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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怎么揍他。”
董玉说：“不是小五说的，是我猜的。”
董文莉汗颜，“哥，我真没谈恋爱。”
“那就是工作？”
董文莉没话说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想隐瞒恐怕不太容易，索性一句话不说，低着脑袋玩手指。
董玉等了半天也不见她说话，只好再催促道：“说话，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瞒着我？”
董文莉抬起头，“都到哪个地步了啊，你干嘛吓唬我啊。”
董玉噗嗤笑了，“我哪有吓唬你，我就是让你跟我说实话，快点从实招来。”
董文莉长吁一口粗气，“哥，这件事我就没打算告诉你，可你既然问了，告诉你也没什么，我就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才哭的。”
“怎么了？”
董文莉的委屈在这一刻涌了出来，开闸泄洪，“哥，我原本已经找到工作了，去第十二中学当实习老师，先不带班，名额都已经定下了，结果……”董文莉抽动着肩膀，“结果，名额被人给顶替了，当时我还不知道，为了问个明白，我就去找了十二中的校长，他和我的老师是朋友，就实话跟我说了，说是我这一届的毕业生里，有个背景很厉害的，可是学校给的名额不多，所以……我就被挤掉了。”
“有这样的事儿？”董玉虽然生气，但也不能不遵循这样的规则，恐怕遇到过这样的事情的人，已经数不胜数了吧！然而，这一点虽然让人气愤，却又是不可避免的，人际关系，交集背景，已经让这些成为了一个人赢在起跑线上的筹码，既然没有，也只能忍着了。
“嗯。”董文莉的眼泪簌簌落下，滴落在她的牛仔裤上。
董玉叹了口气，安慰她说：“别哭，哥知道你委屈，但这都是没办法的事情，既然没有名额了，那咱就在想别的办法。”董玉站起身，“等我一下，我去上个厕所。”说完，董玉直奔厕所走了过去。
听到关门声，董文莉这才反应过来，“白大哥还在……”说话声戛然而止，她好像猜到了什么。
卫生间，董玉向白瑞扬要了一根烟，“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就把四丫头的名额给挤掉了。”
白瑞扬配合道：“就是就是。”
“是吧。”
“嗯。”
董玉斜了他一眼，“我有件事想求你。”
白瑞扬笑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董老板也舍得开口求我了？”
“滚，正经点。”
白瑞扬上扬着下巴，得意道：“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跟我三分熟呢，如果不是我主动，你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开口求我。”
董玉皱了皱眉，“我哪有，我就是觉着……算了，反正跟你在一起了，两口子不说两家话，就问你帮不帮吧。”
“帮，是四丫头的工作吗？”
董玉应声道：“是。”
“等着。”说完，白瑞扬掏出手机往北京的白宅拨了电话，正巧接的就是白老爷子。
“爷爷？”
白老爷子气定神闲的一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爷爷？”
“我当然知道了。”白瑞扬冲董玉笑了笑，继续和电话那头的白老爷子说：“爷爷，孙子想求你件事儿。”
“求我？”白老爷子大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小子一辈子都不会开口求我呢！”
这话听着真耳熟。白瑞扬抿嘴偷笑，“爷爷……”
“少说废话，我先问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白瑞扬说：“快了。”
“快了是多久？”
白瑞扬说：“你帮我把事情搞定了，我立刻就回去。”
“真的？”
白瑞扬坚定了语气，“千真万确。”
“那行，你说吧。”
白瑞扬说：“爷爷，我喜欢的人妹妹想当老师，她是师范毕业的，成绩优异，原本打算在东北这边工作的，没想到因为有人利用了关系，把她的名额挤掉了……”
“吼吼，所以你就想起你爷爷我了？”
白瑞扬笑道：“您说呢。”
“哼，你个没良心的，还……还，还什么喜欢的人，你就恶心我这个老头子吧。”说完，白老爷子直接挂断了电话。
董玉一直在偷听，那边没了动静，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挂了？”
“嗯，挂了。”
董玉长吁一口气，“你怎么能跟你爷爷那么说啊。”
“没关系的，我爷爷接受能力很强的，与时俱进可不是年轻人才有的。”白瑞扬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仪表，“出去吧，工作的事情用不了多久就有着落了，倒是你，文莉如果去了北京，你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吗？”
董玉冷哼一声，“就知道你想把我拐北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