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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然后举起他的手机,美美的自拍了一张侧面四十五度角无瑕疵的,设置成桌面以后,才点开他的通讯录。
结果发现自己的号码名字存的是——小猪猪。
凌菲再次囧了囧,真是.....闷***得可以。
指尖飞快地动了动,然后将手机还给他。
叶于琛接过自己的手机一看,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凌菲把自己的名字从小猪猪改成了大老虎。
她要是大老虎了,那他这个老公是什么?母老虎吗?
熟练地点了编辑键,然后将她的名字又改了改,凌菲眼见,立刻扑了上去,“你改成什么了?给我看看。”
叶于琛不肯,但她哪里肯依,在他身上又咬又挠,终是把手机夺了过来,点开一看,差点没厥过去——他把她的名字从大老虎改成了纸老虎。
纸老虎,纸老虎.......,这是在说她空有其表,虚张声势吗?
她惩罚性地在他肩头一啃,然后跳下沙发,“不理你了,我去做早餐。”
说罢便气鼓鼓地小跑而去。
叶于琛一笑,跟进厨房,环住她的腰,“做什么好吃的?”
凌菲张牙舞爪,“砒霜粥!”
他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叶太太,看来我昨天晚上的表现没有让你满意,你觉得你要谋杀亲夫?嗯?”
昨天晚上他百般逗弄,终是让他得逞了去,厮磨了大半夜才让她睡去,表现实在可以称得上是可圈可点。
“.....”
再说了,她要是敢说不满意,叶于琛一定给她来一个“包君满意”。
想到这里,她小身躯一震,干笑两声,“怎么可能?我还指望你包吃包住包购物呢,你先出去,等粥好了,我来叫你。”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先放过你。”
待他提了自己那只tumi的行李箱出来,粥已经凉好放在桌上了。
叶于琛蓦地想起那句: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如今却是粥在桌上,他却要走了。
淡淡的离愁也开始笼罩在他头上,倒是像个小年轻一样,受不了分离了。
这么多年了,没想到是她,是自己的小妻子给了自己这样的归属感,家的感觉。
两个人怀着同样的心事,吃完了早餐。
她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到门口。
觉得他每走一步,自己心里的失落便增加了一分,像是心中有一团线,而线头在他身上,被他越扯越空一样。
“乖,跟我再见。”他哄着她。
“不要。”她鼻音浓重,咬着唇不让自己掉眼泪。
“乖,别这样。”叶于琛叹了一口气,将她拥在怀里拍了拍,帮她顺了顺气,“不准哭,我很快就回来。”
“很快是多久?”
她虽然小,可也没那么好骗,自然懂得问清楚。
“......”
工作性质特殊,他也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以后了。
“骗子。”她闷闷出声。
“不许这样说自己老公。”他声音里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早已不复以往的严厉,听起来自然没有什么威慑力。
“骗子。”
叶于琛又一次采取了最直接的方式——既然说了不起作用,那他还是做吧。
将穿着睡裙的她直接抱了起来,放在门口的矮柜上。
凌菲微微愣住,“干什......”
接下来的话便自动消音了。
衣服在他手中一件件剥落,她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凌菲有些羞赧,习惯性地伸手遮住自己。
可他却不允,拉开她的手,撑在矮柜的台面之上,“很美......,让我看着你......”
他亲吻着她绯红的小脸,掌心的温度依旧灼热地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引得她一阵轻颤,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很美......”
他低沉地呢喃着,飞快除掉自己的衣物,将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拉起她修长的玉腿环在自己胯骨两侧。
已经硬得不像话了,却还是耐心地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
凌菲的掌心明显地感觉到了那上面血管的跳动,一阵战栗。
坐立的姿势让她异常紧~窒,他几乎顶不进去。
他自背后扶住她的腰身,吻住了她滴落在腮边的一滴汗珠,唇轻轻覆盖在他的英雄冢上,“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他点点没入,他深深占有。
离别在即,他无法温柔,狂野地带着她驰骋,恣意地享受着她的温暖湿润带给自己的无上快~感。
凌菲哪里承受的住他的力道,眼看后脑勺就要撞到身后的镜子上去,叶于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了回来,然后又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背后的冰凉的镜面,而前面是他火热的躯体,让她游走在冰火之间,快要承受不住......
但他却带着残忍的爱意,不让她闭上眼睛——“看着我,看着我们......”
轻抚着她的脸颊,将她的头微微往下按了一点,叶于琛让她看着两个人最深切的结合,他在反复进出,数度占有。
而只消这一眼,她便升入天堂,眼前一片花海,她愿埋首其中不再醒来......
最后怎么回的卧室,怎么睡着的,她全然不知,就连叶于琛什么时候离开的,也已经记不得了。
醒来窗外已是一片斜阳,照得一片暮色,点点成金。
室内的清冷让她低低一叹,告诉自己必须像以前一样,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仅物质上如此,就连感情上,只怕也得遵循这个老祖宗留下的道理了。享受过他给的甜蜜与幸福,着实有点难以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冷寂了。
凌菲揉了揉有些酸涩的腰,这个叶于琛......
昨夜纠纠缠缠一夜,今天又这样,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而且还是喂不饱的饿狼......
慢慢从床上起来,有气无力地将床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一件件穿好,她打算去厨房给自己做点吃食来祭一祭自己的五脏庙,可经过客厅的时候却是门铃声大作,让她不得不先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陌生中年男子,手中拎着一个考究的公文包。
凌菲愣了愣,微微往后站了一步,抓住门把的手紧了紧,准备随时关门。
“请问有什么事?”
“您好,我是刘关张事务所的律师,刘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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