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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全国人民的众怒,百姓们一致呼吁国王不准他担任此职。
原本以为可以顺顺当当子代父职的泉盖苏文见如意算盘落了空,很是恼怒。但冷静后查找原因才知道自己竟然很不得民心,想要子代父职就要收拢民心。
可问题是民心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看来自己需要来点苦肉计才行。于是高句丽人民很惊讶地发现,这位原本飞扬跋扈的小泉同志一夜之间性情大变,频繁出现于闹市见人就鞠躬、逢官就下拜嘴里念叨着“请求您原谅我以前的过失!”并且流着眼泪乞求人们同意自己来继任东部大人一鼎同时他还信誓旦旦地说道:“倘若我上不能尽心报效大王,下不能好好安抚黎民,那就请大家把我赶下台。此心日月可鉴,如有违背此誓,甘愿天打雷劈!”众哀之,遂嗣位。
当泉盖苏文如愿地坐上了东部大人的位置后,演出也就到此结束了。他再也不用为自己原来当众立下的誓言约束,疯狂的开始报复。谁敢反对我?我控制的国家暴力机器可不是摆设!可以想象,原来那些带头反对过他、阻止他继位,以及曾经与他有隙之人,又遭受了怎样的残酷待遇。史籍上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残凶不道”不知凝聚了多少人的血和泪!
以至于。连高句丽国王高建武都看不过去了。无奈泉盖苏文一向专横跋扈,而且作为东部大人都督,他手中还有一支人数可观的武装队伍。
于是高建武和大臣们商量搞掉泉盖苏文,用暴力手段解决泉盖苏文及其势力。问题是这些大臣也不都和高句丽王一个鼻孔眼出气,就有人通知了泉盖苏文。这一下泉盖苏文可不干了,你想杀我,我还想杀你呢。于是设计出一场鸿门宴,发动政变杀死高句丽王高建武,并把高建武尸体砍成碎块,扔进了下水道,另立王侄高藏为王,自立为莫离支军事统帅。并逼迫新立的高句丽王封自己大对卢相当于高句丽的宰相。此人一向以对中国强硬而著称,他秉政后执行摆脱中国成为独立的国家政策有闹独立的嫌疑。此后,三个朝鲜王国的关系日趋紧张。
贞观十六年十一月高句丽国中发生的巨变,很快便由营州都督张俭详细地汇报给了太宗皇帝。一些大臣提出这是高句丽国的内部事务,不宜插手,只要他们继续遵奉大唐为宗主国,不妨暂且听之任之。于是,唐朝方面很快做出了回应:册封高藏为辽东郡王、高丽王。双方倒也相安无事。戏叽十七年二月新罗派人来报!高向丽联合百济多方讲陛唰了,并切断了新罗贡使前往长安的线路。这威胁到唐的经济利益不说,高句丽分明就没把大唐放在眼里。
听了来使的哭诉后,唐太宗皇帝不禁皱起了眉头。大唐现在也是一屁股官司啊!自己儿子们的事情还没理出头绪呢,你们这不是给联添堵吗?
想到这里,反问道:“你们国家可想到什么办法来化解这次朝鲜半岛危机吗?“意思就是你们能私下解决最好,不要老来找联。若是你们实在解决不了,我再不妨帮帮你们。
结果使者的回答却相当干脆:“咱想不出办法计穷矣。只求陛下可怜敝国!”
这个回答真让太宗皇帝哭笑不得合着还赖上我了。你们自己懒的想办法,就会扮可怜,真把我当国际警察使用啊?出兵可不是小事情,山高路远的,动用的物资卖了你们国家都不见得够弥补的。况且高句丽闹独立只是嘴上喊的凶,也从没见到营州都督张俭说他们敢发兵动我边境,贸然出兵不妥。还是由我来当和事佬,给你们调停斡旋一平吧。
于是这才引出相里玄奖奉旨携带诏书前往高句丽韩旋调停。诏书的大意是这样的:新罗是我大唐的藩属国,朝见进贡从未停止。你和百济应各自收兵,相安无事才好。否则,明年我大唐大军就将前来为新罗撑腰找你们问罪!
然而驯日里玄奖带着太宗皇帝亲自下达的命令对泉盖苏文宣读时,泉盖苏文却坚持不予执行,他还反咬一口:“当年隋朝多次侵略我国,我国将士奋力抵抗。就在我们抗击侵略时,新罗那帮奸贼趁机从我国夺地五百里。所以现在我们所做的不是侵略,而是讨债。除非新罗归还土地,否则我们绝不停战!”
相里玄奖同样理直气壮:“这些都是陈年旧帐了。若要真论起来,辽东各城本都归天朝所有,现在被你等占据,天朝尚未发话,哪轮到你等在这里罗嗦?”
这泉盖苏文玩弄阴谋尚且可以,见相里玄奖搬出历史证据,把自己驳的无话可说。索性开始凶相毕露:任你说出个大天来,我就是不听你的。你说你的,我打我的,有本事就来灭了我!而且还把狂里玄奖隔离审查了十五日后才放出来。
这太宗皇帝一发怒,要御驾亲征。朝臣们可不能不说话了。经过一段时再的激烈争论,朝廷内部形成了三种意见:
以褚遂良等为首的文官集团认为,大唐声威远布四方,远征一个小的蛮夷之地,赢了是顺理成章,增添不了什么光彩;而一旦输了却是丧师辱国,严重损害夫唐的国际领导形象,二十多年前隋焰帝杨广一怒之下三次出兵讨伐高句丽,惹得天怒人怨,国破家亡的沉重教还历历在目。如果初次用兵失败,势必还要出动大军报仇。愤而出兵,容易失去冷静,考虑可能不周,反而容易给国内的图谋不轨者以可乘之机。只怕到时候局面难以收拾。况且,如果将天下比作一个人的身体,那么西京长安和东京洛阳无疑就是心脏,地方州县便是四肢。至于东夷西戎南蛮北秋皆是身外之物。高句丽罪不可赦,应当讨伐。然而也只需几员大将率数万兵马即可讨平。陛下如以万金之躯亲自出战,反倒很是令人担忧。
李劫等为首的武将观点则完全相反,他们认为除恶需务尽,要像对付北疆一样,彻底扫除后患。也难怪,武将吗,列土封疆是他们的理想,何况这个泉盖苏文也太不知道好歹了。
太宗皇帝却坚持自己的观点:尧舜禹汤等君主再贤明,也无法让冬天的地里长出庄稼,但一介农夫再怎么鄙陋无学,也能在春季顺利地种植庄稼。事物的发展,关键还是要看能不能恰当地把握时机。世间万物都有一定的运作规律。顺应这个规律才能获得成功。泉盖苏文上欺国王,下虐百姓,人人侧目。此时正是荡平高句丽的绝好机会。各位大人的观点虽然听之有理,却少有人看到这一点。
辽东旧中国之有,自魏涉周,置之度外。隋氏出师者四,丧律而还,杀中国良善不可胜数。今彼弑其主,恃险骄盈,联长夜思之而楼寝。将为中国复子弟之仇,为高丽讨弑君之贼。今九瀛大定,唯此一隅,用将士之余力,平荡妖寇耳。然恐于后子孙或因士马强盛,必有奇决之士,劝其伐辽,兴师遐征,或起丧乱。及联未老,欲自取之,亦不遗后人也。
既然太宗皇帝以经定了主调,那群臣还有什么可说的?心动不如行动,各职能部门开始高速运转。为讨伐高句丽做准备。请登陆州凶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