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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着我做什么?”古意映盯着尾随出来的鲁觉民。
“当然是跟你一起去拜访下游的盘商、通路。”
“怪了,你吃错葯了不成?”他们向来是各做各的事情,非到必要是不碰头的,这家伙今天怎么了?转性了?
“我这新任业务经理去认识一下我们的合作伙伴,很理所当然啊,不是吗?”他把问题丢还给古意映。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故意问避任何可能与他接触的机会,可鲁觉民却偏偏不让她如愿。
她扫他一眼“随便你,不过,我开车。”她用下巴努努驾驶座旁的位子。
鲁觉民没有反驳,十分配合的坐上了她的车。
一路上,古意映摆明了不跟他说话,直绷着一张脸。
爱跟?好,就让他跟,他可以阻挠她的义大利酒庄代理计画,总不能连这些例行事务都要破坏吧?
到了目的地,只见古意映”派熟稔的往前走去,鲁觉民倒像个跟班似的尾随。
“唷,古小姐,你来啦!我想说你怎么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忘了我了。”
漾出一抹甜得能掐出蜜的笑容“哪有啦,陈老板,最近好吗?”古意映拿出她八面玲珑的手腕,开始和眼前的陈老板哈拉起来“对了,跟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公司新的业务经理,叫鲁觉民,今天是特地来拜访陈老板的喔。”
“喔,新的经理啊,你好,以后就多多关照了。”
“你好。”鲁觉民伸出手回握。
“对了,古小姐,你来得正巧,我正跟几个朋友在聊天,他们带了几支新酒来,你们也一起来尝尝。”
机伶的古意映当下心想,一定是有同业拿了新货色来,这种机会万万不能错过!满脑子都是想要刺探敌情,眼见陈老板都主动提出邀请了,跃跃欲试的她自然没理由推却,连忙一口应允。
“喔,好呀,谢谢陈老板。”古意映拉着鲁觉民一同进去,不忘在他耳边叮咛“不要给我摆扑克牌脸。”
要不是众目睽睽,她真想在他脸上掐出一抹微笑。
“你才不要笑得花枝招展的。”
他不喜欢她这样的笑容,一点都不美,更讨厌她热络的和人寒暄说笑,不知怎的,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有点酸。
“对,我就是花枝招展,你最好从现在开始也给我学会。”
果然,里头坐了三、四个男人,基于本能判断,这些人一定也是从事洋酒代理工作,他们刻意低调的模样让古意映更好奇起对方的来头。
水酒的生意在台湾一直是属于具有庞大获利的事业,这几年更是有不少人开始投入这个市场,不管是新崛起的竞争对手还是故有的同业,古意映都谨慎的不放过任何一丝相关线索。
在陈老板的引领下,大家同坐在一桌,古意映当下就把日标锁定桌上的几瓶无标酒。
唔,一般无标酒有可能是一些小酒庄的普通货,如果幸运一点,当然也有可能是酒庄主人私藏的上等佳酿,因为量少所以通常不贴上商标贩售。姑且不论酒的来源,古意映还是很想尝试看看,说不准会发现绝妙的好味道。
陈老板纯熟的将软木塞取下,顿时酒香四溢,古意映偷偷拿过软木塞凑在鼻尖嗅了嗅,暗自思忖了起来。嗯,这味道还挺不赖的
红色的酒液斟入杯中,在摇晃的醒酒过程里,她专注的望着酒色,反复的嗅着气味,半晌,她才谨慎的尝了一口,细细品味之后才让酒液滑落她的喉咙,她回味着,然后把心得默记在心。
“如何?”陈老板问“我觉得这味道浓郁不涩,应该会很受台湾市场的欢迎,古小姐觉得呢?”
“嗯,味道确实很不错,不会太甜腻也不酸涩,不过问我不准啦,论品酒我是差远了,陈老板才是行家,市场喜好也是陈老板最知道,陈老板说好的东西,就绝对是好东西。”
“哈哈,古小姐就是嘴甜,我老陈一点招架的馀地都没有,如果能年轻个二十来岁,我一定卯起来追求古小姐。”
三两句,古意映又把对方哄得服服帖帖,几杯酒下肚,几个据说是陈老板朋友的男人们开始放肆狂饮,一杯又一杯的干了起来。
微皱着眉,一旁的鲁觉民暗自将这些喧哗摒除,光是瓶身包装就让他打量思索了老半天,经过一段时间的醒酒,他执杯凑口,静默的把酒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着酒的香气、味道、口感,乍然,他眸底闪过诧讶,只是生性内敛的他马上将情绪隐藏。
试过味道之后,他就再也不碰那些酒了。
鲁觉民才一回神,古意映已经和这些人把酒言欢了起来。
“古小姐在骆寰工作呀,那酒量一定很好喽,我先干为敬。”
迸意映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喝了“谢谢。”
“难得见到像古小姐这么豪迈的女人,喝酒爽快,干!”
原来的品酒一旦失了准则,就成为这般牛饮豪干的场面,古意映算是见多识广了,面对这样的场景依然游刃有馀,倒是鲁觉民很不悦。
他伸手阻挡她喝酒,古意映却赏了他一记白眼,不听劝阻的一仰而尽。
“古小姐,我来。”才空了的杯子马上又斟满了。
“谢谢。”
什么跟什么,这几个家伙根本是冲着古意映来,几个大男人连番向她敬酒,不!谤本是灌酒,就连陈老板想要缓和场面,都有点难以控制。
“鲁经理,你怎么不喝?”大伙儿注意到他酒杯依然是满的。
“呵呵,我们家经理已经喝太多了,来,我敬大家。”古意映把注意力转移。
“原来古小姐是女中豪杰,喝酒这么洒脱,干!”
鲁觉民在她耳畔叮咛“你别再喝了。”
“你甭管”这场面能不喝吗?她还巴望着陈老板能多拿几支酒的,这面子能不给吗?
“这算什么?你真以为你是酒家女吗?”他压低音量斥责,带点警告。
啥?敢说她是酒家女,这家伙真是活腻了,不帮忙就算了,还敢这样说她,等着、等着,这笔帐她绝对要跟他算得清清楚楚。
“古小姐,再来啊!怎么休兵了?”
又是从头轮上一回,可每一杯都敬到古意映面前,看在鲁觉民的眼里很不是滋味,这分明全都是冲着古意映来的,他怎么看都是这样认为,偏偏她却像个傻大姐似的全盘接收!
鲁觉民一把抢下她手中的酒杯“严格来说我不喝酒,我的员工自然也不能在上班时间喝酒。”
“不喝酒?”众人惊讶说道。
“没,我们家经理只是喝得不多”她真担心这家伙会对在场的人训起话来。
鲁觉民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再把酒送进自己嘴里,目光凛凛的扫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冷静淡漠的说:“品酒是高雅的,酗酒则是低俗的,身为代理商是要把好酒介绍给市场、给消费者,而不是自己闷头狂饮。我卖酒,但不开酒家。”
“欸,鲁经理这样说就不对了,哪个卖酒的不喝酒,不喝酒干么还来跟人家卖酒?我们卖酒也搏感情”对方不满的拉下了脸。
接下来的情况果真如古意映预测的一模一样,鲁觉民就是有办法把场面搞得僵冷到了极点。
“抱歉,各位,告辞了。”他转而对着一脸尴尬的陈老板致意“陈老板,他日再登门拜访。”
不等古意映回应,他紧紧拉着她的手腕,脸色铁青的带着她离开现场。
“你在干什么?”她更是会被这个硬石头气死!
“少罗唆,钥匙拿来。”他沉着一张酱菜似的脸,抢过她的钥匙“上车。”
敝了,她都还没开骂,这家伙脾气倒比她还大,一个恼火,她干脆也赌气不吭声了。
可怜的车子在鲁觉民的操控下,被蹂躏得惨兮兮,古意映再心疼也不愿拉下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爱车被欺凌。
“女孩子就要有女孩子的模样,在男人堆里喝酒,成何体统!”下车前,鲁觉民撂下这么一句话,随即甩上车门离开。
还没走进公司,古意映再也忍耐不住,站在停车场就对他兴师问罪起来。
“摆个不近人情的清高就能做生意吗?你方才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我说了什么?”同样一肚子火的他也吼了回去。
她还敢对他生气,被这样无节制的灌着酒,难道她都无所谓吗?她是个女孩子,虽然做的是酒的生意,可也不需要这样陪着人喝吧?对方如果存心设计她,她招架得住吗?
“还不就是你那些神圣不可侵犯的论调,你知道你让陈老板有多尴尬吗?”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让他去,一同去拜访下游盘商是想了解目前市场的销售情况,过程里当然难免遇到热情豪气的人,这时候少不了就是把酒言欢的场面,她平常已司空见惯了,喝个几杯不是难题,可偏偏鲁觉民又把那些品酒是高雅的,酗酒则是低俗的“高尚论调”搬出来,硬是把原本热络的场面搞得冷清。
得罪了同业不打紧,万一陈老板一个不高兴少叫了几支酒,那对骆寰来说可是一笔损失。
“那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三四个大男人猛灌你酒,这算什么?”
“我才不管那些来路不明的家伙,我在意的是陈老板,他叫不叫骆寰的酒对我来说很重要,那是他的场面,你不留面子给他,他还会跟我们合作吗?万一他一个恼火决定断了我们的酒,骆寰就少了一个通路。”
“我不能认同你这种说法跟做法。”
“我同样也不能认同”
就这样僵持不下一路吵进了公司,让整个业务部措手不及的笼罩在炮火之中,最后是董事长把两人都请进了办公室,才暂时平息了这场闹剧。
骆络常头疼的望着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是疼爱的外甥女,另一个是他想要倚重的人才,意映说得没错,可鲁觉民的坚持也有道理!
哎呀,为什么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不对盘?
思索了许久,骆络常却依然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旁的骆俊庭说话了“这样好了,你们干脆来场君子之争。”
“什么君子之争?”骆络常不明白儿子的意思。
“爸,你还记得威尼斯的香多涅旅馆吧?”
“当然。”
年轻时候的他热爱旅游,义大利威尼斯是他最爱的地方,为了如同朝圣般的认识威尼斯,他还会定期前往,光是香多涅旅馆就住了好几回,也因此和当年的香多涅夫妇结成好友。
尽管香多涅先生已经辞世,但他和旅馆的现任经营者裕子夫人的友谊可没间断过。
“知道威尼斯的穆拉诺岛吗?”骆俊庭问表妹。
“知道,威尼斯生产玻璃的重镇。”古意映没好气的说。
“嗯,穆拉诺出产的玻璃一直有着神奇的传说,曾有一位知名的法国酒庄庄主听闻了穆拉诺的玻璃传说,特地上门寻求最好的玻璃工匠为他打造一份绝无仅有的玻璃餐具,打算馈赠给即将出阁的唯一掌上明珠,可是他的请托却屡屡在岛上碰壁。眼见女儿婚期逼近,想要送给女儿的新婚礼物却迟迟没有下文,酒庄庄主心急不已。宽容慈祥的香多涅夫人听闻之后,毫不犹豫的出面代为协调,这才有一家工艺绝佳的玻璃厂愿意接下这张订单。”
“喔,对,我去年到义大利的时候有听夫人提起。”骆络常点头应答。
“为了感念夫人的无私帮助,据说前些日子酒庄主人带着新婚的女儿和女婿亲自到访,并且送来一瓶法国顶级干邑。那是三十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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