏海面前:“你先走,别磨蹭,去搬救兵,要不然我们两个都完蛋。”一个人他还有跑得可能,两个人就插翅难飞了。
苏海本来也在纠结着逃跟不逃,现在听齐谦这么一说也不纠结了:“哎,我马上去。”说完,就甩了甩牛鞭,驱赶着牛走了。
他们的目的主要就是齐谦,对于苏海这个乡巴佬,有多远滚多远。
“你是谁?”齐谦看着那青衣青年,开门见山道:“找我有事?还是找我报仇?”
“够爽快!”李耀华突然欣赏起齐谦来,可惜两人是情敌:“我找你有事,事成就是朋友,事不成那就要报仇了。”
齐谦懒得和他虚以委蛇,直接问道:“什么事?”
这么直接,我喜欢!李耀华更加欣赏齐谦了,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你配不上阿瑾,她应该是我的。我给你五百两银子,你和阿瑾和离……”这话还没有说完,鼻子直接被石块砸中,顿时,两道殷红的血从鼻孔缓缓流下。
李耀华摸了摸脸上的血,脸色冷冰冰的,两只眼睛像锥子一般直盯着他:“从我出生开始,还没有人敢打我,你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给我上!”
李耀华一声令下,他周围的打手直接朝齐谦攻了过去。这些人脚下生风,显然是有些武功底子,比熊振华以前带来的跟班难对付多了,再加上他现在没有武器,右手还伤者,只怕难以应付。
齐谦冷着脸思索着脱身的办法,眼睛却紧密的盯着他们的动作。突然下蹲,木棍从齐谦的肩膀旁滑过,齐谦立刻踢出三脚。直接将靠近他的两个人踢到。
李耀华见了十分诧异诧异,没想到齐谦能轻易躲过攻击,而且还反击,幸好他早有准备:“给我上,不要打死就行。”
打手们听了李耀华的话,劲头更大了,木棍都朝着齐谦的腿打去。齐谦踢出的的腿立刻改变轨迹,运气跳起,踩着最近一个打手的木棍,以此为支点再跳,踩着他们的肩膀直接跳出他们的包围圈。
李耀华看了原本势在必得的面容顿时变为凝重,冷笑一声:“嘿嘿,果然有两下子,我本是个惜才的人,可惜你不识抬举,你们都给我上,命也可以不用留了!”李耀华阴笑道,如同暗地的老鼠,明明外表却是一个翩翩青年,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你敢觊觎我的阿瑾,简直就是找死!”齐谦脸色一片阴沉,眸子中透着一道杀意,既然跑不了,那还不如拼一下,或许有一线生机。
想着,齐谦出其不意的抬腿踢向离他最近的打手,直接将他踢到在地,夺过他的木棍,与众人缠斗起来。他的木棍总是攻向人的要害,一时间也不见得落了下风,只是他的手本就手了剑伤,这一扯动,伤口又裂开,殷红的血液顺著他的手臂一滴滴落在地面,血染的地面快速扩张,他却浑然不觉。
仿佛麻木的傀儡,只知道打架,但双拳难敌四手,一不小心他就被木棍打在右肩膀的伤口上,一阵剧痛,手中的木棍“哐!”的一下掉在地上,没有了武器的他,更加薄弱,不一会身上就挨了几棍,反抗的力气也越来越小,丝丝殷红的血迹从嘴角顺流而下。终于被人一脚踹在地上,瞳孔里能清晰的看见向他脑袋打来的木棍,顿时心如死灰。
他还没有娶到他爱了六年的女子,怎能就这么死去,真的是不甘心呐!他不甘心!
或许是老天开眼,就在他等死的时候,眼前的壮汉突然被人踹翻在地,这个人他认识,是他那天救下的主仆两人中的那个仆人。难道真的是援兵,齐谦意识渐渐迷糊,最后昏了过去。
接着几只箭先后朝那些围着齐谦的打手射去,也不取他们性命,只是射在他们腿上,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谁?,给我出来!”李耀华额头上青筋暴露,是谁坏了他好事,绝对不能轻饶。
“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子也敢这么嚣张,还真的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话音落处,一个高瘦的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缓缓朝李耀华走来,只见他四肢修长,眉清目秀。身穿白色劲装,神态从容温和,乍看之下仿佛一名饱读诗书的秀才,没有半点赳赳武夫的气质。他目光清澈明亮,含着三分笑意。与李耀华一触,微微笑道:“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就快死了,就你这样的也敢对阿瑾生出不轨之心,真是好大的狗胆!”说道最后,苏心严薄冷的唇边滑过一丝邪魅的冷笑,与他翩翩佳公子的外表十分不符,却让人觉得更加的诡异了。
李耀华一听,怒不可揭:“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对我说话!”
“小五,把他带到李县令家里面,接下来的事情,你知道怎么做。”
“是的,少爷。”
“至于这个。”苏心严脚尖踢了踢地上昏迷不醒的齐谦,冷笑一声:“还算是个汉子,抬上马车,给他上些药,别让他死了。”
“好的。”阿四恭敬的答应了,心里却十分愤愤不平,救了情敌也就算了,凭什么还对他这么好,少爷什么时候心地这么善良了?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