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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聊一些轻松的事来。
这一天,他一直呆在“香林”欣赏着这里百花盛开的丽色,呼吸着泥香,花香与树香,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才开车回市区去。
三天之后,就是阿细姐五十岁的生日,张浩天将c市最豪华的“富丽大酒楼”全部包了下来,除了阿细姐与苏家的一些亲戚外,来的大多数都是原来跟着苏志高的兄弟,另外道上地各位大哥也前来贺寿,在中午之时,一共三层楼三百余桌已经是人头攒动,座无虚席,当真是好生的热闹鼎沸。
作为阿细姐的结拜兄弟,张浩天当然是今天最忙碌的人,迎接客人,发表祝贺演讲,向客人敬酒,脚下几乎没有停过,而已经平静澹淡的阿细姐穿着大红色的旗袍面对着数千宾朋,脸上也难得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苏家的人一共坐了六桌,张浩天在暗自观察着他们,却见这些人的确与阿细姐极是疏远,除了礼貌上地敬酒祝寿,基本上没有别地交谈,而对于自己,更是明显的可以看得出戒心,刘源与苏志强坐在一起一直在悄悄地聊着什么,多半与“夜天堂”有关,只是瞧着他的眼神,仍然有畏惧的神情流露。
张浩天心中明白,这两人虽然垂涎“夜天堂”的生意。但是更顾忌他如今在c市拥有的势力,真要对自己下手,那必然是身后有了强有力地支持。
转到了另外一个大厅,这里坐的都是c市道上的大哥,范勇等过去支持张浩天的大哥全都来了。看见他前来,立刻纷纷过来主动敬酒,张浩天酒量虽好,每人也只能喝一小口表示意思。饶是如此,从开席到现在,也至少喝了大半瓶茅台下肚。
正喝着,却见洪老二匆匆的走了过来,到了他面前,压低着声音道:“大哥,玲儿与上官小姐都喝了些酒,似乎闹得有些不愉快。你快去看看。”
张浩天心中有数。脸色却是一沉,一边跟他走,一边道:“洪老二,到底怎么回事?”
洪老二赶紧道:“我也是听我女人说地,她说玲儿与上官小姐都在兰花厅里用餐,不过坐的并不是一桌,两个人都喝了一些酒,开始的时候本来没什么,后来上官小姐说替你敬大家的酒。玲儿就有些不高兴了,好像是讥讽了上官小姐一句,说她说她脸皮厚,不过是你地一名员工,居然好意思说代替你敬酒这种话来,没有搞懂自己的身份,而上官小姐讥笑她现在当了女企业家,就忘了过去在夜天堂的经历,唉。女人家的事你也知道。这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话就越来越难听了。大哥,你快去吧,这么多的人,吵得太厉害,影响影响可不好。”
张浩天听在耳中,心中却亮如明灯,这一场戏,便是上官玉梅给他出的主意,以女人之间最常见地争风吃醋开场,然后由张浩天地发怒无情告终,在这种场面下,想不传出去都很难了。
没过多久,便到了楼下一层的兰花厅,这里有十余桌宴席,安排的全是各位大哥的女眷,而上官玉梅与夏玲儿就在里面。
还没有推开门,就隐隐约约听到了女人尖厉的争吵之声,洪老二见到张浩天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连忙将门推开。
这门一开,里面的情景立刻印入眼帘,十余桌宴席已经没有人吃,上百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正围在一起看热闹,好多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兴灾乐祸笑容,而上官玉梅与夏玲儿地声音正从人群中间传来,竟然已经到了水火不容,谁也不让谁的地步。瞧着张浩天板着脸走进来,女人们不由自主的让出了一条路,而洪老二连忙又将门关上。
此刻,穿着白色蓝梅旗袍的上官玉梅与穿着高档粉红色时尚韩装的夏玲儿正在怒眸相视,美丽的容貌都各自罩在一层寒霜之中。
这场戏,当然必须演得逼真,但绝不能太过夸张,张浩天走到了两人跟前,并没有马上发火,只是脸上阴沉得骇人,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我姐过半百寿吗?”
夏玲儿看见他,指着上官玉梅,第一个大声叫了起来:“天哥,这不能怪我,都是上官玉梅,她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我。”
上官玉梅立刻道:“夏玲儿,你撒谎也不脸红,是谁先挑起事端讥讽人的,我对你是一忍再忍,要不是你太过份了,我也不会提起你过去的事。”
夏玲儿立刻又道:“上官玉梅,我问你,你是天哥地什么人,有什么资格代表天哥敬酒,这里面要代表天哥敬酒地,还轮不到你。”
上官玉梅顿时冷笑起来道:“哦,轮不到我,难道还轮到你了,夏玲儿,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上官玉梅与夏玲儿私交极好,不过同时抛头露面的时间并不多,外面地人当然不知道,而女人为争男人吵架的事情实在是平常不过,在场的女人谁会明白这只是表演,见到张浩天露面了,而两个女人还在争吵,大家当然不好意思再袖手旁观,便有一些女人去各自劝住两人。
谁知夏玲儿竟然十分要强,指着上官玉梅道:“好好,你说我自作多情,那我问问天哥,是谁在自作多情。”
上官玉梅马上道:“问就问,谁怕谁。”
说了这话之后,她便望着张浩天道:“浩天,你去告诉夏玲儿,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夏玲儿却一把拉住张浩天的胳膊道:“对,天哥,你去告诉上官玉梅,你喜欢的是我不是她,让她别痴心妄想的想替你敬酒。”
张浩天还是没有立刻发火,只是沉声道:“你们两个立刻回去,别在这里闹。”
上官玉梅与夏玲儿的任务就是要让张浩天发火,当然不会罢休,夏玲儿一付不依不饶的样子道:“不行,天哥,我再也受不了这个女人了,今天你必须说清楚,到底要我还是要她?”
而上官玉梅也拉着他的手道:“是啊,浩天,像夏玲儿这样的女人,我实在无法忍受了,你快给她说,让她死了心。”
张浩天一阵沉默,胸口慢慢的起伏得厉害起来,扫了扫这满屋子的女人,脸上现出越来越挂不住之态,忽然大吼了一声:“妈的,两个贱人,给脸不要脸,在这里来给我丢人献眼,老子女人多的是,一个都不要,那又怎么样。”
说着这话,他双手向外一掀,上官玉梅与夏玲儿顿时重重摔倒在地上。
想到这两个女人对自己的情深意重,在骂出“贱人”两个字的时候张浩天心中莫名的一痛,而且上官玉梅和夏玲儿摔在地上久久没有爬起来,也不知道她们是在演戏还是自己刚才真的用力太大了,更是充满了愧疚,但是,这场戏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为了这两个女人今后的安全,他必须狠下心来。
于是,尽管两个女人倒地,看来摔得不轻,他仍然做出一付余怒未息的样子,一伸手,伴随着大厅里一帮女人的尖叫,已经将最近的一张桌子掀翻在地,骂道:“操,我告诉你们两个,要跟着我张浩天,就少***吵来吵去让人心烦,看不惯老子有另外的女人,那就给我滚,老子不稀罕。”
洪老二和夏玲儿与上官玉梅都认识,见到张浩天震怒,赶紧用眼睛示意周围的女人去把她们两个扶起来,然后对张浩天道:“大哥,算了,别生气了,今天高兴,大家都喝了酒,说话做事欠缺思考,你还是出去吧,别放在心上,过了今天就心平气和啦。”
夏玲儿与上官玉梅被扶起来之后,脸上露出了畏惧之色,果然不再说话了。张浩天发了火之后,看也不看两女,就沉着脸向厅外走去,洪老二赶紧在后面跟着。
在穿过人群之时,张浩天看到了所有女人望着他都有惧意,心中明白,这场戏绝对是成功的,在这些女人的心中,他已经成了一个虽然长得英俊迷人,但用情不专,充满了暴戾的男人,从她们嘴里传出去的情景,只怕还要经过“艺术加工”夸大其辞,而且估计还有不少女人在幸庆,自己找的男人虽然人长得不行,钱也赚得少些,不过最多瞒着自己到外面偷偷腥,那是比上官玉梅与夏玲儿强多了,可叹这两个女人,无论是能力还是容貌都是上上之选,只可惜爱错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