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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交给身后的骑兵,自己继续杀人去了。
再说契芯何力,这么重的伤这要放在一般人,也只能赶快离开战场处理伤口,以待来日雪耻。可是契芭何力却不这样想,被人从马上刺下来,对他来说可是奇耻大辱。他随便从战袍上扯下一溜布,把腰上的血窟窿扎紧,换了匹战马立复又重新投入了战斗。
有这样一名指挥官以身作则,唐骑们无不精神大振,奋勇争先。在唐军越战越勇的攻势下,高句丽前军开始支持不住,向后退却。后面的部队不明就里,被前军往回一冲也跟着乱哄哄地向后运动,结果终至溃逃,所有人都开始向后跑,四散逃命。契芭何力率军追击几十里地,斩首一千余人。这支援兵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从白岩城守军的视野中消失了。
契芯何力虽然作战勇敢,但是顽强的精神力量只能暂时起到作用,没有及时得到处理的伤口不断恶化,对此,史籍上只用了四个字来形容“疮重疾甚”后果显然是不轻的。后来拿下白岩城后,太宗皇帝亲自去探望了已经无比虚弱的契芯何力。看着这全忠实的手下痛苦的样子。太宗皇帝觉得应该为这全忠仆做点什么。
于是太宗皇帝下令在俘虏中寻找刺伤契芭何力的凶手高突勃,想要给契芯何力报仇。很快,被五花大绑的高突勃被带到了病榻上僵卧的契芯何力的面前。高突勃自知此次自己必死无疑,也不再抱什么求生的希望,冷眼看着契茁何力,只希望他能给自己个痛快。岂料正当他准备一心赴死之际,居然耳朵听到的是契芯何力下令释放他的命令。
对于这一明显以德报怨的行为,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大。薛万备大声惊问契芯何力“何力!你疯了还是烧糊涂了?此人可是重伤于你的凶手,正该杀了报仇,怎么可冉放掉呢?”
太宗皇帝也是十分诧异。契芭何力躺在病榻上淡淡地说“他为他的国家效忠,冒着生命危险带兵救援自己的城池,在交战中刺伤了我,这是对他的国家的忠诚,乃是忠义之士所为。人们秦养的狗和马尚且知道报恩,更何况是人呢?再说我俩彼此互不相识,只是因为国家交战才会碰面,战场上杀个你死我活,都不走出于个人恩怨。虽然他现在落在我们的手里,可我们又何必再来伤害这样一位义士呢?彼为其主,冒白刃以刺臣,此义士也!犬马犹报其养,况于人乎?本不相识,岂是冤仇?”太宗皇帝深以为然,下令释放高突勃。并派人护送契芯何力到卑沙城,由水路送契芯何力回京养伤。
失去了援军的踪迹后白岩城
热慌。十与低落。被唐军连续攻击四天后,守将孙几己川怪丹心再战。于是,他派心腹亲信之人偷偷来到唐军大营,表达了投诚的愿望。
褚遂良很不解地问这个使者“一个城守想投降,开城门投降就可以了,怎么还用的着悄悄派你出来?难道其中有诈?”
对于这个疑虑,使者的回答倒是非常干脆:城守孙大人非常愿意归顺,可城中还有莫离支泉大人的亲信人员,他们逼迫城守孙大人坚持要顽抗到底。
听了使者这话,在座的尉迟恭不干了“你说什么?还有人胆敢抗拒我天朝大军?这个孙伐音真是够窝囊的,连这点事儿都搞不定,要他有何用?不如统统朵了了事!”
太宗皇帝冲尉迟恭摆了摆手,制止了尉迟恭的急躁发言。他略微沉思了一下,命令手下把一面绣着斗大唐字的大道旗取来交给使者,心平气和地告诉他说:“如果城守孙伐音真心想要投降,就把这面旗帜插到我们对面的西城楼上去!只要他插了这面旗,联就命令停止进攻。接受你们投降!”
使者潜回白岩城后,秘密会见了城守孙伐音,把太宗皇帝的话语告诉了他。孙伐音思考片匆后对这个亲信道“就这么办!你持我令牌带上这面旗帜上西城楼,命令西城守将朴乙思把这面旗帜升起来。”没过多久,白岩城的西城头上高高地飘扬起了一面绣有“唐”字的大旗。
这面唐旗一立起来,白岩城的官员惊慌失措地冲进了孙伐音的官衙:“城守大人,城头惊现唐朝旗帜,莫非唐军已经入城?”
孙伐音自然心中有数,不过他还是故作慌张地召集部下们讨论对策。“这唐军如此勇猛顽强,如今援军也被打败了,我与你等困守孤城,如今西城出现唐旗,想来城中已经混有唐军。我们现在内外交困,如此一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随着孙伐音的引领暗示,对如何应对已攻入城内的唐军的讨论很快就演变成了是否要投降的大辩论。泉盖苏文的亲信人员这时候也是六神无主,唐军没攻进城内这些人可以叫嚣严防死守。但如今唐军已经进城。这孤城已经没有守的必要了,是降是逃这是个问题。不由地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做起打算。他们集体哑然失声后,在孙伐音授意下,一个亲信官员站起来说“城守大人,城破在即,我们也都尽力了。在这样守下去难免玉石俱焚,可怜城内百姓要遭殃了。”
众官员纷纷点头,城内百姓的生死对他们来说无足轻重,可早就听说了太宗皇帝要屠城,如果不投降,那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就全赔上去了。最终众官员一致同意投降!在带着一脸未能尽忠遗憾万分的孙伐音带领下神情沮丧的官员将领们开城向唐军投降。
城外的唐军将士已经得到了消息,白岩城要投降了。陛下都说了,打下城来,一切都是咱们的。那还有啥好说的,大家伙儿准备抢啊!就在大家伙儿磨刀的磨刀,找麻袋的找麻袋,早就已经迫不及待时,御营里又传来了最新旨意:白岩城主动投降,需保护全城人民生命及财产的安全。全军要严守军纪,不得擅自行动,违令者军法处置!
镇北军这耸土匪,这次有了太宗皇帝的诏谕,本想着能破城后大肆抢掠一番,进攻白岩城时,五万镇北军那可是下了很大血本的,四天的攻城战,光死伤的人就超过二千。
眼看着白岩城到手了,皇帝却临时改主意了。不但不让抢劫,反而要求不得擅自行动,还违令者军法处置。这不是明摆着欺骗我们去卖命吗?这叫什么事啊?这里很多人都准备了不少的麻袋。现在没用处了!
镇北军的将领纷纷找到萧嗣业和铁勒木要求给个说法。萧嗣业和铁勒木也没办法,他们也准备了麻袋准备发财呢。俩人只好去找行军大总管李劫就将士们的要求向李勋如实汇报。
不光是镇北军里出现这样的情况,整个。唐军都一样。皇帝说的话那可是金口玉言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这样的机会对我们这些厮杀汉可是难得的狂欢机会,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呢?几乎所有人都突然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太宗皇帝这次的诏谕可捅了马蜂窝啦!但闹归闹,长期养成的习惯军纪还是要守的,刀啊麻袋啊什么的还是要收起来的,可是嘴巴却是自己的,虽然不敢明面上辱骂皇上,摔碟子砸碗跳脚骂娘赌气斗殴这些算不上违反大军纪的事情几乎在唐军里象传染病一样猛然增多起来。各部队群情激奋的将领纷纷前来找行军大总管李劫讨说法。
整个唐军为了太宗皇帝取消这次狂欢而怨声载道,到处都是胡乱发脾气的将士。眼看着这军心可就要散了,如果就此引起哗变,那可是什么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