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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雪放在木床上,风无痕盯视着她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容颜,内心激烈交战着。
他该怎么办?看小姐痛苦,他于心不忍,心如刀割,可要他化解这痛不欲生的煎熬,代价却是赔上小姐的清白,事后,蒙受侮辱的小姐能够承受吗?他不怕小姐恨他,只怕她悲愤欲绝,再也不想活下去。
左右两难之际,夜雪的声传入耳畔。“无痕……我好痛苦……我……快死掉了吗?”
“别胡说!”死,这个字眼锥痛了心扉,他惊惧地俯下身,吻上她干涩的唇,
轻怜般的吻,挑动了她潜藏压抑的情欲,她火热地缠住了他的舌,尽情放任的掠取,她发觉,只要无痕碰她,那股威胁着要撕裂她的疼楚就会缓和。
爆发开来的爱恋情焰,再也无法收拾,熊熊焚烧着她的身心,她无法放他走!
夜雪狂乱地扯着身上的衣物,更急促地想扯开他身上的!她也不晓得她要的是什么,就是好渴望无痕的一切,想将他完完全全的融入自己体内!
在她疯狂的纠缠下,风无痕根本抽不开身。在清白与生命的抉择下,他选择了保住小姐的生命,将来她要怨他也好、恨他也罢,他不指望她的宽宥,只要她能好好的活下去、就算要他下地狱都无妨!
此时的她根本无理智可言,怕她的蠢动会伤着自己,风无痕以身躯压制住她迷乱的身躯,低柔道:“属下知道小姐要的是什么,若小姐信得过属下,就把一切都交给属下来解决,好吗?”
夜雪迷蒙如醉的看着他,点了一下头。
她信他,她一直都信他的!
风无痕褪去衣衫,再度倾下身子,以唇厮磨着她细腻如雪的粉颈,惹得她敏感的一阵轻颤,柔柔淡淡的吻一路滑下,修长的大手拂开了早已松落的兜衣,他逐一吻下,了她小巧粉嫩的蓓蕾,另一手珍爱的抚弄着白玉一般的酥胸,夜雪刹那的喘息与低吟,他听见了。
沿着她玲珑细致的曲线,他的手悄悄往下探,来到了她紧闭的两腿之间。虽中了,但小姐未解人事,紧张无措仍是必然,他暖如春风的低道:“把腿张开。”
温柔多情的嗓音,化解了她的不安,她依言而行,感觉到他手指的探入,在她体内掀起了道道的颤悸。
“无……痕……”她情不自禁地将身子迎向他,想索求更多。
是时候了。
风无痕笑而不语,抽回了手,在她失望的低吟抗议中,挺身与她结合,她倒抽了口气,在他毫不犹豫的冲破了那道障碍之后,她拧着秀眉。
“会痛,我知道。”他降下身子,依着她的唇轻喃,缱绻而温柔的吻她,似有若无的挑弄她的粉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淡舔,夜雪不堪他的挑逗,索性缠住他的颈子,密密实实的火热交缠。
风无痕加快了身下的,早已取代痛楚的欢愉席卷了她,她不自觉地娇喊出声,忘形的配合他每一回的,一次次的深埋,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狂欢滋味——
他,取走了她的清白,留下了她的命。
默默地,风无痕起身穿衣。
夜雪将凌乱的衣衫遮掩在胸前,怔忡不语,风无痕见状,愧疚的低喊:“小姐,我……”
“别说,什么都别说!”夜雪闭上眼,泪水一颗颗往下掉。
她背过身子,再也没脸见他。
这事是怎么发生的,她心知肚明,要不是她不知羞耻的缠住他,他也不会为了成全她,屈就自己做他不愿做的事,无痕愈是解释,只会更让她无地自容,更看清她的!
从来都是这样,她要,他就给,十二年来,不曾例外,也不管那是不是他想付出的。前些日子,他明明是不想和她在男女之情上有所交集的,他避得那么彻底,所以她无法不去想,她卑劣的利用了被下药的机会,强迫无痕不得不要了她……
阴郁的眉宇拢了起来。风无痕默默盯视她背身而去的冷漠,黯然伤怀。
小姐要他别说,他就什么都不说。反正,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小姐的怨恨,是必然的结果,今夜之事,他本就万死莫赎。
“是。属下无话可说,但凭小姐处置。”在药物控制下,被迫就范,小姐心中的悲恨与屈辱,自是可想而知。
“无痕何必说这话让我难受呢?错不在你,是我……”为了不让她伤心,无痕总是惯于将不该他承受的罪名往身上揽,但是今天这种情况,却让她听得格外锥心。
“无痕……会怪我吗?”飘飘忽忽的话语传来,风无痕以为他听错了。
“怪小姐什么?”他才是那个该以死谢罪的人呀!
“我觉得自己好低贱,勉强无痕与我……与我……”她好羞愧,难以启齿。
风无痕先是瞪大眼,确定消化了她话中的涵义,方才明了她介怀的事,与他脑中想的八竿子打不着!
“胡说,小姐玉洁冰清,何来低贱之说!若小姐不觉委屈,今夜之事,便是两情相悦。”他既诧异,又激动,原来,小姐并不介意将清白的身子交给他!
“无痕别安慰我了,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我让人下了药,无痕根本不会碰我。”
风无痕没辩驳,只反问:“敢问小姐,若今日被下药的是无痕,小姐会怎么做?”
“救你。”她想都不想。
“好。那若换作其他男子呢?”
“不会。”答出口后,她愣了下。无痕说话一向语意简捷,但她懂得。
无痕的意思可是在说,之所以如是选择,只因眼前的人是她,换作其他女子,他可以眼睁睁看着她死,也决计不会救人?
也许冷血,但他的世界中,一向都只有她,除了她,任何人的死活都是无关紧要的。
怔愣中,风无痕的声音再度飘来。“若今日小姐不曾让人下药,是否肯无怨无悔的将清白交给我?”
“无痕若要,自是无疑。我早就认定这一生是无痕的人了。”她答得毫不犹豫。
风无痕疑虑尽消,微微的笑了。
眼前的女子待他情痴若此,他还有什么好迟疑的呢?再死抓着莫须有的顾忌,反而是作茧自缚了。
他在她身后坐了下来,柔情的双臂轻轻环上她,在她耳边轻道:“此心亦然。”
“你——”夜雪愕然回首。
无痕在抱她!用浓情满溢的那种方式抱她!
“无痕之心,小姐还不懂吗?”他婉转地道出了心意,虽绝口不提一个爱字,却足够夜雪震撼了。
无痕在感情的处理上很含蓄,能道出此言,已无异于承诺!
“无痕……是说真的吗?”她泪盈于睫地望住他。
“小姐多真,无痕便有多真。”
夜雪欲言又止,看了他一下,又垂下头。“无痕真的不觉得委屈?”
“委屈?”他委屈什么?
“一开始……是我强迫你……你并不乐意……”
风无痕愕了下,不觉笑出声来。“傻小姐!这种事,受到伤害的是姑娘家,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吃亏的?”还好她没说要对他“负责”,否则他真的会觉得被侮辱了。
“是这样吗?”夜雪偏着头思考。总觉得,若无痕是不情愿的,她让他勉强为之,便是伤害。
风无痕别开脸,俊容微微红起。“能拥有小姐,是无痕梦寐以求之事。”他不想说的,可是怕小姐胡思乱想,又不得不说。
在梦中,他是想过的。然而回到现实,他连奢想都不敢。
夜雪眨眨眼,领悟了过来。“无痕这可是在说,你早就喜欢我了?”无痕靦腆的样子真有趣,她搂住他的颈子,怜惜地道:“其实无痕才傻,想要我为何不早言明,闷在心里多苦啊!我不是说过,只要是无痕的希求,我都会成全吗?因为,没有什么会比无痕更重要,我只爱无痕。”
这番纯情娇羞的爱语吐露,换来他动容的拥抱。“若小姐不弃,可愿与无痕同赴今生,再许来世?”
“衷心所愿!不过——”她顿了下,可怜兮兮的要求。“你一定得唤我小姐吗?不能喊声雪儿?”
她还真不死心。风无痕勉为其难改了口:“雪儿小姐。”
听了这新的称呼,她差点昏倒!
那声“雪儿”本该是亲密的称呼,偏偏“小姐”又喊得恭谨,听来真是不伦不类。
“你这木头!”她笑骂道。“真不晓得怎会有一群女人为你痴迷!”
算啦,他虽唤她小姐,但已不再拿她当小姐看,这就行了。
“那得问小姐。”他一本正经地回道。
是啊,他凭哪一点让她执着万般呢?姜家少爷不是有更好的家世?人品亦不在话下,可小姐却不要,她可知选择了他,注定是要吃苦的。
看穿了他的思绪,她灵慧冰心地回道:“无痕若觉我傻,那么为我而放弃驸马尊荣的无痕不是更傻?”
他一怔,会心的笑了。
是啊,他们都傻,这一生,注定只为对方痴而不悔,傻到底了。
扯出愈多女人,夜雪开始不是滋味了。“无痕对这种事好像很了解?”一点都没有她的生涩笨拙。
风无痕一愣一愣的反问:“哪种事?”
还“哪种事”?!
夜雪好呕!“就……就是……我们刚才……”她脸红烫得快可以煎蛋了。
刚才?噢,他懂了!
掬饮她乍喜还嗔的娇态,他低笑道:“这事是本能。”
“可我就不会。”
“男人对这种事的理解程度自然比女人强。”
“无痕以往曾经有过吗?”她闷闷地问。
想想,这问题也挺呆的,无痕是身心正常的男人,怎可能没有?
风无痕抿抿唇,忍着不笑出声。谁说小姐性子温和,凡事好商量?她也是懂得计较的,现下显而易见的醋酸味就足以证明了。
他笑叹道:“没有。与小姐一般,是第一次。”
啥?!夜雪傻了眼。
“真的?!”见他点头,她又道:“可是我听说男人都有正常需求,所以绝大部分的男人都爱流连花街柳巷。”
好酸的味道,小姐醋劲不小。“需求自是有的,但放纵与压抑只在一线之间,端看个人如何抉择,而我选择了自制,除了小姐,我无法勉强自己去拥抱别的女子。”
夜雪展开笑颜。“你说的?除了我,不抱别的女人?”
“是的,今生只要你。”他坚定的许下承诺。“永不背叛!”
“我也是,永不背叛!”她伸出小指,如儿时那般。
风无痕将之勾住,同时吻上她的唇,给予更实质的承诺。“一言为定。”
一吻既罢,她低喘着靠在风无痕怀中,似在思考什么。
“我还是觉得对无痕不公平。”她迸出一句。
“什么?”
“同样是第一次,却都是无痕在付出,我什么都没给无痕。”她曾听她身边那个成过亲的贴身婢女婵儿说过,初夜那晚,丈夫将她弄得疼得半死,一点欢愉的感觉都没有,害她听过之后还对男女之事心生恐惧了好久。但是无痕除了所有女孩在初次结合时无法避免的疼楚之外,并未带给她太大的不适,她是真的有体会到男女欢爱的美好滋味,他的温柔与疼惜,给了她最难得的一次回亿。
反观她呢?唉,差劲极了。她甚至可以肯定,无痕所有的意念,只在于救她,并非为了纵情,和光风霁月的他相比,她简直惭愧得想钻到地底下去了。
夜雪异于常人的思考模式,实在令他啼笑皆非。“傻瓜!这种事是两情相悦的,哪需计较这些?何况,你并不是什么都没给,你早就给了我最珍贵,也是我最想要的——”
“什么?”
“你。你把自己给了我。”
夜雪娇媚一笑。“话虽如此,但我还是要补偿。”他这辈子就只能抱她了,她总得争气些,别太委屈他才是。
“补偿?”
尚未来得及理解话中涵义,她已主动吻上他。“既然不是因为药物关系才碰我,那就证明给我看。”说话的同时,她已动手脱去他才刚穿上的衣物。
“别……小姐,你可以吗?”她才初尝人事,身子又比一般人娇弱,生受得起他过度的索求吗?
“你可以的话,我就没问题。”
他当然不会有问题,如果连和心爱的女子欢爱都叫累,那他还算是个男人吗?
“小……”天哪,她来真的!一时不察,身上的衣物全无一幸免的让她剥除了!
小姐几时变这么大胆了?
噢,要命,她在挑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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